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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是春意无边!只见秋香红色小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若隐若现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秋香不禁看痴了,有些心猿意马,她这是要做什么!
秋香的美色是公认的,甚至比胡凤还强上几分!陈伯年也是正常的男人,如此佳人在怀,媚态百出,他不禁心潮荡漾,咽了一口口水,“秋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秋香红着脸,却一脸的无辜,眨巴的秋水无边的眼眸,“知道啊,伯年你不是不相信我的真心吗?现在就向你证明!”还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陈伯年不禁眸子变得深邃,谁受得了这个!?秋香见到陈伯年大反应,心中暗喜,颇有些得意,她的美貌她一向是知道的,只是在陈伯年面前没有自信罢了,可是现在她深知自己的魅力无边了!但脸上却是娇羞不已,更添无限旖旎。
如此美人当前,是个男人就不会你没有感觉,更何况是心仪自己已久的女子?陈伯年已然被秋香那娇媚的模样深深迷住了!
秋香默默在房间可是练习好久!此刻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陈伯年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禁深深吻住了那思念已久的红唇,那与想象中一模一样的美妙滋味叫他不能自己!
秋香心不停地噗噗的跳着,只能好好感受着他的吻,自己心中的狂热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自己第一眼见到陈伯年的时候,就认定了这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就是喜欢他!好了,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了,这次就再也不要放开他的手了!
秋香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就热烈的回应他,陈伯年感觉到秋香的热情,就愈加痴狂,他用力攫取她的甜美,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芬芳,一双手却忍不住将她的衣襟拉开。
谁叫她这么美,这么甜,只叫人痴狂!陈伯年轻轻咬住了秋香的耳垂,那温热的气息喷在秋香的耳边,引得她是一阵的颤栗。
陈伯年轻轻地解开秋香的衣襟,亲吻着他那令人叹为观止的雪白和丰满,那与无与伦比的滑腻的触感叫他满足地叹息,一只手不停地拨弄着秋香那迷人的樱桃,引得秋香是娇喘连连。
陈伯年满意地看着秋香的反应,禁不住轻轻舔着那凸起的甜美,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秋香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秋香不禁用力抱住,自己多么喜欢他的触碰!陈伯年于床第之事已经不陌生,但是这秋香却是处子,不禁说不出的满足,看见秋香那娇羞的模样,陈伯年忍不住一个分身,就要了她!浓浓的处子芬芳让陈伯年贪婪不已,轻轻地娇吟叫他越发的不能自制!
秋香虽然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刺痛,但是这和她的喜悦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只是深深的抱着陈伯年,如同飘萍一般,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牢牢地依附在他的身上!
这满室的春光,叫人面红耳赤!
当然面红耳赤的是陈仲康和叶婉容!陈仲康也听见了尖叫之声,他下意识的冲了出来,叶婉容知道事情的缘由,却拦也拦不住。
“仲康!你不要去了,根本就什么事的,你大哥……和秋香……”叶婉容也不知道怎么说,愣是羞红了脸,陈仲康顿时恍然大悟!
“这……这是二娘的意思?”陈仲康很是吃惊,这秋香竟如此得二娘的欢心!
叶婉容想一想甚至有些后怕!当初她好在没有和胡凤狼狈为奸,不然的话,现在的胡凤就是自己的下场!如今这陈伯年和秋香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一切都不能回头了!就算是胡凤哭着闹着要回来,那也是不可能了!
渐渐地,里面的响动传出来,叶婉容面红耳热,“我们还是回去吧!”
第217章 间隙()
后宫也是一团乱,不到几个时辰,这高太后已经知道这吴荣王喜欢上的什么样的一个女子!
遗孀,寡妇,子女,儿孙,这些讯息炸得高太后几乎喘不过气来,更有甚者,这女子还开了几家铺子!是商户!
这叫出身高贵的高太后怎么接受得了?这女子居然还和官府有牵扯,还有好几段说不明道不清的男女关系!
高太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自己如珠如玉一般的儿子,怎么会这样自甘堕落,喜欢这样的女子!?就算她和庞狄有几分相似,那又怎么样?那也没有能做吴荣王妃的资格!
在高太后的眼里,她的儿子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怎么能配这样一个不仅仅是家事才貌,人品青春一点也没有的女子?高太后心急火燎的就找皇帝商议,皇帝此时也得到了消息,想不到事情和自己猜测的一般,更是觉得头疼!
“官家!你速速去把你皇弟给宣来!你陪着哀家劝一劝,这样的女子那是万万不能进我们皇家的!先皇要是知道哀家为他找了这样的一个媳妇……哀家也无颜去见他了!”高太后期期艾艾的道,她真是不知道这吴荣王犯浑还是少了一根筋?想起他多少的名门闺秀都看不上,单单就看上那这女子了,一定和她那张有几分和庞狄相似的脸有关!
“官家!你即刻下旨,要人去找和庞狄相似的女子,只要身家清白的就行!”高太后乱了心扉,只想到这主意,她这儿子,自小就很是倔强,认定的事情和道理就是不肯回头的,要是自己硬来的话还不知道他怀疑有怎么样的反应呢!
若不这般的固执,高太后就不用头疼了,为了庞狄之事,吴荣王硬是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她又何尝不知!
宋神宗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心里很不是滋味,这高太后一牵扯到吴荣王,她就方寸大乱了,同是她的儿子,宋神宗怎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得到高太后这样的厚待?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王安石看出这吴荣王对变法百般阻扰的时候,曾经上书要成年的皇子离开京城,此事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的!
当年的事情皇帝还历历在目,虽然事隔多年,但是那份心里的痛是挥之不去的。,
当王安石的提议递上来的时候,让宋神宗赵顼心中五味杂陈。他对自己的弟妹还是很有感情的。他出生时,父亲赵曙也不过是个郡王家的第十三个儿子,不能继承亲王的封爵,而继承皇位更是遥不可及。因而他赵顼也只是普通的宗室子弟,一母同胞的几个兄妹,一起读书、游戏,与普通的平民没有两样。直到赵顼过了十岁之后,才开始渐渐有传言说,仁宗皇帝要立他的爹爹为皇储,从那时起,他才被人看重起来。
如今赵顼由偏远宗室成为了天子,情况已不同于以往。幼年时的情谊仍在,兄弟姊妹之间关系还是不差。可是作为皇帝,赵顼对自己皇位的看重,也是天然存在。
赵顼当时还没有儿子,而两个弟弟就住在宫中。从好处想,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空出来的位子立马就有人能填补上,不会坏了国事。但往坏处想呢?未必没有人惦记他现在统御亿兆万民的权柄。
两个弟弟,就在背后紧紧逼着,让赵顼有时候都觉得背心发凉。尤其是最得母亲疼爱的二弟,赵顼更是心中暗带了几分提防。
当初王安石上书说,两名皇弟已经成年,理应建邸出京。当这番话传入宫中后,四弟赵覠当即就请求离宫,但二弟赵颢却没有说过半句。而接下来就是母亲高太后大怒,逼着他将王安石贬到偏远小郡去做官。
二弟的心思,赵顼隐隐的有些察觉。赵颢处在现在的位置上,离九五尊位只有一步之遥,有这个心思也不足为奇。
但赵顼现在拿着王安石的奏疏,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再次丢到了一边去。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弟弟,赵顼还是不想做得太过分。
“官家!”太监叫了赵顼一声,“王公公求见。”
赵顼放弃了拿取新的奏章,道:“……让他进来。”
高太后身边的亲信内侍王公公闻声便进了殿中。
等王公公行过礼后,赵顼便问道:“太后有何吩咐?”
“太后请官家不要太过操劳,保重御体。另外,若是官家有闲,还请至保慈宫一行。”
王公公的转述,当不是自己母亲高太后的原话,天下重孝,母亲对儿子也用不着说请,再生疏也是一样。
赵顼的确是与他的生母有些疏离,反倒是跟他的名义上的祖母感情不差。当初过继来的英宗皇帝为了追赠生父濮王,而跟要维护仁宗地位的曹太皇针锋相对,朝堂上分裂成两派互相攻击,几乎闹到要废立天子的地步。那时就是时任颖王的赵顼到曹太皇面前晨昏定省,弥合两边的关系。
而赵顼登基后,曾经有一次身穿金甲,跑到曹太皇那里,问自己穿这套甲胄好不好。只看他去问太皇太后,而不是到自己母亲那里去展示,就可见赵顼心中的亲疏关系。
不过一点疏离感,并没有影响到赵顼对母亲的孝心。随即放下手上国事,由王公公一起陪同,前往高太后所居的保慈宫。
不同于赵顼理事的崇政殿的老旧,去年刚刚修起的保慈宫,无论外墙内壁,上瓦下梁,皆是簇新光鲜。赵顼自登基以来,只为曹太皇、高太后两人分别修造了庆寿宫和保慈宫,而自奉甚简,并没有整修自己所使用的宫室。
进了殿中,赵顼就看见他的二弟赵颢,陪在自己的母亲身边。兄弟两人相貌有五六分相似,都可算是俊秀。就是赵顼稍显瘦弱,而赵颢则是身体强健了的一点。而两兄弟在轮廓和五官上,也都能看到高太后的影子。
对高太后行过礼,赵顼起身问道:“娘娘,唤臣过来,可有甚事?”
对儿子,高太后没必要绕着圈子说话,就是算儿子是皇帝也一样。“听说最近外面有些传言涉及天家,是不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