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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陈局长说,政府要收我们的宅子”韩芷雪犹犹豫豫,想说又不太好说。
朱堂平笑了笑,说:“一般的宅院,肯定要配合老城区改造,不过这里属于历史古迹,符合国家对文物保护扶持的政策,放心吧。”
这句话,几乎可以说完全否决了陈子成的行为。
韩芷雪激动不已,连声道谢。朱堂平很客气的和她聊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一群人离开的背影,韩芷雪转过身,走到唐砖面前,忽然弯腰冲他深深鞠了一躬。
唐砖有些吃惊,连忙扶起她:“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啧啧,皮肤真有弹性。哦,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能给我行礼呢,不符合规矩。”
又被他嘴上占了便宜,韩芷雪脸颊微红,却依然坚定而认真的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今天这院子肯定保不住了。”
“救人于水火之中,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我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唐砖义正言辞的说。
韩芷雪忽然抿起嘴笑出声:“还是一个油腔滑调的人。”
看着韩芷雪和唐砖有说有笑,苏雪凝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闷。
她实在不明白,唐砖到底是什么来路。
一夜之间,种出这么多好看的花。
短短几天,把母亲哄的团团转。
在苏家最危险的时候,又突然跳出来做了救世主。
她很想给这个男人身上贴满流氓,坏痞子,无耻的标签。可是,她实在张不开嘴。
尤其想到不久前才刚占了自己一个大便宜,现在却和自己亲妈在那说笑,更觉得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无耻,下流,卑鄙!
哪怕唐砖救了苏家,她也依然无法走下台阶去感谢这个人。而站在那看母亲和唐砖说笑,心里又别扭的很。
苏雪凝干脆一转头,直接回了屋。
女儿闹别扭,韩芷雪自然看在眼里,只是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小孩子嘛,自然不会像夫人一眼知书达理,温柔善良,大方可爱”
一连串的恭维,让韩芷雪无奈的摇头:“你呀,这张嘴真是哄死人不偿命。不过,你真的和一海书记不认识?”
“我只认识他儿子。”唐砖很确定的说。
“这倒奇怪了”韩芷雪很是不解,认识宁缺的人多了去了,可谁能获得宁一海的这种青睐?
想到刚才好像听到宁一海对唐砖伸出了橄榄枝,还提及什么能力,韩芷雪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你会跟他走吗?”
“当然不会啊,我又不喜欢男人。”唐砖理所当然的说。
这话听起来,隐约优点歧义,唐砖不觉得,韩芷雪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咦,夫人,你的脸怎么红了?”唐砖讶然的问。
“没什么,行了,你去忙吧,我去看看雪凝怎么了。”韩芷雪连忙摆手,转身朝女儿的房间行去。
目送韩芷雪进了屋,唐砖这才哼着歌,朝外院走去。
一路上,凡是遇到他的人,都恭敬的喊着:“唐哥好。”
以前他们的恭敬只是表面的,现在,却是发自内心的。
那位大人物专门来找唐砖,这事已经在整个苏家宅院留下深深的印象。就算是管家顾博超,现在也没唐砖在他们心目中的威望高。
这可是一个能让大领导对他客客气气的男人啊!
此时外面的车上,宁一海看着仍然气冲冲的聂洪,不由笑道:“我都缓过来了,你怎么还一副快发疯的样子。”
“你瞧瞧他那样子,简直就是没出息!”聂洪说。
“你当谁都和你一眼,愿意为了国家奉献一切吗?”宁一海摇摇头,说:“他如果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早晚会化作神龙,飞上九天。如果没在天上看到他,那么错过了也不值得可惜。”
“可是”
聂洪话没说完,宁一海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看到来电后,他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许多。
不用说话,聂洪已经闭上嘴,连呼吸都变慢了许多。
宁一海接通电话,只默默听了一分钟,然后回答三个字:“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看向聂洪,说:“你立刻从警队征召精英队伍,人数不需要多,但一定要最顶尖的那种。我先去趟武警那边,回头再和你联系。”
见宁一海如此慎重,聂洪顿时感觉到,事情比想象中可能更复杂,连忙点头:“好,我立刻去办。”
在他下车的时候,宁一海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拉住他,沉声说:“让同志们先留好遗书。”
聂洪不禁愕然,留遗书?
宁一海没有再多说,自行关了车门。
36。一触即发()
望着快速驶离的车辆,聂洪心情很是沉重。连遗书都要先留好,这次宁一海来江州,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久后,宁一海乘坐的轿车,出现在江州武警部队。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份证件,对那名面色愕然的中校说:“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选出最优秀的士兵,等待作战命令。”
那名中校好奇的问:“什么作战?”
江州是一个内陆城市,正常不会有什么作战任务。武警部队在这里的作用,大部分时候都是赈灾,除雪一类的。
但宁一海的证件是真的,自然不可能随便发布命令。
宁一海面色一冷:“不该问的不要问,记住,我只要最优秀的士兵!你现在还有五十九分钟集合部队!”
“是!”那名中校被他强大的气场所压制,心中一凛,连忙转身离开,执行命令。
一个小时不到,总计三十名最优秀的武警官兵被集合起来。
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看着眼前那些年轻的面孔,宁一海依稀想起自己当年刚入伍的时候。
那时候,他也很年轻,对世界充满了幻想。可事实告诉他,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如想象中那般美好。
总有一些人,一些事,想让这个世界多点血腥。
好似那鲜艳的红色,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加绚丽一眼。
为什么不能永远的和平下去呢?
缓缓脱下自己的外套,宁一海从身边的中校手中接过防弹衣,一边套在身上,一边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但原谅我现在不能说明。唯一可以告诉你们的是,一旦踏出军营,你们中可能再也回不来。如果有人要退出,现在还来得及。”
他沉重的话语,让气氛更加凝重。
三十名士兵互视一眼,却没一个选择退出。
他们是整个队伍中最强悍的存在,心中充斥着一团热火。
过了半分钟,宁一海微微点头,接着说:“记住,这不是演习,而是战争。敌人很强大,也很残忍。但我相信,最终胜利会属于我们。因为我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什么!”
“保家卫国!”房间内,传出震耳欲聋的喊声,就连距离上百米外的官兵,都感到惊讶。
“怕吗?”
“不怕!”
“那么,最后两句话。”宁一海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利索的拉响枪栓,他扫视着每一个人,然后沉声道:“以我血肉之躯,铸造不倒长城!所有来犯之敌,都让他有来无回!”
没有人说话,只有那默契十足,齐刷刷拉动枪栓的声音,让战争的氛围更加浓厚。
每个人的心里,那团火焰都在熊熊燃烧着。
一场战争,蓄势待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明亮的城市,渐渐暗淡下去。
哪怕再疯狂的人,也到了需要休息的时候。
然而,在那偏僻的某条街道上,却有一个身影在狂奔。
她的身材挺拔,十分的火辣,长的很漂亮,只是神情中的惊慌和愤怒,让这种美丽,变得没那么光明。
詹向玉确实很愤怒,甚至愤怒的想杀人!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杀任何人,只能不停的跑。因为一旦停下,就要死!
十分钟前,她终于等到前来接应的人。
但是,那个可怕的男人看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三个让人不安的字:“对不起。”
简简单单三个字,让詹向玉浑身的汗毛,都本能的竖了起来。
她感受到了危险,准确的说,是死亡的恐惧。
这个人来到江州,不是为了接应她,而是为了灭口!
“我没有泄露任何信息!”詹向玉很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她的解释很苍白,对方根本没有去思考真假的意思。
自从进入杀手这个领域,詹向玉已经完成了很多次任务。她杀过的人并不算太多,却都是很棘手的人物。
从这点来说,她也算业内小有名气的高手了。
论本事,这辈子除了苏家那个古怪的花匠,詹向玉自认不输任何人。
可直到今天,她才直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那个男人,只用一拳,就把她打飞出去。匕首插在他的肩膀上,对方却无动于衷,仿佛根本不知道痛苦的怪物。
一个回合,让詹向玉明白彼此的差距,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逃。
那个男人就像鬼魂一样跟在后面,只要她稍微慢上一点,就会遭到近乎致命的打击。
三拳,仅仅三拳,让詹向玉断了一条手臂,最少六根肋骨。
剧烈的痛苦,让她额头出现大颗的汗珠,甚至觉得随时可能昏过去。
但她不敢停下,继续跑,也许还可以活,但停下来,就要死了。
她不想死,脑海中,不时闪过一张苍白的小脸。
所以,她不能死!
那么,谁还能救自己?
詹向玉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影。
苏家的花匠
按理说,两人应该算是敌人。换成自己,是不可能去救敌人的。
但不知道怎么的,詹向玉本能的感觉到,那是自己唯一的生机。
她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