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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秋媚眼如丝,斜了诸葛义一眼:“一切听你的。”
诸葛义跟进一步,将嘴唇凑到白寒秋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笑道:“美女,不如我们去找一个四周无人,夜黑风高的地方,好好对赌几把如何?”
无论是从该女子的穿着打扮,还是从她身上感应到的气机,诸葛义都可以断定,这女子一定是与鬼先生一伙的人。
辛苦表演这么几天,为的便是引蛇出洞,此时见对方现身,诸葛义且会放过?而且也不再低调,只要对方出现,他有的是办法获取他想知道的一切。
白寒秋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却又刹那消失,转而轻笑道:“帅哥,一切听你的,不过你千万要怜香惜玉啊。”
诸葛义顿时喜上眉梢,搓着手连声道:“一定,一定……”
白寒秋瞟了一眼黑龙,黑龙有些痴傻的表情顿时一僵,马上转身至五楼为他们安排了一间雅间,待他们进去后,在白寒秋的示意下,飞奔着带上门出去,直到回到他的会客厅,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第十九章 江湖斗()
第十九章 江湖斗
黑龙也知道自己与白寒秋等人的天地差距,也不敢偷听或偷看他们,只能在这儿干着急的来回走动着。
其他众人也在此等候着,都有些坐立不安。
如果白寒秋胜,等待他们的定然便是残酷的责罚,如果诸葛义胜,那么他们便可以重新规划他们的人生,也许一切,都会有所转机。
他们作为在刀口上讨生活的江湖人,并不怕死,也不怕倾家『荡』产,但是他们会害怕那些他们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了解,才更能让人恐惧。
就如一个人处在黑暗中,心中总会莫名的不安,那便是因为不能确定在黑暗中,会突然出现些什么。
他们虽然处于地下世界,玩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但是一旦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降临在他们身上,成为他们的生死诅咒,他们怎能心安?
等待总是漫长的,他们不知道诸葛义与白寒秋在里面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了些什么。
直到两小时后,房门打开,诸葛义满脸笑容的半搂着白寒秋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笑着在白寒秋耳边低语。
而白寒秋红着脸,身子不住的扭捏着,口中呲呲的轻笑出声。
看起来二人竟像亲密无间的情侣一样,让人看上去无比的诡异。
二人并没理会黑龙等在场人等,而是径直走出门去,然后友好分手,各奔东西而去,只留下愣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的黑龙帮一干人等。
诸葛义离开后,并没有径直离开,而是找了一处僻静所在坐了下来,他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
此时他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刚才通过特殊手段,他从白寒秋身上了解到了很多信息,很多让他难以想象,也难以相信的信息,这让他的心情十分沉重。
良久良久,都市的霓虹已经半明半灭,天空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诸葛义伸了一个懒腰,挽起袖子,苦笑着看了看手臂,只见手臂上,一条绿『色』的细线从中指指尖,一直沿着手臂而上,而且还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上行,已经快至手肘部位。
他还是有些嘀咕白寒秋,一时大意,竟在不知不觉之间,让诸葛义中了她的蛊。而且与之前“异域慢递公司”中的蛊虫相比,高明了不止一筹。
她的蛊竟是利用她身上的脂粉香味传播,随风飘散,让人防不胜防,竟已经达到了蛊术至高的幻相之境,如果她能将之炼得无『色』无味,达至无相之境,可算难逢敌手,蛊术圆满了。
此时午夜已过,街上已经毫无人烟,诸葛义来不及赶回去,如果蛊毒侵入心脉,绝对九死一生。
但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愿再找去处,便寻了一处灌木茂密处,盘膝坐下,运功疗毒。
这点蛊毒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蛊毒往往都有一个特『性』,一旦入体,皆如跗骨之蛆,处理起来还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
很快,他便将蛊毒『逼』至了手上上,整个手掌如被烙铁烙一样,遍体通红,而且如吹气一样鼓胀起来。
看到如此,诸葛义反倒松了口气,事到如此,驱毒已经进行大半,只要在手指上破口,放出毒血后便可无碍。
但诸葛义还未来得及破口,耳朵一动,双眼霍然张开,如电眼神『射』穿过树丛,看向黑暗中。
不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如电急驰而来,身形如鬼魅,使用的竟都是草上飞的功夫,脚尖在地上或树尖轻轻一点,便向前跃进几丈远,带起了阵阵衣襟带风的声音,顿时引起了诸葛义的警觉。
此时,后面之人突然猛赶几步,竟越过前面之人,兜头拦住,口中沉沉喝道:“阁下留步,放下手中之人,老夫饶你不死。”
身后一人冷笑道:“老匹夫,本王告诉你,‘七王星’之谜不是你能染指的,最好给我识相点,老老实实做一个普通老百姓,还可安享晚年,何苦来做哪些非分之想呢?”
此时诸葛义已经能看清来人,两人皆黑巾蒙面,拦人之人穿着一身藏青『色』中山装,被拦之人身穿一身黑『色』西服,此时手中抱着一个黑『色』布袋,看形状以及中山装人的话语,布袋中应该是一个人。
诸葛义已经顾不得继续驱毒,藏身在树丛后面,静观其变。
中山装怒喝一声道:“阁下,她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江湖恩怨能与他有何关系?你这么不择手段,就不怕江湖中人耻笑?”
他的话语听起来怒极,但是显然对黑西装手中之人有所顾忌,也不敢贸然出手。
黑西装嘿嘿一笑,竟放下手中之人,双手互相搓着,显得有些激动:“本王今天出了警告你外,还有一个目的,本王来此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过你这样的高手,今天引你出来,就是想拿你练练手。”
他身随音动,话未说完,人已经向中山装扑去。
中山装见他将人放下,顿时松了口气,双眼冷光闪起,杀气涌动,双手成掌向黑西装迎去,两人顿时战在一起。
诸葛义在暗中观看着,心中涌起一丝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真正的高手过招,而且看起来皆是以命相搏,各种精彩妙招层出不穷,看起来比看电影大片还过瘾。
很快,两人高下便分了出来,中山装显然比黑西装更胜一筹。但中山装的招式大开大合,中规中矩,隐隐有大家风范,而黑西装的招式却极其刁钻,往往从对手难以想象的角度进攻,一时竟也与中山装斗了个旗鼓相当。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诸葛义所学,皆是来自于福伯的教授及书本,平时能练手的只有福伯,那只是替他喂招而已,与这样的真刀真枪实干显然有很大差距。
此时能有此实战观摩机会,对他可谓启发巨大,一是看得竟有些入神。
一会儿后,黑西装明显有些不支,便不着痕迹的一边见招拆招,一边慢慢的往外撤退。
第二十章 被绑之人竟是她()
第二十章 被绑之人竟是她
中山装显然对其怒气太盛,穷追不舍,转眼间,两人竟越斗越远。
诸葛义正待追赶上去观看,耳中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声,却是自布袋中发出。
诸葛义听在耳中,却突然心神一震,停下脚步,两眼紧紧盯住布袋,伸出颤抖的双手,揭开了布袋。
布袋中是一个美丽得如同仙子的女孩,娇嫩的脸庞红彤彤的,啥是可爱,但此时却双眼紧闭,呼吸听起来有些滞涉。
看着熟悉的脸庞,诸葛义大惊,忙抱住大叫:“雪儿,雪儿,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原来布袋中,竟是阳雪,如何能让诸葛义不吃惊?
呼叫一番,阳雪竟是毫无反应。
诸葛义此时静下心来,细细打量,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并指如剑,在阳雪后颈连点了两下。
原来他之前见是阳雪,一是慌了手脚,待静下来一看,原来阳雪竟是被人点了『穴』道。
“嘤咛……”一声娇呼从阳雪的口中响起,顿时醒转过来,
阳雪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打量着,当看到眼前之人是诸葛义后,顿时大喜,欢呼道:“小义哥哥,你怎么来了?咦,这是哪儿啊?我不是在公司等你么?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小雪,没事了。”诸葛义抱住阳雪,安慰道,突然反应过来,问道:“小雪,你说什么?你等我?”
阳雪点了点头道:“是啊,小义哥哥,你都好几天没来公司了,去哪儿也不告诉我,我只能每天都在公司等你回来了。”
阳雪越说越委屈,拉住诸葛义的胳膊,娇声道:“小义哥哥,我都吃了一个星期的外卖了,我不管,你一定要带我去吃大餐。”
诸葛义心中一阵感动,伸手『揉』了『揉』阳雪的小脑袋,宠溺的道:“你这小傻瓜,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小义哥哥怎么会有事呢?好,哥哥带你去吃大餐。”
此时天『色』已经微亮,有些早餐店铺已经开始营业,招待着那些早起的勤劳人民。
诸葛义宠爱的看着大快朵颐的阳雪,心中却感觉沉沉的。
从阳雪口中所知,他不在的这几天,有一个人每天都来打听他的下落,从她的描述来看,竟是之前出现的穿黑西装的人。
在前一天晚上,阳雪正坐在办公大厅中发呆,恍惚中感觉门外飘进了一缕缕白烟,正待起身查看,竟身子一软,朦胧睡去。直到现在,阳雪还以为是自己太困所致。
诸葛义有些不敢确定他们绑走阳雪的真正目的,如果说真如那穿黑西装之人所说,仅仅只是为了警告穿中山装之人,那么穿中山装之人到底是谁?
会是阳宏么?他不禁对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阳宏看起来虽然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