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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先用男人的方法解决问题,”楚轩凝神道:“如果我失败了,你再用你的方法解决问题。韵儿,不要有任何迟疑,对于我来说,其实男人的尊严并不是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你,你过得好,一切都好,你和孩子,才是我最想守护的人!”
“嗯?”
依韵缓缓坐直身子,看着眼前的楚轩,奇了怪了,为什么觉得今天的他怪怪的?
然而,楚轩什么都没跟她说。
回到怡贤殿后,捧砚正在那里收拾东西,依韵不无奇怪的道:“前边儿的问题我们已经帮你解决了,你收拾东西做什么?这事儿有我们呢,你怎么”
“终究还是觉得别扭,”…捧砚笑着摇头道:“我和林安说好了,我们住在益古斋,这样的话,大家都放心。而那些朝臣,现在以及将来,都不能再拿这件事儿说你和陛下了我觉得益古斋很不错,那是你来陈宫第一次住的地方。”
“益古斋吗?”
依韵想了想,沉吟道:“也不是不可以,益古斋离怡贤殿并不远,咱们可以随时串门子。需要我帮你收拾什么吗?”
“都收拾好了。”
捧砚搬出了怡贤殿,去了益古斋。益古斋介于前朝后宫的中轴线上,她住在那里,朝中大臣着实不好说话。
在捧砚搬到益古斋的第一个夜晚,回到怡贤殿的楚轩找到了依韵,依韵见他神色凝重,不由得问道:“朝堂上,又出别的事儿了吗?”
“没有,”楚轩摇头,顿了顿,突然开口道:“我只是想到六月初五是你的生辰,前些年忙起忙八的,即使记着,也没怎么过。今年,咱们把别的事儿都放一放,给你过个生辰吧!”
依韵愣了下,奇怪道:“我记得跟你说过,我不大喜欢生辰什么的,感觉排场太大又没意思,一群人视线落在身上的感觉很别扭的”
“我只是想让天下人知道,曦元皇帝,真的很喜欢他的妻子。”
“不需要的,”依韵笑笑,“天下人知道不如你我知道,你很清楚,我从来不为天下人活。”
经过一番讨论后,二人最终决定在六月初五那晚,把宫人全都赶出怡贤殿,依韵和楚轩俩人下厨折腾,请林安捧砚易宸段议作陪,他们这帮人,好好儿的热闹一次。
虽然嘴上说不喜欢生辰庆祝,但是,他能放在心上并参照她的意思付诸行动,着实是依韵动容不已。
可是,动容过后,是浓浓的不安。
她总觉得楚轩这些日子不对劲儿,可是他不告诉她,她明里暗里的调查,但每查到一些线索,那线索就被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所掐断。
万般无奈,心急如焚的她直接当面问林安他们,林安他们也都是一问三不知。
在不安中,生辰日,渐渐的近了!
第285章 岔开话题()
红烛照壁,觥筹交错。
夏阶说的对,楚轩登基后,皇宫已经不像是皇宫了。所有的规矩都不成了规矩,天子与下臣在深宫打成一片,前所未有的荒唐。
宫廷起居注官被段议给敲昏了,现在正躺在一个墙角睡觉。
怡贤殿里,举杯相祝,一辈子很长,这样的时光却很短。
吃酒的时候,依韵的视线一直没离开楚轩,楚轩毫不躲闪的与她对视,对视的时候还不忘开玩笑:“外人面前还不收敛,唯恐别人不知道你是祸水吗?”
“你看看在坐的哪个是外人!”依韵笑笑,放下手中酒盅,“既然都在,那就老实交代吧,你们最近,又在谋划什么?我确实说过不参与你们的事儿,但是,你能瞒人的技巧能不能高明一些?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儿了,这个时候还不告诉我,诚心憋死我是不是啊!”
“女人的第六感啊”
易宸闲闲的叹了一句,揉揉喝昏的脑袋道:“云儿最近总说,她有一种直觉君侍卫根本就没有死。我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只说是一种直觉,害得我连狡辩都做不到。”
“等等,”林安突然开口道:“秦云是不是犯了太子殿下的讳了?太子殿下的名字里,也有一个‘云’字,是你家秦云改还是太子殿下改?”
“”
此话题一出,在做的分成两派,一派说自己人不必计较这么多,另一派说规矩得守着,不然朝中那帮怨妇般的大臣又该一哭二闹三撞墙了。
依韵坐在那里,看他们再次把她好容易挑起的话头挑开,握酒盅的手微微发抖,但终究克制住了自己。她试过,他不愿意说的事儿,她再强迫他他也不会说。
可是
真的要得过且过吗?
那一夜,大家喝的昏天黑地,却都各怀心事。依韵本想着趁众人酒醉再问一次,无奈这群家伙还真保本儿,一醉就趴在那里睡觉,怎么晃都晃不醒。
楚轩也醉了,喝的手脚发软无法动弹。
依韵和因为有孕不能吃酒的捧砚对视一眼,心里无端地有些悲凉。
让秦寄把他们各自扶走后,依韵找到了留下的捧砚,“这事儿,你怎么看?”
“说不上来,”捧砚心事重重的道:“他们这种反应,明显是有事儿瞒咱们。可是,这些人大都和人精一样,想套出话只怕是不可能了。”
“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依韵有些沮丧,捧砚道:“确实只有这步路可以走了,毕竟咱们这群人都在,即使他们现在要瞒咱们,将来也瞒不住。另外,我回去的时候,试着看看能不能问下林安。这些人里,他微有些愣,兴许能问出什么也未可知可是公主,我总觉得,他们有事儿瞒着咱们,是为咱们好。所以,咱们还是——”
听捧砚如此说,依韵不由得气急:“这群笨蛋,瞒人都不会。我已经察觉出来他们有事相瞒了,不把他们瞒咱们的事儿整出来,我吃不下饭睡不下觉。我这人打小儿就好奇心重,恨死这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家伙了!”
捧砚回去的时候,林安已经醒了。
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吐字清晰毫无醉意,不由得奇怪道:“你不是醉了吗?”
“是啊。”
见他毫不否认,捧砚也不好追问那他为什么醒的这么快,在软椅上坐下去后,迟疑了会儿,开口问道:“林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怎么会呢!”林安笑笑:“咱俩谁跟谁啊,我怎么会瞒着你。对了,我今儿又托人捎了好多宫里没有的补品,你要多多补养身子。另外,有事儿没事儿多出去走走,这样对孩子好。这些日子我总听陛下说,公主有孕的时候,他很后悔限制她的自由,幸亏临产那天孩子大人都没事儿,不然他就后悔死了!”
“是吗?”
捧砚抬眼看他,蹙眉道:“陛下会说这样的话?”
“请相信我,陛下什么话都说。”林安起身走到捧砚跟前,带着几分腾信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道:“我娶你之前,心里还有些计较。但现在,我只希望你好好儿的,孩子也好好儿的。捧砚,临产那月,我会专门停下手中的事务陪你,你不要害怕。”
捧砚看了他一眼,感动于他的温柔,却也警惕他的温柔。
无事献殷勤,必有蹊跷。
她突然能完全理解依韵的不安了,这伙儿男人,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们。
但她是个心理能藏住事儿的人,没有立刻逼问林安引起他的警觉,只是顺水推舟受了他的温柔。
翌日,林安出去办事儿的时候,被宫人伺候着梳洗完毕的她边散步边朝怡贤殿走去,期间遇到形单影只的九公主楚问,便邀请她一起过去,无奈楚问似乎有什么心事,推说明天就去。
她也不好勉强,所以就独自前往。
怡贤殿里,依韵正在理妆,见她来了,忙起身招呼她。
“问出什么了吗?”
捧砚苦笑着摇了摇头,“守的很严,我问不出什么。现在看来,只能通过别的手段了”
“什么手段?”依韵愣了下,突然笑道:“该不会是趁着月黑风高,把他们其中落单的一个抓起来塞到麻袋里逼问吧?这倒是个好主意,问题是,你确定这几个人威武可以屈?”
“那怎么办,”捧砚心里也有些着急,“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咱们就这么在这里干坐着?林安最近对我特别好,比才大婚才得知我有孕那会儿都要好,说真的,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宁可他正常一点,也不要他特意花心思对我好。”
“林安也有问题?”
“我直觉告诉我,是这样的,”捧砚叹了口气,“公主,咱们已经失了先机,现在想扳回局势,只怕是不可能了。实在不行,咱们就玩儿命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由他们自己折腾吧!”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依韵哼哼。
“那公主打算怎么做?”捧砚纳闷儿道:“还有别的办法让他们对咱们坦诚相待吗?”
“这个”想了半天,色诱失败,食诱也失败,一哭二闹三上吊太没谱儿,把他们敲昏严刑逼供更不靠谱儿,万般无奈,只得颓然低头道:“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就先装一段儿时间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感兴趣。趁他们放松戒备的时候,来个突然袭击,就不信他们不露馅儿!”
“好主意”
一个声音在门口儿响了起来,依韵和捧砚对视了一眼,脸瞬间苦了下来。
“你们就是闲的,早知道就不怕德妃和贤妃送走了,让你们自己在宫里玩儿宫斗多好。”楚轩从门口走了过来,端过宫人递来的茶吃了一口后,继续道:“现在没事儿了,清净了没人给你们玩儿宫斗了,就开始打我们外朝的主意。还突然袭击,你们以为我们吃素的啊!”
“这人怎么无处不在啊”依韵朝捧砚嘀咕不已。
楚轩凑过来笑眯眯的道:“要是真闲,就帮楚问找个婆家。现在只剩她这一个妹妹了,得好好儿挑选。这事儿要是办好了,我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