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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马,但他为了在陈俏俏面前表现一下,便自己亲自上阵了。
这堂课学的是古诗,就是那首悯农,见一帮小孩子摇头晃脑地背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等一下,等一下,什么东东?自己有没有听错?不是谁知盘中餐吗?他们怎么读成飧?
陈俏俏自觉自己有些常识,马上举手问道:“魏夫子,不是谁知盘中餐吗?是不是你读错了?”想不到是哄堂大笑,连小悦儿也笑道“陈姨,你是怎么回事啊,连这首诗也会念错!”思左和思右更是愧疚的低头,简直就羞愧到不行,
魏子衿却是一脸的和蔼,“陈夫人,自古以来,都是谁知盘中飧,是夫人读错了!”陈俏俏目瞪口呆,怎么会?经过魏子衿一番解释陈俏俏才明白,原来是自己错了,作者写的就是谁知盘中飧,后来汉字简化,有所谓「淘汰生僻字」。飧字虽比餐字简,但餐字常用,而飧字生僻。于是淘汰飧字,保存餐字,所以现代大家读成谁知盘中餐,不过香港,台湾的繁体字还是写做飧!
而且餐与飧在古时是有分别的,餐只作动词、量词用,而飧是名词。
这下自己可糗大了!陈俏俏在心里将自己的语文老师骂了一万次,怎么不告诉自己这段故事,自己也不至于出这样的糗!
陈俏俏硬着头皮道:“我老家的书院都读成餐字的!”魏子衿笑道:“不错!如今确实有些不学无术的人冒充夫子,误人子弟!我们书院就绝不会用这样的人!我们书院的夫子个个都是真才实学!”
陈俏俏打着哈哈,笑着认同了,看来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发表什么意见的好!谁知道古代和现代有什么不同!
陈俏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知识实在太不够用了,于是只是待了一会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今年的天气很是古怪,新年的时候还很热,但是这几日却无缘无故的闷热起来,老人们就忧心忡忡,怀疑是上天示警,恐怕会有什么灾祸。这天晚上,异常的闷热,看来是要下大雨了。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雨势猛烈,电闪雷呜,煞是吓人。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到府衙报案,说是魏家的二老爷被雷给劈死了!这件事顿时传遍了开封,人人都说这老天不开眼,这魏家的二老爷老实巴交,只知道躲在药房里配药,这不,昨天又留在了药园的小屋子里,结果被雷给劈死了。
人命关天,府尹立即带人踏着泥泞的道路赶到药园验尸、查勘。只见现场惨不忍睹,瓦房顶被揭去,屋房梁被劈飞,土炕炕面被揭开。一旁围观的众人是议论纷纷。尸体更是被劈得极为可怖。
包府尹却在围观的人群中发现了陈俏俏的身影。原来陈俏俏最近无事,就包下来了这接送孩子的事情,也顺道接送悦儿,虽然这悦儿和书院之一一墙之隔,但是陈俏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雪姨聊天。她一大早来到府衙,想送悦儿去书院,不想就听说了魏子衿的叔叔被雷劈死的消息。陈俏俏还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有人被雷劈死的,起了好奇心,任凭雪姨这么说也按不住,就来到了药园。那魏二爷的妻子石氏是哭天抢地,悲痛欲绝,哭着闹着要寻死,众人纷纷劝阻。陈俏俏仔细看了一下现场,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第179章 雷击()
府尹见她时一脸的若有所思想起她也曾经帮着破过案子,不禁问道:“陈夫人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陈俏俏悄悄地将府尹拉到了一边道:“此事有些蹊跷,凡是雷击,必须是自上而下,地面不会迸裂;如今现场的瓦顶、屋梁等都被炸飞,土炕的炕面也被揭起,可见爆炸是从下而起。再说昨夜的雷电虽然猛烈,然而都在云中盘绕,并无下击之势,由此便知现场有诈。这定是人为的‘雷击’现场。”
包府尹不禁连连点头,他也觉得这雷击的威力不至于有这么厉害,但就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听了陈俏俏的话,竟恍然大悟。“那么此事该如何办?”府尹问道,唉!如今他的依赖心是越来越重了,自己都不愿动脑。
陈俏俏眸子一转,轻轻道:“大人,你马上命人备棺殡殓,就地掩埋,看看那石氏是什么反应!”包府尹也是聪明人,瞬间会意,马上道:“魏二爷被雷击而死,乃不祥之兆,本官命其备棺殡殓,就地掩埋!”一时间大家是议论纷纷,那石氏毫无反应,倒是魏子衿急急阻止,“我爹他们尚未前来,怎么可以草草埋葬?”“子衿,你二叔死得这么惨,又是被雷劈死的,你爹最重声誉,又怎么会让他入葬魏家墓园,还是一切任凭大人做主吧!”那石氏说道。
包府尹了然一笑,这石氏果然有问题!“还是夫人说得对,一切就交给本官吧!”
既然知道是谋杀,这件事就好办了,能造成这么大的破坏必然是火药,而且最少要二三十斤!怎么大的数目查起来不难!包府尹回到府衙,便着手去查,陈俏俏也跟着来到府衙,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帮忙的。不想那包府尹道:“陈夫人你还是去后堂和阿雪聊天吧,这案子的事情就交给捕快吧!”这是明摆着不让她插手的节奏!
陈俏俏气得跳脚,却也没有办法,只好来到了后堂,喃喃自语“你个没有良心的,用完就甩,是什么人啊!”雪姨知道事情的起因,不禁偷笑,“谁对你用完就甩?”陈俏俏回神,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是有多暧昧!“雪姨,你不要误会,我只是……”
雪姨笑道:‘我知道!俏俏,你是很聪慧,但是你也要让府尹有发挥的余地啊,他可是自诩是包青天的后人,破案还经常要请教你,你叫他的自尊心放在哪里?”陈俏俏会心一笑,“我明白了!你可真是贤内助啊!你说说看。你这幕后的老板不出面,只是塞给我几百两银子,就要我累死累活的我冤不冤!,
雪姨一脸的歉疚,“我也知道,要不,我们五五分账?我是真的不能出面的,那豆腐馆就算是你的产业吧!”
陈俏俏笑道:“逗你呢!豆腐馆还才刚刚起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若是能赚钱,我再和你算账不迟!”和雪姨闹了一会,陈俏俏这才告辞。陈俏俏又无事可做了,本来发生了这案子,她就打心眼希望是谋杀案,所以到了现场才观察得这么仔细,想不到最后那包府尹不带着自己!气死人了!
宋子墨痴痴地望着那画馆里的身影,心里微微的沉重,为了麻痹自己,最近他每晚都会去千雪新开的歌舞坊捧场,开平人人皆知,大家都以为他与千雪是一对,想必陈俏俏也该知道了吧?
陈俏俏看着窗外,发现一个人影慢慢走来,竟是魏子衿!
对!自己可以在他身上问出线索也说不定!如果能先破案,还不气死谢超?想到这,陈俏俏心花怒放,急急跑出去,热情地拉住魏子衿:“魏夫子,是不是来找我的?”
宋子墨见到此景急忙躲进了阴影里,眸子骤然一黯,她竟是在等魏子衿!看她与魏子衿如此亲热,必是熟识已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宋子墨的不禁紧紧握住了拳头。
魏子衿脸色黯然:“还不是叔叔的事!我爹还是拦下了叔叔的遗体,毕竟他是魏家的人,我爹还是想将叔叔风光大葬,所以这做白事也是要摆酒席的,事起仓促,不知道陈夫人能不能帮子衿这个忙?我还记得,陈夫人在府尹的婚宴上说过,你的豆腐馆不论红白西事都接的!”
什么东东?摆酒席?这可是豆腐馆筹备阶段就接下的一个大单子!自己又要赚了!陈俏俏真是想大笑起来,但见魏子衿一脸的悲戚,不禁也挂上了几分悲色,“魏夫子要节哀顺变,此事就包在我身上!”魏子衿大为感动,“叔叔死得不吉,爹想快一点下葬,陈夫人可要辛苦了!”
“哪里哪里?一定会竭尽所能!”陈俏俏心里想到,不苦不苦,有钱赚怎么会苦!
魏子衿告辞离去,躲在一旁的宋子墨不禁露出放松的微笑,陈俏俏的心里有银火他就认了,毕竟那是威风凛凛的大将,也有奇高的武功,一身男子气概,叫宋子墨自叹不如,但是要是自己在陈俏俏的眼中,连着魏子衿都不如,他的心里就不太平衡。
魏子衿得到了陈俏俏的答复,就满意的离去了,陈俏俏才想起还没有打探!算了,自己还是谋划酒席的事要紧,就看看包府尹能不能破案。
但陈俏俏不知道是是此时这包府尹已经失去了办案的权利!因为之前的魏子衿家的管家就是西夏的奸细,现在魏家又出事了,还牵涉出火药的事情,此事引起了禁军的注意!
此案已经移交到了银火的手中。
这边银火却是头疼不已,原来问遍了大小商铺,也没有人来买过这么多的火药,还以为只要找到火药的来源就能破案了!银火有些焦急,这火药之事可是很迫切的,说不定会是西夏的奸细的破坏计划!
想起此事是包府尹接手的,于是便去找包府尹商议,包府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思量了片刻,道:“此事是陈夫人最先发现端倪的,为今之计,只有去问问陈夫人,看看她有什么高见!”
其实是包府尹听雪姨说过银火和陈俏俏的纠葛,他便想着怎么撮合他们,因为陈俏俏好歹也是她和雪姨的媒人不是?银火那坚毅的脸瞬间就垮了,他们还正闹着呢,自己又要上门求教!这可太丢人了!。
雷击毙命,一时间成了京城一大新闻事件,人们多以命里注定,在劫难逃一言以蔽之。陈俏俏听见这些言论是冷笑不已,就是有这么多愚昧的人存在,那些凶手才会如此张狂!
自己正和大厨在商量菜单,竟看见了银火带着部下在豆腐馆外探头探脑!哼哼,难不成又有什么话说,哼!自己可不能再次被她羞辱!
就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春花却是眼尖,愉悦的声音响起:“银大人,快过来坐!”这姑娘自从上次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