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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能让时总这个样子吗?
秘书站在原地想了又想,忽然笑着摇了摇头,肯定是她的错觉,肯定是她看错了,时总怎么可能……会因为什么事情着急焦虑?
估计天塌下来,他都能淡定自若地笑着吧。秘书笑了一会儿,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时澈坐直达电梯,直接抵达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电梯门一来,他大步跨出。
虽然他不常自己开车,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常年停着一辆车,以供他备用,他走至自己的车子前,解了锁,拉开车门,坐入驾驶座,启动,驱车离去。
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油门一路飙升,时澈双手握住方向盘,俊脸的脸庞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然而,他握住方向盘的手,却是死死地攥紧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一一暴起。
…
季欣欣最终还是把车子掉头,送凌初夏回家。
只是,原本季欣欣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开的,都开出老远了,现在才掉头往回开,这一来一回,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季欣欣把凌初夏送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彻底地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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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闻旧人哭(6)()
季欣欣车子直接停在了时宅门口,她抬了抬眼,望着眼前雄伟华丽的房子,黑漆漆的一片,与隔壁区别墅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欣欣眉眼轻挑,划过一丝嘲讽,她斜过眼,看向凌初夏,“看看这乌漆墨黑的房子,你没少一个人呆着吧?反正你老公一年半个月也没回几次家,真不知道你老是着急回家个什么劲儿。”
这房子再华丽再大,有什么用?独自一个人住着,晚上还担心闹鬼呢。
凌初夏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唇角勾了勾,冲着季欣欣笑了笑,声音温柔,“谢谢你去接我,送我回来,改天你有空,我请你吃饭。”
凌初夏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
季欣欣似已经对她无话可说,美丽的大眼瞪了瞪她,狠狠吐出两个字,“德性!”继而启动车子,一踩油门,车子再次飞速离去。
凌初夏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车子远去,才慢慢地转身,往屋子走去。
…
时澈下午从公司驱车离去,在那条路上寻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凌初夏的踪影,眼看着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他眉宇间越发晦暗,薄唇抿着紧紧的。
他猜测着凌初夏可能会走的路线,一路沿着绕,短短几个小时内,几乎快把整个凉城都绕了半圈,直至他再次接到了老朱的电话。
“少爷,不用找了,少夫人已经平安到家了。”
时澈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地微微一颤,声音却如任何变化,“是吗?”
“是呀,刚刚家里来了电话,说少夫人回到了,是季小姐送她回来的。”
时澈眸底的光芒略微浮动,沉默了一会,淡淡开口,“我知道了。”然后,他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一旁。
他的双手搭上方向盘,大拇指一下一下轻扣着,随后,唇角一勾,一抹浓浓的自嘲自心底急速地升起。
他不知道,凌初夏在那种情况下是怎么喊来季欣欣来接她回家的,但是……从来,她有危险,有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第一个求助的人,永远都不会是他这个丈夫。或许,在她的心里,他这个丈夫,才是最陌生的人。
时澈冷冷一笑,内心的自嘲逐渐变得狂躁,使得他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他启动车子,用力踩下油门,车子如闪电般窜了出去。
…
凌初夏进了屋,走向沙发,坐了下来,她没有开灯,静静地在黑暗里坐着,第一次开始感觉很累。
第37章 不闻旧人哭(7)()
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那种疲惫,而是从心底,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堆积起来的累,这种累,天天都在侵蚀着她,啃咬着她。
季欣欣的话,她可以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从小到大,她的信念,她的宗旨,便是以夫为天。
无论时澈怎么对她,她都只能受着,只能忍着,只能接着。
只是,时澈的话,她却不可能没有任何感觉。
三年的时间,她足够的小心翼翼,足够的战战兢兢,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想了又想,才敢说,才敢做。
她自认为,她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可时澈就是不满意,怎么都不满意。
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还能怎么做了。
三年的时间,她只学会了一件事情,就是如何把委屈,狠狠地咽回肚子里,把它藏着好好的,最好是连自己都看不见。
凌初夏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了身,慢吞吞地走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
时澈回家的时候,凌初夏正洗了澡出来,一从浴室走出来,便看到了时澈高大的身影走入卧室。
凌初夏的脚步猛地一滞,下午他那样愤怒地叫她滚下车,让她一个人呆在那荒无人烟的马路上,然后离去。
她本以为,他会如每一次生气离开那般,好几个月都不会再回家,没有想到他现在却回来了。
这种时候,时澈回家,有利于她完成生孩子的任务,她本应该高兴的,可不知道是不是时澈下午冲她发火,她余惊未消,她一看到他,背脊猝然一凉,一颗心狠狠地悬了起来以至于她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如平常一样,走上前去伺候时澈。
时澈也像是她不存在一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自顾自地脱着衣服,也不知道怎么的,衬衣上有一个扣子怎么也解不开,他眉头一皱,耐心全无,手指猛一用力,那扣子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丢到了地上。
扣子砸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一下子惊醒了凌初夏,她的肩膀下意识地轻抖了抖,抬眼看了一下时澈。
时澈俊脸阴沉,剑眉紧蹙,薄唇抿得紧紧的,浑身透着一股生人莫近的冰冷,让人下意识地就想要退避三舍。
如果可以,凌初夏真的不想要靠近他,因为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他冰冷之下的狂躁,而她,最怕他这种狂躁。
看得出来,他下午对她的怒火未消,现在凑上前,肯定就是自己找死的,可她却没有选择。
第38章 不闻旧人哭(8)()
凌初夏内心狠狠地挣扎了一下,最终狠狠地吞了吞口水,克制着自己的恐惧,抬脚,一步一步朝着时澈走去。
她走到时澈的面前,时澈动作微顿,眼皮抬了抬,望向了她。
凌初夏紧紧攥着的双手,手心都已冒出了薄薄的汗,她不敢看时澈的眼睛,眼睛只盯着时澈的下巴,声音极低,低弱如蚊,“我……我来吧。”
凌初夏缓慢地伸出手,伸向了时澈的面前,帮着他把未解的扣子一一解开,可到底是害怕,即使已经很压制了,双手还是一直不停地抖着,抖得她一个扣子,也解了老半天没有解开。
时澈定定地看着凌初夏,凌初夏站在他的面前,脑袋垂得低低的,他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还有那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后脖颈。
凌初夏刚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距离得近,她身上的幽幽香气一点一点地传了过来,宛若能够迷惑人心一般。
时澈黑眸微眯,视线不自觉地盯着那一截细白,眼底隐隐浮现一抹暗沉。然而,他也可以看到凌初夏身体正在颤抖着,解着他衣扣的手正在颤抖着。
他能够感觉到凌初夏有多么不情愿靠近他,有多么想要逃离他。如果不是她不能,她恐怕会跑得比谁都快吧。
时澈内心的狂躁慢慢地又在体内乱窜,鼻间嗅着凌初夏身上不断传过来的幽幽香气,更是狂躁不已。
他猛地抬起手,一把按住了凌初夏正在帮着他解衣扣的手。
凌初夏的身体狠狠地抖了抖,像是惊恐之鸟般,下意识地抬了抬头,只见时澈正动也不动地盯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像裹了冰霜的曜石。
凌初夏瞳孔骤然紧缩,像是惊恐之鸟般,反射性地退后,想要远离危险,她无意识地退了一步。
然而,她这一步,彻彻底底地击溃了时澈最后一分冷静。
她的逃避,就像是拿着刀,深深地朝着他的心窝子刺了过来,瞬间血肉模糊,他浑身肌肉紧绷,扣着凌初夏的手一用力,一下子就把凌初夏扯到了身前,继而抱着她,走向大床,重重地摔到了上面。
因为刚刚洗过澡,凌初夏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时澈大手一撕,尽数成了碎片,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怜惜,只有粗鲁和狂暴,仿佛要把他内心所有的愤怒和压抑,通过这种方式,让凌初夏知道。
第39章 不闻旧人哭(9)()
然而,凌初夏除却一开始眼底闪过恐惧,之后便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地躺着,无论他怎么刻意,怎么折腾,她仿佛都没有反应一样。
时澈的手狠狠地扣住凌凌初夏的下巴,黑眸死死地盯着凌初夏的麻木的双眼,倏地勾了勾唇,轻呵了一声。
哪怕是如此亲密的时刻,他都感觉自己只是在唱独角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
他不愿意再看她的眼睛,不愿意看她麻木的表情,他的手扣住凌初夏的肩膀,用力地把她翻滚过来,继而双手掐住她的腰,肆意发泄。
…
古代有十八种酷刑,凌初夏曾经看过书,略微了解过一点,据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她不知道十八种酷刑有多痛苦,有多疼,但她觉得,没有一种酷刑,比现在还要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这样热衷于欢、爱,对于她来说,欢、爱不仅痛苦,甚至是极其耻辱的。
她最不喜欢的,便是时澈每每都把她翻转过来,这种姿势,让她倍感羞辱,羞辱得直让她抓狂。
可惜,她只能忍着,只能强忍着,只能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