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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媳妇那震惊的样子,陈俏俏不禁有些洋洋得意。难得能威风一次啊!
这银子是陈炜的,她也不好都独吞了吧,就先分给他们一些,但自己却是不能说实话的,要是知道有五百两,她们一点不会善罢甘休的!
胡凤不禁沉默了,要是有二百两银子,她就不好反对了,正如陈俏俏所说,再买的丫鬟不过是补缺罢了,嚼用的话哪里会用到二百两,怎么算都是她赚到了啊,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娇媚的秋香,胡凤的心里就不舒服。
叶婉容想到的却是别的,“婆婆!是什么人欠公爹银子啊,有多少人?家住哪里?”陈俏俏白了她一眼,“问这么多做什么!婆婆莫非会少了你的不成!?”自己的老爹还欠着呢,还问东问西的,不过陈俏俏却不想说破。她可不想把这意外之财和她们分享,自己捏在手里,高兴给她们多少就是多少,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吧?
“好了!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改日牙婆来的时候说一声,我要亲自挑选!”陈俏俏站了起来,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回去睡个回笼觉才是正经。
“婆婆这人你要也可以,这是这秋香我已经说定了,过完年给她寻一门好亲事,怕是伺候不了婆婆多久!”胡凤想了一下,还是把话说在前头,若是婆婆不知道这中间的内情,自己做主就糟了。
“砰!”陈俏俏拍了一下案几,“陈家的丫鬟当然是我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你!你管好自己的丫头就是了!”说完,也不等胡凤回神,就自顾自回房去了。
胡凤想不到这婆婆竟如此不给她面子,气得浑身发抖,叶婉容也悄悄地带着儿子走了,偌大的前厅只有胡凤主仆三个。“大少奶奶!你别生气了,不值得!”夏盛劝道。
“我怎么能不生气?”胡凤坐了下来,“婆婆分明是知道了我的用意,这才喝阻我的!秋香这小蹄子,一定是她找的事由,我就看出来她不安分,还在打大少爷的主意,她也配!只要我胡凤还活着一日,她休想进陈家的大门!”胡凤用力地敲打了一下案几。
陈俏俏回去好好地睡了一觉,极为安稳。到思左和思右回来的时候她才醒来,见两个孩子神色都泱泱的,不禁问道:“你们是怎么了?”
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很好!”说罢还互看了一眼,看来这是早就说好的说辞了。陈俏俏叹气,不要说她也知道,一定是陈族长又给她们脸子看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陈俏俏不禁考虑,莫不是不要陈竟拿五百两银子?不行,陈述平以后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还靠这银子傍身呢!那魏子衿不是说要开女子班了吗?不如过了年,就去那读书,唉!早知道自己就不该那么心急,把孩子送去读书,这下好了,那些束修也要不回来了。
陈俏俏也不说破,只是笑着说,“快去洗脸吧,就要吃晚饭了!”两个孩子懂事的点点头,害得陈俏俏一阵心酸,不行,明天先去问问,要是能成的话,就不去陈家祠堂了。不过还有十几日就过年了,那些银子,权当是掉进水里了吧!
到了前厅,陈伯年和陈仲康他们早已回来,一切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这顿晚餐倒是吃的风平浪静。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陈俏俏拿起针线,绣起花来。实在是晚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节目,无聊的要死,她向来是夜猫子,这么早怎么睡得着?于是便凭着记忆绣起十字绣了来。十字绣的起源可追溯至汉代,当时瑶族妇女已在衣裙上以十字针法绣出色彩鲜艳的图案,形式独特的风格,称为花瑶挑花,并流传至今。唐宋时期湖北黄梅汉族妇女兴起一种双面的挑花工艺,称为黄梅挑花,其中十字挑花也是常用的针法之一,至今日仍是当地具代表性的传统工艺之一。陕南的絮花工艺也经常使用十字绣陕南挑花。所以到了宋代也不算什么了。
陈俏俏自己不过是绣着打发时间罢了,只是一些很简单的花色,她今天手中的就是五福临门,想着要是能在春节之前绣好,也好趁机装饰一下房间。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孩子们都睡着了,陈俏俏因为下午的时候补眠了,此刻却是睡意全无。
此时,突然听见外面有些响动,在寒冷的深夜里令人毛骨悚然,“谁!是谁!”陈俏俏不禁喝道。但却毫无声息,莫非是自己吓自己?过了良久也没有声音,陈俏俏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屋顶的瓦片又有了声音,而且十分的杂乱!陈俏俏终于忍不住,冲出房门一看,原来是银火正在和一位黑衣蒙面人打斗!
陈俏俏不禁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二人缠斗在一切,十分激烈,慢慢地那黑衣蒙面人落在了下风,纵身离去。银火欲要追寻,陈俏俏却叫着,“银大哥!这是怎么了?”
银火略一迟疑,那黑衣蒙面人早已不知去向。“夫人!还是及早回房吧,速速把门窗关好!”看见陈家的院子里灯火通明,银火的眼眸一闪,隐身离去。
陈俏俏虽然讶异,但也急忙回房,只是一会儿,陈伯年和陈仲康已经赶到,“二娘!刚刚是怎么了?”
陈俏俏过了许久才答应,把门打开,“来了来了!这么晚了你们是做什么?”这陈伯年和陈仲康都是练武之人,十分警觉,刚刚的事情已经惊动了他们。但陈俏俏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却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她一个寡妇,黑灯瞎火的要是传出什么流言就糟糕了!
“二娘,你刚刚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吗?”陈伯年狐疑地道。“没有啊,”陈俏俏打了一个哈欠,“我睡得正香呢,就被你们给吵醒了!”
陈伯年四周看了一看,也没有发觉什么可疑的事情。陈仲康不禁松了一口气,“许是夜猫子乱跑,不是什么大事!”
陈伯年却微微有些不安,刚刚他似乎听见了打斗声,虽然不明显。但现在看看似乎真的是没有什么,于是点点头,“二娘,你把门窗都关好,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高声的呼喊!”
陈俏俏点点头,“知道了!夜深了,明日还要早起呢!都回去歇着吧!”
关上门,陈俏俏才有时间思考这一切,那黑衣蒙面人是谁,他要做什么?这银火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们为什么要打斗?
第86章 命案()
想起宋子墨的警告,陈俏俏的头皮一阵发麻,莫不是真的有人要对付陈家吧?
她可不想牵扯进去,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在这忐忑不安中陈俏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日一大早,陈俏俏是满腹疑问,想去找银火打探一下,但禁军的守卫森严,她根本就进不去,况且那日那样闹过之后,陈俏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就想去府衙打探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凶徒还是采花贼什么的,说不定能找到一丝线索。也好顺便看看吗魏子衿的银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那守门的衙役,见是她,倒也不阻拦,陈俏俏就径自走了进去,却看见里面闹翻了天!雪姨泪流满面,背着包裹要离开,小悦儿是哭着叫着拉着她不肯放手,还苦苦哀求包府尹:“爹,真的是悦儿做的,你要怪就怪悦儿!不关雪姨的事!”府尹却是表情生硬,不发一言。
陈俏俏急忙上前追问,“这是怎么了?”
原来昨晚小悦儿用计将雪姨骗到包府尹的房中,还哄他们喝下掺了安息香的茶水,不想这府尹的定力极高,硬是撑着跑到书房才睡。今天一起身,他就大声训斥雪姨用心不良,居然用这种卑鄙无耻的计策想逼自己就范。
雪姨是百口莫辩,更是对府尹极度失望,原以为多年相处,他应该知道自己的为人,想不到他竟这样看自己,一气之下,便收拾包裹要离去。小悦儿见事情不妙,便说出是自己做的,无奈包府尹不相信她怎么小的孩子会用这样的手段,根本不为所动。
小悦儿见了陈俏俏就像见到救星一般,飞扑过来,泣不成声:“陈姨,雪姨……雪姨不要悦儿了!”雪姨一听,更是泪如雨下:“悦儿,不是雪姨不要你,而是雪姨没有脸再呆下去了!”
陈俏俏这才想起前日她做的好事,那安息香还不是她给悦儿的!她才是罪魁祸首!
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事情竟变得如此不可收拾!陈俏俏有些懊悔,硬着头皮说:“大人,此事是妾身自作主张,叫小悦儿这么做的!小悦儿一直想叫雪姨做她的娘亲,我一时心软就……”
话没有说完,包府尹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怒不可遏地打断她的话:“陈夫人!这是本官的家事,陈夫人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了!”知道自己错怪了雪姨,府尹是又羞又恼,再看看雪姨,更是一副凄然的表情,心中不觉有些心痛。
“既然真相大白,我也可以清清白白地离开了!”雪姨转身欲离去。“雪姨,不要走,悦儿求你了!”小悦儿哭叫着。“既然在大人心中我是一个这么不知羞耻的人,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雪姨一脸的伤心。
这下包府尹手足无措起来,道:“阿雪,这件事是我错了,你就看在悦儿的面子上留下来吧,悦儿没有你不行的!”陈俏俏也劝道:“就是就是,这件事都是我多事,你就不要再伤心了!”
“雪姨,你要走要带上悦儿,悦儿离不开雪姨的!”悦儿不停的哀求。雪姨终于心软,抱着悦儿是放声大哭。
陈俏俏也不禁落泪,这该死的府尹!有这么个女子对自己全心全意还在那里死脑筋,真是……真是欠揍!全然忘记了自己贸贸然教小孩子做这样的事情不仅是多管闲事,而且是弄得包府尹和雪姨更加的尴尬。
这时师爷走了进来,看见这样的场面有些愕然,这包府尹急忙道:“师爷有什么事,去书房说吧!”师爷也是有眼色的人,知道包府尹急着脱困,“大人!有件十万火急的案子!”
他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