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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寒突然松开了她,半靠在流理台上,神色很淡,“暖暖,凯瑟琳我已经找到了,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我带你去见她。”
她抿唇,“为什么要帮我?”
他没有任何理由帮她。
男人突然低低喃喃地笑了笑,声线隽永低沉,“暖暖,你是陆太太。”
因为你是我的人,别人眼里的市长夫人,所以,你才有这个殊荣。
也因为你是陆太太,所以甘愿俯首称臣。
傅思暖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睑,声音像是低喃,“如果以后的陆太太不是我呢。”
他这样区别对待的是她,还是只是陆太太。
男人抬眸,徐徐的笑声在厨房里蔓延开来,蛊惑又危险,“如果你不是陆太太,那你在我身上耍的脾气,我可是都要讨回来的。”
睚眦必报,没有人能例外。
傅思暖眸光狠狠地沉了沉,失笑道,“好像,我不是陆太太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也不一定,”陆公子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除非那天我喜欢上别人了,又或者,你让我失望透顶了,我可能会放你自由。”
明明很温馨的地方,两个人的谈话却总是貌合神离。
傅思暖看着男人俊逸的五官,突然有些不明不白的情绪涌出来,而那情绪,是她从来不曾拥有过的。
“我想去休息了。”她开口,声音很温淡。
高大的男人站直了身子,声音宠溺又温柔,带着满满的蛊惑性,“我去书房,有事过来找我,不要乱跑,嗯?”
她抿了抿唇,还是转身往楼上走,声音算是应承,“我去房间休息。”
反正陆大公子不放她离开,她也只能先在这儿待着。
陆铭寒看着女人上了楼,垂眸盯着流理台看了好一会儿,才迈步去了书房。
正值下午,暖融融的阳光铺洒下来,空荡的别墅因为某个人的存在,总算是有了家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他滑开屏幕,双眸立即沉了下来。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往楼上跑。
傅思暖正在洗澡,一晚上没洗澡,身上粘地难受,水流的声音不断地敲打着她的耳朵,减轻了些许疲惫感。
男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她先是愣了愣,然后就下意识地低叫,“陆……,”
还没叫完整男人的名字,双唇已经被温热的大掌捂住。
陆铭寒阴沉着眸子,顺手拎起一边的浴巾直接披到了她身上,抱着她旋了个身,两个人双双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傅思暖感觉到耳畔有细微的风声划过。
紧接着,右侧肩膀的疼痛几乎在刹那间穿透四肢百骸。
也不知道陆铭寒按了哪里,她身后的墙悄然开了条缝隙。
他揽着她的腰肢,闪身躲了进去。
外面的枪声瞬间被隔绝,她缩在男人怀里,疼痛感让她精致的五官都微微皱了起来。
陆铭寒背靠在墙上,怀里是一具馨香的身子。
女人湿漉漉的长发已经打湿了他胸前的衬衫,阵阵的异样从小腹往上蹿,呼吸紧绷地厉害。
“陆铭寒,”傅思暖忍痛咬着唇角,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你先放开我。”
她……还没穿衣服。
暗室的灯光被男人打开,昏暗地甚至看不清彼此的脸。
陆公子松开了温软的娇躯,伸手从一侧的衣架上揪下挂着的衬衫,递到了女人手里,“先换上。”
已经无暇顾及衣品,她拿过衬衫,后背轻轻靠在了墙上,呼吸都有些发痛,“陆铭寒,那些人是什么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缓缓流失,“你能查到吗?”
陆铭寒听着外面的动静,目光依稀能看见女人浴巾下起伏的柔软,但是逆着光,不太真切。
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透了,“抱歉。”
傅思暖光洁的额头已经沁出薄汗,双手紧紧地捏着衬衫,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要不你出去看看吧,我顺便换个衣服。”
她现在只想把这男人支开。
陆公子垂了垂眼睑,听着外面的动静,侧目看了逆着光的女人一眼,“乖乖待在这里,不要出来。”
傅思暖看着暗室的门再次关上,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蓦然半跪在了地上。
她借着旁边的落地镜,依稀看到了后面那有些骇人的伤口。
射程很短,远距离下,伤口不是很深。
但,疼痛是难免的。
她俯身半靠在一遍的墙上,将湿漉漉的长发拨到一边,拿起一边的衬衫打算先套在身上,可每动一下,都让她疼地几乎低叫出声。
陆铭寒进来的时候,看到女人白皙的后背,眸光在一瞬间暗了下来。
女人的整个后背截然出现在他视线里。
她栗色的长发拢在一侧,露出修长的后颈,衬衫半挂在身上,白皙的肩膀上有着显而易见的伤口,触目惊心但又足够诱惑。
傅思暖听到脚步声,本能地将衬衫拎上了肩膀,鲜血瞬间浸染了白色的衬衫。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然后直接被男人抱了起来。
外面看不出太大的打斗痕迹,但还是有几处被打出好几个小洞。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伸手去拉她的领口,却被她躲开了,“你干什么。”
“我帮你看看伤口。”他的声音很低,甚至听出来有些发涩,好像受伤的是他而不是她一样。
傅思暖拧着眉,自己将一侧的衬衫拉了下来。
她双膝弯曲,下巴抵在膝盖上,骇人的伤口下方一寸,隐隐约约能看到黑色的图案。
像是某种纹身。
第77章 强势冷傲的女人远远没有撒娇任性来的让人心疼()
他盯着女人白皙的肩膀,眸间沉地更厉害了。
直接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枪伤,半小时内过来。”
“啊?”李琛愣了愣,几乎是尖叫着回他,“我现在在C市,等我过去了,估计伤口都感染了。”
他虽然很想处理这种看起来就很刺激的事情,但这种情况下远水解不了近渴。
“许墨谦手底下有专门处理枪伤的,是军区总医院的翘首,一个小时内能……”他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还真是不多说一句废话。
……
许墨谦此时正在审讯室,他垂眸看着来电显示直接接了下来。
“墨谦,”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你把你那儿最好的治疗枪伤的医生给我请过来,尽快。”
他抬眸,五官很冷峻,“你受伤了?”
“嗯,”男人算是低低应了声,“最好一个小时内过来。”
许墨谦双唇紧抿,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韩易,眸底的暗潮带着薄薄的寒冰。
……
窗外的阳光已经在下沉,房间也有些暗了下来。
傅思暖汗水和水渍夹杂在一起,眉毛紧紧蹙着,她回头了男人一眼,声音哑地厉害,“你能帮我挑出来吗?”
伤不常见,处理不好的话极有可能感染。
陆铭寒对于这种伤也是见怪不怪,当初出任务的时候,许墨谦的枪伤基本都是他处理的,也有不用麻药的时候,可偏偏伤口现在在女人身上。
他嗓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会疼。”
“没事,”她苍白地笑了笑,“我之前看到药箱里有专门处理枪伤的东西。”
陆铭寒五官紧紧绷着,下颚线看起来有些冷然的气息,连带着鼻息也有些重,“没有麻醉。”
“我不需要,你不可以的话我自己来。”
就是可能比较麻烦。
陆铭寒眉毛已经能夹死苍蝇,漆黑的眸底已经压抑着剧烈的骇浪,深邃地让人心悸。
有时候,强势冷傲的女人远远没有撒娇任性来的让人心疼。
偏偏,傅思暖骨子里是前者。
伤口其实不深,小口径子弹有一半还在外面,但是在女人白皙的肩膀上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他戴着手套,将那些血渍一一擦去,然后就是最基础的消毒和止血。
镊子在沸水中滚了两次,他拿着镊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傅思暖咬着白色的毛巾,湿漉漉的发梢贴在脸上,五官几乎都皱在一起,呼吸也重地厉害,子弹出来的那一刻,他能听见她隔着毛巾低低的闷哼声。
自始至终,都不像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
克制又隐忍。
陆铭寒垂眸,将女人身上摇摇欲坠的衬衫拉了下来,瞬间露出了一大片后背。
傅思暖回过头,面无血色地看着他,想把衬衫拉回来,“你干什么。”
“衣服脏了,医生处理起来不方便,”男人目光盯着她肩胛骨的纹身上,“如果你不想一会被一览无遗地话,现在就乖乖听话。”
言语里带着诱哄的味道。
傅思暖微微瞌着眸子,呼吸还是有些重,“你拿来我自己裹吧。”
她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毯子,也顾不得男人的目光,将毛毯越过腋下,裹在了自己身上。
每动一下,伤口就跟着疼一下。
男人抿着唇将水杯递到了傅思暖面前,手上是两颗不知道什么的白色药片,“止痛的。”
傅思暖伸手接过,小脸有些苍白,“谢谢。”
他看着她把药喝下去,扶着她爬在了床边,声线很哑,“陆太太,你以后不需要这么要强。”
他不知道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但小时候那股子冷漠劲儿,和现在是一样的。
傅思暖肩胛骨的纹身是纯黑色的,在白皙的后背像是盛开的黑玫瑰,性感而魅人。
她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目光,却无力和他争执。
微微合着眼睑,声音很低很浅,“陆铭寒,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带着审视和探究,好像要把她那层面具扒下来。
偏偏她现在没有任何精力跟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