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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酒味呛人,天都这么冷了,他的酒也不温着,又冷又烈,间或传来他的咳嗽声,无双忍不住了,上前按住他的手:“别喝了。”
看着手腕上多出的白玉小手,萧君奕缓缓抬起眼眸,很是随意,却也充满了不屑和烦躁,“你管我?”
无双已经不惧他的目光了,直视道:“是,我管你!”
萧君奕失笑起来:“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我想管你就管你!”无双受够了他冷冰冰的样子,烦道,“从我进屋到现在,你都喝了几十杯了,怎么,你这是要喝死自己吗?”
“你担心呢?”他脸上是玩味的笑。
无双别过脸,悻悻道:“我是不想做寡妇,免得人家说我克夫!”
“放心吧,我死不了!”他说着,挣脱无双的手,欲继续喝。
每次喝酒,他那股寂寞孤单仿若从骨子里透出来,无双越看越难受,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狠狠夺过酒杯砸到地上:“别喝了!”
酒杯“砰”的一声,碎落满地。
萧君奕抬起头,目光中竟没有该有愤怒,而是无所谓不在意。那种感觉让无双很不喜欢,感觉一拳打在了海绵上,如此的窝火。
“你到底怎么了?”
她有些不悦的质问着,萧君奕却突然出手将她拽了下来,无双还没反应过来,就坐上了他的腿,跌入他的怀中。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无双甚至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唇就已然被人堵上。
那一瞬,他抱她如此之紧,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她动弹不得,她竟傻傻的忘了反抗。
他身上有淡淡的木香,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她就被这种香味吸引。仿若天生一般,她就对这种味道这样强势的男人,没有抵御力。
若非他冷如冰山,若非他心中有人,或许,她真的会将代嫁一错到底,和他一辈子。
可是
此刻无双脑中一片混乱,被他禁锢在怀里,予取予求。她睁着眼,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心没有慌乱,反而沉静下来。
无双后背一僵,身子都绷直了。
从未被男人触碰的身子,如今被萧君奕又抱又亲。如此狂热,满是侵占的意味,竟让她心如鹿撞不知所措。
望着他的眼眸,好似蒙上一层水雾般,竟越来越模糊。随着他炽热的吻,身子仿若要被掏空了一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无双本能的抗拒着,想将他抵出去。
可是,刚一碰到,她就羞得脸通红,在萧君奕眼底,这成了一种回应和鼓舞。
他深深的吻着她,不知该说她青涩,还是说诱人,竟让他第一次有不顾一切的冲动,冲动的只想占有她。哪怕他知道这会是个错,也不想理会!
他混混沌沌的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就这么被吞噬,享一刻的欢愉。
“唔唔唔”
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烫,吻也越发炽热深沉,无双慌了,既有要被窒息的难受,又有对未知情愫的恐慌,她在他怀中,像只干涸的鱼一般,奋力挣扎、反抗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于他,似乎只是一场发泄,抑或一个避风港。
他冷冽的眼睛始终紧闭着,哪怕如此亲热的时刻,他的眉头也是紧皱的。
他,并不喜欢她。
女人的感觉最是敏锐,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可面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她是无助又无奈。
为何每次遇见他,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他轻薄一顿?
无双很不甘心,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放手,越是想要征服。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他是越挫越勇的战士,无双一路想逃,却被他越逼越紧。
终于,她有些火了,不退反进,一把抱住萧君奕,也学他的样子深深的皱起眉头,用力的吻对方!
他不是耍流氓吗?她也不是吃素的,天香楼什么没见过?要来就来!
在她反击的那一瞬,萧君奕才彻底清醒过来,惊讶的同时,突然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烛光摇曳的夜里,疯狂的吻他。她不知道怎么接吻,胡乱的啃咬,哪怕这样,萧君奕都没有放手。
他们就像黑暗里的困兽一般,发泄着彼此的情绪,相互啃噬着,谁都不肯输,却谁也赢不了!
“啊”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双方住了手,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
“你叫什么叫!”
“你叫什么叫!”
两人异口同声,像两个起了争执的幼稚小孩,耍赖,谁都不肯承认。
“是我”如意怯生生的说,她本来是端茶来给萧君奕解酒的,谁知小姐回来了,更没想到,竟让她误打误撞看到这么疯狂的一幕。
无双和萧君奕这才知房内还有第三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如意。
“谁让你进来的?”
萧君奕的低吼一声,如意吓得一哆嗦,目瞪口呆的看了他俩半响,才“砰”的一声带上门,以风驰电掣之速,狂奔着离开。
萧君奕很是无语,他听见那丫头边跑边说:“对不起你们继续!”
这是丫头么?也只有沐无双才教得出这么没大没小的丫头!
门被关上,风猛地灌进来,烛光闪躲不定,映得无双潮红的脸娇羞无限,她还有些没晃过神,微微喘息着,拍着胸口,想着刚刚被如意看见,更是尴尬透顶羞愤难当。
“都怪你!”无双埋怨着,然而一抬头,看见萧君奕嘴唇破了,脖子上都是她咬出的“吻痕”,顿时就心虚不已,满是难为情。
“说你是狗一点都没错,动不动就咬人!”萧君奕擦去下唇的血,吃痛的蹙了下眉。
无双撇了撇嘴:“你才是狗呢?难道就我咬你,你就没咬我?你看看,这、这都是你的杰作!”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脸、脖子特别是嘴,在刚刚的激战中,也未能幸免的被他咬伤了。吻的时间过长,有些红肿了。
无双脑袋一时进水,拉着衣领让对方看伤,结果萧君奕眼睛看直了,她才意识到吃亏了,赶紧拉好衣服,恼道:“看什么看,流氓!”
萧君奕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腿:“也不知道谁流氓,到现在还坐在我的腿上,不肯下去!”
“谁稀罕!”无双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却双腿发软再次跌坐在他怀里。
萧君奕挑眉:“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哼!”无双懒得理他,躲进与主卧室相连的小厢房里,道:“我要洗澡,你出去吧!”
萧君奕失笑的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整了整,随口答:“去哪?”
“随便!”
“没地儿去。”
“翠园。”
萧君奕脸一沉:“洗你的澡,又不是没门,再说那干巴巴的身材,谁稀罕看?”
“自己五大三粗还好意思说别人!”无双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是真要洗澡,只是不想萧君奕在这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萧君奕面前,她总是手足无措,像个傻瓜。他也总是这样骂她,哪里当她是萧夫人,连丫头都不如。
第41章 公主生辰()
在小厢房里等了许久,无双自己用热水擦洗了身子。以为萧君奕总该走了,推开那扇小门,对方依旧坐在那个地方,连姿势都不曾改!
他还在喝酒,或者说灌酒!
无双装作没看见的擦着护肤的香露,径直走到床边,正欲坐下,听萧君奕道:“她叫香芸。”
“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皇后侄女吗?我想了下,与其别人乱嚼舌根,还不如我告诉你。她叫香芸,是皇后远房的一个侄女,因父母过世,十二岁那年被皇后接入宫收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皇上很是喜欢,就册封了郡主。”
郡主
一个千雪公主,一个香芸郡主,萧君奕还真是香饽饽,无双装作无所谓的“哦”了一声。
“之前不是到处问吗,连司徒连晟都不放过。现在,我愿意告诉你,怎就见你一副不上心的样子?”
“没有不上心,只是”只是一个个都出身高贵,对比之下,越发觉得自己卑微。无双想说算了,她不好奇了。可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萧君奕酒后吐真言,现在问是最好的时机!
“我不好奇她的身世,我只是好奇你们的关系。青梅竹马?还是”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萧君奕说着,恍若看见香芸凤冠霞帔娇羞无限的样子,可一眨眼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由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今生无缘,或许只有醉了,他才能看见她。
“妻子?她是妻子,那我”
无双猛地住嘴,她干嘛问这个?难道想自取其辱。果然,萧君奕不负她的期望的答道:“你是萧夫人!”
是,她是萧夫人。太后赐婚的萧夫人,而萧君奕,他本姓章!
无双有些委屈,故作不屑道:“既然你都说是你妻子了,为什么你们没成亲,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看见她?”
“她死了”
无双一惊,顾不得计较其他,只剩满心震惊。
萧君奕望着被烛光扭曲的酒,喃喃道:“三年前,就在我们准备成亲的前一晚,她死了”
“她死了她死了”
萧君奕重复着这句话,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将一坛酒一饮而尽。隔着这么远,无双甚至可以看见手背上的青筋,那份痛楚和无法言喻的悲凉,是她永远无法懂的痛彻心扉。
看见他喝酒,难受的咳嗽,无双没有制止,她不知道怎么劝,或许,一醉解千愁才是最好的。
深秋夜寒,时间一点点流逝,双方都未再说话,萧君奕一直在喝酒,无双起身找了件披风给他盖上。
萧君奕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无双道:“我不问了,我以后再也不问她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无双讪讪的不回答,也不劝酒,只是说,“想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