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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喜欢吗?”覃昭端着奶茶向他举了举,“虽说按道理,应该用酒比较合适,但因地制宜,且暂以此代替。所以干杯?”
麦考夫深沉地注视着端着奶茶的古典美人,她语气轻松,就像这只是次普通的干杯,而没有蕴含其他深意。
然而她的手稳稳地停在半空中——仿佛笃定他会有什么选择。
片刻,麦考夫举起杯。
“合作愉快。”
瓷杯相碰之际,覃昭轻声说。
“合作愉快。”
麦考夫端着咖啡杯,皮笑肉不笑地说。
“他真可爱,不是吗?”注视着麦考夫离去的背影,覃昭轻声说,她抚摸着怀中的波斯猫的下巴,声音里带上几分笑意。
“特调苦咖啡居然真喝下去了?”
“似乎有点为难他了。”
抬头看了眼时间,二点二十五分。
覃昭抬手召来服务生重新点了杯咖啡,并一带将麦考夫剩下的大半杯咖啡撤了下去。
过了不到五分钟,米歇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一眼就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覃昭,“覃,你来得可真早,久等了。”
“没有。我也刚到不久。”
覃昭轻轻转动杯子。
她偏头看了眼米歇尔,后者穿着件银色的长风衣,看起来修身又富有气质。
“衣服很好看,不过,你也许需要这个。”说着,覃昭取出一个小礼盒,递给米歇尔。
一枚做工考究的别针躺在天鹅绒上。
看着惊喜万分的米歇尔,覃昭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也不知道那位爱好甜食的麦考夫先生是否喜欢她的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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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手下的汇报,麦考夫脸上神色不明。
挥了挥手让自觉失职的下属退出去,麦考夫向椅背上一靠,双手指尖轻抵若有所思。
——米歇尔琼斯小姐在二点三十分出现在咖啡店。
麦考夫闭上眼,思维迷宫里——
“不过,请问福尔摩斯先生,mj呢?”
黑发的古典美人坐在椅子上,偏头轻声问到。
他怎么回答的?
——“琼斯小姐已经返回到家中了。”
但现在
麦考夫睁开眼,他还是低估了那个女人。
也是,让他查觉到同类气息的女人岂能像那些无趣的金鱼一样。
麦考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纪念品,军情六处的特工们已经检查过了,确认里面只是一件单纯的小纪念品。
打开本身就足以成为工艺品的雕花檀木盒,一面小巧古朴的铜镜安静地躺在绸缎之上。
麦考夫端详了这面明显不是现代产物的铜镜,片刻他低低笑了起来,带着一种棋逢对手的愉悦。
——看着镜子,你看到了什么?
——自己。
他放下镜子,拿起压在镜下的纸。
“合作愉快。”
优雅的公学标准音在房间内低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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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米歇尔的讨论在五点时结束了。
米歇尔本来想送覃昭回去,但在看到已经等候在门前一会的小汽车,她了然地扬了扬眉,于是打消了这个主意。
目送着米歇尔远去,覃昭扫了眼停在原地的车,目光落在紧闭的车门上微微闪了闪。
不动声色绕到车的另一边,覃昭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神盾局派给覃昭的司机身份格外不普通——一位高级特工,格兰特沃德先生。
这位沃德先生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
只见覃昭刚坐稳,他便一脚踩下油门,汽车一瞬间如离弦之箭驶了出去。那一瞬间,受惯性影响,普通人在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的情况下恐怕得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头破血流。
然而,看起来柔弱纤细的古典美人端坐在副驾驶座上,纹丝不动。
她偏头看向左边冷着一张脸亡命般开车的沃德先生,微微扬了扬漂亮的眉毛。
“您是怎么了?买的彩票又没中吗?还是女朋友又闹着要和您分手了?说实话,神盾局的工作危险度高工资又低,您真该听我的建议换份工作——私人司机如何?”
“”
格兰特沃德保持沉默。
“怎么了?难道比那些还倒霉?尼克又给你派了什么刁难人的任务了?”
看沃德板着一张“不高兴”的脸,覃昭皱皱眉,换了几个可能。
“说起来。”
尽管沃德紧紧抿着一张嘴不说话,但覃昭似乎没有放弃和他聊天的打算,她十指交叉,搁在膝上,一副突然想起什么了的样子,“沃德先生,您知道那位邪神先生的事迹吗?”
“邪神洛基?他可算不上什么好人。”
提到邪神,臭着一张脸的沃德先生勉强给了点反应,只是语气显得格外不善。
——也许是因为记恨上次被邪神一权杖放倒的事?
覃昭注意到沃德一副专注飙车实际上却忍不住留心听她回答的样子,唇角忍不住不易察觉地翘了翘。
她慢悠悠地开口,“洛基先生的确野心勃勃,阴狠,狡诈,喜欢兴风作浪无事生非。”
咔嚓一声,方向盘上多了几个手指印,开车的人脸色越发阴沉可怖。
“但——”覃昭话锋一转,“他救过我一次,不是吗?”
沃德阴沉的脸色略有好转,但依旧格外阴冷。
他直视前方,语气带上了几分讥讽,“但你把他送进监狱了,不是吗?”
听见沃德的指责,覃昭低低地笑了起来。
看到沃德转过头来,她微微眯起眼,眼见狭长向上扫出莫名撩人的弧度。
“所以您这是委屈了吗?”
“闹脾气的洛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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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麦考夫与覃昭见面的时候,依旧套着长风衣的瘦高卷毛侦探带着他的矮个子搭档穿梭在一条条小巷里。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有人在背后挑拨?”约翰开口问。
自那天魔怔一般念叨亚当与夏娃的故事之后,咨询侦探他过了几天早出晚归的日子,似乎在调查着什么。
虽然不用再次破财交保释金,但没惹出点儿麻烦的夏洛克总让约翰格外不安——
总觉得这小混蛋在憋着准备放什么大招。
夏洛克可一点没有让别人不安的自觉,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苍白的脸上,一双混杂蓝金绿三种颜色而格外漂亮的眼睛此刻亮晶晶的。
他大踏步地走在巷子里,目光时不时两边的围墙上上扫过,仿佛在确定什么。
“引导,不是挑拨。”
有了重大发现的夏洛克显然好说话许多,“看看那个无用的乔治亚,懦弱得连女朋友当面出轨都不敢吭一声的,为什么会突然有勇气杀人?毫无疑问,有人在背后引导他,刺激他的怨恨,把他全部的负面情绪激发起来,最后引导他将那个倒霉的詹姆作为发泄对象。”
“莫里亚蒂?”
约翰的第一反应便是此前给他们找了不少麻烦,到现在却仍逍遥法外的那位犯罪界拿破仑莫里亚蒂。
夏洛克毫不客气地嘲讽,“你的大脑除了发一些无用的博客外还有什么用?”
“得了,夏洛克,就是在因为我发了那条亚当的博客而恼怒成羞。”
“no,我才没有。”夏洛克一口反驳。
约翰耸了耸肩,重新问起为什么不会是莫里亚蒂。
要知道在伦敦发生的犯罪事件里十有八九都存着这位咨询罪犯的影子。
而以他对夏洛克招惹麻烦的坚持不懈的劲头来看,赶到美国为他们制造些“乐子”也不是不可能。
“拜托,一个是咨询,一个是引导。动动你那进水的小脑瓜。”
也许是约翰方才的大实话把某位卷毛侦探惹毛了,他除了一句嘲讽外不肯再做出任何解释。
说话间,两个已经到了目的地。
约翰抬头看着面前的围墙,有点儿发懵。
然而夏洛克可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四下看了看,退后几步,一个助跑,蹬着墙,一个翻身,从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墙头上翻了过去。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说到底,他可是精通击剑,格斗术的顶级天才,不是吗?
但这么好的身手是用来入室盗窃的吗?
“shit!”约翰忍不住骂了一句。
拜托,他可不想自己和夏洛克一样多出一连串进局子的记录。
好,夏洛克这个混蛋有个权倾大不列颠的哥哥替他扫尾巴,而自己呢?
“shit!shit!”
连连骂了几声,约翰一咬牙,心一横,也翻过了墙头。
——总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
理智觉得扭头就走才是明智之举,但实际上已经翻上墙头的约翰如此想道。
听说在美国未经同意擅闯私宅者被打死也是活该?
上天保佑,但愿不要一落地就有一支猎枪对着他的脑袋。
——没有猎枪,也没有大呼小叫,喊杀喊打的声音。
事情还不算太糟糕。
翻过墙便到了一座小花园里,从花园里种植的名贵花卉和修整情况来看,这座花园的主人应该是上流人。约翰顿时头大,夏洛克果然最擅长制造麻烦。
然而一旦开弓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约翰只能一边祈祷一边追上走在前面的夏洛克,后者已经绕过几丛灌木走到了装修精致风格优雅的洋楼的一扇后窗前。
推了推窗户,发现已经从里面插上窗栓锁死了。一连检查了好几扇皆是如此。
夏洛克冷冷地笑了一声,似乎这种情况正在他的预料内。
不再浪费时间,夏洛克不知打哪摸出一根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铁丝伸进窗户的缝隙轻轻地拨了几下,然后伸手一用力,窗户被他打开了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