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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二皇子的随侍太监大着胆子敲了敲门,并小心的出声唤了唤。
“殿下?殿下?已到午时,殿下可要用膳?”
以此重复了好几遍,依旧不见动静,随侍太监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进去看看。
要知道二皇子不喜打扰,被扰了定会发作,不进去又怕二皇子出事,真是两难!
正当随侍太监踌躇不定时,宥司凉也终于从黑沉的熟睡中醒来,感知回归,霎时就被手脚上的剧烈疼痛弄得变了脸色。
用不疼的左手摸了摸疼痛的右手,指间才堪堪触碰到,就越发加剧了手上的疼痛,那疼痛是从内里疼出来的,疼得莫名其妙。
右脚也是如此,惊慌的情绪憋到了极致,就变成了滔天的暴怒。
“来人!来人!人呢,死哪儿去了,都给本殿滚进来!”
听到他的召唤,一群下人以最快速度跑进了屋里,如果不是他们抖的跟鹌鹑似的,还以为他们急着讨赏呢。
没人敢抬头,所以也没见着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宥司凉快疯了,他的右手和右脚疼不说,还都动不了了,他不明白,怎么一夜醒来就变成了这样,明明一点皮都没有破,为什么就动不了?
难道是因为睡得久了些就瘫了?
怎么可能!
宥司凉瞬间阴谋论了,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是被谋害的,而最接近他的也就是这些奴才了。
一时间二皇子看谁都有嫌疑,一双阴翳的眼神在所有人身上游走,让跪在地上的人更加的害怕。
“把昨夜当值的人给本殿叫进来。”
二皇子所说的当值的人,除了侍卫和暗卫不做他想。
不过不管他怎么问,也没问出个什么名堂,反而手脚疼痛处越来越痛。
而院中的侍卫和下人,全都心照不宣的将自己的失职憋在心里,不敢露出一丝口风。
当值时大意的睡着了,并且二皇子貌似还生病了,玩忽职守乃是重罪,特别他们伺候的还是皇嗣,要是此事捅破,他们就是长了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随侍太监是容贵妃赐下的,胆子比旁人要大些,便壮着胆儿提议宥司凉先喊太医看过再说。
宥司凉无法,将所有人赶了走,让管家去请御医,顺便还让人拖走了那个和他差不多一起醒来的娇俏少年。
宥司凉狐疑的眼神一直在哭得凄惨的少年身上打转,直到少年被拖走,他才收回目光。
当老御医走进气氛紧绷的院子时,看到一张张好似死了爹娘的脸,再听屋里传出的斥骂,顿时头皮一阵发麻。
这位祖宗又怎么了?
第403章()
为二皇子把脉的御医年纪不轻,下颚的白须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要不是气氛紧张,看着倒有些滑稽。
把脉的动作维持了许久,老御医的眉头渐渐皱起,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且越来越重。
脉象和症状不符啊~
把了半晌的脉,二皇子也不见御医说什么,就一个劲的冥思苦想,还时不时的摇头,本就不耐的心,顿时火大了。
宥司凉狠狠瞪着御医问道:“看出来没有,本殿到底怎么了。”
老御医咳咳两声:“殿下除了有些体虚,往后多做调理就好,其它并无异状。”
屋里的奴才都是人精,一听就懂了,御医说的好听些,其实就是肾虚,一想自家殿下的私生活,啧啧~虚了才是正常的,不虚才怪了。
只是没人敢说明,就连御医也一样,肾虚,那不是摆明说不行么?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特别还是身份尊贵的男人就更强丢不起脸。
对于身不由己的听了‘秘闻’,留下侍候的下人非常惶恐,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尽量让自己没什么存在感。
老御医捋这白须又道:“殿下调理期间,其它药就莫吃了,以免药性相冲。”
好吧,他们家殿下还吃药助兴了。
宥司凉气急,“庸医!本殿没问你这些,我这手脚怎么回事!这是虚的问题么,看不出来就别活了!你不行我便再唤别人来!”
御医其实也没明说,只是宥司凉对这方面本就敏感,且他的确为了助兴吃了药,现下被人看出就有点恼羞成怒了。
再者,御医越看不出问题,宥司凉心就越慌,直接从怒骂升级成了咆哮。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方才只是把脉,待老臣再仔细看看殿下的手才能下结论,还请殿下伸手…”说着就宥司凉检查手脚。
老御医随着二皇子指出的地方看,看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看出来,没伤到骨头,也没破皮,怎么就痛了,还使不上劲,也就是说这手如今不能用。
这痛来的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总不会是二皇子胡闹就是了,毕竟他瞅着二皇子是真疼,面色苍白不说,神情举止也不像是假的,那是真疼,眼里的惶恐也是真的。
老御医又问了一遍症状,抬着宥司凉的手研究了好一会儿,最终将问题定到了手筋上。
“殿下的手筋好像出了问题。”他很想上手摸摸手筋的情况,但无奈二皇子不让碰。
唉,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不经事,不就是痛么,一会儿就忍过去了。
可是皇子的话,不是他们想违抗就违抗的。
宥司凉眼皮一跳:“我的手筋怎么了?!”
老御医踌躇不决,毕竟他也只是猜测。
“说啊,本殿的手筋怎么了?!”宥司凉脸孔有些狰狞,手筋何等重要,出了问题那不就是代表他的手废了么。
“殿下的手筋可能断了。”老御医一咬牙,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说是猜测但已经八九不离十,如果二皇子愿意让他探摸探摸,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那就更简单了。
第404章()
二皇子府闹得鸡飞狗跳,御医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头破血流,万幸没死,不过不把年纪遭此重创,也不好受就是了。
管家将人送走时颇为小心,没走侧门,走的是后门,但无奈周围眼睛太多,还是被人看了个正着,这事没多久就传得满城风雨。
一时间谣言四起,二皇子得了不治之症,失手怒伤御医。
不治之症,是能要命的还是不能要命的,这里面的区别说大也大,说不大却也真的不大。
不要命的丢脸,要命自然就丢命,而两者不管是什么,若是真的,今后二皇子就注定与皇位无缘。
之后,对于二皇子所得之病传出不少说法。
有说二皇子得了花柳病的,二皇子喜好女色之事人尽皆知,在他们看来二皇子患上这种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有说二皇子在北地不甚伤了身体,不能人道了,不能人道的男人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和残疾人没什么两样,这样的人连争储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的更是猜测二皇子命不久矣了,不然也不会缩在府中不见出门。
禁足令还未解除,宥司凉要真的随意出府了,那才是皮痒痒了。
不管是说什么的,反而二皇子名声只会越来越臭了。
而青桐此时正拉着赵子临数银子呢。
有道是不请自来,桐不走空。
半夜这么辛苦的走一趟,她怎么好意思空手而归呢。
所以,辛苦费怎么的也要弄一点。
“二皇子的库房还真像个小国库。”虽然她没见过国库是什么样子。
“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帮他减轻负担的好办法。”
赵子临忍笑:“你的办法就是将他的银子顺便带走些?”
青桐故作郑重的点点头:“是滴,助人为乐的好品质,我一直拥有,而且这可是积德的好事,二皇子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积德?”
“嗯哪,舍财济贫啊。”青桐指了指自己。
“济了我这贫困户,他可不就是积德了么。”
被青桐这么一搅和,心里那点郁结顿时通了顺了。
他捧着青桐的小脸道:“以后别这样,那是皇子府,万一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青桐眨眼:“那就是以后都不能去了?”
“桐儿还想去第二次。”赵子临失笑。
“第三次,第四次也行啊……”
一百次都不嫌多,那娘炮巨富啊。
要知道当时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差点被闪瞎,一瞬间就产生了一个念头→不拿是傻蛋!
其实青桐拿的并不算多,银票没动,这东西要没有印信,银子是取不出来的。
官银不能动,这些官银也不知来历干净不干净,二皇子能用,那是因为他乃皇嗣,他能用不代表别人也能用。
所以,青桐拿的都是没有特殊标记的银子,黄金也拿了几锭,首饰珠宝并没有拿。
首饰珠宝上大多都有标记刻印,且出处来源有迹可循,这些东西烧手不说,也不好用出去。
古玩字画珍品也一样,出自名家之手就那么几件,在谁府里大家都门儿清呢,这东西要拿了,也只能压箱底。
数来数去,还是最俗的黄白之物安全。
来时领袖清风,去时包袱款款,真是一条发家致富得好路子,反正这些人不差钱。
第405章()
两人协商的结果就是,还有下次两人一起去。
青桐嘟囔:“哪天咱俩在这儿混不下去了,专门劫富济贫得了。”
“桐儿舍得?”赵子临一下一下的用手帮她顺着头发。
“如何舍不得,我这人其实到哪儿都一样,坚韧着呢,如今的地位也不过就是听着好听了些而已,还不是时常要受人管制,不怎么痛快。”
其实青桐这游民职业没什么不痛快的,活儿轻闲,俸禄不低,比任何人都舒服,她说的不痛快,其实是赵子临。
日日在皇帝跟前提心吊胆,的确不痛快,甚至有时很是憋屈。
青桐突然想拉着自家男人当山大王算了,自由自在多舒服。
赵子临忍不住捏捏青桐晶莹剔透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