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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的时候,还没听说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萧深晋升,总是好事。
琼琚想着萧深也算是郡主的人了,他晋了职位,以后给郡主办事,也更方便一些。
她还惦记着上次郡主让萧深深夜进宫的事儿,以当时萧深的职位,的确是违禁的,可升了中郎将就不一样了,中郎将有机会在夜晚巡视后宫安全。
这样一想,她又忍不住把这份心意放到陶太后身上。
想来,是太后娘娘为了郡主使唤人方便,才有此安排的吧。
琼琚心里忍不住为郡主感动高兴。
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反正在她心里,只要郡主活得好,她就高兴。
做为郡主身边的一等丫环,走了绿衣,现在郡主的屋子里也没提人上来,她更是打了十足的精神应付。
心里高兴之余,还不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瞧着墨姑好像往这边偏了一眼,她忙小声提醒了冯昭。
到也多谢她。
这一声提醒,让冯昭迅速收敛了心神,虽然心里还有点纠结,可至少觉得这两人不管谁胜谁负,都与性命无关,而且,瞧着两人惺惺相惜的模样,没准这两人一商量,就打个平手呢。
这样好。
这样谁也不下谁的面子。
传出去,大哥没准还能落个礼让的名声,而萧深吗,也许还能被人津津乐道功夫了得。
嗯,再没有比这更两全齐美的了。
冯昭想着两人都得了好,却没仔细去深究,比起来,明明冯思无与她更亲近,为什么她还要担心萧深被打败的话,名声不好?
琼琚守着她,瞧着她回了神,也不管她心里都想了什么,先轻声把自己发现的,告诉了她。
“刚刚墨姑看了您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皇太后问了什么?”
冯昭听完,便看向太皇太后。
她还是背对着她,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好像,这会儿太皇太后身上,隐隐约约流出几分气恼。
她身边,墨姑不知听了什么,已然躬身向后退,不知要去做何?
墨姑垂着首,退了两步便退到了冯昭身侧,她原该直接转身的,却又仿佛为了掩盖什么,故意在冯昭的身边停了下来,亲手为冯昭斟了杯茶,才转身退开,离席。
冯昭低首捧起刚刚墨姑斟给她的那杯茶,十指一边摩挲着杯沿,一边想着,太皇太后让墨姑去寻秦光,想干什么?
她下意识的看向平顺王的方向。
他今天晚上还真是健谈啊。
那一边的大臣,但凡能搭得上话的,只怕都被她问侯一遍了吧?
不过,姨母也太会恶心人了,竟然把淮阳侯安置到平顺王那边的坐席了。
也亏得平顺王明知道淮阳侯是姨母的人,还能拉着淮阳侯推杯换盏。
这算不算是心有成算,有恃无恐呢?
“郡主,快看。”
琼琚再度出声唤回了冯昭的神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表演台。
冯思远和萧深已经战到了一处。
两人竟然都没选择兵器,只徒手徒脚的对打着。
隔着一些距离,冯昭只能看见两人腾挪碰撞,拳脚结实,虽然没听到砰砰的声音,可那肉与肉的碰撞,她听着都觉得疼。
第119章 杀意()
难得的是,手里没有兵器的两个人,只靠拳脚,竟然能打出虎虎生风的气势来,而且,瞧着还有几分花样百出的意思。
都说外行看热闹,于今晚的宫宴来说,这句话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武将出身的毕竟是少数,文臣多,带来的家眷自然也都不习武艺,这会儿女眷但凡能伸长脖子的,就没见谁安稳的坐着。
这热闹看得兴起,不免就要跟着议论。
“唉呀,世子真是英姿勃发啊。”穿青碧色斜襟旋袄的女孩是枢密院许大人家的姑娘,这会儿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冯思远身上,咬着唇时而担忧,时而紧张,时而高兴的模样,完全被场中冯思远的身形牵制着,要不是碍着她母亲就坐在一旁,怕是情绪还要外露些。
只是这样,也不免落入她母亲眼内,不过,平时对她管教颇严的母亲,今日竟是难得宽松的没多言语。
比她们坐位更靠前一排的大理寺卿家的姑娘,也跟着起哄议论,“那个羽林卫中郎将,没想到竟然还能和世子缠斗这么久。”
言语中,不难听出倾慕之意。
她祖母挨着她坐,一身石青色月季蝴蝶通袖袄让她在这样的场合,即不出挑,也不失礼,这会儿瞧着身旁穿着蓝色妆花小袄的孙女,一张小脸,莹莹泛光,眸光更是定格在场中的中郎将身上,心底隐隐有了计较。
与大理寺卿夫人心里同样有着计较的,还有白相夫人。
她之前隐约察觉严阁老夫人似有若无的与她提及过武国公府的世子,感觉,似有意说亲,只是两家这样的门户,又是一文一武,她心里多少有些拿捏不定,也想着若武国公府真的有意,那就等严阁老夫人哪日将话挑到明处,她再说与自家男人。
只是,这会儿瞧着场中冯世子一枝独秀,技艺群英,显然是少年中的楷模模样,她再瞧着身旁目不转睛盯着表演台看的女儿,一时,心又有些活泛。
白雅今天选了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因着过年,她皮肤也白,这会儿宫灯一照,将她粉嫩的小脸映得更是喜气洋洋,让人瞧着就心里就舒服。
原本目光还停在场上,但察觉到身侧有人注视,便莞笑着将目光收回,缓缓迎着母亲的目光,小声问道:“可是有事?”
白相夫人见女儿并未沉浸在表演台上,一颗心思此刻竟能旁故,欣慰之余,却也忍不住带着点打探的意思,抚着她的手,悄声说道:“你觉得,世子和中郎将,哪个胜算大一些。”
白雅觉得母亲这话问得有差错,她不懂武,看这种比试,也就是看个热闹。
摇了摇头,“女儿不知。”
半点偏颇都没有。
女孩子一但有了心仪之人,做事,看事,往往会在理智之上有失偏颇,白相夫人是过来人,在这点上,还是可以肯定的。
这会儿一听女儿的答案,竟是不偏不倚,一副谁都有可能胜,谁都有可能败的样子,也不显得对哪个多担心些。
噢,不对,好像,她哥哥上场的时候,她还跟着紧张几分。
白相夫人心里又是一声叹,觉得女儿的婚事实在有些难办,使不得,回去与相爷商量,便要请父亲出面了。
不过,这话暂时她还不能与女儿说,瞧着女儿还在看她,便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接着看比试即可。
白雅虽然察觉到母亲的心思,却因是长者,不好妄猜,更可能涉及自己的婚事,她一个闺阁女孩,到底不好多说,便腼腆一笑,转了眸光。
相比起这边的含蓄,年纪小一些的闺秀们到是胆子更大许多,议论声也能让殿中耳尖的人,隐约听见。
只是冯昭的位置比过于靠前,那些大臣家的闺秀也好,王府千金也好,都比她的身份低,她虽占了个位置上的优势,却听不见那些人的议论。
不过,纵使听不见,从她们面色上的激动,还有紧张,甚至偶尔忍不住握拳担忧的模样,好像也能猜出她们的心情正随着场中此时比试一迭迭的高潮在起伏。
也是,场中两人,一个英俊挺拔,玉树临风,一个从容淡定,英气逼人,也不怪这些小姑娘们看得眼热。
冯昭分心看了会殿里殿外的热闹,墨姑便去而复返了。
她睨着墨姑的身形,见她止步在太皇太后身侧半步的距离,躬着身,小声的回禀起来。
“娘娘,是昨天那边下旨晋封的,之前领过护送郡主回武国公府的差事,后来郡主遇刺,也是他领了头功,家世不值一提,祖藉在河南,祖辈就是普通的农户,起家,说是从他父亲开始,因着朝廷征兵,他父亲抓了壮丁,后来在军营里到是会钻营,一点点的爬了上来,后被定州卫的总兵推荐进了洛城,文国公世子领着他来给太后娘娘叩过头,便在羽林卫领了差事,这身武艺,据说是打小就练得,没听说什么师傅不师傅的。”
墨姑低低的将萧深祖宗十八代能数得上来的,挑着有用的,与太皇太后说了一遍。
太皇太后每听一句,就皱了下眉。
这是小人物。
在她眼里,再小不过的人物。
可她总觉得,这么个小人物,忽然被显阳殿那边抬举,总透着点诡谲。
只是,这诡谲的点儿在哪儿,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到。
墨姑复了命,低眉敛首禀息的模样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似的,可她那双善于捕捉的眼睛,正偷偷的将太皇太后脸上微不可见的算计逮了个正着。
心中一凛,墨姑下意识的就想偏头给身后的康宁郡主提个醒,可她将将在要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猛然刹住了。
不行。
她不能回头。
不能让太皇太后察觉。
而且,太皇太后无论想做什么,都不能急在这一刻,所以,萧深的危险,不在此刻。
一想明白这一点,墨姑暗自替自己吁了口气。
而墨姑不知道的是,她这点小小的肢体动作,早就被冯昭捕捉在眼里,只是一时间,她也不明白墨姑与太皇太后说了什么,而太皇太后心里又在盘算什么。
只一样,她这会儿眼睛半点不离的盯着太皇太后的身影,再无心旁顾场中的情形。
第120章 突然()
琼琚不知冯昭心思,再加上场中比试确实精彩,她的目光忍不住就被吸引着,盘踞着。
“萧侍卫是萧侍卫胜了”
她忽然抓紧了手,呓语般,带着几分激动,又带着几分矛盾的喃喃着。
“你说什么?”
实在是声音太小,冯昭只觉得身后有声音,便疑惑的转过眸。
这一下,恰好看见琼琚脸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