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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责任。
萧深能理解,却不喜欢他和冯昭的婚姻掺进这样的利益。
当然,不管这抽礼能得以举办的前提是什么,他都只愿看到他和冯昭能顺顺利利,和和美美,夫顺妻旺的局面。
因此,这个喜娘几乎是他亲自敲定的。
之前的流程也看出这个喜娘极懂眼色,也会说话,一张嘴未语先带笑,浑身上下处处都透着喜气洋洋的感觉。
可这份感觉,怎么到了尾声,就没了呢?
萧深的不乐意张显在脸上,偏又与他周身的喜色不冲突。
这是个极为矛盾的表像,冯昭被他拉住了手,感觉着他轻轻晃着自己的手指,有点——依赖。
呃——
冯昭觉得脑子里这个词迸得太奇怪了。
萧深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依赖的情绪?
第261章 依赖()
这是个极为矛盾的表像,冯昭被他拉住了手,感觉着他轻轻晃着自己的手指,有点——依赖。
呃——
冯昭觉得脑子里这个词迸得太奇怪了。
萧深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依赖的情绪?
耍赖还差不多。
嗯,一定是她想错了。
冯昭就任由萧深晃着。
喜服的袖袍素来宽大,两人这样牵着手晃并不容易被别人察觉。
但不容易,不代表就不会察觉。
喜娘眼巴巴的瞧着新郎倌跟郡主“眉目传情”,压根就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心里着急,嘴上却不好再催。
怎么办?
谁家办喜事都没有新郎倌礼成了呆在新房不出去应酬的,回头被人家七嘴八舌的传出去,话可不能好听了。
新郎倌给的赏银丰厚,怎么着,她也不能给别人说嘴新郎倌的机会。
喜娘眼珠子一转一转的想着主意,不敢去打扰眉目传情的新婚夫妇,只能把主意打到郡主的陪嫁上。
虽然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但喜娘也算看出来了,能在郡主跟前说得上话的,怕是还要算这位唤作琼琚的大丫环。
这会儿,两人离的本就不远,喜娘便捧着笑脸凑了过去,小意的扯了扯琼琚的袖子。
琼琚正垂首收拾着东西,感觉袖口抽动,眼角的余光便撇了过去。
喜娘等她看过来,忙小声的说道:“姑娘,时辰可是不早了,新郎倌再不出去,外面的宾客怕是要散了。”
闻音知意,琼琚迅速瞄了眼描金彩漆拔步床上一坐一站的两个人,“情投意合”的模样,好像谁都插不上话似的。
“姑娘”
喜娘瞄着琼琚,眼见她瞄了眼拔步床就收回了目光,好像没有开口提议的意思,忙又小声的催促一句。
琼琚给了她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偏过头,看了眼守在门口的采蒿、采颦一眼。
两人会意,一个推开门走了出去,一个去翻了箱笼,找东西的样子。
不一会儿,采蒿提着热水从外面进来,采颦找到了一包好茶递给了琼琚,琼琚就亲手沏了两杯茶,摆放到托盘上,捧着走到了拔步床旁。
临近时,她低眉垂目,仿佛没看到近前两人掩在宽大袍袖下相牵的手,温莞说道:“郡主,茶沏好了,奴婢伺候您净口。”
“我来。”
压根就没给琼琚近身的机会,萧深理所当然的抢了琼琚的差事。
他松开了冯昭的手,回身后退一步,正欲从琼琚捧着的托盘里接茶盏,却不料琼琚也跟着退了一步,低眉对他说,“仪宾一会儿还有宾客要应酬,趁着这会儿还有空闲,也喝杯茶醒醒神吧。”
喜娘:“”
郡主的丫头,竟然是这么跟郡主的仪宾说话的吗?
会不会太直接了啊?
就在喜娘忐忑着萧深会不会责难琼琚的时候,萧深却浑然不以为意的笑道:“没事儿,我晚些再去,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想灌我的人估计也该钻到桌子底下了,有没有这茶,都不打紧。”
萧深似乎早就做了打算,这会儿又执意伺候冯昭用茶,琼琚觉得再从萧深这边下手,怕是没什么作用了,便任由他把托盘上的茶盏捧起一杯,自己趁他转过身面对郡主的时候,悄悄给郡主递了个眼色。
第262章 不同()
冯昭就算有前世的记忆,也不能拿今世来论。
就比如,萧深与她礼成后,还要去陪宾客饮酒这一块,前世刘宪就没做过,因此,她也没多想。
这会儿一收到琼琚的眼色,冯昭恍然了,怕是这个过程萧深躲避不得。
既是躲避不得,那就趁早过去,免得这边喜事都办了,回头再给人说嘴的理由。
冯昭等着萧深捧着茶杯上前,便伸手准备自己去接。
“烫,你坐好。”
萧深这是根本不打算让她亲自动手啊。
冯昭的手连茶杯的边都没碰到,萧深就闪开了,摆出一副乐意伺候她的模样,说道:“我帮你吹吹,你再喝。”
“不用。”
冯昭脸有些红,不知是被茶水飘过来的热气薰得,还是被萧深这么殷切的模样薰得。
萧深听她语气绵软,拒绝的话说得没什么力度,脸上就高兴道:“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你也不用想着要顾着什么人的面子,左右等婚礼结束,爹和姨娘还是要回定州的,到时候,府里就你一人说得算。”
言下之意,是告诉冯昭不用讲什么为妻之道,他不看重这些,只要冯昭高兴,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而且,他伺候冯昭也是心甘情愿的,别人看得惯看不惯他也不在乎,反正家里的人都不会多管就是了。
以一个新婚丈夫的身份对妻子说出这样的话,若是一般的高门贵女,早感动的无以复加了。
可冯昭是谁啊?
康宁郡主啊。
别说她嫁萧深原本就是一出戏,就算不是,难道还要看萧家人的脸色过日子?
萧深给她斟茶递水,有什么不可以的?
前世,就是刘宪在她面前,也没摆出皇帝的谱来,总不能,老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还让她在萧深面前变得谨小慎微吧。
这么一想,冯昭就享用起了萧深的伺候。
喜娘瞧着既着急,又羡慕,有意再想给琼琚递递眼色,却又因为琼琚的位置离婚床太近,她不好站过去,太突兀了。
没办法,喜娘就耐着性子等。
好歹,冯昭喝了半杯的茶,萧深再递,她便摇头了,“不喝了。”
“那你饿没?”
萧深收了茶碗,也没递回给琼琚,自己仰头把剩下的茶喝了个一干二净。
冯昭来不及阻止,只努力忽略掉刚刚萧深嘴唇贴近茶杯的位置,是她喝过的地方,扭开头,说道:“还好,不怎么饿。”
她每餐吃的素来就不多,偶尔饿上一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萧深却皱了眉,回身把空茶碗放到琼琚的托盘里,吩咐她,“郡主一定饿了,你去跟外面的人说,让她们去大厨房寻胡九,给郡主做点面条或是圆子类好消化的吃食送来。”
圆子琼琚手帕里就包了,是姚氏在郡主出阁前吩咐了翡翠提前给她准备的,就是怕郡主中间饿,没什么东西垫肚子。
但这会儿圆子已经凉了,再吃,味道也不如新做的好。
琼琚立刻就应了,“奴婢这就去。”
话落,人就往外走,直接把喜娘的请求给扔到一边了。
喜娘瞧着就犯了愁。
好在,冯昭竟然把目光撇向了她,顺便,也想起了琼琚之前的提醒。
再加上,她心里这会儿也乐意让萧深在她面前消失一会儿,便出声看着萧深道:“我这边有采蒿、采颦呢,你还是赶快去前面看看吧。”
的确得去前面看看了。
萧深偷眼瞄了下屋里的沙漏,有些不舍的说道,“我尽量早点回来。”
冯昭:“”
她又没催他?
可在萧深心里,这会儿真是极不愿意把冯昭自己扔在新房里的。
哪怕有丫环陪着,他还是觉得冷落了她。
不管是定州那边的习俗,还是洛城这边的习俗,这个时候,喜房里总要有那么两个男方的至亲来陪着新娘子说话,缓解缓解新娘子在陌生环境的紧张,还有提前让新娘子熟悉熟悉男方家的环境,人口等。
萧家人口简单,萧深亲娘死的早,如今两人又是在洛城办的婚礼,萧家真挑不出合适的亲眷来陪着冯昭说话。
小袁氏进门虽说也有十来年了,又给他爹生了孩子,但眼界小,心眼不坏,却不怎么会说话,萧深不愿意冯昭先入为主的对萧家有任何不好的印象。
当然,萧家就算有不好的地方,也该由他来告诉冯昭。
在这一点上,萧深坚持。
既然他坚持,萧定坤自然也不会有异议,小袁氏也有些不敢面对郡主儿媳妇,怕自己到时候手足无措丢了萧家的人,这样三人各怀心思的一拍即合,便出现了没人主动为冯昭描述萧家人口情况的现象。
不过,萧深这点歉意,此刻压根就没被冯昭在乎过。
她身边有采蒿、采颦,还有去为她准备饭食的琼琚,一点不觉得萧深有留下来的必要,所以,再开口时,语气里没有半分的不舍,甚至,催促之意极其明显,“你快走吧。”
“那你好好吃东西,有什么需要的,让琼琚打发人去前边寻我。”
萧深一脸的不放心。
冯昭就觉得自己成了他眼里的小孩子,好像什么都不会似的。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冯昭挥着手再催道:“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一点多留他一会儿的心思都没有。
萧深心里就重重的“唉”了一声,带着万般的不舍,出了新房,去了前厅应酬那些来喝喜酒的客人。
喜娘候着新郎倌出了新房,便笑着曲膝道:“郡主也累了,不如让两位姑娘伺候着郡主把头面卸下来,再好好的歇一歇?”
冯昭早就想这么做了,但萧深在屋子里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