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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昭霆怒气蹭的上来,重重一巴掌挥过去,“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所有人都瞪大眼晴,不敢置信。
好半响,滕月明捂着滚烫的脸颊,眼泪哗拉拉的流下来,“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她一声嘶吼,唤回了众人的理智,滕太太抱着女儿痛心疾首,大声怒斥,“赫连大少,你疯了?怎么能打女人?你把我们滕家当成什么了?”
赫连昭霆面容淡漠,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送上门倒贴都不要的贱人。”
众人嘴角直抽,不得不说,好牛逼!
小家伙笑的可乐了,“哈哈哈,欺负小孩子的贱人。”
他还不忘做了个鬼脸,古灵精怪的模样,很是调皮活泼。
众人忍俊不禁,这孩子太机灵了。
滕家诚脸上无光,羞恼不已,“赫连大少,我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太过,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跟我们滕家闹翻,值得吗?”
赫连昭霆倨傲的不可一世,“笑话,欺负我的儿子,还指望我忍气吞声?当我们赫连家的人都软弱可欺?瞎了你们的狗眼。”
一语激起千层浪,人群里顿时炸了锅,议论纷纷。
滕家人也惊呆了,“儿子?你说什么?”
“他是你的儿子?”
“赫连大少,你结婚了?”
“天啊,为什么不早说?”
子熏有些意外,却没有多想,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他肯为宝宝出头,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小家伙眼珠一转,落落大方的上前拉住赫连昭霆的胳膊,仰起雪白的小脸,“爹地,又来一个想做我小妈的蠢货?怎么都这么没脸没皮呢?”
他的动作自然,笑容可爱,好像真的是一家人。
赫连昭霆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年头为了利益,连家人都出卖的人,很多很多,你要记住,对贱人不必客气,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你要是一心软,人家就不要脸的缠上来,有的苦头吃。”
他这是在教导小家伙为人处事了,子熏的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
这本是亲生父亲该做的事情,却……
小家伙特别懂事机灵,一本正经的点头,“我明白了,爹地,对待敌人就要秋风扫落叶。”
黑亮的眼晴瞟了滕家人一眼,特别有意思。
滕家人的脸色很是难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确实有几分想像,不得不隐忍下来。
赫连昭霆就是喜欢这个孩子,没来由的觉得亲切,想保护他们母子的心情是这么的强烈,甚至无法忍受别人欺负他们母子。
“不错,比某些大人懂事多了。”
他温柔的目光落在子熏身上,子熏心中一甜,忍不住笑了,如花朵般绽放,娇艳欲滴。
两人相视一笑,说不出的暧昧和甜蜜。
滕天阳看在眼里,面容阴沉了下来。
滕月明很不甘心,手指着温子熏,“那她呢?她也想当你的小妈,你是不是也该拍她几巴掌?”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她就是这种人。
小家伙狠狠瞪着她,怒气冲冲,“你这么贱,就以为全天下都是贱人,我劝你醒醒吧,这么阴险,我爹地是不会喜欢你的。”
第50章 圈套()
月明被个孩子噎住了,脸涨的通红。
“小盆友,你被她骗了,她想干掉你妈咪,想做你的后妈,等她进了你家的门,你的苦日子就到了,所以你一定不能相信她的鬼话,她不会放过你的……”
小家伙震惊的看着她,滕月明以为他听进去了,越发来劲,“小盆友,她就是一个心机婊,想取而代之,抢走你们母子的一切。”
小家伙太惊讶了,一大把年纪还这么愚蠢,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白痴。”
滕月明的话梗在喉咙口,呛的直咳嗽,“你说什么?”
小家伙冷嘲热讽,“这么蠢,怎么还好意思活在这世上?”
当着他的面说妈咪的坏话,不抽死她,他就不姓温。
滕月明花容失色,不敢置信,“小朋友,我们是为了你好,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天底下的后妈没一个是好东西。”
滕太太回过神,连忙帮腔,“对啊,她现在捧着你哄着你,讨好你,只是想嫁进赫连家,等她成功后,就要过河拆桥,你不要中她的计。”
她们最大的目的,就是阻止温子熏攀上高枝,免得成了他们的心腹大患。
小家伙扑到子熏身边,亲亲热热的抱着她的大腿,“我高兴,我就喜欢她,我就想叫她妈咪,怎么着?你们管得着吗?”
滕家人面面相视,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情况?
小家伙才不理会他们呢,笑眯眯的叫道,“妈咪,快坐下来,不要理这些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他们可坏了,巴不得我们闹翻,他们才好……”
他毕竟年纪小,一下子卡壳了,一双水汪汪的眼晴扑闪扑闪的,特别无辜。
子熏微微一笑,“渔翁得利。”
小家伙甜甜的笑了,小脑袋亲昵的蹭了蹭子熏,“妈咪好聪明,我好喜欢哦,要抱抱。”
子熏一把抱起儿子,放在腿上,动作如行云流水,极其自然,仿若天生如此。
赫连昭霆含笑看着这对母子,温情脉脉,有如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滕月明心火蹭的升起,这一幕太过碍眼了,“小朋友,你怎么这么傻?她是在利用你,不是真心的。”
小家伙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那你呢?你对我就是真心的?别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
“……”月明呆若木鸡,摔,这年头的破小孩都这么难缠吗?
小家伙还嫌不过瘾,又捅了一刀,“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爹地娶你这种脑残的。”
脑残?被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指着鼻子骂脑残,滕月明的心森森破裂,碎了一地。
她不好受,当然不能让别人开心。
“赫连大少,你不要犯傻,她是利用你的权势报仇呢。”
赫连昭霆一愣,面露凶光,“报仇?子熏,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让人直接做掉他们,一个都不留。”
好凶残,有没有?
滕家人又气又急,满头大汗,狼狈不堪。
滕月明张着嘴巴,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这么奇怪的男人,让人招架不住。
滕天阳心口一阵阵刺痛,“子熏,伯父伯母要是活着,看到你如此自甘堕落,一定会伤心的。”
子熏被恶心的快吐了,“这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人生,我想怎么走,是我的自由。”
滕天阳被堵住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你有所误会,心气不平,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许多事情我是不知情的,我是身不由已。”
子熏笑喷了,“哈哈,身不由已,这个借口很好,我以后如果做了亏心事,就拿来当借口。”
滕天阳脸色发白,捂着胸口,“你这样,我真的很痛心,子熏啊,不要让我这么难过,好吗?”
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很是悲怆。
小星宇看了半天的好戏,忍不住插了一句,“白皮猴,你应该一边捂着胸口,一边伤心的哭泣,一边可怜的哀求,那才有震憾效果。”
所有人目瞪口呆,被这小屁孩弄傻眼了,太虐了。
滕天阳更是郁闷的不行,骂他白皮猴?给他起这么难听的绰号?还奚落他?
他很窝火,但面对着一个小孩子,天大的怒火也不能发作出来。
以大欺小是好名声吗?
何况他也不想得罪赫连家族!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
小星宇古灵精怪的笑了起来,“我懂啊,不就是做了亏心事,又跑过来想糊弄妈咪吗?还要装好人,装可怜,我都懂。”
卧槽,这么小就这么厉害,还让不让大人活了?
滕家人的脸都黑了,不敢置信。
赫连昭霆朗声大笑,轻抚小家伙的脑袋,“不愧是我的儿子,真聪明。”
小星宇一脸的得意,“妈咪啊,你不要上当,要学的聪明点哦。”
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很是可爱,子熏当然很配合,“好。”
滕家人再也待不下去,灰溜溜的走了,但心口都憋着一股气,尤其是滕月明,一出了酒店大门,就气呼呼的直翻白眼,“气死我了,全不是东西,爹地妈咪,哥哥,不能就这么算了。”
滕太太心浮气躁,烦不胜烦的低喝一声。
“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滕月明噎住了,眼珠一转,看向兄长,“哥哥,你最有本事,快收拾那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滕天阳的心情是最复杂的,“不要吵。”
“哥。”滕月明不依的叫了一声。
滕家诚眼神阴沉的可怕,“好啦,总有办法的,不要急。”
子熏忽然收到一个陌生的短信,“想知道温宽的真正死因和隐私,晚上八点,狼啸酒吧503包厢,过时不侯。”
子熏脸色大变,震惊万分,爹地的真正死因?难道不是出了车祸吗?
隐私又是指什么?不得不说,这条短信深深的勾起了她的迷惑和好奇,还有那浓浓的歉疚。
对父母的死,她始终耿耿于怀。
但,是谁要见她?
是善意?还是恶意?
她咬了咬牙,面色凝重至极,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她都要闯一闯。
八点,夜色渐浓,街上灯光璀璨,狼啸酒吧开始热闹起来,两两三三的客人进进出出。
子熏站在503的包厢门前,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出一推,包厢内灯光昏暗,一室的迷离气氛,一股淡淡的异香迎面扑来。
一个中年男子西装笔挺的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一双如鹰般的眸子扫过来。
子熏一怔,“是你?”
“是我。”滕家诚没有站起来,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