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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些,以作中和平衡。
知道女人也是为女儿好,所以每次女人在教育和训斥女儿的时候,他都不会和她唱反调,也都支持,但背后又会哄女儿,更宠她,女儿因此也更喜欢和他在一起。
这种无忧无虑陪伴女儿成长的幸福时光,在女儿3岁的时候发生了改变。
由于他的舅舅不甘心,在1年半前自己又自立门户搞了个帮派,虽规模与势力远不及他的,但三不五时的给他制造麻烦。
之前他都不太当回事,三两下就摆平,可后来他舅舅变本加厉,不但越来越频繁的闹事,还一次比一次严重,因此他不得不正视,狠厉反击,于是也就变得忙碌不少,陪伴女儿的时间比之前少了很多。
其实这几年,他一直在防着他舅舅报复,加害女人和女儿,加派了比以前多2倍的人手保护她们母女,更明令手下不得让他舅舅踏足他们别墅半步。
尽管他将她们保护的已算周全,可还是遇到过几次危险,幸而每次在危险发生时都被他保护女人的手下们化解,没有给她们造成伤害。
这一天,他刚从马赛飞抵巴黎就收到手下消息,说他舅舅刚去了他们别墅,他听后大发雷霆,立刻赶回别墅。
他这次去马赛,就是去把他舅舅在那里的几个赌场给收了,加之前段时间他还吞并了他几个地盘,他舅舅可谓是遭到致命的打击,想必去别墅不是向他发威就是求和。
可不管哪个,于他而言都不屑一顾,他现在已是彻底把他舅舅当敌人,绝不会手下留情。至于放他舅舅进来的手下,他也将严惩不贷。
车刚开进别墅大门,就听见女儿兴奋的叫声,“巴巴”。他立即应声看去,只见女儿从花园的方向朝他们的车子飞奔过来,女人在后面担心的大声提醒她慢一些。他怒气顿时就消得所剩无几,嘴角情不自禁挽起温柔的笑,让私助停车。
他推门下车,女儿已跑到他面前,又开心而亲昵了叫了他一声,“巴巴”,然后伸出手要他抱。
他一把抱起,在女儿粉红的小脸蛋上亲了口,声嗓宠溺的也叫了她一声,“lola”
刚要问女儿有没有想他,目光无意朝旁边一瞥,看见朝他们走来的女人的弟弟,他刹感意外。
因为憎恶他,这3年,女人的弟弟从没来过这里,也没与他见过一面,男人与他姐姐见面都是约在外面。不过男人倒是没有恨屋及乌,很喜欢他的女儿,经常给她做蛋糕吃,还经常与女人和女儿一起出去郊游。他的女儿也很喜欢她这个舅舅。
他不知男人今天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还是他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了,开始接受他了。
看男人绷着脸,他后面这一想法马上就被打消,但他还是为他终于肯到这里来而愉悦,于是他笑着和他打招呼。
刚叫了男人的名字,男人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笑容随之一凝,止住话。
男人视他如空气,转而慈笑的与他的女儿道别,女儿没有看出他们之间的嫌隙,依旧笑呵呵的。
在答应了女儿给她做蛋糕后男人走了,他抱着女儿去到女人那里,女人立即收起先前的冷脸,绽开以往在女儿面前对他的假装的柔笑。
他们又按惯常演了一番恩爱夫妻的亲昵吻戏,随后他问女人,她弟弟为何来此,女人笑而不语。
他知道女人又在给他使软刀子。这么多年来,他每次在女儿面前关切女人,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应。他习惯了,心中没有任何不快与涩然,识趣的不再问,转而与女儿交流感情。
他已经2个多星期没有回来,虽然每天都和女儿通电话,但还是非常想她,也非常想女人。
听女儿撒娇的说也很想他,还被他逗问的拍拍胸脯,又分别指着自己小嘴、鼻子和眼睛,说这些地方都想,他灿烂的笑了,心也快被女儿的天真给融化了,重重的吻了下她的脸颊。
与女儿又逗趣了会儿,他让私助把买给女儿的礼物拿过来,然后抱着女儿,与女人回了女儿的房间。
因为要玩新玩具,女儿兴奋的不想睡午觉,却是在女人严厉声中不得不听话。不舍得女儿不开心,他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女人见此离开了,回了自己房间。等女儿睡着后,他立即去到女人房里。
敲了几下门,里面没动静,他自嘲的扯了下唇,肯定女人现正在浴室洗之前他亲吻她留下的痕迹,他没有等她来开,直接打开门进去。
刚走进,女人正好从浴室出来,掩住内心的自嘲,他挽起愉悦的笑,再度关切她弟弟为何今天会到这里。女人脸容恢复到与他单独在一起时的冷若冰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冰冰的说她要回海城。
他心陡然一坠,笑脸僵住,朝她走去的脚步也生生顿住。
第466章 洗白身份的好时机(番外)()
他不明女人为何突然要回那里,不安的问她。女人面无表情的说她父亲要的坟要迁坟,她弟弟也要回去创业,她要帮他做前期准备。
女人的表情绝对没有在撒谎,他紧张的心一下放松,重又勾笑,说待他处理好手上的事,过几天与她一起回去。
他原也打算近期抽空去一次海城,与汪公子商谈赌船的事。
在汪公子的良好运营下,这3年他们赌场越做越大,他也已陆续将80%的资产投资在那里。半年前,他们开始计划实施赌船项目,不出意外,今年底就能对外运营,但还有些运作细节和股权分配的问题有待与对方细谈。
说到赌场,听汪公子说,楼少棠是赌场的常客。3年前,在女人走后没多久,男人便迷上了赌博,并一度沉溺其中,最高记录曾在赌场豪赌了3天3夜,最近半年才稍微好些。
此外,他还听说这些年,男人身边来来回回好多女人,但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与女人相似。有些是眉眼,有些是笑容,有些是嗓音,有些是背影,更可笑的是,有些仅仅是与女人一样的发色和发型。
男人对女人的痴爱似乎并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女人也一样。尽管知道如今既使他们还深爱彼此,但再复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可他还是不免担心,所以才会在刚才女人说要回去时一下紧张。
可能以为他要跟她一起回去是为防她离开他,女人冷笑出声,说迁坟的事等不得,明天就走。
本来他已放下心,但此时见女人这么着急,他再次把心提起,蹙起眉头,顶弄口腔,目光在女人脸上逡巡。女人依旧没有一丝心虚和说谎的表情,他同意了,但说只能她一个人走,女儿要留在这里。
如他所料,女人一听立刻说要带女儿一起,他断然拒绝。不管女人是不是真的只是回去迁坟和帮她弟弟创业,他都不会让女儿跟着她。
一来,女人这一回去短时间内肯定是不会回来的,他会想女儿;二来,就是他担心的事,机率小不代表没有,不是嘛。女儿留在这里,就是对女人的束缚,她要有那个心思,只要想到女儿还在他这里,就会打消了。
女人洞穿他所想,冷笑的讽刺他,她的翅膀已被他折断,再飞不出他手掌,让他放100个心。望着女人无限悲哀的面容,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没有退让,坚决不让女儿去。
知道没有商量余地,女人不再争,强压着怒火让他出去。他没再说话,注视了她几秒后离开了房间。
他又去了女儿房里,坐在床沿凝视女儿可爱的睡颜。每当他与女人发生不愉快,他都会在女儿这里寻求慰藉。女儿就是让他开心的解药,更是他的命,他不能失去。倘若谁要伤害女儿一丝一毫,或要从他这里夺走她,他绝不放过。哪怕那个人是他深爱的女人,也不行!
从女儿房里出来后他去了主屋后的裙楼,回来的路上,他已命私助将那2个失职放他舅舅进别墅的手下绑到那里,待他发落。之所以在那里执行惩罚,是因为他不想让女儿和他妹妹的孩子看到血腥暴力的场面,女人也十分厌恶。
虽然那2个手下是昨天新来的,对于他不准他舅舅进别墅的明令尚不知情,但他仍狠戾的惩罚了他们,削了他们的小指。这也是杀鸡儆猴,让其他手下知道,但凡谁可能会让女人和女儿陷入一点点危机的,他都严惩不贷。关于这点,跟了他多年的手下其实都是知道的,他现在不过是再次给他们敲敲警钟。
处罚完手下已是到了晚餐时分,他回主屋,女儿已经醒了,正在客厅里和他妹妹的孩子玩。见2个孩子纯真无邪的笑颜,他心情突然变得微微沉重。
孩子们现在还小,不知道他的身份,和生存在危险的环境中,等到有天他们长大懂事了,知道真相,不知会如何看待他。尤其是他的女儿,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他,与他亲密无间。
其实这个问题早在得知女儿存在之初他就考虑了,所以他当年才决定要洗白身份,可这些年他虽一直在为这事做着一系列的铺垫,但都没有找到适当的时机让它真正实现。他也有些急,毕竟女儿越来越大了。
与往常他在家时一样,吃饭时他给女儿喂饭,女儿边吃边与他说着最近这段时间她遇到开心和不开心的事。
女人的弟弟给女人发来消息,说已订好回海城的机票,女人告诉了女儿她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女儿听后哭闹起来,饭也不吃了,吵着要跟女人一起去,他只好哄女儿,“蕊蕊乖,玛芒是去工作,不是玩,很快就会回来的。”
女儿不听,推掉他递向她的饭勺,“不要!我要和玛芒一起去!”
对于女儿他一向好脾气,也最有耐心,于是他再哄,“蕊蕊听话,你要是和玛芒一起去会影响到她的,你就和巴巴在家里乖乖等玛芒回来。”
“不要?不要?”女儿还是不依,跑到女人边上,抱住她,哭求,“玛芒不要走,不要离开蕊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