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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去找施铭翰,你一去,说明你心虚,越描越黑,你跟弛佳灵怎么样跟人家施铭翰有屁关系,需要你特地找上门跟他解释。你不过就是怕施铭翰找麻烦,你不理他不就完了。明海,你只要和弛佳灵保持距离,施铭翰就不会迁怒到你身上了。等你真的坐上司氏主席的位置,了结心里一桩心事,你再去管别人。”
“你千万不要吃醋,我今天没预见到佳灵会失态,今天的状况我是被逼的。”
我瞥了司明海一眼,猛的踩下刹车,车停到路边,我解下安全带,跟司明海说:“你讲到这个我就来气,我要跟你换座位,你去开车。”
司明海按住我的手,说:“干嘛,你要下车走回去吗?”
“你才走回去,我开车没办法给你讲话。”我下车绕到副驾驶,司明海被我拉下车,我坐进去。
司明海站在车门处,说:“我受伤了,你让我去开车?你有没有人性啊,希筱羽。”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人性,你到底上不上来?”
司明海无可奈何的坐上车,他手指撑着头,说:“我感觉我的伤口又疼了一点,筱羽。”
“你少装可怜了,刚刚在一边说话,干预我驾车,我没见你头多疼。”
司明海开着车驶回路上,我在一旁,心里的担子总算卸下来了。
“司明海,不是我说你,你今天明明应该避开弛佳灵,但是你为什么跟她出现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拉你去的吗?”
“这个也是凑巧,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抽根烟,就随便找了个房间,烟抽到一半,佳灵突然就进来了。她和我说爷爷跟施铭翰在另一间讲事情,我们顺便就听了一下他们在说什么,结果佳灵听到爷爷要卖弛晨定制就冲出去了。我根本拦不住她。讲到这里,你怎么在门口,难道你也在偷听吗?”
我讪讪笑了一下,“是,我看到施铭翰鬼鬼祟祟的,一时好奇心作祟,就贴到门上去了。”看到施铭翰的时候,我以为他去会情人,其实心里一直有个恶念,想看到施铭翰的私生活里会有个什么样的女人出现,不过施铭翰一直独来独往,连个女伴都没有。
如果那个女人是弛佳灵,也许他们会和好或者大吵,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弛佳灵,虽然施铭翰恨弛佳灵恨得要死,但我总觉得他对弛佳灵的感情很复杂,不是简单一个恨字能概括的。
“你对施铭翰的兴趣这么浓,你不要跟我说你专门去跟踪他。”司明海警惕的提了一句,语气不善。
“我跟踪你还差不多。我对施铭翰仅仅是好奇,他这个人做事给我的感觉不坦荡,我老是觉得他神神秘秘,好像在倒卖军火似的。我不骗你,我真的有这种感觉。”
“你可以去拍电影了,施铭翰就是个生意人,你以前不一样老是说我神神秘秘,神龙见首不见尾么。”
“你跟他不一样。你一看就是那种不会做坏事的好人,顶多嘴巴毒一点。可是施铭翰整个人就是那种会做坏事的样子。我说不出来为什么,我很担心,我一看见他就觉得他要去做坏事,为了防止他在背后伤害你,我当然得去知道他在干什么。如果跟你没关系,我就放心了。如果跟你有关系,我得替你防范着他。”
司明海嗤笑道:“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他害我干嘛,再说了,他凭什么伤害我?”
“你跟弛佳灵走得近啊,施铭翰不喜欢你,很正常,明海,我是个女人,我天生会联想,总之,我对施铭翰有戒心,从今天起,我对他更没好感了,你不想想咱们走出来时,施铭翰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大卸八块似的,还有咱们一进宴会时,我遇到他,跟他谈天的时候,施铭翰一看到你,整个脸色都变了。他跟我说话时,本来还算温和,见到你,他除了变得很客套,话里话外老是带着刺,明海,你没发现吗?”
“我没发现,我只是觉得你太疑神疑鬼了。筱羽,你不要用看杉慕訉,秿豫北他们的眼光来衡量跟我们接触的每一个男人,你骨子里希望天下大同,每个人都是和平的整体,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所以,施铭翰冷淡的客套在你眼里就变得疏离,我不觉得施铭翰哪里奇怪。我在商场上碰到的客户,很多都和施铭翰一个样子,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有吗?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和颜悦色就不能把生意谈好了吗?”
“他们那样就算好好说话了,筱羽,你总不能要求每个人谈生意的时候,先来个拥抱,然*着手一直不松开,这样就是不带刺了吗?筱羽,男人对男人,不像男人对女人,施铭翰对你客客气气,他如果对我也一样,那样别人会以为他爱上我了。”
“呸,胡说八道。”
“我讲真的,如果施铭翰一看到我,嘘寒问暖,语气轻柔,你不会觉得他很娘吗?”
我想象了一下施铭翰举着兰花指,阴柔的跟司明海我噗的笑出声,怪哉,好像是有点别扭,我太容易接受司明海的心理暗示了。
“我说什么你反正不会信,明海,我告诉你,不要再搀和弛佳灵的事了,这样施铭翰就没机会跟你纠缠了,我真的很害怕他。从知道你们以前的那些恩怨之后,我对施铭翰就没了好感,他说任何一句话,我都要思考好多遍,生怕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今天他问我可不可以回到广候设计,他说专门给我留着一个位子,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直觉他想从我这里打听你的消息,我不想给他任何机会,靠近我们的生活。”
161 移民()
司明海停好车,他打开车厢,手指在里面翻来翻去。他打开车顶小灯,解开安全带,越过座位探身到车后座,打开车后背里的暗箱。
“你找什么呢?”
司明海把暗箱里的盒纸拿出来,放到后座上,几个不同名牌眼镜盒,随意的扔到一边,暗箱掏空了,他重新坐回驾驶座上。
“我找棒球帽子,上次爬山戴的那个,奇怪,放哪里了。”司明海习惯性的咬着食指指关节,他找不到东西时就会这样孩子气的咬手指头。
“找棒球帽干嘛,现在晚上你戴帽子?”
司明海指指自己额头的创可贴,说:“我想遮一下,酒吧里很多人,店员看到我挂了彩,不太好。”
“还说咧,爷爷拿东西扔你你都不躲一下,你又不是躲不开,是你自己故意要受伤,我以为你不在乎自己的脸,相框再偏一点砸到眼睛怎么办?你知道我当时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要不是看你没事,我可能会把相框丢回去。”我一边数落司明海,一边弯身到座位后背上的口袋里拿出棒球帽塞给他。
“这不是我的那顶,这是女式的帽子,你把你的帽子给我干什么?”
“你凑合着戴上吧,男式女式差别不大,我不知道你的帽子在哪里,能遮住就好了,你走快一点上楼,别人看不出来。”
“你真有才,老婆。”司明海随便往头上一套,他照着后视镜,左摆右摆,还是觉得不对劲。“女式棒球帽真小,我戴上是不是很难看?怎么会这样奇怪,感觉不搭。”
我把帽檐拉低,遮住他的伤口,催他下车,“司大少爷,你穿西装戴棒球帽,能搭吗?快点下车,我上楼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好了啦,你长得这么帅,衣服帽子不搭还是有一种混搭的帅,搞不好能引领一阵乱穿乱搭的风潮。”
司明海随着我进了缦熙酒吧,一进门店长很紧张的走到司明海面前,在他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老板,有位司先生找您,他执意要等您回来,我带他到楼上办公室,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司先生?哪位司先生?多大年纪?”
“四五十岁,我问他的姓名,他也不说。”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司明海跟着上楼,他走到二楼,往里面走廊里看了一下,踟蹰了会儿,脚步加快上了三楼。
“是爸爸吗?”我跟在他身后,司明海一进阁楼,摘掉帽子,他匆匆忙忙拉开衣柜的门,以极快的速度换下正装,套上一套买来后从没穿过的运动休闲服,又从旁边的侧柜里找出一个同色系的休闲帽戴上。
他站在镜子前,整了整帽檐,拉低整个盖住他的前额,回头看看我,说:“我这样穿不奇怪了吧,看的到我的伤口吗?”
我走到司明海跟前,仰着脸看他,伸手把他的发帘全拨到伤口那一边,刚刚好掩盖住,说:“你怕爸爸看到你受伤会难过吗?”
司明海照了一眼镜子,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不想让他担心我,也不希望听到他劝我的话。”
司明海慎重其事的换装只是为了在他爸面前掩饰自己受了伤,他心里对他爸其实非常在乎,可是经过这么多年尘封,司明海对父亲的感情几乎已经和对林婉玲妈妈缅怀时所产生的恨意掺杂在一起。所以当他清晰的知晓当年的一切,全部是因他而起之后,司明海开始试着去弥补这段父子情感。
虽然他还是很少在我面前讲他父亲,但偶尔与太奶奶对话,听到他尊称父亲,提到他爸爸时,乖顺的态度比以前的冷漠时转变了很多。
司明海忽然拉住我的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筱羽,你陪我一起下去好不好?”
我犹豫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脸,说:“你不想跟爸爸单独谈谈吗?或许他来找你不是因为有什么事,而是单纯的想看看儿子,你们父子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的沟通过,明海,你不尝试一下吗?”
司明海表情为难,“我想还是等下一次我再跟他单独见面好了,这一次我还没准备好,咱们下去吧,过会儿爸爸该等着急了。”
男人的拖字诀永远是,等下一次,没准备好,不如什么什么,还是怎样怎样吧。司明海快速拖着我下楼,走到办公室门前,他又问了一遍:“我低着头,他看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