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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还打算再嫁一次。」笑停了,她缓缓的说。
「什么?」再嫁?「不许!」他抓攫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扳向他。
他认真严肃的模样让她有些微的错愕,而他表现出的占有态度,也让她觉得意外,意外却喜悦,是的,她心头冒着欢喜的泡泡。
「这是圆圆抓伤的?」她抬手轻柔的抚过他脸上已经结痂的抓痕。
「对。」他简扼的回答,严肃的瞪着她,不让她转移话题。「不许妳再嫁。」他重申。
「凤冠是姑娘家成亲时才会戴的东西,我以后当然不会再戴了。」她微笑的回视着他,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的。「对不对?」
龙严一顿,这才知道她为什么笑,自己的确说了一句笑话。
「妳当然不会再戴了,绝对不会!」他强调。
闻言,她又柔柔的笑了,她觉得他一点也不像传闻那么可怕,甚至,她觉得他挺……可爱的。
不过这不能让他知道,是吧?
她盈盈的水眸瞧得他有些许的失措,将她转身背着自己,继续替她按揉僵硬的肩颈。
「谢谢你。」两人沉默了良久,她突然说。
「嗯。」无所谓的低应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谢谢你。」蓝舒月又说。
龙严沉默,不懂她为什么又谢了一次。
「两年前没来得及谢你。」她转过身。「当时我昏沉沉的,无力阻止家丁将我带离,不是我不知感恩图报。」她解释。「后来我有请日哥帮我打听,可是没有结果。」
「妳有找我?」他扬眉。
「当然啊!」咦?他为什么又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不是很明显,不过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龙严顿了顿,点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
「你……不用出去敬酒吗?」外头喜宴正热闹着,贺客川流不息,这酒席,预计从中午摆到晚上。
「不必。」为什么要出去敬酒?他喜欢在这里陪着她。
话题又再次中断。
「我……」龙严才开口,便被外头一阵吵杂声给打断,他不豫的闭上嘴,瞪向房门。
「咦?好像是日哥的声音。」蓝舒月第一次听见兄长这般咆哮,所以有些不敢肯定。
「龙华!」龙严也听出另一个人的声音,恼怒的蹙眉,那两个家伙竟然吵到这里来了!
「龙华?夫君的弟弟?」
「对。」他点头。「妳等等,我去把他们赶走。」
「等等……啊!」蓝舒月赶紧扯住他的衣袖,却跟着被扯跌下床。
龙严一惊,飞快的转身惊险的抱住她,「妳干什么?想摔死自己啊!」口气非常的差。
「对不起。」她柔柔的道歉,对他恶劣的口气并不是太在意,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很温柔,让她知道他其实只是担心。
「妳干么道歉?」他不豫的瞪她。
蓝舒月轻轻一笑。「没什么,你等等,我也一起出去。」
龙严望向窗外,再回头「瞪」着她,然后不发一语的走到橱柜拿出一件雪貂披风,二话不说的替她披上。
「这是……」她没有这种贵重又稀有的披风啊!蓝家是很富裕,可是这种稀有的皮毛,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妳的。」龙严简单的说。
「你送我的?」什么时候被摆放进去的?
龙严不看她。「龙华说我必须有『嫁妆』,所以我就要他帮我准备一些我认为妳可能用得上的东西。」该死,外头愈来愈吵了。
「谢谢你。」蓝舒月漾出一抹柔柔的笑。
他又着迷的看着她美丽的笑颜……
「……蓝庄不欢迎你,滚出去!」蓝舒日的咆哮已经非常接近新房了。
「哎呀,何必这么见外呢?我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了……」
「住口,谁和你是自己人,混帐家伙!」蓝舒日恶声打断他的话,两人继续吵吵闹闹。
可恶!龙严脸色铁青的瞪向房门。
「夫君……」蓝舒月抓着他的手,生怕他一火起来,冲出去教训那两个惹火他的人。
转回头望着她,铁青的脸色稍缓。
「走,妳不是要一起出去?」他右手牵着她的左手,再单手「劈开」房门,然后朝着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爆吼,「两个都给我闭嘴!」
现场倏地一片寂静。
蓝舒月看着蓝舒日揪着龙华的衣襟,龙华则扯着蓝舒日的手臂,两人张口结舌的定格在原地,接着「砰咚」一声巨响,壮硕的桂花直接昏倒,喷溅起大量的雪花。
龙严身子往横一跨,将蓝舒月护在怀里,挡去了喷溅过来的雪花,至于定格的两人反应可就没那么快了。
「喵呜。」圆圆厉叫一声,窜逃而去。
「噗……」
这种状况真的很好笑,她再也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不可抑,笑到弯了腰,笑得偎进了龙严的怀里。
龙严爆怒的脸色奇迹似的消失,温柔的揽着笑得全身打颤,几乎要站不住的女人,眼底盈满了柔情。
蓝舒日缓缓的放开龙华,深凝着瞧着妹妹失了神的男子,再望向偎在男子怀中娇笑的妹妹,眼底闪过一抹深思,拍了拍脸上身上的雪花,转身离开。
「咦?你不是说要来给……」下马威的。龙华话没来得及说完,蓝舒日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他只好匆匆抹去脸上、发上的雪花,临去前狐疑的望龙严一眼之后,也跟着蓝舒日离开了。
不过他心里可打突了,大哥的模样分明就像一个恋爱中的傻瓜,可是……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别笑得太厉害。」龙严低声的说。
「谢谢你。」蓝舒月轻喘,抬手替他拂去发上的雪。
「为什么又谢我?」她老是向他道他不知道的谢,道他不懂的歉。
她笑着。「谢谢你替我挡去雪花呀!」
「那又没什么。」那是反射动作。
「帮我把桂花抬进房好吗?」
龙严睨向身子与胆子成反比的婢女,有点不悦。
「她常常这样莫名其妙的昏倒吗?这样怎么伺候妳、保护妳?」
「没有,我是第一次看见桂花晕倒。」蓝舒月轻笑,而且是被他吓的。「夫君,拜托你了。」她盈盈的望着他。
「妳先进房去。」龙严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替她拢紧披风,先送她进房,再回到院子,轻而易举的将桂花壮硕的身子拎了起来,走进屋里。
蓝舒月有点心惊的看着被拎着的桂花,真担心他这种拎法,会不小心让她的头去撞墙或是撞桌子、椅子的。
「夫君,麻烦你把桂花放到她床上。」地领着他来到她卧床后面隔起来的小房间。「啊,轻……一点。」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龙严已经将桂花丢到床上。
蓝舒月瑟缩了一下,看来桂花要晕更久了。
「她睡这里?」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嗯,有什么不对吗?」蓝舒月疑问。这是属于贴身奴仆所睡的地方,以防夜里主子有事传唤。
「不好。」他简扼的说。
「不好?为什么?」
「碍事。」龙严直言,私密的空间,他不喜欢有外人侵入。
他走到廊上扫了琇绮楼一圈,指着在这个院落里离新房最远的一间卧房。
「让她睡那间房。」
那间房是客房,原是预备给闺中密友来访时居住的,只可惜不曾使用过,因为她并没有那种亲密的朋友。
「就照夫君的意思。」蓝舒月不是很了解,不过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反正那间房空着也是空着,而且这张床对桂花来说的确太小了一点,睡那间客房会比较舒适。只不过……桂花可能没那么容易答应吧!
果然,如她所预料的,桂花醒来后一听到她的提议,立即大力的抗议,她和她磨了将近半个时辰,直至晚膳都结束了,还是没能让忠心耿耿的桂花不要那么尽忠职守,直到就寝时辰,桂花帮她更衣梳洗完毕之后,固执的准备回到后头的小房间时,消失了整个下午的龙严回房后瞧见她还在,冷眼一瞪,吼了一声「滚出去」之后,桂花才惊恐的夺门而出,搬到那问客房去住了。
「咳!」蓝舒月忍着笑,早知道一开始就让他开口,省得她说得口干舌燥……一杯热热的不明液体立即出现在她眼前,她疑惑的望向龙严。
「这是?」她疑问,吸进了一口热气,感觉有股淡淡的甜香。
「喝了它。」龙严没有解释,仅在床沿坐下,将杯子交到地手里:「慢慢喝,还有点烫。」
她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拒绝,举杯就口,慢慢的喝下,当温热的液体滑下她的喉咙,立即抚平了她喉咙干痒的状况。
有些讶异的瞠大水眸,迎向他紧凝着她的视线。
「很好喝呢。」清香甘纯,没有任何药味。
「以后妳就把它当茶水喝。」
「好。」蓝舒月柔柔的一笑,没有异议。
「还有,这个给妳。」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外型雅致精细的小瓷瓶,瓶颈用一条红色丝线绑着,他将红丝线套进她的颈项。
「这是什么?」才刚拜堂成亲,他就送她好多东西。
「这是保妳命的丹药,如果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可以先服用一颗或两颗,知道吗?」
蓝舒月放下茶杯,改握住胸前的瓷瓶,莫非他整个下午就是在忙这两件事吗?他这般为她费心,让她心里头觉得暖呼呼的。
看来圆圆真的替她选了一个好夫婿呢!
慢慢的喝着那杯专为她调配的药饮,喝完后,龙严接过杯子,放回桌上。
望着他英挺的背影,蓝舒月才突然想到,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怎么?」转过身,便迎上她那含羞带怯的美丽双眸,龙严心头一热,在床沿坐下,轻轻抚上她因羞怯而低垂的蚝首。
赧红着脸,她摇摇头。
「月,看着我。」他性感的低语,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缓缓的抬起。
「夫君……」对他专注的凝视,蓝舒月赧色更炙。
「叫我龙严。」他低低的吐出,温柔的捧着她脸的双手不自觉的轻抚着,深深的凝视着她美丽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