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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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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又败给了他。

    沉急的脚步而来,我立即坐起了身回转眸,见燕七从外面走了进来。微感疑惑,他不是跟着太医去抓药了吗?怎么如此快就回来了?

    他读出我脸上的表情,讪讪而道:“我让底下的人去太医署抓药了,刚那杜太医是留守在偏殿的,以便随时为公子号脉问诊。”

    随时?我暗暗吃惊,忍不住询问:“他之前到底有没有中毒?”

    “公子不是中毒,是服用了木叔从神仙岛上找回来的治疗寒冰·毒的火焰丹。一火一冰两相冲,公子不是习武之人所以会受不住。”

    答案令我惊异莫名,绝然没想到会是这个可能。记得当时老太医在为他诊治时始终难解为何银针测不出他体内的寒冰·毒,却不知他暗服了那什么火焰丹中和了寒冰的毒性。

    不过,“火焰丹是种什么药?当真能解了寒冰·毒吗?”自阿平被木冰所伤后,此毒一直都是隐患,除去我昏迷的那半年多不知道外,曾见他发作过两次,浑身发寒颤抖,要熬上一夜才会逐渐好转,但即使不发作他的手也一直都是凉的。

    燕七说火焰丹是出自深海的一座岛上,木叔耗了整整半年时间往返。岛上有座火山,有不少炼丹师慕名而往,用岛上的火焰蝉研制成了火焰丹。此方是木叔苦寻神医而获知的。

    自我醒来都有好几个月了,而阿平暗派了木叔在护卫我,可见这火焰丹已经取回来有一阵子了,但他却选在中秋这夜服用。

    是知道服药后会产生之前那种副作用而预先安排好?怕是同时再借用这个机会引君入瓮吧。但是我仍有一事想不通:“记得太后亲口承认有对阿平下毒,这毒难道没查出来吗?”

    “太后下的是失魂散,无色无味,并不属于毒,能够使人昏昏沉沉没有神智。这也是公子会在服药后沉迷不醒的原因,他本身体内火焰丹就在盘化,再因失魂散而没有了神智,是故比神医原本预估的时间晚醒了三日。”

    我心头一紧,追问出声:“原本神医预估是几天?”

    “两天。”

    就是说他昏迷了整整五天!而那三日我的心力交瘁并不是白费,他是真的在与体内毒性抗争也浑沌不醒。“那我被太后关进暗室,你是怎么想到找陈二狗挖地道来救我的?”

    “是公子预先安排的。”燕七落来一句,目光看向床上的人,里头隐约可现崇敬。

    果然不出我所料,陈二狗早就被阿平派人给逮住了,一直关在天牢之中。阿平算到在他服药后的那两天可能会出事,而我必然是直接牵连者,但我毕竟是皇后,哪怕太后再心狠手辣也得走程序,不可能当即处死。是故早就交代燕七,但若我被关押就去天牢中把陈二狗提出来,让他挖道来救我。也算过若太后当真不顾一切要先处死我,那么木叔有他手谕且若太后抗旨,那便强行救我出宫。

    这是方案一二三全都设想好了,就是没料想到太后的失魂散会令他晚醒三日。

    不过不影响燕七执行他的命令,陈二狗这枚棋子他一直捏在手中,到这时起到了作用。我就说他们三人来想得如此周到,除去让陈二狗挖地洞到太后暗室下面,还用一个女死囚冒充我造成我假死的现象。这个谋算不一定是制胜的关键,也是必要的一环。

    那把火烧的不光是太后的寝宫,也是烧的太后的耐心,促使她加快步伐行动。否则她按兵不动,在等合适时机的话,怕是阿平没有一个准确的名目可扳倒吕氏一族。

    其实当燕七突然出现在林中的一刻,我就能够想到这是一个局。而真相也不难去推,在意或恼恨的是我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似的穷尽心思要去救他,去力挽狂澜,但其实是这个人根本就不需要我,他口中说将我放在一个最重要的位置,却将我置身在外。可能他醒过来要解释说是怕我有危险,要让我在安全的地方他才能安心之类的话,可是这世上没有比被最爱的人不信任更感难受的事了。

    他可以这么设局,但至少预先知会我一声。

第280章 宫变(9)() 
燕七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忍不住又要来劝:“你真的别怪公子了,公子他心中也苦,吕氏一族毕竟是公子的母戚,与公子夺权的还是他母妃,他也是不想你受牵连才如此安排的。而且公子解毒后身体很不好,头几日我从密道偷偷上来都没与他正面碰上,只能在他预先交代我的绝密地方找到他所下的指令。然后我把外面的情形包括你的消息写在纸上传给他,这是我们沟通的方式。”

    听到此我蹙起了眉,依燕七所说就是五天后他醒来了,但其实也只能短暂苏醒,体力没法供上。而燕七是消失在宫中的人,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去找他,只能在约定的时间从地道悄悄上去,但却不一定能对上阿平醒来的时间。

    连这一点都算到了,竟想出暗中以笔墨互通消息的方法来布局。

    我问出了结局点:“现在太后呢?”

    “紫菱山。”

    我疑惑地看向他,紫菱山是在哪?

    “紫菱山在京城郊外二十里处,山上有一座皇家佛院,专供皇族参佛礼拜。”

    只是这么简单处置了太后?她那等同于是谋逆罪啊。而燕七的判定理解为毕竟太后是阿平的母亲,即使吕氏一族试图把持朝政,被阿平一一革职查办,但对吕妃终还是留有仁念。

    可我不是这样解读阿平行为的,有很强烈的预感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忽而身后传来异动,燕七的目光也射掠而去,“公子醒了!”

    不用提醒我也看到了,那原本安静而躺的人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转动而过目光平平缓缓落在我脸上。不像是昏睡了一觉刚醒来的人,眸色清明一片,如波淡水,无一丝波澜。

    没有等谁下令燕七就主动退了出去,还为我们带上了门。

    两人静默相对了好一会,谁都没有先开口,但是我先垂了眸避开了他的目光。打着他若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的念,在他没有表明态度前就跟他干耗着吧。

    不过,在我转念间就听见他轻声说:“是还在银杏村的时候知道的。”

    这句话使我不得不再抬头,脑中第一反应闪过的就是那个可能。他慢慢敛转眸光,视线落在床帐上,“还记得那次清姑倒在佛堂里吗?她到夜里就说起了梦语,却是惊梦连连。有些东西埋葬太久,都过不了心坎的那道关,它会在某个时刻某个点迸发出来。我一直以为她每日礼佛是为父亲祈福,却原来是内心有愧。”

    好一个内心有愧!愧字是心上加一个鬼字,刘清她其实是内心有鬼,始终放不下吧。当年的事她必然是每一件都参与了也目睹了,所以试图以念佛来稀释罪恶。

    莫名的心里就疼了,他那么早就从刘清的嘴中获知了真相,却要假装完全不知,是不是隐忍地很辛苦?然而却听他道:“你不用为我难过,因为当时我从清姑的呓语里听到这件事时并不太过悲伤,只是感到麻木。皇宫里这样的事很多,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各种,在我被封为皇太孙之前曾有过好几次差点中毒的经历,就是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可不可以信任,他会不会前一刻对你忠诚,下一刻就在你的食物中下了毒。”

    我极其震撼,他从未对我说过这些,我也从不知道他在年少时曾经历过这许多的阴暗。很显然,曾有那么一两个是他信赖的身边人,最后成为了宫廷争斗的棋子背叛了他,甚至对他痛下毒手。所以他对人的不信任是从这时候建立起的,也造就了他温厚的表面下冰冷的心。

    忍不住走向他,落座于床沿时他立即来抓住我的手,迫切地看着我说:“兰,不是我有意要瞒你,而是……”他顿了顿,似在寻找着措辞,随而语气艰涩:“我习惯了保留底线。”

    这句话一入耳我的鼻子就酸了,他没有用过于绚丽的词句来解释,只是跟我干巴巴地说:他习惯了保留底线。这是一句多么痛的教训之后得到的领悟啊?

    他紧紧拽着我的手,“当我第一次亲眼看着那个太监因被查出欲图谋害我而撞柱而死时,我会感到震惊和难过,但当这样类似的事一再发生时就渐渐变得麻木了。我学会了不将心思露于表面,学会了对任何人都保留一丝底线,也学会了残忍。因为这个环境你若不残忍,那便是别人对你残忍。所以无需为我难过,她们口中的我的生母我没有一点印象,她也不曾养育过我,对于那样的结果只能说在意料之中。”

    我沉默地听着他说这些,心底生出一股悲悯。可能当真帝王家与普通家庭不同吧,环境造就了一个人的性格,温情在这座皇宫里是多余的,除了爬上位就是权利斗争。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需要我的安抚,只顿歇了片刻后又轻道:“回宫后我与吕氏维持了表面的平和,说来还是她在我年少时教的,尤其是大哥没了后,她将全副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教我务必要喜怒不形于色,不能让别人看透自己的内心。”

    吕妃的儿子夭折了,势必得将阿平扶持上去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而这过程中她自当有所付出,且将慈母角色扮演到底。“之前你是否很听吕妃的话?”

    “她是母妃,为人子自当以孝为先。”

    是了,引起吕妃起反弹的原因大约是我进宫后阿平与她几番对阵,使她感受到了危机,从而有了这次的谋定而后动。可心念一转,忽然间觉得这种局面不是偶然,而是有意向地在推进。我向他证实:“你后来几番为我与她起矛盾是故意的吗?”

    他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似笑又非笑的样子,“兰,在你心里我的形象已经差到如此了吗?连为你起的情绪发的怒,都让你解读为是演戏?”

    我哑口失言,刚才那番问确实有误读他的意思,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听他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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