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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俏俏的神思游离,脸色发白,一副戚戚然的样子,吴荣王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消息?原意是看不惯她对自己的无视,想要小小的惩罚一下她,可是,现在惩罚的是自己!吴荣王觉得心紧紧地抽痛了一下,看着陈俏俏为了银火神思不属,他越加的难过了。
他突然觉得,陈俏俏离他很远很远!
吴荣王黯然地离开,陈俏俏却恍然未见,一颗心都牵挂在银火身上!
“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银大人武功盖世,应该不会有事的!”雪姨叹息一声,走了过来,吴荣王刚刚说的话她也听见了,只好安慰陈俏俏。
陈俏俏点点头,双眼坚毅的望着前方,是的,她不该这么没有信心啊!银火的武功卓绝,还有皇帝赏赐的火蚕绵,一定不会有事的!想起自己一时置气,把所有的野山参都给了陈伯年,陈俏俏就说不出的懊悔,都怪自己小孩子脾气,也不知道那陈伯年会不会分给他一些?
“是的啊!就请佛主庇佑吧,还有我们家的伯年,也一定要平安归来才是啊,贺兰山那地方,实在是冷得可怕!”陈俏俏皱着眉头。
“咣!”的一声,秋香手上的碟子滑落,“夫人!你刚刚说什么,大少爷出了什么事?”秋香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
又一个痴心人啊!陈俏俏一脸的苦涩,“你不要担心,只是失去了联系罢了,伯年也不是小孩子了,那么多的军队都跟着,出不了什么事的!”
秋香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看着雪姨一脸讶异的望着她,她颇为羞愧,一扭身,跑了出去。“也是一个傻孩子啊!”陈俏俏怅然的道,雪姨却不好多言了,这是人家的家事。
“夫人!阳子的娘已经等着多时了,你看……”冬梅走了进来,看着气气氛不好,“要不,我先叫她回去吧!”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
“罢了!”陈俏俏深吸一口气,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该来的总会要来的,自己也不能因为担心,这日子就不要过了!陈俏俏奋力展露了一个笑意,“人家好心好意的教给我们,我们怎么能摆架子呢!”
冬梅撇撇嘴,这阳子一家都是佃户,夫人是看得起她们了!不过知道夫人向来平易近人,冬梅就把这话给吞了回去。冬梅把人带进来,阳子的娘紧张的搓着手,“夫人,听说你想要这枣花茶的方子,哎呀,夫人要是想喝,说一声就是了,我们做好自会送来,何必这么麻烦!”
陈俏俏微微一笑,现在她的想法也不方便告诉她们,“我最是喜欢这奇奇怪怪的方子了,闲来无事的时候做一做,权当是消遣罢了!”
这阳子的娘这才笑嘻嘻的道:“那是,夫人既然要学,我说就是了,其实方法也很是简单,这枣叶不要说了,枣园一到了春天,那是极多的,山脚、地边都有,枣花不用很多,只取其清新、淡雅、山野之气,溶入枣叶中,入口纯香罢了。当然最好的是山枣花,山枣开花很多,一串串的黄色小花,别看它小,其香气持久,自然饮后口留余香,令人回味。
枣叶采回后,如果要制成春夏用的冷茶。就洗净直接晒干就可以了,估计太阳好一天也就晒到半干了,这时要回来就可用小布袋装了带回家后,继续晒干就可以了。如果当天时间来不急也可用小布袋装了带回来第二天再晒干也可,只是别焖死了,那样枣叶会发黄的,而且味道也不好了。
如果想要秋冬用的温茶就最好是当天制作了。因为要蒸一下的,最好是新鲜了枣叶,而蒸了的又不好带,所以最好是上午采了,中午就蒸好,再晒一下午半干后再带就方便了。最主要的是不能晤了,这样会变味道的,就没有一那种清新淡雅的香气了。
枣花开的晚,枣叶制好后放茶叶筒里存放就可以了。枣花得等上段时间才能开的。枣花小一晒就干了。很容易的,不用很长时间。做好后放到一起就行了。”
陈俏俏听了大为惊异,想不到这枣花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和门道!“还有冷茶和温茶的分别?那我们今天喝的是温茶了?”
“是的,这每一种茶需要的枣叶和枣花也是有分别的,做的时间也有些区别!”阳子的娘点点头。
陈俏俏不禁扶额,看来这工程也不是很一般啊,自己到时候还是要雇佣这些人来做,不然的话自己一窍不通吗,还是不能成事啊!
却说这叶檀得到了女子儿的消息,知道了女儿被胡凤推倒,导致腹痛不止,心里很是焦急,急急忙忙地就要去探望。这叶夫人虽然没有主见,却是一个心细的,见那小厮不是很慌张,多问了一句,“有没有请你们家二少爷赶回来?”
那小厮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曾,二少奶奶不让,说是自己没有大碍,不需要麻烦二少爷!”叶檀的心才微微放下,这样看来,叶婉容并没有大碍!
她不肯通知自己的夫君,却回家来求救,这里面的原因就值得深究了!
第150章 对策()
她不肯通知自己的夫君,却回家来求救,这里面的原因就值得深究了,叶檀不禁冷静了下来,这胡凤做出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对于陈家的情况叶檀也有些了解,女儿此意无非都h要把事情弄大,逼着胡凤把手中的产业交出来!单单就这谋害子嗣这一条,宗族就饶不了她!
想起胡凤的富甲一方,在看看自己家中的寒酸之气,叶檀不由得觉得这叶婉容的主意甚好,这胡家倒是值得好好的敲上一笔。
于是便重新打扮,换上正式的衣裳,这才不紧不慢地出门,却不是向陈家的方向,而是去了陈家的宗祠!要胡凤手上的产业,没有宗族的帮忙那可不行!
七叔公得知叶檀来到,急忙出来引接,虽然这叶檀只是户部的一个小官吏,但是毕竟不是白丁,所给予的待遇自然要高一些了。
“七叔公!你要替我们家无人做主啊!胡凤那个毒妇,设计陷害婆婆不成,害得婆婆逃出家门,现在又要害到我婉容的身上了,我们家婉容为了陈家那可是呕心沥血,不说别的,单单说生养了子嗣,那也是功劳一件啊!可是这胡凤,自己不会生养,看着我们家婉容又怀上了,而且奉了七叔公的意思,暂时打理陈家的书屋,于是就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居然把我们家的婉容推到,想要害了她肚子里的子嗣!七叔公,这可是在挑战你的权威啊,我们家婉容是你认可的当家人,她这么做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七叔公,你可要为我们婉容做主啊,这样的地方,我们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若是今天不给一个说法,我还是求七叔公让陈仲康写一份休书,我把婉容带回去是正经,我可不想好端端的女儿就这样被害了!”
七叔公气得胡须只颤抖,他现在只要一听这忠勇将军家的事情就头疼,最近他们家愣是没有消停过!特别是这个胡凤,越发的无法无天了起来!现在又做出要残害陈家子孙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本来他可以开祠堂,把这胡凤赶出去的,但是这陈伯年偏偏就没有回来,这休妻一事,作为夫君的不在,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七叔公见叶檀愤恨不平的样子,知道他也不能得罪,于是小心翼翼的道:“叶大人,这胡凤的事情,不是我们不办,只是这陈伯年不在家,我们也很难做主啊,况且,那胡家也不是好惹的,万一闹将起来,怕是不好收拾啊!”
胡氏族长也不是什么善茬,七叔公也有几分忌惮,虽然这事情明摆着是胡凤的错,但是这宗族之间的事情,那可不是讲道理就能摆平的啊!“七叔公!你这是什么意思?依你说来我们家婉容就活该忍气吞声?就算被人害了也不能吱声?因为根本就拿胡凤没有办法?莫不是胡凤犯下杀人越货的勾当那也是不打紧的?”
叶檀显然对七叔公的话很是不满意,他想要敷衍过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七叔公见叶檀越说越严重,心里有几分不悦,这分明是要逼着他啊!虽然这胡凤是不对,但是他毕竟是陈家的儿媳,七叔公对于叶檀的态度很是不满意,但是却不敢流露分毫。谁知道他会借机闹出多大的事端?
“那叶大人说该怎么办?”七叔公颇有些无奈,“怎么样也要有个说法!我们婉容当家,这可不能当得名不正言不顺,这胡凤手里的产业一定要交出来!还有,这胡凤把婉容害得这么惨,一定要有所赔偿,不然的话,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呢!
七叔公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钱财啊!他就在讶异,真要是动了胎气,怎么不去寻大夫,却先闹到了他这里?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个托词,目的就是胡凤手中的产业!
这叶家父女好大的胃口!这胡凤手中不仅有陈家的田产,还有她的嫁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家当!听说当年胡凤嫁入陈家的时候,足足一百二十抬,在京城一带,也是数得着的了。
七叔公坐了下来,他可不是傻子,这胡凤的嫁妆就算到不了自己的手里,毕竟是陈家的东西,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到了叶家父女手里就说不定了!
“这个……我们宗族插手不是太好吧?”七叔公不紧不慢地说着。
“哎呀!七叔公,这胡凤捏着钱财牢牢不放,这婉容怎么当家?况且,这胡凤敢这么跋扈和胡作非为,也有着这钱财的缘故!”叶檀劝说道,见七叔公的神情有些松动,他又趁热打铁的道:“这份家业到了我们婉容的手里,婉容还不是会交给自己的孩子?我们震儿已经这么大了,婉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这钱财婉容也带不走啊!还不是陈家的产业?可是要是依旧让胡凤捏在手里的话,那事情就两样了!胡凤不会生养,几乎已经定局了,不说她有私心,就是陈家也容不下这不会生养,心思恶毒的女子!到时候该怎么办?任由这她带着产业离开?还是到时候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