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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很明显,人不是有钱就能进去吃饭,还要看你各项指标是否和有钱程度一样优等,没有素质的暴发户肯定被拒之门外。
这年头有钱不一定是大爷,有钱有内涵的才是走到各处都被欢迎的角色。施铭翰肯定是有钱有内涵的男人,不知道司明海是不是,反正他从没带我来过这家饭店就餐。
因为早到,所以我拎着包从东区女鞋女装服侍店,一直逛到西区男装衣帽店。女人都是败家动物,我没看上一件合心意的女装,转到男士一区,一眼就被一款格子围巾吸引住目光。转眼看到价签,我吐了吐舌头,怪不得那么贵,是burberry经典格子围巾,burberry啊,虽然不是我的最爱,但在上学那会儿我即开始憧憬将来要给我的另一半,挑选一条这样的围巾。这少女情怀如今在看到这条围巾时被无情的勾引了出来。
我购物可能有拼装癖好,买了围巾,忽然觉得男模身上的大衣十分入眼,司大少爷穿指定比男模穿更靓更拉风。一闪念索性一起打包刷了卡。尽管是给司明海买的,可我出手阔绰刷掉好几万,不是用我自己的钱。因为我买不起。
这不得不说弛佳灵这丫的不厚道,要是不扣掉我的劳务费和绩效工资,我咬咬牙也就用自己卡里的钱,而不是没出息的用司明海副卡里的钱。好在司明海不跟我计较钱不钱的事,他向来开心的是我有心有意挂念着给他买东西,惦念的心是一样的,花了他的钱他也无所谓。
名牌店就是名牌店,我附上地址之后,他们居然告诉我司明海在这里有详细的衣服尺码,而我刚刚心血来潮买下的那件,跟司明海本身的尺码差了一个码。幸好司明海平时在这里买过衣服,不然买回去不合适,我的面子都要打几折。
买完签单,让他们把衣服围巾直接送回家。我折到饭店门口,施铭翰果然等在那里。
和他打完招呼,并肩走进饭店。施铭翰轻车熟路,门口那个外国帅哥标准的美音(当然人家是美国人,美式发音固然标准,我快秀逗了。)很是好听。后来施铭翰说那帅哥是克罗地亚人,特地在我说了我心中所想之后补充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美国人,外国人长得都差不多,我分不清。”我调侃自己的眼光。
施铭翰微笑着说:“这家饭店我有一点股份,对饭店的员工的国籍自然清楚不过。”
“哦。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司明海没带我来过这家店吃饭了。他带我尝遍新奇美味,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特色饭店的吃食,居然漏掉这一家引人注目的饭店,不为别的,因为这是施铭翰地盘。
“筱羽,我早前说过你在设计上有偏才,这一点我相信我看人眼光不会错。广候设计发展的速度很快,公司拓展需要你这种有创新意识和执行能力的新秀。我知道你现在供职于弛晨定制,恕我冒昧说一句,弛晨定制好比夕阳,日近垂暮,相信你有感觉。待在一个毫无生机和希望的工作场所,不是聪明人该有的选择,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重回广候设计工作?”
施铭翰自信满满的说,他现在跟我说重回广候设计,大概李光书的那阵风言风语的浪头过去了。相信我回到广候设计也没人能记起我当初离职的原因。谁也不会往李光书身上扯。
只是我没想到施铭翰请我吃饭是为谈工作,他还真懂得见缝插针,把握时机。施铭翰固然不晓得我昨晚戏剧性的托司明海辞了职,所以今天才能大摇大摆出来赴他的约。可是生意人瞅准时机下网放套,绝不拖沓和耽误,足以证明施铭翰果决干练的老板资质。
我温婉的笑道:“谢谢你的赞赏,可是我现在暂时不考虑回广候设计。因为我有些私事,不太方便重回公司,对不起。”
施铭翰爽快的说:“没关系,我大概能猜到你的答案。话说弛晨定制还有司明海和易拓两位精英。你留在弛晨定制,不管是帮弛佳灵还是帮你的丈夫,总之都是重情重义的表现。”
施铭翰很快转口,可能他会觉得我不回广候设计,是顾忌着司明海和弛佳灵,但实际因由是我两家设计公司都不掺合了。我要待业在家生宝宝。不过这些也没有跟施铭翰说的必要。
施铭翰又说:“筱羽,如果你什么时候愿意回来,我随时欢迎。”
“谢谢,我知道了。”
131 勾引()
我婉拒了施铭翰送我回家的要求,他想了一下不再坚持,只把我送进电梯里,“到家后给我一个讯息。”
“好,再见。”我朝他挥了挥手,电梯门缓缓关上。
出了门,司明海的车开到我身边,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他发动车子,脚踩油门,车像一尾游鱼滑进车流。高架桥上的霓虹光彩迅速擦过车顶玻璃,华丽灿烂。
司明海一只手把着方向盘,挨着我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双手。
“你的手好凉,冷吗?”司明海说着打开车里的暖风空调。
“不冷。”
其实我心里很紧张,从昨晚决定要怀宝宝之后,没来由的感到紧张。似乎还有一股未明的冲动,这导致我现在见到司明海,竟然毫无预兆的脸红心跳。
我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把手从他温热的掌心里抽了出来。理完头发,我顺势手揣兜,怕他继续握着,我不自在。司明海的手还搁在我的腿上,一点撤回去的意思也没有。我不自然的笑着跟他打岔说:“我今天下午花了好多钱,不过是划得你给我办的副卡。”
“哦,买什么了?”司明海从后视镜里笑着看了我一眼,问道。
“给你买的,一条burberry的男士围巾,还有一件中长款的薄风衣。我估计店里的工作人员应该把东西送到咱们家了,你回家试一下,看喜不喜欢。”
司明海双颊的酒窝深深的,眼睛弯弯的,笑着说:“是你买的我都喜欢,谢谢你,筱羽。”
“花你的钱给你买东西,有什么好谢的。可惜我现在没钱,要是发了工资就好了,我能理直气壮的接受你的道谢。”我怅然说道。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小状况破坏导致我的劳动报酬打了水漂。我倒不是真的在乎钱,只是觉得没有价值衬托一下,好像我这几个月真跟去弛晨定制吃白饭混日子似的。
司明海摸了摸我的脑袋,涵养极深,颇有绅士风度的说:“我补偿你。”
回了家,司明海换衣服去洗澡,我给施铭翰发完报平安的短信,看到卧室角落里包装完好的衣服和围巾。献宝似的拆开拿给司明海看。
他洗好澡正在吹头发,我兴冲冲的掂着两个盒子,要他试给我看。
司明海不禁莞尔,他贴身套上风衣,敞着怀,露出六块腹肌,光着上身穿风衣,倒有种流氓乞丐的感觉。流里流气,不过配上英俊的外貌,一如既往的秀色可餐。
“围巾,围巾,我来帮你系围巾。我会好多种挽法哦。”我等司明海拆开盒子,拿过围巾,不禁讶然,一愣。咦?这条围巾的花色不对,我挑的是蓝色和米色混搭的格子,而手中的这条是红色和米色混搭的格子。难道是店员送错了不成?
司明海见我转身往外走,他不明所以的问道:“筱羽,怎么了?”
我翻出电话簿打电话,对方服务态度极好,他们答应尽快确认,没两分钟回复过来电话:“您好希小姐,是这样的,今天除了您,还有一位弛小姐,您们两位都给司明海先生分别定了一件风衣和围巾。我们刚才查过出货记录了,风衣是相同款式,格子围巾的颜色一红一蓝,送货地址是一样的。签收人是陈女士。如果您拿到手里的围巾颜色错了的话,那么您定的风衣和围巾应该是在弛小姐那里。希小姐,您还有疑问吗?如果还有问题的话,我们店员将帮您确认您所买商品的具体位置。”
“不用了,谢谢,我没疑问了,再见。”挂了电话,我看着手里的红色和米色混搭的围巾,心里像倒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弛佳灵到底有没有病啊,她凭什么给司明海买东西,用得着吗?凑巧的是,跟我买一样的风衣,相同牌子的围巾。真是给人添堵。
司明海从背后抱住我,见我垮着一张小脸,他伸手指头戳了戳我的额头,说:“怎么了小苦瓜脸,让我试完衣服了,围巾呢,还系不系了?”
我倏然转过身,围巾随手丢到地上,踮起脚勾住司明海的脖颈,把他拉低凑近,司明海打趣我:“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我亲吻着他的唇角,双手扒掉他的风衣,远远扔到地上。“不系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含混不清的说道。
“别把你买的衣服乱丢,我还要穿呢。”司明海溺宠的刮了刮我的小鼻子,想去拣被我扔在地上的衣服和围巾。
我拉住他,笑得狐媚。伸手把司明海推倒在床上,我自己蹦到床上去,两腿叉开跨坐在他的腹部上。司明海的双手托在我的腰肢上,他收紧手臂,我不得不弯身趋近他。居高临下的看司明海,这还是头一回。小鸡啄米似的落下雨点般的吻,一通狂亲。却不流连。
司明海猝不及防,一脸愕然,还不适应被人压在身下的被动感。他按捺不住,起身要把我压在身下,被我止住。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十分不讲理的说道:“这回是你从我,不是我从你。要是你不同意的话,那就不来了。”
“不带你这样的,筱羽你不会。”司明海义正言辞的哄骗我。“我教你。”
“要不你从我,要不不玩。你选吧。”我瞪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司明海仰身摊开双臂,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一动,说:“那你来吧。诶,不带虐囚的。你是不是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先脱了呀?”
我低头狠狠啃咬司明海的锁骨,那是他最敏感,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