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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说什么“她是我妻子,做了什么就一起承担”这样的话吗?
太土了!而且也有花言巧语哄骗女孩子的嫌疑!
“哥哥,怎么会是你的错!是她自己手脚不干净!……”
江晴希不服地说道。
见着哥哥像是要为凌半夏挡下这件事,她妒火中烧。
决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这个做丈夫的没给她足够的信心,连喜欢一条项链都不找我去买而是去偷别人的。当然是我的错!”江陇越一本正经地说道。
凌半夏听后,偷偷笑了一声。
原来他还有点新意啊!不错不错。
“走,老公现在就带你去买十条。”
说着,江陇越就去拉住她的手,要往门外去。
“哥哥!……”
江晴希急了,连忙抓住他。
哥哥是怎么想的?不仅不怪她,还要带她出去买新的项链?
不过江陇越现在也只是开个玩笑的,他刚从市区回来,累得都不想动了。
如果不是凌半夏主动开口要去买什么,他是不想再出门的。
江陇越轻笑着放开凌半夏,郑重其事地对江晴希说:
“晴晴,你以后要是闲得慌,就多看看书多培养些兴趣爱好,别没事找事。爷爷和爸爸都最讨厌无事生非的人!另外,你要是想让我相信你嫂子欺负你,或是做了什么坏事的话,别空口白牙,拿出证据来。”
他能说出这番话,凌半夏觉得心里很暖。
相信爸妈要是听到了,也会觉得很欣慰的吧?
他的本性并不恶毒,更没有泯灭良心,只不过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现在擦去心口的尘埃,他还是个清醒而正直的人。
“哥哥,你真的不相信我了吗?”
江晴希见着没办法了,开始打感情牌。
拉着江陇越的手,她泪眼盈盈的,还希望哥哥能顾及兄妹之情无条件相信自己。
“我也曾无条件地相信你,可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信任的?”
江陇越的口气染了不少的冷意。
曾经他觉得,不过纵容妹妹几次,所以就算知道是她陷害的那位保洁阿姨的女儿,他也选择保护江晴希;就算是没有证据,江陇越也相信她说的,是凌半夏偷了她的那条红宝石项链。
可是江晴希又是怎么回报他的呢?不但不知错,反而变本加厉,一次次陷害、污蔑别人,被自己揭穿了她所做的一切后,还昂着头不以为然,甚至最后,竟然想要凌半夏的命!
人的心从来不是一下子死去的,江陇越是被她一次又一次的过分而荒唐的行为,彻底对江晴希没了耐心和宽容的。
江晴希没了话,连呼吸都带着火气。
瞪着哥哥身后的凌半夏,她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行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哥哥竟然要赶自己走,是急着要和凌半夏独处吗?
江晴希握紧了拳头,恨恨道:“你能有什么事?世幻集团现在的负责人也不是你了啊。”
“所以我接了案子,要继续做我的江律师了。”
他回答说,坐到凌半夏身边。
江晴希见再讨不到什么好,只得悻悻地离开了。
“哎,刚进来就看你这脸上愁云惨雾的,怎么了?谁惹你了?”
待她离开了,江陇越问凌半夏说。
凌半夏没回答,看着那些碎片发呆。
不管自己再怎么画,再多画几遍,也不会是原来的那样了。
想想这些,她就觉得可惜。
江陇越也注意到了,拿了一些碎片看了看,不解道:“干嘛把画好的稿子撕了啊?”
嘴角一扯,凌半夏反问他说道:“问得好!你来说,撕我这些画的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吃饱了撑的?”
“一语中的。”
凌半夏为他鼓了几声掌,玩笑声中不乏愤怒。
作为一个做创作工作的,作品就是他们的孩子,辛苦这么久的成果被人毁了,哪有不生气的!
看着这些碎纸,结合刚才的情况,江陇越大概能猜出是什么情况了。
他也曾有写过作,开过画展,设计过服饰,知道凌半夏现在的心情。
思忖了半许后,江陇越轻笑一声,说道:“别担心,老公有办法。”
凌半夏又惊又喜,“什么、什么办法?”
“你现在,把这些碎片全部捡起来放到桌上。”
江陇越边说,边走到画桌边,拿出了几张崭新的白纸,和一个灰黑色的素描画板。
凌半夏捧着那堆碎片来了,“你,你到底要干嘛?”
“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闭嘴吧。”
江陇越说,又从自己的画笔盒里,拿出了一支马克笔和一支炭笔。
“你是不是不损人就会浑身难受?”凌半夏咬牙道。
这个家伙,一如既往地嘴巴不饶过人啊。
“是啊!尤其是对于你。”
凌半夏:“……”
只见他把碎片一块一块拼凑成了原样,很快一张完整的图出现了。
但是这也无济于事啊,她总不能把拼凑而成的画稿交给出版社,再说自己看着也闹心。
追求完美的江陇越,应该不会这样吧?
果然,江陇越还没做完,他在,拿出了一支马克笔,照着自己的原画,一点一点地用力描过。
凌半夏凑近点一看,因为马克笔的笔头坚硬,他又比较用力,痕迹都映在了底下的白纸上。
接下来,他拿出炭笔,照着上面的痕迹一描,已经将原稿恢复得十九不离十了。
“哇!”
“就知道伤心!”江陇越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得宠溺又自豪,“伤心让把原来的画回来吗?不知道怎么办就来找我!”
看着她拿着恢复如初的画稿,开心得像个孩子,江陇越感觉到从未有的成就感。
原来这女人也不过如此嘛!还是自己厉害。
都说在婚姻里活得笨的女人才是真的聪明,的确如此,笨的女人更能惹自己的丈夫疼。
当男人感觉到了她需要自己,感觉到了信心,想让他不体贴都难。
如法炮制,不出一个小时,凌半夏已经失而复得自己的全部画稿。
“太好了!谢谢哥哥。”
凌半夏拿着画稿,笑靥如花。
“叫我什么?”
江陇越的笑容却消失了,他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哥哥啊!以前,你不是让我这样叫你的吗?”凌半夏望向他,反问。
从前,她不想这么叫他,因为对他心存爱慕。
可是现在,似乎换位置了?她习惯了这么叫,他却不喜欢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不是也告诉过你,丈夫和哥哥区别吗?”
江陇越略带严肃地说道。
在他看来,哥哥就是哥哥,丈夫就是丈夫,两者谁也不能替代谁,也没有什么可比性,更不能相提并论。
凌半夏突然窃笑,阴阳怪气地道:“哎呀~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让我千万不要爱上他。”
想起以前在纽约时,他不止一次提醒自己,不要爱上她,他只能是自己的哥哥。
第一七九章:搬家()
现在呢,还不是他爱上自己。
像是做梦一样!曾经不敢奢望的事,现如今变为了事实。
“那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她绝对不会爱上我。”
江陇越也记得曾在后山树林里,他下决心让她爱上自己,好让她对晚雪产生愧疚感。
其实说实话,当初说那话的时候,江陇越都没有足够的信心。
因为她有多恨自己,自己有多恨她,他都清楚得很。
可如今,两个人恐怕都难以置信。
说是让她愧疚,也不过是自己色厉内荏而已。他很清楚,晚雪的死是谁造成的。
的确是红颜薄命没错,但是那个人,绝脱不了干系!
“怎么谢我?”
江陇越勾住她的下颌,将凌半夏的脸抬起来。
她愣了愣,眼珠一转后,想到话来回答:
“怎么?作为丈夫帮妻子,还要回报的?”
“那当然。我从不做‘亏本生意’!”
江陇越侧过脸去,斜睨她一眼,一脸的坏笑。
“你想怎么样?”
凌半夏拿开他的手,同样笑着,反问道。
他一把将凌半夏的手反握住,一个热烈而深切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凌半夏有些措手不及,唇间因摩擦而变得滚烫。
他的手箍住了自己的身体,凌半夏已动弹不得,安静地顺从。
“以后不许再怀疑我。”
江陇越突然放开,盯住她的黑瞳说道。
在最亲密时被怀中的人怀疑,这感觉很不好受,也让他难以忘记。
他还好意思提这个?凌半夏不禁发笑。
“我不是一直相信你的吗?是你硬要我吃醋怀疑你。”
凌半夏说,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我不是说这个,是说你怀疑我欺骗你。”
江陇越纠正她。
“我真心希望,你没有欺骗我!”
她望着他的双眸,与江陇越视线正对,敛容屏气地道。
凌半夏愿意相信,当初他是真心当自己是妹妹,也愿意相信,现在的他真心与自己经营婚姻。
但愿,他不辜负自己的信任。
两个人正亲密之时,突然有敲门声传来。
江陇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很不情愿地回答:
“请进。”
真是讨厌!是哪个这么不会挑时候的家伙。
开门进来的是韦恩,恭恭敬敬地说:
“少爷,少夫人,董事长请二位过去。”
夫妻俩随着他来到老爷子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江陇越心里莫名的紧张,就算是没做什么会让爷爷生气的事情。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