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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深的笑容不无可惜,“我是真想去你们那家庭式的公寓看看,可惜的是我是国都人,我爸妈啊,都在家等着我,真太可惜了”她边说边摇头。
“啊”司机第一次判断错误,因为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这样子独自一人拎着行李,从机场出来的女孩子,多半是来国都旅游的,要不家人就会来接了是吧?
“那小姐的家人怎么不来接你?”司机还是不死心。
“因为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对的,惊喜
虽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却是养她,育她的,比亲生父母还要好的爸妈。
容湛和温凉。
容湛首相任职期满之后,他们就从首相府搬了出来,陈彤祖祖辈辈都在容家工作,她嫁了人之后,依旧是他们容家的管家。
司机在门口停下,帮她将行李从车后箱拿了下来,容深将行李箱的拉杆拉开之后,用卡开了电子锁大门,拖着行李走在路上。
容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遇到了陈彤,陈彤很激动,拉着容深上下打量,“深深小姐都瘦了,在外面过的很辛苦吧?”
容深捏了捏自己的脸,“陈彤阿姨不觉得我胖了么?你看这脸,全是肉。”
陈彤笑着点头,“还是胖点好,不然瘦的会让人心疼,”然后又拉着容深往前走,“深深小姐回来怎么不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好让人过去接你才是,你看你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坐车回来了?还得自己拖着行李走这么长一段路,累吧?”陈彤说完伸出手去帮容深擦擦额头上的汗。
“陈彤阿姨,我爸妈在家么?”
“往常这个时间是不在家的,都去上班了,不过今天不一样,家里来客人了。”陈彤慈爱的笑笑,“说起来,深深小姐应该很多年没看到他了吧”
“陈彤阿姨说的是谁?”很多年没见了
“那我也给深深小姐个惊喜,深深小姐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谈话间,她们已经回到了家门口,陈彤一进门就将声音提高了,“老爷,太太,深深小姐回来了”
容深手中的行李已经叫人拿走了,随着陈彤的话音刚落下,她下一秒便感觉到自己被拥进了一个怀抱中。
她穿着平底鞋,只及来人的胸膛处,额头被撞得生疼。
“容深,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细听之下,还有些哽咽。
容深微笑着退开了两步,用手比了两下,“洛洛长得这么高了,我快认不出你来了。”犹记得一年多以前,容洛也不过是和她的身高一样,现在却高她这么多了。
容洛傲娇的努嘴,“还记得我长什么样啊?我以为你不准备回来了。”
“深深,快过来,让爸妈看看。”容湛和温凉出声了。
“好”容深边应,边绕过容洛挡着她的身躯,不过是那么的一下转身,她的笑容就僵在了唇角处。
他的眉眼,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只是比六年前更为的成熟,还有深邃的眼眸里多了一抹冷漠。
容深呆呆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人,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可是他没看她,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像个陌生人一样,就转开了眸光。
容深的手臂被人抓住,容洛在她的耳畔,“楚杭景公司开在c国了,爸妈邀请他过来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容洛从第一眼看到楚杭景就各种不顺眼。
他总觉得当初容深就不应该和他在一起,那么后来她也不会那么伤心,还好,她最后没和他在一起。
容深朝容洛笑了笑,然后往她爸妈那边走去,在他们面前站好,“爸爸,妈妈。”
温凉将容深抱在怀里,“深深,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
“妈,我也想你。”容深拍了拍温凉的肩膀,无论在外面过的多么好都一样,怎么都比不上家里。
温凉放开了容深,容深往容湛那里走去,父女俩抱在了一起。
站在餐桌对面的楚杭景,垂在双侧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然后松开,盯着这个眼里已经泛着薄薄白雾的女人。
六年没见了,她身上似乎没什么变化,尤其是眼神,永远那么的清澈,带着点点倨傲,唯一不同的是,那双明眸总是闪着狡黠的光芒,现在,没有了
一整顿晚饭,容深都是低着头吃饭,楚杭景毕竟是客人,容湛和温凉和他谈着楚沉还有边缘。
她插不上话,也从没想着要去插话,就专心的低着头吃自己的饭,她的碗里已经堆满容洛给她夹的菜了。
“深深,你看你吃成这个样子,在外面饿坏了吧?还是觉得家里好吧?”容洛对楚杭景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自己也不吃,以为容深夹菜为乐。
容深早就习惯了他这样叫她,反正从小到大,也没听他喊过她姐姐。
第237章 她过的比你还要好,容深()
“你看你,小花猫,这里粘着一粒饭了。”容洛边说边靠近,伸手在容深的嘴角里拿下一颗饭粒,狭长的眸子里都是宠溺的笑。
容深很多的时候觉得自己明明比容洛大上四岁,可是在他的面前,两人的身份好像调换了一样。
容深看了容洛手上的饭粒一眼,刚想低下头,忽然感觉到对面一道凌厉的眸光射过来,让她背脊骨都寒冷的颤抖了一样。
等她抬起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了。
她不禁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吃过饭,容深和温凉在花园里走路,楚杭景和容湛去了书房,两人有话要谈。
温凉去接电话,容深就在花园里逗着陈彤的一对双胞胎儿女玩。
陈彤结婚比较晚,现在这对子女才八岁的光景。
两孩子都皮的很,拉着容深要她陪着他们踢球。
容深拗不过他们,将平底鞋脱下来,嫩白的脚丫踩在青青的草地上,将过长的裙摆提了起来,纤美的笑容在脸上荡开,“来吧。”
容深和孩子们完成了一团,她此刻的模样清楚的印在二楼落地窗站着的男人的眼眸中。
楚杭景修长的指在玻璃窗上轻轻的描摹着。
她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对于自己喜欢的事,物,都可以执着很久。
楚杭景还记得那时候她很喜欢听一首歌,总是来回循环的听,他坐过去了,她就把另一只耳塞塞进他的耳朵里。
那时候,刚好是一句,“我们说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楚杭景从楼上下来,鬼使神差的往花园走去,突然听到前面那两个孩子的尖叫声,他猛地往那边看过去。
只见本来在草地上欢跳的纤细身影一下子滑了下去。
楚杭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动作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容深已经在他的怀里了,他将她抱了回去,放在沙发上,两个孩子说要出去找人过来帮忙,所以房间里便只有他们两人了。
楚杭景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去捏着她嫩白的脚,低下头去查看,只见她本来纤细的脚踝处此刻高高的肿了起来。
楚杭景用手去触碰了一下,容深反应剧烈,下意识的就想将脚收回来,“疼。”
她还是这样的怕痛,只要身上受了一点伤,她便总是喊痛,而偏偏,又总喜欢到处闯祸,譬如,站在高高的围墙上,一边走一边张开双臂,或者是喜欢在下满大雪的时候,拉着他的手在雪地上打雪仗
连楚杭景自己都觉得讶异的,这些事,他一直以为自己都忘记了的,可是,原来记忆还这样的清晰,清晰的就好像刚好发生在昨天一样。
清晰到他害怕。
他不该再对她抱有任何的想法,因为六年前,是她亲手将他推开的,连一个理由都没有给他,就将他推得远远的。
楚杭景深邃的眸光落在她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上,似乎真的很疼,她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脱臼了。”他淡淡的出声,然后抬眸,“容深。”
他叫她容深,语气疏远而而冷漠,容深的心没有防备的一痛,她还记得他一般只有在生她气得时候,才会这么的叫她。
他总是叫她深深。
容深听到他叫她之后,慢慢的将头抬起,终于她的注意力不再放在脚上了。
“好久不见,过的好么?”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漠的,一点感情都不带,就像是很多年前只是见过,但从未深交过的人一样。
此次见面,打招呼,纯粹只是因为礼貌。
“很好。”容深也听到自己平静到了极点的声音,她也怀疑那声音不是自己的。
她竟也这样的平静。
但是,她是应该这样的平静的,凭什么她容深要在他面前这样?凭什么时隔六年,弄的好像是她亏欠了他一样?
他们都没有欠对方的,他们只是不合适,没有那个缘分,所以走不到一块。
容深一直都这样对自己说的,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一直这样提醒着自己。
因为她不这样提醒自己的话,她就会想要去恨他。
可是,恨他,又有什么用?
“你呢?”她又听到自己这样子问。
楚杭景这一次,倒是慢慢的勾起了唇角,那笑容魅惑却也冰冷,“当然是很好的。”
容深盯着这样的她,心里没来的紧缩了一下,还没等她弄清楚自己会有这样感觉的原因,下一秒,她的眉心就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她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紧紧的拽紧了身下的沙发。
容深只听到一道骨头咔嚓的声音,她用力的喘了一口气,脚下的疼痛已经消去了不少。
容深觉得气还没喘过来,她的面前递过来了一张手帕,她迟疑着,终还是伸出手去接过来,“谢谢。”
她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房间里开着冷气,她都还觉得空气窒闷,热的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容深发现自己的脚还放在他的大腿处,猛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