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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去了楼下的西餐厅。点完餐,简苏继续刚才的话题,关心地问了我宝宝的情况和我的身体状况。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挺酸涩的,但脸上却扬着灿笑,一一回答了。之后,她又和我分享了自己怀孕的经验、孕期发生的一些糗事和好笑的事。
和纪寒时聊了会公事后,楼少棠也参与了进来,向简苏请教育儿的问题。简苏很有耐心的全都回答了,随后用羡慕的口吻对我说,“涂颖你可有福了,少棠以后肯定是个好奶爸。”
她话音刚落,一旁喝茶的纪寒时立刻转过头,把脸凑到她面前,挑起一边浓眉,“难道我不是?”
他语气挺不满的,但嘴角却勾着柔笑。
简苏叉起一块牛排塞他嘴里,“是,你是天字第一号好奶爸,回去我给你颁个金奶嘴奖。”
她揶揄的话一说完,我立刻脑补纪寒时叼着金奶嘴的模样,一下被他滑稽的形象逗笑。
楼少棠看着他们,也笑,跟着调侃,“对,回头我给你定制个金奶嘴吊坠,让你天天挂脖子上,再让人铸个金奶嘴雕像搁你办公室里,这样就没人不知道你是好奶爸了。”
纪寒时朝他咬了咬牙,马上又阴阴一笑,“好啊?等涂颖生了,我也找人给你镶顶奶嘴造型的钻石帽子,天天戴头上,人老远还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好奶爸。”
纪寒时的毒嘴功力也毫不逊色楼少棠,想像楼少棠戴那顶奶嘴帽的样子,我差点没笑喷。
“行,那我就坐等你这份大礼了。”楼少棠一点不觉丢脸,笑眯眯的。
纪寒时笑得仿佛也很受用似的,“好,我也等着。”
看他们两个平时高冷正经的大男人,此刻像孩子般互相调笑谑弄,我和简苏很有默契地光笑不插话。
用完主食,趁甜品还没上来,我和简苏一起去了洗手间。
“涂颖,你是不是有心事?”简苏打开水龙头,手放到流水下,目光看向镜子里的我。
我拿纸巾擦脸的手微微一顿。
因为职业的缘故,简苏的观察能力很强,我自觉掩饰的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什么事啊?”我怔顿的动作自然没有被她遗漏,她更加肯定了。
见我抿唇不语,简苏追问:“是宝宝吗?”
我惊异地望着她,不料她竟这样神。
“宝宝怎么了?不好吗?”
我摇头,“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事?涂颖,你不是这么不爽气的人。”
见我明明揣着心事又不肯说的,一向处事冷静淡定的简苏有些急了。关掉水龙头,定定看我,犀利的目光似要将我看穿。
我攥着纸巾,咬了咬唇,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告诉她。
“这个宝宝有可能不是楼少棠的。”
料到简苏会惊诧,说完我也不再说话。
她怔忡地望着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涂颖你”她难以置信,“你不是这种人!”
(亲们,楼总和小颖开车这段由于尺渡过大,不可描述的部分实在太多,所以这个版本比较收敛,想要看未删减的原版可加群,qq群号:680675892抵死欢乐群,进群后单敲我,将订阅记录截图给我,我私发。)
第264章 亲子鉴定()
是的,她了解我,我绝不会做对不起楼少棠的事。
我苦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简苏说了遍。她听后既为翟靳的趁人之危而愤怒,也为我和楼少棠遭遇这般厄运而难过叹息。
知道检测结果宝宝若是翟靳的,我决定打掉,她眉头皱得很紧,“你真的考虑好了?”
听她语气似是不那么赞同我的做法,但我坚定不移。
“当然,我不可能留!”
“可是一旦打掉,你可能再也无法生育了,就连做试管都没机会了。”她是在为我考虑。
“没有就没有,就算一辈子没孩子,也好过每天面对一个孽种。看见他,只会提醒我有多脏,多么地对不起楼少棠。”
“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脏,一点不脏。”简苏满面心疼,抽出纸巾帮我擦掉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不能不考虑你的实际情况。”
吸去鼻腔里的酸涩,我沉默不语。
简苏把纸巾放到台面上,“我有告诉过你吗,我妹妹的孩子也不是她丈夫的。”
我微微一诧,望着她。
她继续道:“我妹妹17岁时曾遭受过姓侵…犯,怀了那个人的孩子,但她没有把孩子打掉,生了下来。前年,她遇到了现在的丈夫,她丈夫并没因此嫌弃她,很爱她,还把那个孩子视如己出,非常地疼爱。而我外甥也很喜欢她丈夫,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
我听出了她说这话的用意,“你是想说,楼少棠也会和你妹夫一样,对吗?”
“对。”简苏语气十分肯定的,“我看楼少棠并不在意这个宝宝是谁的,很期待他的出生。如果他都不介意,你又何必钻牛角尖,一定要打掉?只要你们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个宝宝不是他的。这样,至少以后你们还有机会再生属于自己的宝宝。”
我知道她是为着想,可我还是摇头,“就算楼少棠不介意我也过不了自己这关。再说,翟靳是中法混血,孩子也会是个混血儿,五官长相根本瞒不了人。”
“啊?混血?”我从没和简苏说过翟靳的事,所以她不知道,吃惊万分。
我轻嗯,心痛极了。
“这还真是”简苏万万想不到,有些措手不及的。片刻,似是感到很棘手的咂了记嘴,又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看来,现在只能寄希望宝宝是楼少棠的了。”
说完,她抱住我,轻拍了拍我的背,“没事的,再痛再难的事都会过去,只要你和楼少棠两个人一条心,相爱的人没有什么事是战胜不了的。”
她柔声细语的安慰如一股暖流缓缓淌入我心田,让我难过的情绪稍稍平息。
“嗯。”我应道。
她放开怀抱,双手放在我肩上,看着我悲郁的脸,又说:“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要成天这样愁眉苦脸,楼少棠也会心疼难过的。我相信他的压力不比你小,只是不想让你再愧疚自责,才没表现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放轻松,开心点,就算是装,也得装。”
她说的没错,楼少棠看似无事发生,成天对我温柔带笑的,还不停安慰我宽解我,可他内心怎么可能真的轻松?也许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独自悲伤承痛。
想到这里,我眼泪又涌出来了。简苏打开水龙头,对我说:“别再想了,洗把脸吧,洗完我们出去,他们该等急了。”
我点点头。
洗完脸,我们一起回到座位。吃完甜点,因为各自还有事要办,约好过几天再聚,我们便散了。
“简苏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么高兴?”坐到车里,楼少棠问我。
因为铭记简苏的话,从回到座位后我一直都是灿笑的。
“没什么,女人间的私房话。”我扬扬眉,笑着扯谎。
楼少棠宠溺地刮了下我鼻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发动车子朝医院驶去。
尽管努力让自己显得轻松,保持微笑,可当车子离医院越来越近,我紧张的情绪还是不自禁的流露到了脸上。
“别担心,放松点。”楼少棠握住我手,侧头冲我抚慰一笑。
“嗯。”我笑得很勉强,看着他平静的脸庞,臆测他内心是否与我一样,在惊涛骇浪。
到了医院,为避人耳目,我们直接走vvip通道上了顶楼的医学检验中心。james博士已经等在那里。由于事先已安排好,到地方只用了不到10分钟,医务人员就帮我做好了所有检测。
见他们都是清一色的外国人,我很疑惑,问楼少棠怎么回事。他说因为我们身份太特殊,为免隐私外泄,这些医务人员全是他让james博士从国外请来的,并与他们签了保密协议,做完我的检验就会离开海城。
我了然地点点头,暗叹他心思缜密。
“什么时候出结果?”一抽完血,我就迫不及待地问james博士。
james博士朝楼少棠看了眼,对我说:“明天。”
“最早明天吗?能不能再快点?”我等不及,想尽快知道。
“已经是最快的了。若不是楼先生出面,一般都要2周。”
“老婆,你别急。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在乎这一天。”楼少棠宽慰我,拿掉按在我手臂上的止血棉球,扔到一旁的医疗垃圾桶里,“走吧,我们明天再过来。”
朝james博士似是致谢地点了下头,楼少棠牵起我手离开了医院。
知道我心系检测结果,心情很不放松,楼少棠没有直接回景苑,而是带我看了场电影。
那是部喜剧,剧情挺无聊的,但楼少棠却从开场一直笑到最后。我怎会不知他是装的,只是为了感染我。所以在中场时我也笑了,当然,也是装的。
看完电影出来,楼少棠手机响了,他拿出看眼,笑容凝了凝,随即又看眼我,才接起。
“喂。”他声音平静,却有些发紧。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眼皮抽跳了下,喉结轻轻一滚,“知道了,谢谢。”
见他面色较刚才晦暗了些,我担心地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没什么,公司的事。”楼少棠重展笑颜,把手机揣回兜里。
“公司又有什么事了吗?”怕别是上次“双子塔”的事尾没扫干净,我不放心地追问。
“没有,只是照例跟我汇报一下项目进展,没事。”
看他满面轻松,应该是真没事,我松口气,“没事就好。”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可不能再出什么事。
楼少棠牵住我手。他手好凉,我心不由轻颤了下。
“饿不饿?我们去吃饭。”他问。
“好。”我没意见,笑应。
“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