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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不放心,重又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我打电话给管家,让他派个人过来照顾你。”
“不用。”我立刻严辞拒绝,“楼家的门我不会再进,楼家的人我也不会再见。”
“小颖!”听我说出这样绝决的话,乔宸飞一惊。
“除了你。”知道他是在担心我也与他撇清关系,我补了句。
可他并没因此宽心,反而沉重地叹了口气,“小颖,”他声音听上去很歉疚,“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伤害很大,但是”
“别说了。”我打断他,他想说什么我清楚。
“我想过了,宸飞,”我态度十分坚决地说:“我不会再与楼家有任何瓜葛,就算以后我们结婚,我也绝不再踏进楼家一步。如果你没办法接受,那我们就只好”
“不。”他也同样知道我要说什么,忙阻止我说出那两个字,“我接受。”他坚定地说,“我们结婚后就搬出来住,不与他们来往。”
“宸飞。”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也是要与他们断绝关系,我很吃惊,“宸飞,你不用这样的,他们是你的亲人。”
乔宸飞无所谓地笑了笑,帮我掖被子,“好了,别多想了,你先休息,我回公司晚点再过来。有什么事按呼叫铃,或打电话给我。”
见他不愿再谈这话题,我也觉得是挺扫兴的,就点下头,“知道了。”
等他走后,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觉得是不是我太自私了,不该让他在我和楼家人之间做选择的,就算他们再可恶,也是他的血缘至亲。
我这样做,是置他于不孝。
可是,让我再去面对楼家人,也是万万做不到的。我讨厌再看见他们的嘴脸,讨厌再与他们明争暗斗,太累了。
我更讨厌看见楼少棠,每次看见他,尤其是看见他和钟若晴在一起,我都心烦意乱,又心浮气躁的。
不想,我不想再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了!
我要过安稳平淡的生活。
让那些人通通见鬼去吧!
因为用了药,很快我就困了,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睡意朦胧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抚摸我后背上的伤口,那触感特别温柔,就像羽毛一样,令我伤口一点也没觉得痛,反而还有点凉凉的,舒服极了。
以为在做梦,所以我仍闭着眼睛不让自己醒来,继续享受这舒服的感觉。可下一秒,我就意识到不对劲,因为那根羽毛好像变了,变得像是两片柔软的棉花,在一寸一寸轻点我伤口。更奇怪的是,这棉花的触感并不是干的,而是湿湿润润的。
不对,这不是棉花。
是嘴唇!
我被这一意识惊得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
第95章 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房间里亮堂堂的,大片阳光透进窗户,洒在地面上,窗帘也被徐徐的风吹拂得一飘一飘的。
原来真是做梦。
可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像是谁在轻吻我的背。
我擦去额头上惊出的冷汗,动了动后背,感觉伤明显没昨晚那么痛了,但因一整晚都保持趴睡的姿势,现在整个身体很不舒服。
我手肘撑着床,刚想侧转身体调整一下,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以为是乔宸飞,我抬眸望去,一看是护士,她推着医药车走进来。
见我在看她,护士微微一笑,“你醒了,正好,换药了。”
没辙,我只好再次躺回原来的趴姿。
护士拆下我背上的纱布,惊讶道:“你的伤”
“怎么了?”我被她吃惊的表情吓到了,忙问她:“不会又严重了吧?”可问完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我没感到痛。
“不是。”护士否认,说:“是比昨天好了很多。”她一脸不可思议的,问我:“是不是你先生给你用了什么特效药?”
“没有啊。”我很懵,摇头,随即开玩笑地说:“可能我是外星人,自愈能力比较强。”
护士也笑起来,附和:“可能。”
换完药,乔宸飞还没来,猜他可能还在忙,也就没打电话给他。我给小宇发了条消息,骗他说我去外地出差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这事可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肯定要冲到楼家找他们拼命的。
以后的几天,我每晚都会做的那个让我身心备感舒服的梦,早晨醒来护士就会发现,我的伤比前一天又要愈合很多。
原本像我这样的伤最少也要半个月才能好,现在只不过1个星期就全愈了,就连医生都觉得很神奇。
出院回家的路上,我把做的那梦告诉了乔宸飞,又和他开玩笑说自己说不定真是外星人。
乔宸飞却并不觉得我这话有多好笑,他很敷衍地扯扯唇,目视前方,一句话也不答。
看他面色不霁,眉头也蹙着,像是有很重的心事,想他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人太累了。
说来也挺巧的,从我住院那天起,他就突然变得非常忙碌,每天都要通宵加班,只有白天才抽得出一两个小时的空,过来照顾我。
“等下回去你先睡会儿,我做饭吧。”看了眼后座上他买的菜,我说。
“不用,我不累。”
猜到他会这么说,我无奈地笑笑,也不再和他争了,他要做就做吧,反正我做饭也没他好吃,大不了等他忙完帮他按摩按摩。
一时无聊,我打开收音机想听听音乐,广播里正好在播一条有关车祸的新闻,突然想起来前几天,乔宸飞说他做警察的朋友已经帮我查到,小茜哥同事偷渡去了越南,就问他:“对了,你朋友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乔宸飞摇头,“还在查,没那么快。”
他转头看我眼,见我神情恹恹的,有些失望,安慰我说:“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我点头“嗯”了声,其实心里清楚,要在国外找个没根底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事最后基本上是不了了之的。
想到钟若晴就这样逍遥法外,我很不甘心,可也无可奈何。不过这口气我是一定要出的,不止为这事,更为她害我挨的那2鞭子。
看我心情挺低落的,乔宸飞关掉收音机,对我说:“和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我问。
“钟慕华被抓了。”
“”我大脑短路了几秒,“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
我很诧异,记得前几天还在新闻里看到他,说“丽姿”又得到新一轮融资,当时他意气风发的,怎么才几天功夫就进局子了?
“商业欺诈、贿赂、走私、总之罪名挺多的。听说在国外还有个空壳公司,专门用来洗黑钱。”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想到那天在饭店里听见楼元海和钟慕华的对话,第六感告诉我,这事可能和楼元海也有关系。于是脱口就问:“宸飞,你觉得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爸?”乔宸飞挑眉看我,不解我的意图。
“嗯。”我点点头,继续问:“你和他相处也有好几个月了,觉得他为人怎么样?”
“我爸他”乔宸飞努嘴想了想,说:“他人挺严肃的,看上去不太容易亲近,但接触久了就知道,其实他很谦和,没什么架子,也不喜欢争权夺利。”
“怎么了小颖,不是在说钟慕华,你怎么突然问起我爸?”乔宸飞疑惑地盯着我。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随便问问。”
我故作无事地笑笑,心里却对楼元海越来越起疑。
乔宸飞说的没错,楼元海这个人表面很正派,一副与世无争的,但他的野心已被我撞破好几次了,尤其是那天在饭店亲耳听见他那么阴冷地警告钟慕华。
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人不简单,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但他隐忍潜伏这么多年的目的是什么?
“天悦”?
应该也只有“天悦”吧。
如果是这样,那楼少棠就是他最大的绊脚石,他一定会铲除。那楼少棠呢,知道他的真面目吗?看他和楼元海关系那样亲近,对他那样信任,应该不知道吧。
想到这里,我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也不由突突直跳,变得慌悸。
见我皱眉不说话,乔宸飞以为我又有哪里不舒服,问我:“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我回神,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去替楼少棠那混蛋担心了,在心里恼怒地骂了自己一句,摇头对乔宸飞说:“不是。”随即转移话题,“对了,周末我想带小宇出去玩玩,他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年,现在总算出院,也该透透气了。”
“好啊,周末我正好有时间,想好去哪儿没?”看我露出笑容,乔宸飞也眉头舒展,笑起来。
“他刚出院,也不能走太远,就近郊吧,欧罗巴庄园。”
“好。”
住回原来的公寓,和小宇一起生活已好几天了,没有了楼家人的和稀,我现在每天心情都很轻松惬意,但失眠问题却始终不见好,而且还越来越严重,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楼少棠那混蛋又总跑我梦里来,搅得我醒来后就心烦意乱,胸闷气躁的,然后就越来越厌恶他,憎恨他。
好在我已经离开了楼家,与他再不会有什么交集。
转眼到了周末。
一大早,乔宸飞就开车来接我们,因为不算太近,开了1个小时才到欧罗巴庄园。
说起这欧罗巴庄园,是汤氏企业,也就是楼季棠的那位汤小姐家开发的。庄园占地面积近百公顷,里面不仅有游乐设施,娱乐表演,世界餐饮,豪华赌场,还有六星级酒店,是目前国内最大的连锁主题庄园。
进到园里,小宇立刻就被眼前气派壮观的欧式建筑群所吸引,赞叹道:“哇,好漂亮!”又埋怨我,“姐,你怎么早不带我来。”
“现在带你来不一样。”我笑说:“我们会在这里住2天,让你玩个够!”
“太棒了!”小宇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