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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住在一起的都是亲戚,哪怕张鹏平时人缘不怎么样,他们也不能看着张鹏被一个外人打。
几个青壮拉开了那殴打张鹏的人,尤其是张鹏的爹么,见儿子被打,疯了似的就扑过去在那人的脸上抓了一把。那人觉得脸上被抓的一痛,随手一推,就把张鹏的爹么推到在地,半天起不来。
“哎呦!我的骨头断了……我要死了,杀人了……”张鹏爹么躺在地上就哭嚎了起来。
张鹏家闹的这一出动静不小,本就惹得几户亲戚邻居过来看热闹,张鹏爹么这一哭嚎,顿时来看热闹的人就更多了。不多时,张鹏家门外就围了很多人。
很多人在墙头上探头探脑的,就想看清楚里面的情况。还有看过来的人问先来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那个跟张鹏打架的男人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有围观的人不明状况,问旁边的人。
“那是三天前袁老板从府城带来的人,据说是保镖。”
“他怎么跟张鹏打起来了?”
“不知道啊……”
“我早上听到张鹏在打他媳『妇』,这次是打得狠了,他媳『妇』叫的很厉害,我就过来看了一看,然后就看到那个男人冲进去打张鹏了……”一个邻居道。
“噫……这张鹏真不是个东西,哪能这样打媳『妇』……”
……
众人正议论着,就见又有人进去拉架了,然后里面的打斗声便渐渐停了。
“是里正来了……”有人说道。
里正带着人进了张鹏家,就见到了躺在地上哀嚎着杀人了不肯起来的张鹏爹么,又看看一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张梁氏,和一众张家亲戚,以及一个没见过的脸上挂彩的外地人。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怎么打起来了?!”
张鹏的爹么立刻哭嚎道:“里正,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指着那个打了张鹏的陌生人:“这人竟然跑到我家打我儿子,还要杀了我,我现在被他打的起不来了,你可不能放过他啊!”
里正顺着张鹏爹么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了一个生面孔。
第94章 和离()
里正皱了皱眉; 问:“你是何人?怎么跑到这里打人?”
甭管如何; 这人打了张家村的人是事实; 里正身为张家村的里正; 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那人的态度倒还好,有礼的冲里正抱了抱拳; 道:“我姓徐名巍,是个保镖,以前跟着我们老板一直住在府城。前两天我们老板回张家村办事,我就跟着他一起来了。我们老板您应该也认识; 他姓袁名夕,就住在邻街。”
袁夕在张家村可说是鼎鼎有名; 村里有十几个人在他开的店里和厂里打工,就连里正的儿子都在他的店里当伙计。别看这当伙计是个伺候人的活儿,里正的儿子靠着当伙计; 每月可是能往家里拿二两银子呢!干了大半年,就已经给自己攒够了娶媳『妇』的钱。
里正对袁夕那是又服气又感激的; 此时一听许巍是袁夕的人; 态度立刻就缓和了一些。
周围围观的人中也有人知道许巍的身份,此时便开口证明了他的确是袁夕的保镖。
顿时,众人看向许巍的眼神不由都变了; 本来还因为他的面孔生而对他有些排斥的人; 心里也没那么排斥了。
“原来是袁老板的保镖啊。”里正不再咄咄『逼』人; 脸上甚至带了些亲切的客套; 道:“你怎么跑到张鹏家里来了?”
他来之前; 就已经听人简单的说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是张鹏在家里打媳『妇』,然后这个许巍突然冲进去打张鹏。当时他还怀疑这个许巍为什么会为张梁氏出头,是不是因为他跟张梁氏有什么苟且?但现在看来,却应该不是了。
那张梁氏已经被张鹏关起来好几天了,这个许巍却是两天前才来到张家村的,按说两人是基本不可能见面的,又怎么会有『奸』情呢?
他本来就看不惯张鹏打媳『妇』儿的行为,还曾经劝过张鹏几次,只是张鹏这人不听劝,他一个外人,也拿张鹏没办法。此时见许巍出头教训了张鹏,心里也觉得有些解气。再看许巍时就觉得顺眼了很多。
别说许巍一个外人了,就是他自己,有时候也想教训教训张鹏啊!
打老婆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许巍见里正看向自己的目光突然多了分欣赏,不由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里正的问话。
“今儿早上我正在睡觉,突然被一声惨叫声吵醒了,我当时吓了一跳,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土匪恶霸在村里打劫,就赶紧起来看看。”许巍一脸正气的说:“谁知我来到这里,没看见土匪,却看见这几个人围在那扇门前……”他指了指张鹏的家里人,又指了指刚才打架的那扇门,继续道:“那惨叫声和殴打声便是从门里传出来的,我听着那被打的人叫的凄惨,顾不得许多,便冲进去救人了。”
许魏本就生了一副老实相,容易让人对他放下防备,此时又满脸正气的说自己是为了救人才冲进去的。加上人群中看不惯张鹏的所作所为的人很多,顿时就有很多人的心偏向了他。
“是个好人啊,连土匪来了都敢打……”
“真不愧是李家的保镖……”
“你看张梁氏的模样,真是被打的挺惨的,要不是这个人冲进去,不知道会不会被张鹏打死……”
“刚才张梁氏叫的的确是很惨啊!我家小宝都吓哭了……”
……
人群中嗡嗡的议论着,对许巍多是赞赏,看向张鹏时,却是鄙夷和厌恶。
张鹏虽然混账,却也是要面子的,被众人这么指指点点的议论,一张脸都涨红了,看向许巍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你放屁!”躺在地上的张鹏爹么突然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奸』夫,这么护着那个贱蹄子,肯定是和那个贱蹄子有一腿,&@x的,你是不是想着打死我儿子就能跟这贱蹄子双宿双飞了?我呸!……”
许巍见张鹏爹么居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立刻反驳道:“这位老么么,我敬您是老人,可您也不能空口白牙的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以前我一直住在府城,从来没来过张家村,根本就不认识你儿媳『妇』……”
话还没说完,张鹏爹么就再次继续骂了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反正今天他们家是没脸了,说什么他也要给这个让他们家没脸的外地人身上泼一盆脏水!让他不好过!
说起张鹏的爹么,在张家村的名声也不怎么样,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花牌。
他年轻的时候,每次出去玩儿花牌,就会把孩子锁在房间里不管。管教孩子的方法也是十分简单粗暴,孩子不听话伸手就打。说起来,张鹏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很大的可能就是因为受了他的影响。
里正听张鹏爹么骂的难听,不由皱起了眉,对张鹏爹道:“张二柱,还不把你媳『妇』儿拉起来,看他这满嘴污言秽语的,赶快让他回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张鹏爹本来在一旁看戏,想着老婆闹一闹,说不定能讹点钱。此时里正发话,也不能继续装听不到了,上前就要扶起张鹏爹么。
“你别碰我!”张鹏爹么却不起来,叫道:“我腰断了,不能动,他得赔我钱啊!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个杀千刀的!偷我儿媳『妇』,还打我……他怎么不去死……”
张鹏爹见老婆这样,转头为难的对里正道:“里正,您看这……我老婆被个外人打成这样,总不能白打是吧,怎么着也要给他请大夫,出诊费吧。”
就在这时,一直待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张梁氏却走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里正面前,哭的满脸是泪的道:“叔,刚才张鹏要打死我啊!要是晚了一步,我就要被打死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完就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他瘦瘦弱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脸上手上还有伤,一看便知是受了不少罪。旁边围观的人见了,都不由心生怜悯,看向张鹏时的厌恶和愤怒又加深了几分。
里正见张梁氏这幅摇摇欲坠的可见模样,心里也很是不忍,指着张鹏的鼻子便骂道:“你看看你把你媳『妇』打成什么样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张鹏看着张梁氏,那目光看的人只觉心中发『毛』,连里正见了,都不由有些心里『毛』『毛』的。
就在这时,许巍突然『插』嘴对张梁氏道:“要我说,干脆和离算了,你跟这种男人住在一起,早晚被他打死。”
张梁氏闻言一愣,灰暗的眸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他愣了片刻,然后便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转身又对着里正磕起头来,求道:“里正,您让我和离了吧,我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他刚才是真的想打死我啊……”
“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夫!”张鹏爹么闻言,又开始破口大骂。
张梁氏却不管他骂了什么,只是朝着里正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那模样看得人不由心中不忍。有那心软些的哥儿,已经抹起了眼泪。
里正见状,不由叹了口气。
都说宁拆十桩庙,不毁一桩亲,但若是让张梁氏继续待在张鹏家,真不知道哪一天张梁氏就会被打死了。
“你先起来。”里正有些为难,这毕竟是张鹏家的家务事,他虽然是里正,但若是张鹏不肯和离,他也没办法。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竟然想着和离!”张鹏爹么叫道:“嫁到我家,就是我家的人!生是我家的人,死也是我家的鬼!你死都不能和离!”
许巍突然道:“我看张鹏也不待见他媳『妇』,不如问问他同不同意和离吧。”
里正觉得张鹏怎么可能会同意合理?但既然许巍都这么建议了,他还是问了张鹏一句:“张鹏,你媳『妇』要跟你和离,你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