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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捧到太皇太后面前,等着太皇太后接过去,她才像解释般的说道:“娘娘可别冤枉我,我可是没经验的,这不是白夫人按捺不住对平顺王的欢喜,与奴婢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流露出来的吗。”
这个理由找的到好,白菊出宫后,与平顺王联系的人,就变成了她。
太皇太后非但不怀疑,反而还觉得白菊这是在透过墨姑的嘴,向她传递信息,告诉她,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能一心一意的服侍自己,如今被指给了自己的儿子,不管儿子前程如何,都会一心一意的服侍儿子。
嗯,到不枉自己对她的栽培。
第114章 相信()
想到此,太皇太后脸上就有了笑模样,喝了两口茶水,把杯子递给墨姑,等她放好,再转身的时候,声音比之前又温和了许多,“那你说康宁失望,也是因为皇上这次做得太不对了?”
这算是信了墨姑之前的解释了。
墨姑便剖了心里的想法说给她听,“娘娘想想,那一般的大户人家子弟,也是先娶妻,后纳妾,生了嫡子,才能允妾室生庶子,更遑论官宦之家,哪家相看,不得看看子弟的品行。”
“这话到是。”
太皇太后到没想到这一层。
也是,从打皇上的事儿一出,她前前后后想的都是大事,到是把康宁心里那点小姑娘的心思给忽略了。
墨姑又道:“娘娘也知道,武国公对夫人极好,后院又清净,郡主虽说这些年都在宫里,可自己家什么样,心里能没数?”
“唉,是我疏忽了。”
太皇太后到开始检讨自己了。
墨姑忙替她开脱,“可郡主一准也知道,嫁到宫里来,便不能像武国公和夫人那般你守着我,我守着你过日子。”
“康宁不会的。”
太皇太后相当自信的一摆手,笑道:“早几年,她还没这么大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过,那会儿,她还一脸稚气,却也知道皇家不是普通的百姓,这后宫进不进新人,不只关乎着子嗣,还关乎着前朝,康宁平时虽然跋扈了些,可她从没做过伤害别人的事儿,只不过是看不惯的,不愿意虚以尾罢了。”
这算是自家的孩子怎么看都是好吧。
墨姑心里想着,要是让太皇太后知道,康宁郡主背着她和陶太后正撺掇着收拾她,心里又该如何想?
唉。
只是她已经被陶太后收拢过去,这种话,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往出说了。
所以,这会儿她还配合着太皇太后夸了康宁郡主几句,才道:“郡主可不就如娘娘说得这般,皇上若是临幸谁,好不也等到大婚之后,这会儿皇家还没给郡主定个名分呢,皇上就临幸了东都侯府的慎郡主,您老人家想想,这外面怕是都要议论开了,指不定就有人觉得,东都侯取代了武国公,成了您的亲家呢。”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太皇太后愿意空出心思来想的时候,脑子转得比墨姑快多了,这会儿也不用墨姑多说了,登时就气恼不已,抬着手点着太极殿的方向,数落道:“你说说,他连那位子都没坐稳,就想着这七七八八的事儿,身边跟着的那个葛福,也不是个有成算的,竟然还帮他在太极殿收拢个宫女,宠幸了半年有余,好在没怀上,这要是怀上了,岂不是更让康宁难堪。”
太皇太后说得言之凿凿,墨姑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脱口道:“还有这样的事儿?”
她们都不知道啊。
恐怕,康宁郡主也不知道吧。
太皇太后因为一直盯着刘宪身边的动静,所以,对刘宪的事,事无俱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会儿瞧着墨姑惊讶的样子,也没给刘宪留面子,语气里,颇有几分提不起来的意思,“要不说狐媚子生的东西,除了脸受用,脑子里连点存货都没有。”
狐媚子?
太皇太后这是在说陶太后?
墨姑想着陶太后坐在显阳殿上的巍峨,大气,眉眼间英气逼人的样子,怎么也跟狐媚子连不到一块去吧?
她不是白菊,有许多机密的事儿,太皇太后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与平顺王传话的内容里,也没涉及到这些。
不过,墨姑是个心有计较的,这会儿把太皇太后这句话暗暗记在了心里,回头见了陶太后,她一五一十的传了过去。
眼下,她还是应付着太后太后,听了有些戚戚然般,叹气道:“亏得郡主不知道,不然,指不定怎么生气呢。”
这么明晃晃的啪啪打脸,以康宁郡主嚣张跋扈的名声,要是不做点什么,好像都有点对不住两宫的宠爱。
不过这只是一,太皇太后又问她,“你说康宁这几天去见显阳殿那位,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问这句话时,她脸上多了几分深思。
墨姑瞧得分明,觉得康宁郡主真不愧是在太皇太后身前长大的,还真是把太皇太后的反应猜了个十成十,这会儿便配合道:“可不是,就前天,郡主前脚从娘娘这走,娘娘就想起来有匹新孝敬的料子颜色正配郡主,要赶着让人给郡主裁件新衣过年穿,这不,奴婢就亲手捧了料子送去其羽馆,原想着交给郡主屋里的丫头,再唤了制衣局的人来,昼夜赶工,把郡主的衣裳赶出来,哪成想,奴婢这才进院,守门的婆子便往里通传,等奴婢瞧着迎出来的琼琚时,更是傻眼了,待琼琚陪着奴婢进屋,向郡主说明来意时,郡主身上的衣服都是换过的,算算时间,可是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坐到呢。”
从寿康宫到显阳殿,再回到其羽馆,太皇太后边听,边在心里盘算着,一通盘算下来,她到笑了,“可不是吗,这么说来,还真是没坐上半盏茶呢。”
墨姑见太皇太后听进去了,夸张的两手一拍,叹道:“等到琼琚把料子接下去,奴婢就大着胆子,带着点好奇的问了郡主,怎么这么快就回了,还是根本就没去,郡主当着奴婢的面,吐了舌头,悄悄的说,她有点害怕,还让奴婢别告诉您呢。”
“这孩子”
太皇太后这会儿只觉得熨帖无比。
墨姑便又奉承道:“虽说那边是姨母,您这是姑祖母,隔着两辈,可到底也是您带在身边的,又是一样姓冯,这血脉相连,终心里之究比别人更亲近啊。”
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绽得更开一些,前的举棋不定,好似有了着落。
等到晚上冯昭来用膳的时候,她便笑道:“明晚的宫宴,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这样,就不用害怕显阳殿那位了吧。
冯昭一听就乐了,喜滋滋的笑道:“那回头帮姑祖母布菜的事儿,也交给我吧。”
“这可不行,郡主要是想讨娘娘的赏,只管多磕几个头就是了,奴婢可还巴望着多布两筷箸菜,得娘娘一句赏呢。”墨姑一副被抢了差事的苦恼样,抱怨起来。
太皇太后听得忍俊不禁,冯昭更是笑歪倒在太皇太后怀里,揶揄墨姑,“原来你们都巴望着我姑祖母的赏钱呢。”
第115章 糊涂()
转过天,就是大年夜了。
宫里照常宴请了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回洛城述职的重要官员,而这些官场打滚的或老或青的油条们,仿佛提前约好一般,竟没人提一句“皇上何时回宫?”
彼时,锦缎着身的刘宪,正冲着一桌子素食发着脾气,“把这些给朕拿开。”
葛福心里正惴惴不安着,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小声的劝着刘宪,“皇上,你都两日没好好吃饭了。”
“这是朕吃的东西吗?”
刘宪犹自不觉般吐露心中不快,当然还有憋闷。
他到不觉得被发配到灵台有什么,在他自以为是的观念里,不过就是他做了错事,惹了母后生气,只是,这天下哪有食子的母老虎,也就是比平常气得狠了,把他从她眼前支开,清静清静。
可清静过后,还不得照常接他回去。
但灵台这帮下人也太没眼色了,就算他打着替先皇祈福的名号,可也没必要真给他吃这些连兔子都不吃的东西吧?
刘宪有心冲这里伺候的下人发火,却又被葛福劝住了。
“皇上,这里的下人,都是曾在先皇,太上皇身边服侍过的。”
这样的人,虽说也是奴婢,可毕竟与他们这样的又不同。
碍着孝道,刘宪也得客气些。
可刘宪心里的郁结总得有地方发落吧,葛福就成了无妄之灾的祸首。
“朕不管,反正今天是大年夜,无论如何,朕也要喝到美酒,吃到佳肴。”
刘宪说得毫不客气,葛福听得心里止不住哀嚎,可这不不算完,刘宪竟然还能想到瑶珈,指使葛福道:“你去,把瑶伽给朕找来。”
“皇上”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宠幸个婢女?
葛福哭的心都有了。
偏,他心里盘算的那些念头,又不敢与皇上明言。
刘宪要是那懂得进退,知道好歹的,无论如何也会护他,怕就怕,他一片好心说了,刘宪还不以为意,万一宫里那边真有什么变故,或者,太后娘娘又改了心意,重又接皇上回宫
唉,总之,这一切都是变化不定的,他一个少了物件的下人,哪能把上意揣得准确。
再加上,那上意又是他向来惧怕的陶太后。
当下,只能以明哲保身为主了。
葛福到底还没磨练出来,这番心思既起,脸上的苦意就浓了许多。
只是,他跟的主子也不是那心思敏捷,睿智善谋的人,因此,刘宪看着他快皱成一团的脸,半点没有警觉不说,还忿忿的骂着他没用,“那些东西再如何,也是下人,朕给他们脸面,也是看在先皇、先太上皇的面子上,若他们要真不顾了面子子,也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得,刘宪直接把葛福脸上那团苦理解成了怕被这里的人为难,不允瑶伽进来。
呸,那些人算什么东西。
眼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