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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希贪恋他的温暖,反身过来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颈间,顾以北揉揉她的长发,“怎么了?还没睡醒?”
萧南希很想告诉他,“傻瓜,你没睡着,我也一直都没睡着。”
可是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又站了一会,这才慢慢的将头抬起来。
两人都收拾好了之后,下楼去。
早在昨天晚上,顾以北就跟家里人说,说趁今天休息,带着萧南希出郊外走走。
顾以北开车带着萧南希来医院,他选择的是萧南希那天做怀孕检查的那间医院,而没有去顾以北工作的医院,因为毕竟顾以北在那里工作那么多年了,医院都是他第二个家,医院里的人也都认识顾家人。
所以,手术不能选择在那里,不然,让顾家人知道这孩子是他们故意拿掉的,不知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估计到时候顾奶奶会气的晕倒下去。
一路上,萧南希都沉默着,静谧的车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顾以北注意到,越靠近医院,萧南希的脸色就越差。
停好了车,顾以北伸手去握萧南希的手,发现她的手也是一片冰冷,顾以北捏了捏,想捂暖一点,可是最终徒劳无功。
医生也是顾以北的朋友,早就在办公室等候着,按照惯例,手术前,医生给萧南希做了一下检查。
当检查结果递交到医生的手里的时候,她翻了一下,“孩子很健康,真的做好决定不要了么?”
一句话讲两人都问的愣住了。
顾以北转头去看萧南希,其实他一直都没有做好决定不要,可是,萧南希做的决定一定有她的道理,最重要的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想强迫她。
萧南希在长久的寂静之后,最终点头。
医生的语气里不无叹息,“好,那我立刻让人做好准备,你也准备准备,到时候护士会来叫你。”
顾以北拉着萧南希的手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在看到门口的人时,两人都一怔。
萧南希的反应尤为的激动,她拉着顾以北的手转身就走,似乎连看一下严爵都不愿意。
“萧南希”严爵的声音在他们的背后响起。
萧南希怎么都不肯将脚步停下来。
在长廊转弯的地方遇到了负责她手术的护士,“顾太太,手术准备好了,您该过去了。”
萧南希的手一僵,抬眸望向顾以北。
萧南希穿好了衣服,走进手术室的时候,刚刚那医生和几名护士在等着她。
萧南希看着面前的情况,想起了几年前,她拿掉的那个孩子,也是一样的画面。
在她进入手术台所在的最里面的时候,医生将一张纸递给她,“这是刚刚有位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也许顾太太看完之后,就不会再有这手术了。”
萧南希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严爵,刚刚在这里的只是严爵,她将纸张拿在手里,揉成团,并不打算看,医生柔声劝告,“还是看一下吧,也许最后顾太太真的会如那个先生所说的,将孩子留下来。”
萧南希的手一僵,最终将纸张摊开了。
是严爵的字。
她看完之后,不可置信的抬起了眼眸,后退了几步,往手术室外走去。
“医生?”有护士疑惑出声,“顾太太的手术还要进行么?”
那医生嘴角噙着笑,将口罩摘了下来,“不用了,把这里收拾一下,都出去吧。”
萧南希手里拽着紧张,在长廊处穿梭,最终在手术室外不远的一棵树下见到了严爵。
严爵一直都站在那里,似乎就是在等着她过去的。
萧南希慢慢的也靠近了。
将纸张在严爵面前摊开了,纤长的睫毛微抬,“这上面你是什么意思?”
严爵从她手上拿过纸张,揉在手掌心,然后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萧南希,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希望你肚子里的小孩是我的,可是不可能”
严爵在寂静过后,声音低沉,似乎低到了尘埃一样,“那天晚上,我没碰你,你一直在叫着顾以北的名字”
他从小到大,自尊心极强,他爱着的女人在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叫着的还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便像是坠入冰窖一样。
严爵浅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剧痛,“萧南希,我是真的很想你能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可是到了现在我才明白,不是你不愿意给我机会,而是,你的手中已经再没有了给我机会的可能”
他似乎重重的叹了叹气,“你说的对,萧南希,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所以我们就这样”
严爵将墨镜戴上了,最后的说了一句话,“我希望下辈子我们还能遇到,那时候我一定已经早就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也知道了珍惜这两个字的涵义,然后,萧南希,你就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将你抢走。”
“能不能给我这么一次机会?”
哪怕沧海桑田过后,一切已经成为过眼云烟,但是毕竟曾经是那样亲密的爱人,萧南希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还是没来的难受。
她的眼前有一些晶莹的泪光在闪烁,点头,“好。”
严爵转身走了,萧南希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
她和严爵,因为爱过,所以做不成敌人,也因为恨过,做不成朋友,现在他们只能做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拿起手机给顾以北打了过去,“顾小北,你在哪?”
“在你后面。”
萧南希转身,看到顾以北应着冬日里的阳光站在她面前。
一眼万年。
顾以北是她在最深的绝望里,遇见的最美的风景,然后,一辈子稳稳的幸福下去。
第236章 我们说好不分离()
日照,艳阳高空。
阳光太猛烈,容深不得不将挡光板放下里,然后转了个身,继续睡去。
容深的头慢慢的往下倾,最终枕在坐在她旁边位置的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她的头不断的往下滑,男人竟然一次次的将她的脑袋往上抬。
容深在做梦。
梦中的她穿着短牛仔裤,白t,帆布鞋,一头长发没有扎成马尾,垂在肩膀后面,夏日的风吹来,将她的头发吹得肆意张扬。
踏在高高的围墙上,双手张开。
她转过头,眼眸弯弯,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去看着身后那气急败坏的跑过来的少年。
“容深,下来。”少年的眸光带着明显的怒气。
“我不。”容深精致的唇角轻扬,又往前走了几步,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踏稳,脚下一滑,身体直直的往下栽去。
她闭上了眼睛,已经做好了吃痛的准备。
她没摔在地上,被人抱住了,与此同时,她的耳畔回响着少年怒极了还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容深,摔死你好了。”
她调皮的笑,从他身上跳下来,“楚杭景,摔死我,你舍不得。”
楚杭景
他有一双比黑夜更深沉的眸子,容深记得最后的那一眼,她看着他的时候,那里迸出的冷光,让她像是坠入深渊一样。
现在正值午餐时间,空姐推着餐车,依次为客人配餐,来到容深他们这里的时候,空姐看到容深正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眸不断的流眼泪,一愣。
男人无奈的耸肩,摊手,表示这和他无关。
空姐正想出声询问他们吃什么。
男人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随意的餐车上取了点食物放在桌上,便小声道,“可以了。”
空姐将餐车推远了,容深再次从男人的肩膀上下滑,这一次,她醒了。
她撑着脑袋,坐了起来,眼睛还有些未干的泪痕,她用手背擦干净了,低头看到自己桌子上摆了饭菜,她微微一愣,看向旁边的男人。
男人的桌子上只有一杯咖啡,她看他的时候,他正端着咖啡,边喝边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她。
容深注意到他浅灰色的西装外套上印着一滩的水迹。
她脸一红,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拿出一张纸巾去擦他肩膀处的那滩水迹,“抱歉。”
男人任她擦拭着自己的肩膀,嘴角微扬,“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容深纤巧的眉心皱了皱,把纸巾甩到他身上,“明梵希,你能不能有个正经?”
明梵希长眸为眯,笑起来的时候,白白的牙齿,很是迷人,“我很正经啊。”说完她抓着容深的手,“所以啊,我打算这次回去就把你介绍给我父母认识。”
“”容深白了他一眼,“我饿了。”
明梵希倒是没有再说话,容深也确实是饿了,她把桌上的东西都吃完了。
临下飞机前,明梵希朝她眨眨眼,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深深,我送你回去,顺便见见你父母”
“你跟我回去,我还怎么给惊喜我爸妈?恐怕我的惊喜就变成惊吓了。”
容深在机场大道处拦了一辆计程车,拿开明梵希的手,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就上了计程车,她想给个惊喜温凉和容湛,所以没有将自己提前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们。
她离开了国都一年多了,在这一年多,国都没有多少的变化,容深将投放在车窗外的眸光收回来,这时候司机转过了头,问道,“小姐要去哪?是不是第一次来国都?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酒店?”
容深失笑,她挽了挽长发,“真的呀,那师傅要给我介绍个什么样的酒店?”
“出门在外谁不想住个舒舒服服,有家的感觉到酒店是不是?”
“嗯”容深的尾音拉的极长,“这倒是真的,所以师傅,酒店呢?”
“就我们家好了,我们家开的是家庭式的公寓,包管让小姐你住的舒服又开心”
“还得要有家的感觉”容深提醒他。
“对对对,家的感觉。”司机连忙道,“那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去我们那里好不好?”
容深的笑容不无可惜,“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