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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德,认清你自己是哪一边的人。”见他神色为难,宋璟心里更加不爽了,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出声打断他。
“是。”荣德知自己失言,忙跟上前,片刻也未停留。
当着太子爷的面提及三王爷宋闫,他也是这么多头昏的,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荣德心里焦的要死,只得慌忙跟上,也真的希望太子爷不要过多的放在心上。
还在楼上住着的三王爷一行人自然在房中,听到
外面车马行走的声音,蒙参禄披了张黑色的毯子起身往窗外望了眼,不屑地撇撇嘴。
他不明白,为什么宋闫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什么都不做,每日只待在房中度日究竟为什么。若说当初来到此处的借口是为了看望宋璟,忧心他的安全,那么现在这借口就未免太牵强了些。
毕竟,这一个月里,两人互不相扰。别说互相问候了,每日连对方一面都不愿见到,这样的兄弟之情,蒙参禄表示套路太深,自己不懂。
“王爷,他们……走了。”蒙参禄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宋闫面无表情地转身,那张俊美到天神共怒的脸庞有碎光洒过,把那钢硬的轮廓很好的展现出来,这样的面容,连西域使臣蒙参禄也忍不住叹气。
“他们走便是,为何通知我?”
“我只是觉得,我们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为了太子爷吗?就这样放他们走,未免有些……”蒙参禄皱了皱眉,看着宋闫那张面瘫脸,生平头一次心里有些惊动。
见他不理解,宋闫挑眉,嘴角有了笑意,两指内扣轻轻敲击着桌面,向他解释:“确实是为宋璟而来。为什么不放他们走呢?”
“走了,计划才能开展呢!”
“参禄不明白。”蒙参禄见他眼里噙着笑,心里一惊,赶忙低下头。
“使臣且看着便是,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宋闫视线远远投向远处已经驶远的马车,嘴角的薄笑格外刺眼。
苏白白收拾好自己手头的东西就跟着宋璟上了车,此刻她正挨着宋璟坐着,打开那个用碎花包袱装着的东西,然后开始瞎搞。
“你这是什么?”对于苏白白忽视他的举动,他很不开心的撇了撇嘴,将头偏过去靠在她肩上,指着她手中那堆木头问道。
苏白白轻笑一阵,她闻到了来自太子爷身上浓浓的醋酸味。但也没怎么在意,只顾着手上的那块黑木头暗自用力。
“沉香木。”她眉眼也没抬一下,静静呼吸着太子爷靠在她身上的气息,嘴畔是浅浅的笑意。
当初在张嬷嬷家就说好要给他们夫妇和南谷子一人一个木雕人偶做答谢礼物的,结果却没有雕出来,她要赶快雕完,下次见到南谷子就好把人情给还了。
尽管,不怎么还的清。毕竟人家是救了她的命。苏白白抬头望天,望天,轻叹一口气。
太子爷这厢不高兴了,他喜欢的女人必须对他一心一意,怎么可以把这些和他相处的时间浪费在这块木头上呢?
而且,这块木头,宋璟皱了皱眉,眼皮跳了跳。这眉眼,这轮廓,怎么就这么像南谷子那厮呢?
自己的夫人竟然雕个长得那么像情敌的木偶,太子爷表示,不能忍。
于是,他很干脆的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别雕了。”
“怎么了?”苏白白看他面上不喜,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忍不住轻笑起来,“不高兴?”
“不许雕了,”宋璟一巴掌拍掉苏白白手中小巧的雕刀,瞪着她,向她宣誓主权,“你是本太子的女人,你必须全心全意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用在本太子身上,任何浪费这段光阴的行为都是奢侈。”
苏白白听完他的话顿时便哭笑不得,赶紧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雕工刀,出声质问他:“你怎么就这么霸道!”
她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货如此无理取闹竟然是为了块木头。她想笑,可太子爷干瞪着她,她就只能哭,可嘴角却高高扬起,又哭又笑,弄得太子爷反而手足无措。
“霸道又如何,这便是我的性子。”宋璟手臂僵着,声音干巴巴地轻咳了阵,“我不喜欢这木头,黑漆漆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快把它扔了。”
说着就扑过来作势要抢她手中的沉香木,苏白白心中一揪,侧过身就往一旁闪,还忍不住腹诽:“什么叫不是好货色,”全然忘了自己手中雕着的人偶是谁的模样了。
宋璟很显然也看出了苏白白的心思,所以动作起伏并没有多大。而是在她成功闪过面露窃喜之色时,将她搂入自己怀中,双唇随即压下。
第61章 黑木之吻()
苏白白很显然没有想到宋璟还有这一招,整个人顿时就懵了,身子一僵软在他怀里,任凭他滚烫似烈火的唇在身上啃碾。
她的衣襟有些凌乱,因着被他狠狠拥搂的缘故,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苏白白眼神迷离之际,也很明显能看出宋璟喉头一动,脑中顿时闪过预警。
“给我好不好,九儿。”他暗哑着嗓子,双臂环住她的腰,在她脖颈处缓缓喘息,很明显是压抑着的,就等她点头同意了。
苏白白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顿时涨得通红。很奇怪,她在现代也不是脸皮太薄的人,怎么到了古代一被太子爷撩拨脸就跟煮了鸡蛋似的。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威力。苏白白仰头望天,哦~苍天,她中了一种叫作宋璟的毒。
有解毒办法吗?给我解药可好。苏白白两眼盈泪,作星星眼。
苍天很干脆回绝,不好。
她顿时就感觉无望了。身旁是身体滚烫还在撩拨她的太子爷,外面是驾着马车很安静一声不出的荣德。
如果要让她同意在这小小的马车车厢内干这种事,凭她现在脸皮的薄厚程度,是断然不能够接受的。所以,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太子爷。
“这……还是……”为了不让他伤心,她尽量将话说的格外委婉,眼神面对他浩瀚如星空的眸子有些闪躲。
宋璟当即就明白她的意思了,神色里有些忧伤,耷拉着脑袋慢慢松开她的腰肢,像皮球泄了气一样瘫坐在马车车座上,黯然神伤:“果然……是我想多了。”
他忽地嗤笑一声,直把苏白白吓了一跳,顿时以为自己伤他太深,赶忙出声安慰:“你非要我说的那么直白吗?这里庙小……”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头整个就直接低了下去,双颊通红。她从未经过人事,也并不是不喜欢太子爷,相反是太喜欢了,所以才会小心翼翼。
考虑着日后他会不会抛下她、伤害她,女人都是敏感的生物。她不是那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人,如果知道有些事情会伤她一生,那么这份感情,不如就不开始。
宋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看她羞涩的那个样,顿时起了逗弄之意,起身掐住她的细腰,眉眼一挑:“那九儿的意思就是……回到太子府就可以了?”
他挨她太近,呼吸全都浅浅地喷她脸上,痒痒的麻酥酥的,令她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
当她后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竟是羞怯得将头埋在双腿之下久久不敢抬起来。
“所以,可以扔木头了?”
话回到正题,宋璟依旧在**着苏白白。她抬眼看向面前那张俊朗得比阳光还璀璨的面容,心中涟漪微泛,魂都差点被他勾走,差点就要应下,但她还是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
苏白白心里在流泪:“不行。”
丢了就还不清了,她不喜欢那种欠人人情的感觉。这份礼物虽然不怎么值钱,但好歹也是她一片心意,毕竟一刀一刀雕出来的,耗费了她多少精力,也算是给他们三的见面礼。
“为什么?”太子爷面上一黑,始终看那个雕刻得酷似南谷子的人偶不顺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质问她。
“这是要送人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无理取闹。”苏白白心中一急,整句话就这么吼了出来。这块木头对她确实是重要的,可宋璟却一直让她丢了,她不明白他这么做究竟为何,只是她知道这块木头不能丢。
“我无理取闹?呵~”他面上微有愠色,凑近她的脸对着她的面容轻轻吹了口气,“我说这木头必须要丢,就得丢。”
他一字一句地对着她吐出来,语气简直令她不免发火。
这个傲娇到底的太子爷今天多半吃了火药,苏白白一边收拾着手中快要完成的半成品木雕,一边这样想。整个过程始终沉默不语。
宋璟见她并没有搭理他,心中顿有无名火而起,狠狠瞪了还在她手中的木雕,心头就更烦闷了,起身动手就想将那木偶抢过来。
“你还要怎样?”她忽地反问,语气没一丝波澜,令宋璟身体一颤忍不住心惊一阵。
他能感受到来自苏白白这句话语气中的那股恶寒,整个人顿时就怔了,支支吾吾的,话也不会说了。他确实没想到这块不起眼的木头对苏白白来说这么重要,他进退两难,手脚无处安放:“我……”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东西。”她一把将手中的包袱重新整理好,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是你什么人,我也不愿意变成你什么人。宋璟,你有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你太子的身份,”她眼里有星辰在闪动,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时语调也蒙上了一层哭腔的颤动感,“你该庆幸你投了个好胎!”
她朝他大声吼道,一把将包袱挂在自己肩膀上,抬起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顾不得马车颠簸着正行在石子路上,就强行下了车。
“九姨娘!”荣德一边驾着车,一边和马夫聊着天,看到苏白白强行下车便惊呼一阵。话说这荣德也是个神人,这不有马夫驾车嘛,他愣是嫌人家技术不好,直接抢过人家的马鞭,将人家马夫挤到了角落。
马夫大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