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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意见?”他回头看着刚才审问的警察。
“不敢不敢,”审判的警察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傅……傅小姐,刚才都是我的错,我您道歉。”
傅思暖任由男人揽着她的腰际,栗色的长发因为她扬起的下巴而滑落到肩膀,“何律师,我要是状告警察局非法拘禁,机关人员言语袭击,不知道能不能胜诉?”
只要您傅女王发话,没罪都能给您找出一条来。
但何峰还是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梢,很官方地回答她,“只要审讯室的监控还在,罪名就可以成立。”
“傅小姐,”刚才的警察脸色已经垮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眼看着男人就要下跪,傅思暖伸出脚直接把男人膝盖顶了起来,语气很冷,“李局,把你的人以后看好了,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放出来,要是再咬到人,我看你这局长就不要当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主还真有什么样的仆,呵。
陆铭寒垂眸看着脸色很寡淡的女人,漆黑的双眸越发深邃,他轻轻掰过女人的下颚,声线暧昧,“生气了?”
“没有,”她皱了皱眉,眼底下的乌青已经掩盖不住,索性懒闭了闭眼,声音有些疲累,“我想回去了,有点累。”
“嗯,”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很浪漫的公主抱。
她索性也没再挣扎,只是轻轻攥着男人的衬衫。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高大的男人怀里依偎着纤瘦的女人,的确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但傅思暖现在只想休息。
“暖暖,你看,你的名头总有不好使的时候。”男人抱着她迈进车子的时候,磁性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也在这个时刻,她不得不承认,市长夫人这个名头的确比她的名字好用。
她闭着眼睛,侧靠在后座上,声音跟着脑袋有些浮浮沉沉,“陆铭寒,你好吵。”
她现在就想安安静静地躺一会。
半晌后,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托了起来,呼吸直接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她撑开眼皮看着亲吻她的男人,想去推开,但触摸到的,只有薄薄的衬衫下炙热的胸膛。
氧气已经被抽空,大脑一片空白,连带着力气也是松松软软的,刚开始是无力挣扎,后来整个人直接软了下去。
陆大公子本来看着女人有些不耐烦的表情,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哪里知道小女人竟然毫不客气地晕了过去。
他有些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女人白皙的脸颊,伸手去摸额头,却是一片滚烫。
回去的一路上,男人都始终抿着唇角,步履也比从前快了许多。
……
39。2℃
李琛看着手里的体温计,眉毛皱了皱,打算去探女人的脖颈。
还没碰到就被男人给打了回来。
他有些阴恻恻的看着男人,“要不你也跟我学个医,以后你女人生病了你自己打针开药,想怎么摸我都没意见。”
陆铭寒漆黑的眸看着躺在床上安静地没有任何动静的女人,突然很认真地抬起了头,“那你教我?”
“……”
他真的很想打人,这里碰不得哪里碰不得,他还要不要看病了。
“她现在在发烧,既然你不让我碰她,你可以酒精擦身,常识你应该都知道,如果半夜她退烧了还好,没退烧的话你再喊我,我给她打个退烧针。”
“最好能喂她喝点热水。”
陆大公子低低应了声,垂眸看着床上的女人。
去解傅思暖衬衫扣子的时候,女人几乎安静地过分,除了紧紧皱着的眉毛,没有什么挣扎的动作。
寡淡的小脸在栗色的长发下有些苍白,双眸紧闭。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陆公子才能看到女人安静的一面,毫无防备,没有了身上那些厚厚的盔甲。
来来回回,折腾了三四次,体温才算降下来,男人探着她的额头,在确定烧退了,才把空调打开。
半夜,陆公子半个身子靠在床头,看着身侧的女人,微凉的指腹划过女人的脸蛋,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满满苏醒,一发不可收拾。
夜色如墨,寂静无声。
傅思暖睡得很沉,手指也无意识地紧紧攥着被角,长发下的脸蛋血色也在慢慢恢复。
等到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睫毛动了动,感觉嗓子哑得难受,眯了眯眼,恍惚间,看到身边有个熟悉的身影。
陆铭寒躺在床边,短发下的双眸瞌着,眉目干净又英俊,鼻梁高挺,五官立体。
男人的手紧紧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像极了一对恋人。
她垂眸,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凉风吹过。
下意识低头,发现自己穿着一件半敞开的男士衬衫,里面几乎是真空的,甚至能一眼望到底。
无法形容的羞怯感贯穿了四肢百骸。
第42章 傅思暖,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她挪刚想挪开彼此交握的手,可男人明明睡着,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减。
“醒了?”毫无预兆地,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眉眼。
她拉好领口,缓缓躺平了身子,空出来的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声音哑地厉害,“现在几点了?”
陆铭寒松开了她的手,半撑着身子去碰她的额头,男人指腹微凉的触感,让她觉得很舒服。
“嗯,现在不烫了。”
昨晚抱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烫地厉害,就连呼吸也是湿热的。
傅思暖闭了闭眼,静默了许久才慢慢坐了起来,脑袋有些发晕,“我发烧了吗?”
常年的自控加锻炼,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
她眼睛都没怎么挣,眯着眼睛想要下床,脚刚落地就被男人给捞了起来。
“陆铭寒,”她低着脑袋,呼吸有些轻喘,整个人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你放我下来,我想去洗手间。”
“我抱你去。”
她看着男人抱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好看的眉毛再次蹙了起来,“我可以自己走。”
男人并没有放她下来,直接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扯着一旁的浴巾扔到了脚下,怕她着凉。
傅思暖伸手去拉男人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你确定?”男人的语调微微扬起,有些轻佻。
傅思暖缓了缓呼吸,抬眸就对上了有些炙热的目光。
她低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男人的白色衬衫。
衬衫很宽大,但她个子高挑,衬衫堪堪遮住了臀部,领口虽然扣了扣子,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大片肌肤。
她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白皙的脸上有些僵硬,“陆铭寒,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可恶。”
“嗯?”男人眉骨挑了挑,“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除了这个没有别的给你换。”
他昨晚半夜让李琛过来的时候,可是捂地严严实实。
的确是严严实实,除了个脑袋,李琛基本什么都看不到也不能碰,当时都想骂街,要不是他技术到位,差点医节不保。
他扶着女人的腰肢并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去掀她的衬衫,傅思暖当即握住了男人的手臂,脸色更加苍白,“你干什么。”
男人干净的眉眼很儒雅,声线性感低沉,“站都站不稳,还不让我帮?”
“你出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去推搡男人的胸膛,本来她在他面前就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现在生了病,力道更是不胜从前,甚至自己还有些气喘吁吁。
“陆铭寒,都说了我自己来,我上个厕所你也要寸步不离,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她说话的语气很冷淡,眉目温凉地像是局外人,如果不是有些苍白的唇色,几乎看不出来是生病的人。
冷静又克制。
“嗯,”男人勾了勾唇,“我巴不得把你栓在我身边。”
“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他松开了缠着女人腰肢的手,压制着眸底的炙热,转身关上了门。
傅思暖等到男人离开,才彻底放松了紧绷的那根弦,手扶在墙上上,气息很重。
出来的时候,她站在镜子前,努力地把凉水往自己脸上拍,试图让自己清醒些,结果猝不及防撞到了一旁的柜角,吃痛地低叫了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身后。
陆铭寒抱起女人,垂眸看着不断流着水的龙头,眸光狠狠沉了下来,“傅思暖,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又是碰凉水又是受伤的。
男人的怒气很大,抱着她出去的时候,门被踹地震天响。
他回头就让人把这门拆了,碍眼。
傅思暖有些懵,看着男人阴沉的能滴出水的脸,不明白男人的怒气从何而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给她处理伤口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再次浮现了出来,有些想缩回脚,“我自己来。”
说着就要去拿男人手里的药膏。
陆铭寒反手抓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漆黑的双眸有些深不见底,“傅思暖,你说你是不是傻。”
“啊?”她抬起了头,有些不明所以。
“陆先生,”敲门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李妈手里端着餐盘出现在门口,“你让我给太太熬的粥熬好了。”
陆铭寒抿着唇角没看门口,自顾自地收拾着药箱,“嗯,放桌上吧。”
他把医药箱放好,回过头来去抱坐在床沿的小女人,女人轻轻挣扎了下,素白的五官很温凉,“陆铭寒,我不想喝粥。”
他看着有些抗拒他的女人,声线低沉沙哑,“是不想喝粥,还是不想我抱。”
都不想。
她扬起脸,星眸眨了眨,语气很轻,“我想再睡会。”
“喝点粥,把药吃了再睡。”陆铭寒刮了刮她的鼻尖,有些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