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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很平淡,可我知道那天晚上他一定为我担心死了。
我有些懊悔的低声道,“对不起,害你为我这么着急都是我不好。”
祁然温和的看着我,“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想你有事。”他拍了拍我的手臂,继续道,“第二天我一早就去了荒山工厂,但是那个地方太大,我并没有去过,实在找不到你。”
“不过幸好,还来得及将你从祸害中就出去。”
祁然微笑着,脸上一片温情,温柔的样子让我感动不已。
我哽咽道,“祁然,我真的很幸运,能够与你做朋友。我为我之前不好的行为向你道歉!”
祁然有些诧异,“这是哪一出?我舍命救你,难道是为了让你感谢我吗?”
“当然不是,”我连连摆手,“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祁然,相识就是缘分,来,我敬你一杯!”
祁然好笑的看着我端起了清酒,然后一饮而尽,“敢喝了?”
清酒很有一种清雅的香气,喝到嘴里口感平滑甜润,“好喝,再来!”
“少喝点,白先生会怪我的,”祁然无奈,看着我一杯接一杯的,不一会儿就将瓶中清酒倒尽,见了底。
“没事儿,白谛对我很好,他舍不得说我的,”我笑嘻嘻的,舌头有些发麻,一把搂住祁然的肩膀,“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白谛的身份的?”
我不待他回答就说到,“一定是红叶说的对不对?”
祁然好脾气的笑笑,“如果你这么认为,再好不过。”
我认真的点点头,“白谛这么牛x,除了被猪队友背叛之外,谁能知道他的身份?”
我连带着将祁然杯中的酒也和干净,“好兄弟,你说是不是?”
祁然含笑看我,轻声说了句,“傻瓜,你以为我和红叶在一起是干嘛?”
“干嘛?”眼前的祁然已经成了双影像,朦胧又迷糊,带着一种梦幻感,可眼睛却是亮晶晶的,我甩了甩头,“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么?”
“是为了你,”祁然怜惜的抚着我的鬓角,“傻瓜”
后面的事情我已经不知道了,但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一个柔软触碰在我的额头,是那样的珍重,又带着虔诚的小心,嘴边似乎流过一些繁复的咒语,停在耳朵里就像经文一样烦冗又杂乱。
我打了个哆嗦,却发现自己在一片满是朱砂色符纸的空厅里。说是空厅,又像是佛家的寺庙,只不过空无一人,四周也没有什么摆设。
我奇怪极了,站起身走动,依然见不到人影。
这里的感觉缥缈中又有些熟悉,似乎是来过这,又似乎初次相见。
空厅中招摇的符纸如魂幡,入眼之中如烟水行走,让我的头脑再次昏昏涨涨。我忍不住这种催眠似的符纸飘摇,刚刚闭眼的一瞬又睁开,却发现已经换了一个场面!
我慌乱的看着四周的场景,宽敞明亮的大厅,直观天地的四根石柱
中央站着一个黄金蛇纹面具的男人!
他的面前有着一口水晶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女人,闭着眼睛,我忍住恐惧凑过去一瞧,她她竟然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颤抖着,看着那个男人缓缓将女人的手从棺材中拖了出来,又拿出来一个锋利的匕首,在那个女人的手腕上轻轻一割!
殷红的血液汩汩从手腕中流淌出来,汇集进男人在下方摆好的一个印着古怪符文的银瓶中。
血液不断地额流淌着,一条细迷的红色线丝在手腕与银瓶中勾勒出来,血腥的场面却又极为凄美。
第95章 糟糕()
我看的呆了,只觉奇怪,即便棺材中的“我”血液流不净,为何那银瓶也来的如此蹊跷?银瓶似乎一个欲求不满的怪兽,突张着的瓶口不断地额吞吸着血液,永无止尽。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傻傻的站在一边,而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则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银瓶将女人身体中的血液吞噬殆尽,手腕中的最后一滴血滴落下来,就像是天空中最后一颗明星随着黎明的破晓而消失。
而接下来的并不是万丈光芒的朝阳,而是更加恐怖的黑暗。
处处透着诡异的银瓶乍合,紧接着,那男人站起身,持着那装满血液的银瓶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手中的银瓶似乎有千斤重,未逼迫在我身前我却已感觉呼吸困难,胸腔憋闷无比。
阴冷的犹如地狱吹拂的死气涌入我的耳朵,那一声怪异的叹息让我的头皮发麻,我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压力,死死的闭上了双眼。
意识清醒前最后一刻,我听到那男人说道,“白谛,去和你的皇后葬在一起吧”
我“噌”的一声坐直了身体,吓到了正在一边看书的白谛。
“又做噩梦了?”
白谛翻到床上,拥住了我,“不怕不怕,一场梦而已。”
我还在大口的喘息着,看到白谛,瞬间而来的温暖驱走了我的恐惧。
我张了张口,想要问白谛些什么,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一个梦而已,难道这也要白谛解决吗?
白谛总不能钻到我的梦里,将那个变态的男人赶走吧?
在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如果我早一点告诉白谛梦中的情境,,也许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
“祁然送我回来的?”
“恩,”白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不解释解释?”
我讪笑着装糊涂,“解释什么?”
白谛笑而不语,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就是碰到了,一起吃个饭嘛,”我吐吐舌头,“亲爱的你这么大度,应该不会计较的吧?”
白谛对我的撒娇很受用,果然眯了眯眼睛,将我抱得紧了些,“对你而言,我的大度是个例外。”
我树濑熊似的抱住他,“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我不在家照顾你,难道跑去上班吗?”
我笑嘻嘻的,“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你偶尔忽略我一下,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白谛闷笑一声,“我才不会让你在家孤苦伶仃的躺着,双人床上双人卧,这才对嘛。”
他猛地跳过来,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我看着他凑近放大的俊脸,脸红心跳,醒了就吃肉,嗬嗬嗬,不错不错!
谁知他只在我唇上印了一口便将我抱起来,向客厅走去。
干嘛呀这是,转移战场?
我正纳闷的时候,却见到白谛将我的鞋子穿好,衣服也整齐的摆放在一旁。
“穿好衣服,我们去鹤舟那吃饭。”
我悻悻的哦了一句,慢吞吞的整理好自己,和白谛离开了家里。
在车上的时候,我问了一句,“头儿也在吗?”
“当然,今天是家宴。我们四个当然到场。”
在白谛找到白家之后,我们一周总要回白家一次,有时候只是简单的坐坐,吃顿饭。有时候会在那里住上两天,白谛会和老爷子下棋聊天,并带品茶观花。
我想到那一幕有些失笑,谁能看出容貌如此年轻的白谛,年龄竟然比老爷子还大,兴趣竟然也如此相同。
“笑什么?”白谛纳闷的看了我一眼。
“哪有,”我一本正经的,转移了话题,“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到念雪?”
“念雪有些别的任务,离开h市了。”
“伯涛怎么没去?”
白谛沉默了一会儿,“伯涛在这边有小鹿,我也不好让他们经常分开。”
我听了他的回答,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车子缓缓停下,我僵硬着脑袋向白家的门边望去一眼,巨大的震惊几乎将我封住!
我清晰的记着,白谛在和我第一次来到白家的时候,门上有着一个状似三魂木的浮雕,白谛甚至用手抚摸了那块浮雕。
但是今天,门上空荡荡的,那块浮雕荡然无存。
我复杂的看着白谛,心中有了个大概。
恐怕白谛一直在追查那些事情,我该不该问呢?
他曾经说过,将他的故事一点一点的告诉我,可是到了今天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不愿意做一个对过去穷追不舍的女人,可是白谛的过去似乎与我有着莫大的关联,我不想给他压力,却又不想让自己糊涂。
我安静的跟着白谛进了白家门,表现的平常极了,甚至都没有向门边多望去一眼。
因为我知道,再看多少遍,已经发生的都不会改变。
老爷子依然热情的招待我们,这么久接触下去,我对老爷子的改观不少。
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严肃而古板的人,却没想到,他很是平易近人,和蔼极了。我应该想得到,头儿那么顽劣的青年,在他的手底下能够善良而调皮,老爷子一定不是什么古腐的前辈。
头儿也在家里,看到白谛,微微点头,“白先生。”
老爷子笑呵呵的,待我们坐了一会就向里面招呼,“家宴设好了,白先生,小纯还有岳灵,咱们入席吧。”
家宴还是那把丰盛美味,让人忍不住胃口大开。
席间的我们很是轻松随意,老爷子并不限制我和头儿的交谈,他也和白谛聊在了一处。
“听说王弥找你了?”
头儿看了一眼老爷子和白谛,悄悄对我说道。
我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怎么知道?”
“有朋友跟我说的,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我压低了声音,“他对我还挺客气的,只不过,这人怎么这么难缠啊?祁然都被找出来了。”
“还不是那三个亡命徒。你被他们掳去,还不肯说实话,这也是人家的分内任务,职责所在。不过我会和他们的人知会一声,不让他们去找你。”
“这样也好,”我想了想,“当时不多嘴就好了,也怪我”
我懊悔的一拍脑门,“但是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那你就和白先生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