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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这么巧,才一次就怀上。”我轻松一笑,佯装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除了这样安慰,好像也没其他辙。
“希望吧。”乔宸飞沉叹了声,语气很是消极的。
其实很想问他,万一不幸yvonne怀上了怎么办?但看他愁云密布,不想再徒增他烦恼,于是把这句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车刚开进景苑,就见楼少棠的车朝我们迎面驶来,乔宸飞立刻按了2下喇叭,停车。楼少棠也停下车。
我开门下车,走到楼少棠车旁,“老公,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楼少棠看眼对面车上的乔宸飞,面色有些微微不霁,“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诧了下,拿出手机一看,又自动关机了。这种情况最近经常发生。
“手机坏了,自动关机了。”我没当回事,把手机放回包里。
楼少棠盯着我,沉默了几秒,“上车吧。”
我坐上车,以为他会把车开回车库,不想却开出了景苑。
“你要去哪儿?”我疑惑地问他。
他没回我,一路朝前开,且速度很快,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的。
我不是傻子。他一定是因为我没听他话,给他打电话,而是坐乔宸飞的车回来,生气了。于是跟他解释:“我是怕你累,所以才没让你来接。”
“是怕我累,还是怕我打扰你和老情…人约会?!”尽管极力压着声音,但楼少棠语气里的怒意却压制不住。
“”我无语,他怎么会这样想?!以前我也搭过乔宸飞的车,他都没说什么,今天为何会这样动气?
“只是搭个便车罢了,你别胡思乱想。”虽然也有点火,但我不想吵架,耐着性子说。
楼少棠颇为讽刺地哼了声,“搭便车?不是去见家长了嘛。怎么,迫不及待准备换人了?!”
我怔了怔,刚才那一点点的火苗子腾一下被烧旺了,“楼少棠,你发什么神经!”我气怒道:“我和宸飞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
“呵,宸飞,叫得挺亲热的。你以前在床上也是这么叫他的?”
我彻底惊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难掩怒气的脸夹杂着几丝嘲讽,眼角抽动的很厉害。
“呵?”我气笑了,“楼少棠,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也不知道是谁现在天天可儿可儿的叫得亲热,你以前在床上也是这么叫她的?”
我把他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他噎了下,面色有些难堪地道:“所以你是在报复我?”
“我报复你什么?”说起他和郑可儿的事,我心就痛起来,脸上却在讥诮地笑,“我是和乔宸飞搂搂抱抱了,还是给他生儿子了?”
吱——
一道刺穿耳膜的刹车声蓦地划破宁静的夜空。
第177章 做不到她那样伟大()
因为早料到楼少棠会急踩刹车,我提前就拉住了安全拉手,所以人还是很稳得坐在座位上,但是心却跳得乱蓬蓬的。
楼少棠脸煞黑到极点,深喘着气,紧紧盯着我,猩红的双眸似是簇烧着熊熊烈火,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握紧方向盘的双手骨节寸寸泛白。
这句话的杀伤力是钜大的,我不是不知道。但我就是要说,我气不过。明明他自己和郑可儿牵扯不断,竟还有脸来怀疑我和乔宸飞不清不楚。
凭什么!
我不畏地迎视他愤怒的目光,心里的火也在猛烈燃烧着。
我们彼此就这样瞪视着,谁也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地,我发现楼少棠眼底的火慢慢在消退,眼神继而变得受伤,脸上的恼怒也荡然消失,浮现起浓浓的哀痛与颓然。
我心倏得一揪,疼痛感瞬间迸发。
“是,我是没有资格。”楼少棠突然开口,声音消沉又悲伤的,“我现在什么资格也没有。在你面前,我再也抬不起头,不能昂首廷月匈地面对你。我曾经发誓要给你一份干净纯粹的爱,可是现在我却食言了,我让我们的爱有了污点,这个污点我抹不掉,永远也抹不掉。你气我怨我恨我,是应该的,哪怕”他顿下话深吸口气,然后再深深吐出,吐出的气息全在颤抖。“哪怕你要离开我,我也不应该怪你,冲你发火。是我不对,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在说“对不起”的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思过,还是怕自己所说的“我要离开他”会成真,不敢面对。语气也无力到快要消音听不见,哪里还是那个自负骄傲、强势霸道的男人。
我手紧攥着皮椅,怔怔望着他。他的话像把锥子一下一下锥进我心里,心在滴血,为他痛,也为我自己。
终于知道他为何会这样生气。不对,不是生气,是害怕。
他害怕我会离开他。所以变成了惊弓之鸟,变得明感而脆弱。
可是,他又如何知道,害怕对方会离开的何止是他?
“楼少棠,你会离开我吗?”
楼少棠猛得睁开眼,裹泪的双眸凝视我已盈满水雾的眼睛,坚定地摇头,“不,我不会,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倾身抱住我,紧紧的紧紧的,像要把我嵌进身体里,“老婆,我爱你,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离开你?!我只求你别离开我,不要嫌弃我,抛弃我,好不好?”
听见他深情的表白与悲痛的哀求,我心酸难耐,也紧紧地回抱住他。
“那么如果”想要说的话被鼻子酸得堵住了,我顿住,深吸了下,把快要滑出眼眶的眼泪强行屏住,继续道:“如果我不能生”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音打断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对他坦白的话。
楼少棠恋恋不舍地放开我,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眼,微蹙下眉,迅速调整好情绪,把哀痛收起。“喂”
“什么?”他神情惊变,“好,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我悲伤的情绪瞬间被他的惊诧挥走,心跟着紧张起来。
“可儿摔下楼了!”楼少棠焦急又担忧地道。
“啊?”我一惊,“怎么回事?”
“不知道,先回去再说。”楼少棠把手机往中控台一丢,立刻发车。
回景苑进了郑可儿房间,只见她正坐卧在床上,苏医生在给她挂吊水。
“怎么回事?可儿,你怎么会摔下楼?”楼少棠疾步走到床边。
“对不起,少棠,又让你担心了。”没有回答楼少棠的话,郑可儿又是满面歉疚地先连声道歉,眼里泛出泪光。
“郑小姐的假肢用的时间太长,没有及时更换,导致坏损脱落。”一旁的苏医生替她回答了。
我和楼少棠同时朝放在床边的假肢看去。
那假肢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很多年了,我心中不禁疑惑,不会是她当年装好后就再没换过吧?换一个假肢也就几万块,她为什么不换,难道她生活真的这么穷困潦倒?
我有点不太相信。
“苏医生,麻烦你帮我订一只目前市面上最好的假肢。”楼少棠的声音切断了我思绪。
我回过神,见他紧皱着眉,面容浮现出愧疚的神色。
“好。”苏医生应道。楼少棠又问:“你检查过她有哪里受伤吗?”
“检查过了,就是手臂和腿有些软组织挫伤,别的没什么大碍。”苏医生回道:“不过郑小姐右腿截肢面有点发炎,而且肌肉还有委缩迹象。”
“严重吗?”楼少棠刚放松的神情,一下又变得紧张,“有什么治疗方法?”
“发炎不是很严重,我配了药膏,每天早晚涂抹就行。至于肌肉委缩,目前除了做复健和按摩,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楼少棠似是心情沉重地吐出口气,“那你尽快安排吧。”
苏医生点头,“复健的话,我回去后会详细制定一个方案,明天给到你,但按摩是需要你们来帮她。很简单,我这里有一套按摩手法图。”说着,他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楼少棠,“你们可以参照这上面的手法,每天晚上洗完澡帮她按摩1个小时就行。”
楼少棠接过,仔细地翻看上面的内容,“我知道了。”马上又问:“今天就能做吗?”
“当然,这个必须要尽快做,不能拖。”苏医生很严肃地说。看了看吊瓶,药水差不多到底了,他拔下郑可儿手背上的针管,把东西收拾好,对楼少棠说:“楼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指了指床头柜上的2支药膏,“药膏在那里,涂抹方法我刚刚已经和郑小姐说过。”
“好。”
苏医生一走,楼少棠就把那套按摩图交给照顾郑可儿的佣人,吩咐道:“等下你照这上面的方法帮郑小姐按摩。”
“不,不用了。”还没等佣人应好,郑可儿就急不可待地摇头拒绝,“少棠,我不要按摩。”
“为什么?”楼少棠不解,“你刚才没听苏医生说嘛,如果不按摩,肌肉会委缩的。”
“我我”郑可儿紧咬着唇,脸胀得通红,手覆到右腿的被子上,窘迫不安地来回摩擦。
我看出来了,她拒绝的点在哪里。是羞怕别人看到她的残缺。
楼少棠也看出来了。他蹙眉,似是犹豫地沉默了会儿,看向我。
从他欲言又止的眼神里我看出他的心思。强压住内心的闷痛,我对郑可儿说:“要不让恒恒帮你按吧。”
楼少棠一听,眼眸豁然一亮,“对,让恒恒按。”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人呢,怎么没见到他?”
郑可儿视线从我脸上转到楼少棠那儿,僵白的脸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恒恒和他奶奶陪老爷子去朋友那儿做客了,今晚不回来。”
呵,我心里冷笑了下,就这么着急把大曾孙当宝贝似的拉出去现!
听恒恒不在,楼少棠再次蹙起眉头,不知是在犯难还是又在犹豫。
“少棠,你别管我了。”这时,郑可儿语气极善解人意地说:“今天就别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