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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就是把锦儿赶出金府去,因为在许多人的眼中锦儿都是不应该出现的。
秋音有许多人爱护着,可是锦儿又有什么错?因为他们要护着秋音,所以就非要置锦儿于死地?金敬一很反感这一点,谈家人越是想要指出锦儿的错处来,他反而越把锦儿护的牢牢的。
谈家二爷急的过来扯金敬一的袖子:“你没有听到这个小孩子说她是他的姐姐……”
金敬一没有容他把话说完:“那只是个小孩子。而且他几次三番的改口,一会儿说是一会又说不是,不知道兄长为什么只听到了他说是而没有听到他说不是呢?”
“还有,这个孩子的话也由皇甫捕头证实是假的,冷书生一家人只是想要在我们金家身上弄些银子,这一点皇甫捕头是很清楚的吧?”他说着话看向皇甫。
皇甫刚刚喘了一口气,在一旁听着金敬一等人说话,恨不得谈家人能让锦儿吃个大亏,也能让他暗爽在心;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正专心听着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己被点名儿了。
又干他什么事儿?!这个沐锦儿还真就和金敬一是夫妻啊,一个两个都不肯放过他。他抬头看看金敬一,其实他看的是金敬一身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的锦儿,然后他又在心里骂了谈家兄弟几句。
你说人家金家的家事,你们两人做舅兄的不去看你们的妹妹,在这里纠缠什么啊?纠缠就纠缠吧,你们倒是能压得住金大人啊,让金大人对你们惟命是从也算是本事;现在可好,又牵扯到老子头上了。
腹诽有什么用呢,皇甫知道自己还是要开口的,不得不苦着一张脸弯了弯腰:“是,金大人说的是。冷书生写了那么多的贴子,也不过是想利用金夫人有五年不在金府之事,想在金府敲诈一笔银钱罢了。”
他知道谈家兄弟的眼睛瞪了过来,可是就算他们把眼珠子瞪出来,他皇甫大捕头也只能这样说。何况,这也是事实啊,就算谈家的人给刑部写书信,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柳一鸣淡淡的加上一句:“我也查到了此事,确如皇甫捕头所说,冷书生一家就是要想借此生事敲诈银钱。”他们两个人都是老手了,当然知道话要如何说才能对自己有利。
就算以后谈家再查到什么,也不能向他们两位大捕头问罪:因为冷书生的确就是想生事敲诈,此事是千真万确;而两大捕头证实的也只有此事,别无其它。
谈家兄弟把眼珠子瞪疼了也不管用,皇甫和柳一鸣都不买他们的帐;他们只能气哼哼的转过头来:“我们去看小妹。”
走时他们再瞪一眼锦儿:“假的,真不了。”
锦儿淡淡的应道:“真的,假不了。”
“老爷,老爷,夫人、夫人小产了。”有媳妇子出来,乍着双手立在门口处连行礼都忘了,一脸惊惶的看着院子里的人。
谈家哥俩闻言哪里还顾得上锦儿,急冲冲的奔进屋里。
金敬一的脸色大变,也急急的奔进屋里,同时喝问:“大夫呢,稳婆呢,怎么还不见人来?!”他原本心就提的高高的,只是因为皇甫胡说八道才分出一点心思来,对谈秋音母子还抱有一分希望。
他总感觉老天会保佑他的孩子,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坏到如此地步。
孩子还是没有了。
皇甫看到院子里一下子空出不少地方来,莫名的心头一松很想擦把汗:不管怎么说现在无人能顾上他了吧?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他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的喝几杯,松泛松泛心神——他受惊了,要借酒安神。
眼下都不用和谁道辞,他对锦儿拱拱手转身就走,恨不得立时离开金府,至于金宝他是看也没有看一眼。却就在他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就听到屋里传来谈家兄弟的怒吼:“沐氏——!我们兄弟不杀你……”
天!不是吧?皇甫也顾不得其它,加紧脚步低头猛走,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不管谈家要对沐锦儿是打是杀,都等他离开再动手不迟,不然他就又有麻烦了。
说倒底金家的家事和他真的半点关系也没有的,可是他忘了,是他自己找上门的,是他定要查锦儿的一切才有今天的麻烦。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二百三五 敌友()
皇甫是来找沐锦儿的麻烦,认为对付一个女人,就算他手中只有金宝一个孩子也足够了;反正他见过锦儿前后几次她都是躲在金敬一的身后。
在他的想法中,锦儿就像原本他对付过的妇人们一样,吓一吓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就在柳一鸣的面前揭穿这一切,然后他就可以好好的追究柳一鸣的过错,马上就使人回刑部让那些老大人们知道柳一鸣做了些什么好事儿。
所有和他皇甫做对的人,所有和他皇甫身后主子做对的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实话,他并不在意金家主母是真还是假,也不在乎金敬一的夫人倒底是谁,如果说沐锦儿倒霉的话,只能说她和柳一鸣有那么一点不清不楚的联系。
之所以说是不清不楚,是因为皇甫到现在还不能确定柳一鸣和沐锦儿是什么关系。他查过了,那个莲香的的确确就是柳一鸣的未婚妻,而查到现在他也没有再找到柳一鸣和沐锦儿之间的关系。
但,这不要紧。只要撬开了沐锦儿的嘴巴,想问什么都可以问出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今天他会折在一个妇人的手上。沐锦儿所为哪里是一个贵妇?不,连一个正常妇人都不像。
如果他有这样一个妻子的话,立时就原封不动的打包送回她娘家:消受不起啊。
他以后不能再查沐锦儿的事情: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因为如果沐锦儿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不让他查下去?虽然沐锦儿嘴上没有这样说,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沐锦儿要的就是他不会再查下去的承诺。
现在他只想离开了,要好好的去安抚自己受伤的心:被一个妇人欺负了,他直得很需要好好的喝两杯,而不是再留在金府里,不要再为了沐锦儿开罪一个又一个人。
谈家的人,在他的眼中当然不算好人,所有不是他主子的人都不是好人;可是眼下却不是和谈家真正翻脸的时候。
听到谈家兄弟大叫着要让沐锦儿死时,皇甫很清楚是因为什么:谈秋音跌倒了,有小产的迹像——做为兄长是谁能不发火?事情真相他可不想去查,虽然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可是他堂堂刑部的神捕为什么要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溜的真不慢。
可惜的是,他忘了一件事情,他身后还跟着柳一鸣等人。皇甫听到谈家兄弟怒吼时,柳一鸣当然也听到。
“皇甫兄慢走。”柳一鸣一晃就拦在皇甫面前:“有件事情皇甫兄你还没有和我说个清楚明白呢?无缘无故的闯到我面前,你说的那些话不是忘了吧,如今就这样走了?”
他的用意并不是问罪,只不过就是为拖住皇甫。
皇甫当然知道柳一鸣的用意,怒道:“柳一鸣,人人都说你正直,这便是你的正直之处?金沐氏身上有多少疑点你真得不清楚,如今却要助纣为虐,你对得起你身上的那身差服吗?”
柳一鸣淡淡的答他:“疑点就是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再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不会像某只,不对,是某人一样胡乱咬人的;再说今天的事情摆在这里,皇甫兄你给我说道说道,我倒底哪里做错了?”
“难道我应该助你一臂之力吗?”他见皇甫向一旁走去,横跨过去再次拦下他:“人知错是好事,但也要改之才是为善。身为刑部之人,皇甫兄你认为此时你离开合适吗?”
锦儿的声音传了过来:“皇甫捕头,看来还要麻烦您。”
皇甫叹口气转身:“其实柳大捕头也一样……”
“皇甫捕头你还都不相信他,想要取信于人也怕不容易呢;”锦儿不为所动:“还是麻烦皇甫捕头吧。柳捕头——”她看一眼柳一鸣:“实在是不敢劳动。”
柳一鸣没有回头:“金夫人总算还不是事事糊涂。”
皇甫看看柳一鸣再看看锦儿:“柳一鸣,你倒底是在帮她还是……”他在查的过程中就很奇怪,柳一鸣并不是完全在帮沐锦儿。比如现在,柳一鸣和沐锦儿几乎可以算是针锋相对。
沐锦儿对柳一鸣的戒心极为明显,而柳一鸣对沐锦儿也带着些厌恶。
柳一鸣没有答他:“一场闹剧。没有其它事情在下便先走一步,还有许多的公事要做,我可不比皇甫兄你那样清闲。”话音一落他带着天成走了,没有和沐锦儿打招呼。
他好像在生气。
可是皇甫拿不准的就是,柳一鸣在生谁的气。
皇甫只能走了回来:“金夫人,你幸好是个女儿身。”他说完这一句便直接回厅上了。
锦儿并不在意皇甫的话,就算皇甫的话再难听几分又如何,只要他肯做事能帮到自己就行。
如果今天没有皇甫豪来的话,她还真的要多费很多手脚;眼下能省力之时她为什么要自己耗费心神呢?皇甫豪用来挡挡风还不错,尤其是挡谈家来的风。
金敬一在屋里又要安慰谈秋音又要安抚谈家兄弟,忙的不可开交;不过想让谈家兄弟明白此事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却真得有点太难了。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更让谈家兄弟暴跳如雷。
在谈家兄弟听来,金敬一的每句话都在回护沐锦儿:置他们妹妹母子的性命于何地?!他们如果不是文人而是武人的话,此时肯定会挽袖子打人了。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谈家二爷推开了金敬一:“此等恶妇岂能留得?你不舍得我们也不会饶过她,定要让她为她所做的事后悔不可。你不问罪于她,行,我们现在就去见官。”
锦儿立在门口,看一眼床上躺着的谈秋音:“大人,没有什么事儿吧?”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生,只要大人现在没有大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