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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话音一落,他女儿马上抬起头,小脸上的表情是才想起来的。男人笑了笑,马上又道:“还记得爸爸答应过你,要是你得了小红花,爸爸就奖励你一套彩色铅笔和一个电子琴。”
“嗯记得。”他女儿兴奋的大声回道,小脸终于重新绽笑,转头对他说:“巴巴,那我们就周末再去动物园看小狮子吧。”
“好。”
他笑应,心中却微微的不是滋味。不是为女儿叫男人“爸爸”,而是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男人与女儿的关系竟已亲密到如此程度,几句话就轻松的把女儿给哄住了。
“好了,我们点餐吧。蕊蕊,你想吃什么?”男人把菜单给到他女儿,又将另一本给女人。
原本他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吃,要带女儿走的,但看女儿已翻开菜单开始点菜了,他不想扫她的兴,便留了下来。
他女儿点了2样自己爱吃的,随后女人也点了几个,点完后,男人才和他各自点单。
由于他们的关系才刚刚转变,女人不免有些不习惯,整顿饭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偶有几句也是和女儿,或是男人给她夹菜,关切的嘱咐她多吃些,她听从他话,然后也给男人夹菜,期间两人还亲昵的耳语了一二句。
对于他们这样在他面前公然的秀恩爱,他内心虽痛涩,但面上表现的已是看开,然后和男人十分自然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又时不时的与女儿交流。整顿饭吃的气氛比预想的要融洽。
饭后,女人说累了要早点回去,男人全听她的。见男人已给女人穿外套,他开口对女人道:“lisa,蕊蕊”话没说完,女人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身形一顿,立刻抢断,“蕊蕊今天跟我们回去。”
他噤声,顶弄下口腔,看眼女儿,点头,“好吧。”
他们在餐厅门口道别,女儿不解他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他哄骗还有工作要做,女儿有些不开心,不过很快就又被男人哄住。他们一走,他心立刻就感觉空落落的,即刻又开始想女儿了,他不想再拖了,决定明天就找女人谈女儿抚养权的事。
男人派来送他回医院的车停在了他边上,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早女人竟然主动给他打电话约他见面,他什么也没问,一口答应。
女人和他约在医院边上的一家咖啡馆,匆匆换下病服,他马上就过去了,等女人到的时候他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
女人坐到位子上,看眼他面前的杯子,“你还没痊愈,还是不要喝这些刺激性的饮品。”
女人表情淡淡,但语气里的关切还是很明显,他意外,心下刹时一暖,“好。”
他敛住内心的欣喜,把杯子推到一边,重新让服务生给他们各点了一杯果汁。
服务生一离开,女人便开口,“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谈谈蕊蕊的事。昨天因为太晚,你又刚苏醒,觉得你还是回医院比较好,而且yvonne应该还不知道你没有死,若你突然回去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震动,我怕影响到蕊蕊,所以才没让她跟你走。”
他点头,表示理解。昨天女人那样说的时候,他已是猜到她是这样考虑的。他果然了解女人啊。
他刚要笑,一下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肯把蕊蕊给我?”
他凝着女人,有些不可思议的。
女人沉默2秒,“嗯。”
没在意他已惊讶得坐直身体,女人自顾道:“在以为你死了之后我想了很多,过去我们都太过于执着一些东西,伤害了很多人,也把自己伤害的体无完肤。因为恨,让我们失去理智,做了许多错误的决定,以至于追悔莫及。如果时间能倒流,也许我不会那样做,尤其是在蕊蕊的问题上。我一直都认为你比我更爱蕊蕊,蕊蕊爱你也比爱我更多,但出于私心,我不舍得把她给你,正因为这样,才酿成了后来的悲剧。”
女人的话说的行水流水,没有半点停顿,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从她话中他还听出,女人对他的“死”似乎是有些自责的。
“在以为我死的时候,你你有难过吗?”话甫一问出口,他不禁怔了怔,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可是他还真的挺想知道的。
他放在桌下的手蜷紧,压住略微紧张的心看着女人。女人神情没有变化,抿了抿唇,平静的说:“蕊蕊没有了巴巴,我当然难过。”
他心急速坠沉,继而勾起颇显自嘲的笑,自己刚才怎么会期待女人会为他的死而伤心难过。不会的,她能不再恨他,已是对他最大的宽容。而且现在,她也同意把女儿给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原本我和楼少棠还费尽心思编谎话对蕊蕊隐瞒你已经死了的事,既然现在你还活着,那也算是件幸事,我们不用再骗她了,以后蕊蕊就跟你一起生活吧。”
他想对女人的这番话做些回应,可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半晌才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2个字,“谢谢。”想了想,又道:“还有,对不起。”
这句道歉是为过去,他的偏执对女人和男人造成的无数深重的伤害,女人自是明白,不过没作回应,只是针对他们女儿抚养的问题继续道:“虽然蕊蕊跟着你,但我希望至少每周能和她见一次面,寒暑假的时候和她一起去旅行,或者去我那里小住一段时间。节假日和生日”顿下话,思忖了几秒,说:“这个到时候再看情况吧,要不要一起过。”
他没有一点意见,全都答应,只听女人又说:“哦对了,还有抚养费”
“抚养费你一分都不用出,女儿我还养的起。”他打断她。
就他拥有的财产别说只养一个孩子,就是再养多几个都毫无压力。但目前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急待他解决,那就是他的新身份。这个不搞定,他便不能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阳光下,也就没法与女儿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
于是,和女人分别后他立刻就去找汪公子,可还没到地方他就接到了楼少棠的电话,说有事找他,让他去他公司。
他有些奇怪,男人和他谈事很少会在他公司,除非很重要的事。不过他没有问,去了。
到了男人公司,男人秘书好像认识他,看他的眼神显露出微微的惧意,应是男人事先知会过秘书,听他自报家门,秘书诧异了瞬,随即把他引进男人办公室。
男人正在打电话,见他进来,男人头往沙发那儿偏了下,示意他先过去坐。
他走去那里坐下,秘书问他要喝什么,因为之前和女人一起时他喝了不少饮料,便说什么也不用,秘书就出去了。门一关上,男人电话也打完了,拿起他办公桌上一个档案袋,走到他左侧的单人沙发边坐下,然后把档案袋递给他。
他看眼袋子,先没接,“这是什么?”
“自己看。”男人不解释,眼朝袋子瞥眼,示意他接。
他存疑的接过,解开绑线,打开,见里面是几张a4纸,他把纸一齐抽出来,才看一眼便怔住了。
第476章 我爱你,永远(番外)()
男人一语不发,交叠起双腿,弹开火机点燃嘴里的烟。
“楼少棠,你什么意思?你是真想让我欠你吗?”他视线从纸上抬起,看向男人。
男人面无波澜,淡淡道:“是啊,我不是说过。”
他盯凝他,心被纸上的内容震荡的波涛汹涌。
“怎么,不愿意?”见他半天都不发声,男人挑了下眉,露出一丝促狭的笑,“不愿意的话你可以不接受。”伸手欲拿回他手上的档案袋。
他迅疾抬高手避开,“为什么不接受?”微微压住不平静的心,轻笑了声,扭过脸再次看眼纸上的内容,“这么好的新身份,我不接受不是傻。”
他放下手,把档案袋和文件纸放到身前的茶几上,转眸对男人道:“不过,你怎么会想到给我转这么个身份?大学教授,”颇自嘲的笑了声,“亏你想的出,你觉得我长得有那么为人师表吗?”
男人嘴角勾起谑弄的弧度,“你长得很‘叫兽’。”
他愣了瞬,立刻领会到男人所说的“叫兽”非彼“教授”,失笑的勾了勾唇。
不过,男人给他弄的这个新身份真的很合他意。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不是生在他那样的家庭,不得不去肩负家族的使命,他会去做一名普通的大学教授,教书育人,专心做学问。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实现这一愿景,注定要在腥风血雨中度过一生,没想到现在竟然实现了,而帮他实现的人还是男人。
他突然又想起来,多年前他和男人还是哥们儿的时候,有次聊天,他和他提过这岔,难怪他会给他弄这个新身份。
他没料到,不过是自己无心的随口话,男人竟一直记到现在。只是男人不知道,他给他的何止是一个新身份,而是全新的人生。
刹时,他内心更为不平静了,说不出的滋味,已不仅仅是之前男人救他时那般的感动和感激,还有惭愧和歉疚。男人对他可谓是不念旧恶,以德报怨,若换做是他,恐怕难以做到。
他感觉自己眼眶有点发酸发热,似有种情绪急需要发泄,但还是在他暗吸了一口气后被他强忍住,所以男人没有察觉,瞥他眼,笑容意味深长,“听说这个学校的女学生很漂亮。”
他微愣了下,眉梢一挑,“所以?”
男人笑而不语,又吸了口烟。
他怎会不懂男人玩笑背后的某种用义。可是,纵使再漂亮的女人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的心早已被那个叫涂颖的女人占据,虽然他与她此生无缘,却不妨碍他继续爱她,这辈子他不会再爱上其他任何一个女人。
男人也大可放心,即便他还爱女人,但不会再有任何非份之想。以后,他和女人的关系就是他女儿的父亲与母亲,如果女人肯的话,他们或者还能成为朋友。不过现在这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