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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圆桌前的原白马女工们，以为夏艳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夏艳忙活，是因为眼前的这些人，就要归她管理。妹妹告诉她，这个新组建的团队，没有经理，只有副经理。夏艳问妹妹这是为什么。夏红就告诉姐姐，这是凌然的管理思路，你只要知道这个事，就行了，剩下的，就是好好表现。
夏艳把为这九个女同胞服务好，就是一种表现。
凌然在外面打了一个比较长的电话。这个电话，是在销售一线的隋朝阳打来的，关于定制产品中出现的新问题。
凌然打完了这个电话，进来，见大家的面前，已经有了小堆的骨头类，有人在等夏艳往这桌子上添加食物。
“大家是第一次吃自助餐吧。我告诉你们啊，这个吃法，不是传统的。你们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出去挑选。想吃什么，就拿什么。这里没有服务员。”
啊？大家就把目光全投向了又端了两只盘子进来的夏艳。
凌然可是乐了，告诉大家，夏艳也同你们一样，是这个新组建团队中的一员。
这样啊。大家就哄地起来，去外面挑选自己喜欢吃的了。
夏艳见自己的活被大家分了，就坐下，解决刚刚端进来的两只盘子里的食物。凌然坐在那，看着夏艳。
夏艳在低头吃东西的，感觉到了凌然看过来的目光，抬头，脸却先红了。
“凌然。我这个吃相，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
夏艳说：“要是难看，你可是要提醒我。”
凌然就哈哈了。
夏艳却瞪了凌然一眼，“不要笑。我说的可是当真的。我今后在方方面面，都要你提醒的。你不能只提醒夏红，不提醒我。你要一碗水端平的。”
凌然听夏艳说的话，有些不顺耳，但又不能说这些话说的不对。
“好，好。赶紧吃东西，我看你也忙了有一会了。”
包厢门口鱼贯样的进来就要成为销售女将的原白马女工们。她们的手上，都端了两只盘子，上面可是堆成满满的食物。包厢里，立马就又响起了叽叽喳喳的声音。
“吃自助餐，就是这样吃啊。我头一回知道。”
“这个吃法好。想吃什么，就挑什么。”
“关键的，是吃多少，不限制。我挑了一盘基围虾，餐厅的厨师往上面加菜时，只是看了我，没有说我。我以为，他会说我，拿多了。”
凌然必须做一些提示了。
“大家第一次吃吧。我要告诉你们，吃的时候，要悠着些。各种食材搭配着吃。我已经买单结过账了。就是说，你们吃多吃少，都是花一样多的钱。只是呢，有些不容易消化的，要少吃一些。不要因为第一次吃，就拼命”
凌然的话头被笑声打断。
“在自助餐这个吃法上，有一个说法。”凌然刚才要说的话头被打断，他也就没有接上，就转了话头，继续说：“有人为了吃好自助餐，不至于太吃亏。说白了，就是想吃出一个超值。怎么做呢，就是扶着墙进来，扶着墙出去。”
夏艳笑了。因为，这个，她有感受，切身体验，是老爸教她的。
头一回吃自助餐的另外九个女人，可是好奇，问题也就来了。
“什么叫扶着墙进来？我刚才没有扶墙，是不是就坏了这里的规矩？”
“就是啊。我刚才也没扶墙进来。还有，待会，出去时，全都要扶着墙走吗？这是什么破吃法，出去还要我们扶墙。”
凌然笑，解释，“所谓的扶墙进来，就是饿了好几餐，饿到走不动路。进来时，因为饿极了，没力气走路，就扶墙了。”
“那出去呢？怎么还要扶墙？”
夏艳可是抢答，替凌然来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这是她已经有过的一回体验，说：“吃饱了，吃撑了，离开座位，就不敢迈大步，只能一点一点的挪。扶墙的好处，就是肠子不会因为吃撑了，断掉。”
原来如此。大家那个笑啊。有的笑出了眼泪水，有的笑到眼泪汪汪。
这样的氛围，应该是和谐的，是凌然组织这个自助餐的初衷吧。可是，这会的凌然，在笑过后，心中有小的切痛。如果，白马还是一如既往的红火，想必，大家早就吃上自助餐了。口袋里有钱，就是傻子，也知道花钱的吧。
总之吧，大家是开心多多。至于离开时是不是真的要扶墙，不再有人考虑这个问题。先吃撑了再说。
凌然用这个形式，开一个这支团队的组建会，也算是出阵前的动员会。现在看来，与设想的初衷吻合了。凌然讲了一些销售的话题，告诉大家，明天开始培训。夏艳是副经理的事，没有说。这事，要明天培训时再宣布。
大家吃东西的节奏放慢了，开始聊天样的。有人就提了问题。也是关于销售的。
这方面，凌然有安排，是从明天开始，持续一个星期的培训。这个培训，由他和谷海亲自授课。但对现在，有人提一些问题，他也不拒绝回答。有人同出去的销售员熟悉，也就听到了一些说法。
“我听说，已经出去的，他们都做到了vip客户，工资加提成已经不少。听说，还有额外的奖励，很厉害的奖励。”
凌然就把开发一般客户和开发vip客户的不同说了。
有人立马就理解了，说：“哦。我懂了。一般客户，就是到我店里来买东西。vip客户是东西没有买，先把钱打过来，我给他把要的货配齐了，再送到门上去。”
凌然给出的回复，是一只大拇指竖起来。
有人就担心了，如果对方不愿意成为vip怎么办？
凌然说：“你就多废些口舌，把这里的情况说清楚。”
又有人问了，“现在有新情况吗？”
“没有新情况。我是说，你告诉你的客户。不定制，也可以。只是，要是货排上生产计划，比较难。什么时候拿到货，时间上说不准。因为，要优先把定制的货做出来。再告诉，不是定制的，价格上要高一点。”
“哦。凌总。价格高，会吓跑客户的。”
凌然告诉，“哦。我是说，不是vip客户的价格。vip客户的价格，还是参照白马的，一年内，不会动。”
这就明显了。vip客户的拿货价格，没有变化、变化的是非vip客户。在凌然这里，这步棋下的已经是很明显。他就是要多增加可流动的资金，也就是先前他告诉颜暮雪的，解决流动资金问题，靠的是众人拾柴火焰高。
如果从银行贷款，是要付利息的。vip客户的价格维持白马的不变，就是考虑到利息这一块，也就是把这个利息返回给了这样的客户。
一般客户，要由宝伊达制造来先垫资金生产，自然是要把利息这一块算上去了。这是成本。总不至于做赔本赚吆喝的事吧。如果是赔本的买卖，还不如不做。白马做了这种赔本的买卖，所以，垮掉了。
第290章 夏艳这个人（）
看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这时的节奏已经明显的慢下来，有的人，不吃了，只是偶尔拿一片水果在品尝。
凌然给张师傅打去了电话。张师傅的车，一直是宝伊达往各个酒店配货用的车，每天下午，就处在待命状态。最近吧，也就是大老板啤酒促销前，张师傅换了一辆新车，属于微型客车，7座。从车头看，又像是商务车。他这就是迎合了宝伊达发展的需要了。
不一会，张师傅的新车就到了自助餐厅门口。凌然问大家吃好了没有。吃好了不想吃，就回家。
这样，大家出了餐厅的门，看见有辆新车要送她们，又是一番好开心。跟凌然后面做事的感觉，就这样的愉悦起来。大家上车后，又是一番说。座位不够，大家就挤一挤了。好在，到白马地皮不远。这些原白马的女工，未来的销售女将们，全都住在白马的宿舍区里。
车子开走后，夏艳想挽着凌然的胳膊走。
“凌然，我今天吃多了。你得扶我一把。”夏艳提出了这个让凌然很头痛的要求。
凌然笑笑，不好拒绝。这个女人让他有点头痛。如果拒绝，她会怎么样，一时还真的说不清楚。为了不引起路人过多的注意，只好让夏艳挽着他的胳膊。男男女女在街上挽胳膊走路多了去了，没人会大惊小怪的。
到了路边，等有空载的出租车过来。
夏艳这时，可是嘻嘻了。凌然侧脸看了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只好是呵呵了。至于嘛，挽着胳膊，就这么好玩吗？瞧这个女人一脸开心一脸满足的样子。
凌然轻轻的说了三个字，“夏经理。”
夏艳惊了一下，问：“是在叫我吗？”
“你以为，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夏经理吗？”
夏艳就又嘻嘻了，问：“叫我做什么？”
“我想问一句，你是回铁路小区，还是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凌然问这话，就是有些在装了。
夏艳说：“我不回铁路小区的。这事，已经同夏红说了的。她没有跟你说吗？”
“哦。是这样。也好。明天起，就要开始一周的培训，住这边，是要方便些。”凌然只好这样说了。
“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凌然说：“你看啊。明天就要宣布，你出任销售二处的副经理。我估计啊，那九个同志，会有些看法的。我不会因为别人有看法，就不用你。你的总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只是啊，要是，她们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可能就不服你管了。”
“我怎么了？”
“跟你这么说吧。夏红至今没有这样挽过我的胳膊。这会让人误会的。”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夏红就没有挽过你胳膊？在房间里，也没有？”
“有必要说假话吗？挽了就是挽了。没有挽，就是没有挽。我凌然做事，就是这样，做了就不怕人说。可是，没有做，也讨厌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