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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伙伴?”我很诧异,想过他们可能是校友或者是别的什么,却没想过竟然是这层关系。
“怎么,很意外?”franco看穿了我心思,颇为自嘲地笑说:“是不是没想到我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却是个正经生意人?”
“正经?”我轻笑一声,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你做的是正经生意?”
我有点不太相信,他看上去怎么也不像个做正经行当的,可我又觉得楼少棠应该不会沾染那些不干净的生意。
听出我话里的试探意味,franco正色起脸,沉默地紧盯我,弹玩火机的手也顿住了。
我也紧凝住他,心里挺忐忑的,揣测他到底会怎么说?
不一会儿,他突然又笑起来,“应该不是。”
他笑容不羁,口气也很戏谑,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态,可我却从他深褐色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抹深沉冷冽的光。
我不禁捏了捏手。
看我招呼服务生买单,franco从口袋里夹出张卡,抢先递到服务生面前。
“这怎么好意思?”我笑笑,嘴里虽说着不好意思,可却一点没有拒绝的举动。
“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就再多陪我会儿。”franco边签单边说。
“抱歉,我还有事。”
像料到我会这么说,franco眉眼挑笑,说:“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那就我陪你。”然后就问:“下一站去哪儿?”
我想了想,接下来我要去好多景点,如果有他这个当地人做地陪好像不错,于是也不再拒绝,说:“埃菲尔铁塔。”
“好,走吧。”他爽快应道,站起身,绅士地帮我穿上外套。
由于太晚了,我们只去了埃菲尔铁塔和巴黎圣母院,他说第二天再带我去卢浮宫,但我告诉他,明天我就回海城了。他挺意外的,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走,后来又说没关系,以后我一定会再来。
听他口气像个预言家似的,我觉得有点好笑,就说:“那可不一定,一般去过一次的地方,我不太会再去第二次。”
“不,你会的,而且还是定居。”
定居?
我心一凛,盯着他看,他表情语气都特别笃定,不知为何,先前那股不安的感觉又从心底升腾上来。
像是没有看见我脸上表露出来的狐疑,franco抬头看了眼天,说:“走吧,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扬手招了辆出租车。
巴黎是个多雨的城市,加之又正值初冬,气温就更低了,即使坐在出租车里,我仍感觉到浑身发冷。
“是不是很冷?”
franco富有磁性的迷人嗓音滑进我耳畔。就在我把脸从窗外转向他的时候,我冰凉的手突然一暖,低头一看,他大掌正紧包住我手。
我条件反射地抽了回来。
看眼空了的手掌,franco抬眸看向我,见我似乎有点不悦了,他习惯性地顶了顶口腔,歉意地笑道:“抱歉,我只是怕你冷。”
“谢谢,我不冷。”我扯了个毫无笑意的笑,将手插进口袋。
他紧盯我眼睛,“lisa,你在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说心里话,我现在确是对他产生了警惕,但还不至于到怕的地步。
听我语调放松,表情也是那种无谓的轻笑,franco挑眉,笑起来,“那就好。”他说:“lisa,你相信嘛,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不相信。”我答得斩钉截铁。
不是故意和他的过分自负抬扛,而是我确信自己绝对不会爱上他。先不说我就要和乔宸飞结婚了,即使没有乔宸飞,他也不是我钟意的类型。
“会的。”他脸上的笑意淡了,变得一脸正色的,且语气比我还要肯定。
我扯扯唇,不当回事,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又把头转向窗外。
此后,我们彼此沉默着,直到车子抵达酒店。
下了车,见他有要送我上去的意思,但我以太晚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也没再坚持。
就在我准备与他道别的时候,他突然说:“翟靳。”
“什么?”我有点懵,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的中文名。”他说:“我父亲是中国人,姓翟。”
“哦。”我会意地点点头,也没感到太意外,因为他的长相还是偏东方的,之前我就有猜测过他基因里中国血统的占比更多些。
“你呢?”他问。
我犹豫了下,觉得告诉他也无妨,反正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
“涂颖。”我说。
他勾起抹浅笑,上前拥抱住我,和我做贴面礼。
“jetaime。”他轻声在我耳边说了句。
我心微微一荡,虽然我不会法语,但这句话的意思我却是知道的。
是“我爱你”。
我挺意外的,感觉到他对我是很有好感的,但万万没料到他会这么大方对我表白。不过转念一想,他受的是西方教育,对情感的表达不矜持,想说就说。再说,他这样性格的人说不定对无数女人说过这句话。
于是,我也不当真,大方地笑笑,说:“再见。”
不等他上出租车,我转身就往酒店里走。
走到电梯间,刚要按键,一道带着隐隐怒气的男声在我颈后响起。
“你今天一整天都是和他在一起?”
第104章 他的温柔和妥协()
听见这道声音,我皱了下眉,转过身。
“楼少棠,你有完没完?”盯着他冷冽的俊脸,我生气地说:“你是我谁啊,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爱和谁在一起关你屁事!”
看我怼他,楼少棠脸又阴沉了几分,眼角也抽动了下。
“离他远点!他不是你能惹的人。”
听他口气不仅是命令的,还带着浓浓的警告,我更不爽了,反过来警告他,“楼少棠,我也警告你,离我远点,否则我报警!”
说完,电梯正好来了,我不再理他,一脚跨了进去。
楼少棠紧跟了进来。
我气得咬牙,立即拿出手机。
我是真要报警,我受够他了。
见我在拨号,楼少棠一把夺过我手机,朝电梯外一扔。
他刚扔完,电梯门就关上了,我来不及出去捡。
“楼少棠,你神经病啊!”我火气一下冲顶,朝他怒吼。
无视我气得脸红直喘气的,楼少棠面无表情地重申:“我再说一遍,离franco远点!否则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声音比之前又厉了许多,听上去真挺严重的。
可我丝毫不买他账,怒不可遏地说:“楼少棠,我他妈就是死了也和你无关!”
“涂颖!”见我根本不把他警告放在眼里,还顶撞他,楼少棠终于动气了,脸色铁青地瞪着我。
“怎样?”我不怵地仰头回瞪他。
一瞬间,电梯里的氛围陷入剑拔弩张的状态。
就在我气势正盛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背和大腿内侧阵阵钻心的痒,我难受极了,想去抓挠,可楼少棠在这里,不方便。
看我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现在一下没声音了,在拧着眉不停扭动后背,双腿也夹着在互搓。
楼少棠疑惑地蹙起眉头。
“怎么,下…面…痒…了?”片刻,他把视线从我腿移到我脸上,嘴角勾起抹坏笑。
我一诧,“你怎么知道?”想他怎么这么神,光看我这样就猜到是在痒。
楼少棠愣了下,旋即戏谑地说:“那,要不要我给你止痒?”
说着,他走近我,高大的身躯紧贴在我身上,手也顺势罩抚上我雪锋。
“”我瞬间意识到他所谓的痒是指什么,气得推开他,“滚开!”
他向后趔趄了2步,突然,挂笑的脸一变。
“涂颖,你怎么了?”他看着我,声音一下紧张。
“什么怎么了?”我注意力全在后背和腿间,没好气地呛他。
“你的脸。”
听他这样说,我立即看向电梯镜,惊得张大嘴。
只见我脸颊上起了许多小红点,刚才没觉得,现在突然好痒。
“别抓!”
见我抬手要挠,楼少棠立刻拉住我手阻止,然后轻捏起我下巴,左右瞧了瞧,“应该是过敏了。”他颇为肯定地说,又问:“你刚才吃什么了?”
我仔细想了圈,晚餐我吃的是牛排,鸡茸蘑菇汤还有几小片蒜香面包,好像没什么会致敏的东西。
“你是不是吃蟹了?”见我不说话,楼少棠等不及的问。
我又再仔细想了下,因为我点的是套餐,有个送的配餐是海鲜土豆泥,但我对蟹过敏,本放在一边没吃的,可当时和franco聊天聊得有些忘我,最后好像不经意就拿起来吃了。
“哦,好像是。”忘记了我刚才还在和他吵架,我回答。
楼少棠咬了下牙,说:“你干嘛吃蟹,想死吗?”
看他好像很生气,我有些不解,不过还没等我想明白他为何如此时,他已将我打横抱起,迅速走出电梯。
“楼少棠,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惊得叫起来。
“别乱动,老实点!”楼少棠声音严厉地喝道。
若是之前,他这样凶我,我肯定毫不客气地回敬他,可现在也许是我身上奇痒难忍,让我失去了战斗力,我竟然乖乖闭嘴了,很老实地待在他怀里。
楼少棠飞车送我去了医院。他的判断没错,我确实是过敏了。幸好那份土豆泥里的蟹肉成份很少,我症状不是很严重,只有脸、后背和大腿内侧出了疹子,其他地方都没事。
折腾到半夜我们才回到酒店。一进房间,楼少棠就让我脱衣服,我一惊,“你要干嘛?”
“你以为我要干嘛?上你?”见我紧抓领口,一副怕被他强的样子,楼少棠诮笑一声,“放心,我还没饿到要吃赤豆糕。”
“”我暗暗咬牙,但还是杵着没动。
楼少棠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