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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子晟陪着常宁氏吃了『药』,期间拉拉小手,楼楼小腰什么的,没少占便宜。直到看到常宁氏睡下,他才有些不甘不愿的走了。
常宁氏见他离开,终于松了口气。
让柳儿吩咐下人准备浴桶沐浴。
柳儿给他擦着背,见他反反复复的洗着被常子晟『摸』过的手,把那只白皙的手洗的都发红了,不由心疼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擦洗,道:“夫人,您是做什么啊,看看这手都搓红了……”
常宁氏皱着眉头,道:“我原以为,我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便可,谁知他竟会又来找我……”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不由有些讽刺:“罢了,从明天起,我还是换回以前的打扮吧。”
柳儿一听,顿时有些急了:“夫人,你现在的样子多好看啊,何必换回以前的打扮?”
现在夫人每天都打扮的美美的,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多了,柳儿可不想他变回以前那沉闷抑郁的模样。
而且,柳儿现在最大的乐趣便是装扮夫人,每天都能看到夫人那么美的打扮,还能接触到那么多的漂亮衣服和首饰,这让柳儿也很开心。
再者,夫人打扮的美了,他这个小侍也可以跟着美一下。虽然他不论相貌还是衣服首饰没法跟夫人的比,但打扮成个小美人还是可以的。
若是夫人不愿打扮了,那么这些漂亮的衣服和首饰岂不是都要锁起来了?自己也要穿回以前那种灰扑扑的丫鬟服?
只是这么一想,柳儿便觉得好郁闷啊。
常宁氏也觉得以前的装扮太过压抑沉闷,但相比较起来,他还是更不愿意惹来常子晟的注意。
“就这么办吧。”常宁氏道。
柳儿见他心意已决,也只得委委屈屈的闭了嘴。
第二日一早,常宁氏穿了以前的深褐『色』暗纹对襟襦裙,外面披了一件同『色』的褙子。这身衣服宽宽大大,将她窈窕的身形完全遮掩住了。他又让柳儿将他的一头青丝在脑后梳了一个简单的圆髻,只在上面戴了一只款式庄重的宽大玉钗。
这身打扮看起来简直是老了20岁,柳儿自从开始给他装扮,便一直心塞塞的。
常宁氏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哪个哥儿不爱美呢?这两个月来,他每日把自己弄得美美的,心情也会好很多。现在突然换回了以前的模样,一时竟还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铜镜中老成持重的自己,再想想自己日后在侯府的生活,常宁氏不由叹了口气。
曲姨娘和赵姨娘来给他请安时,看到他这副打扮,不由都被唬了一跳。
曲姨娘倒还好,毕竟以前是看惯了他的这幅打扮的。赵姨娘却是被惊住了。
昨日第一次见到常宁氏时,他只觉得这位夫人美貌端庄,气质出众,让他相较之下,不由有些自惭形秽。然而,谁知这次再见,这位夫人竟是硬生生将自己的美貌折损的这么严重。
然后,他又高兴了起来。
夫人如此装扮,哪里能吸引住男人的心?本来他还担心二爷被夫人的美貌所『迷』,会把自己抛在脑后。如今却是好了,夫人这副模样,便是比起自己也差远了,哪里还能成为自己的威胁?
如今曲姨娘有了身孕,夫人又是这副打扮,以后这府里能入二爷的眼的人,岂不是就只剩下自己了?
这么一想,赵姨娘便忍不住心中的窃喜。
常宁氏没有错过赵姨娘窃喜的表情,不过,赵姨娘愿意争宠,他倒也乐见其成。
打发了两个姨娘回去,常宁氏便带着小侍去向华南候夫人请安了。
华南候夫人见到常宁氏,一张倾心描绘过的美丽面容都不由扭曲了几分。
这个宁氏,刚刚打扮的顺眼一些,怎么又换回了以前那副模样?
华南侯夫人将手中的茶碗“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问道:“宁氏,怎么又穿回了这身行头?”
昨日回到侯府之后,华南候夫人已经叫来管事们,询问了这几个月府里的事。得知了常宁氏自从他们走后,便开始经常出府,还渐渐的打扮的越来越年轻。
自己儿子在家时,儿媳一直打扮的持重老成,偏偏儿子走了之后,儿媳却像是开了窍似的学会穿衣打扮了。这怎么能不让华南候夫人觉得有问题?
今天他便想质问常宁氏一番,谁知,常宁氏竟然又变回了以前的打扮。
但这并不能打消华南候夫人对常宁氏的怀疑,反而让他对常宁氏愈发不喜了。
怎么自己儿子不在家时,他打扮的漂漂亮亮,自己儿子一回到家,他就又变回了以前这副惹人厌的模样?他这是不想招自己儿子喜欢的意思吗?
常宁氏也知道自己这么打扮让华南候夫人不喜,不过,华南候夫人素来不喜他,他早就习惯了。其实也并不太在意。
“儿媳习惯了这么装扮,还是觉得这样穿着舒服。”他道。
华南候夫人面『色』不善,道:“我问你,二郎走的这几个月里,你都做了些什么?”
“回公么,儿媳每日管理府中中馈,隔几日查看一下店铺田庄里的收成。偶尔回趟娘家,或是跟几个好友聚一聚。”常宁氏道。
华南候夫人看着他的模样,总觉得他有些变了。以前常宁氏在他面前总是一副隐忍的模样,现在仍是恭恭敬敬,却没有了隐忍,变得不卑不亢,对答有度。
他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华南候夫人突然觉得,这个儿媳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掌握。
“哦?你还交了朋友?是哪家的夫人?”华南侯夫人问。
“是凌家的大夫人,卫氏。”
华南候夫人心道这您是隔三差五的往凌家跑,该不会就是受了那卫氏的影响,才变了这么多吧。
他心里怀疑这个儿媳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儿子的事,只是,没有证据,这话却不好问出来,只能自己私底下注意。
“不说这个了。”华南候夫人话锋一转,道:“听管事的说,你在外面做了买卖?”
常宁氏答道:“儿媳的嫁妆里有一家铺子,上个月开了家分店。”
“只开了分店?”华南候夫人不信。
“儿媳还让人去了南北方来往贩货。”常宁氏道:“请公么放心,那些行商都是挂在府外管事的名下的,儿媳只在幕后,并未出面管过。”
第99章 放弃经商()
“这事情明面上与儿媳并无关系; 并不会损害侯府的名声; 请公么放心。”常宁氏道:“况且; 其他勋贵官宦之家; 多少也都是有在经商的。”
虽说经商是下九流,但毕竟来钱多; 很多有身份的人家都是经着商的。不然府中各种开销以及人情来往的银子从哪里来?便是华南候府在云州也有不少商铺。
华南侯夫人闻言,却气道:“你一个哥儿家的,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管理好中馈便是。整日想着往外面跑,哪里像是正经哥儿的样子?!”
说到这里; 他又看了一眼常宁氏的穿衣打扮,眼中满是不满:“还有; 你做出这般模样是给谁看的?晟儿刚回来,你就打扮的如此老成,是诚心不想让他进你的院子么?”
说完; 他“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一个茶碗“哗啦”一声摔在地上; 裂成了几片。
这宁氏如此想要往外跑; 难道真是在外面有了什么野男人?华南侯夫人愈发怀疑有这个可能。
“儿媳不敢,请公么息怒。”常宁氏跪下请罪。
华南侯夫人气的胸膛不住起伏,半晌才喘匀了气; 挥挥手赶苍蝇似的道:“你回去吧; 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把那些不入流的买卖都停了; 好好侍奉夫君; 管理中馈才是你该做的事。”
常宁氏跪在地上,却是迟迟没有吭声。
华南侯夫人见他迟迟不吭声,渐渐的也明白他这是在无声的反抗,道:“怎么?你不愿意听我的话?”
常宁氏道:“公么,儿媳只是想赚些首饰银子而已,”
“好,好,你如今就是不听我的话了,好你个宁氏,你这是忤逆不孝,你双亲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华南候夫人习惯了常宁氏的顺从,从未见他如此明确的违逆自己的意思,不由感到自己的长辈威严受到了挑衅,气的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责他骂道。
常宁氏见他气成这样,忙道:“公么,您消消气,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我倒要去问问宁夫人,他就是这样教导哥儿的?”华南侯夫人道。
华南侯夫人不依不饶,非要常宁氏放弃经商,还要去找宁夫人质问宁家的家教。常宁氏无法,只得答应了他,他这才消停下来。
回自己的院子路上,常宁氏心情有些阴郁。
“夫人,您真的不经商了?”柳儿急道。
“他一顶忤逆不孝的帽子扣下来,我还能怎么样?”常宁氏『揉』着太阳『穴』道。
“要不您去求求老爷?”
华南候比起华南侯夫人还是开明了一些的,但常宁氏想了想,觉得华南候虽然比华南候夫人好说话,却也是看不起商贾的,且华南候府家大业大,根本不缺他赚的这些银子。他应该也是不愿意让自己去经商的。
他叹了口气,摇头道:“算了,你去告诉袁管事,让商队回来吧。”
袁夕得知常宁氏要召回商队的消息,不由一愣,问前来传信的小侍:“夫人可说了为何要召回商队?”
那商队已经走了小半个月,若是此时召回,不仅镖银打了水漂,这一路上的各种花销也是一比不小的开支啊。虽然一路上倒买倒卖的也赚了一些,但总归还是亏了的。
“夫人没说,要不袁管事您去问问夫人吧。”那小侍道。
送走了小侍,袁夕皱着眉,心道前两天华南候一家子回来了,难道是因为侯府不准常宁氏经商,所以他才放弃了?
这段时间,袁夕和常宁氏合作的还是挺愉快的。常宁氏跟常子晟这个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