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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利八郎毕竟是
i本陆军大学毕业的,三言两语之后,便将俄国人的兵力布置情况解释了一清二楚。
“如此,我建议诸君进攻张家集这个据点,此据点有俄军三百余人,不是离我们最近的俄军据点,但是一天时间的急行军能够到达。”他说完之后,还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来。
“请问班先生,为何我们不去进攻离我们最近的郭家庄据点。反而要绕道前去进攻那个张家集据点?五百俄军,我们还是有把握解决的。”张疯子斜视着
i本人,yin阳怪气的说道。
张疯子对于刘振明诓骗
i本人的钱财、军火,是举双手赞成,但是对于
i本人到这里来指手画脚,就有意见了。
“张君,此举主要是为了不让俄国人事后怀疑。其次,第一次与俄军交战,必须要取得首战胜利。三百人的目标还是保险一点。”
“老子的手下,老子肚里有数,五百人。不要说我们准备出动六百jing锐,即便是我张疯子独自率军前去,也能够战而胜之。”
张疯子还待再说,刘振明皱眉道:“班先生的建议很中肯,疯子,我平
i是怎么教你们的,作战,就是要集中优势兵力,以寡击众,那是不得已的时候进行的。二百人去进攻五百人,你把俄国人都当成泥捏的了?就算最后赢了,还剩下多少兄弟?以后打仗多用点脑子!”
“是!”张疯子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
“班志超,你继续吧!”
“哈伊!”班志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进攻俄国人的这个据点。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此处有一座铁路桥梁,我们可以炸毁它。”
“好,就它了。”刘振明点了点头,笑道:“现在,我们就商量一些细节问题。”
作战会议次
i夜晚。刘振明率领六百兵马乘着夜sè,向俄军据点而去。
“这次又是长途行军演练吗?”
“应该不是吧,你没看到连重机枪都拆了搬运着吗?我们都是荷枪实弹啊。”
“那你说我们去干吗?”
“谁知道,或许去清剿土匪。”
“清剿土匪?谁那么大胆子,还敢惹我们护卫队?走,灭了他。”
行军途中,有士卒小心议论着,这些议论声落入刘振明的耳中,让他不由微微一笑,到了目的地后,恐怕这些士卒都会吓一跳吧。
不过,刘振明并不怕这些士卒有心理障碍,这个问题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是个问题,但是对于能够施展军师技鼓舞士气的刘振明来说,就不成问题了。
摸了摸怀中的人参,刘振明进去查看了一下农场护卫队的士气,是71,也算不高不低了。
六百人马经过一整天的行军后,于第二
i晚上十点钟左右到达了离张家集约5里处的小树林内。
“停!”刘振明调转马头,下令道:“大伙休整半个小时!”
“是!”
“魏世杰!”
“到!”
“挑选十几名机灵点的,前去刺探敌情!”
“是!”
众士卒听到刘振明的话,心中都是一紧,看来,这次不是长途行军演练了,而是真正的作战,只是刘爷还没有说敌人是谁?
刘振明没有让他们多等,二十分钟后,他在月光下,策马从队伍最前列,行至最后面,缓缓开口道:“众兄弟,你们说,我们在东北最大的敌人是谁?”
经过这段时间的思想教育,众士卒俱是异口同声回道:“俄国人!”
“不错,是俄国人!”刘振明冷冷道:“而如今,我们要袭击的就是一股两百余人的俄军据点,告诉我,就连胡匪都敢袭击的俄国人,你们怕吗?”
“打俄国人?”
众士卒心中一咯噔,有人略显担忧,更多的人则是满不在乎的回道:“不怕!”
“是的,你们不应该害怕,俄国人只是长得高大而已,在联军侵华的时候,俄国人做事最为凶残,但是他们也是死的最多的军队,这说明,他们是最弱的,我曾亲手宰过五名俄兵,他们,也就是强壮一点的土匪而已。”
刘振明进入系统中,发现士卒们在得知敌军是俄人后,士气还是降了一些,由原来的71变为了66。
那么,就让我来恢复它吧。
刘振明一边施展鼓舞士气,一边沉声喝道:“俄国人既凶残又贪婪,不知杀害了我们多少同胞,如今,正向东北源源不断的增兵,而且,我已经得到一个消息,这些俄国人对于我们来到这片土地很是不满,即便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上门来,而我刘振明一向的作风是把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所以,我们黑土地公司,要让俄国人知道,这里是谁的国土!这里,是我们华人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该离开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将士们,随我刘子谦,将这些罗刹鬼赶出东北吧。”
刘振明连连施展了两次鼓舞士气,护卫队的士气也由66恢复到了86,只是这个效果只能够持续一个小时。
不过,这只是一场小型战斗,有心偷袭之下,速战速决,一个小时足矣。
众士卒但觉心cháo澎湃,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一个个眼中闪烁着好战的神sè。
“出发!”刘振明大手一挥,休整了半个小时的队伍再次开动了。
这回,连刘振明都下了马,领着众人轻声前行。
“刘爷,俄国人很大意,大营外,只有寥寥数名巡逻人员,营盘内灯光已然熄灭!”半路上,魏世杰的人不时便回来汇报。
“摸掉他们!”
“是!”
随着俄国人的营盘越来越近,众士卒的心情也愈发紧张起来。
一名年轻士卒一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发出了一声不小不大的声响。
“嘘,小家伙,小心点,就快到洋鬼子营房了。”
一只强有力的手在年轻士卒倒下之前抓住了他,年轻士卒转过头来,看到的只是一双明亮的眼睛。
“刘爷!”
“待会跟在我后面,多杀几名老毛子。”
“嗯!”
刘振明手向后一摆,众人都伏在地上,停止了前进,等待着命令。
“刘爷,俄人的哨兵被摸掉了。”不时,一道黑影窜至刘振明身边,轻声嘀咕上报。
刘振明点了点头,向后招了招手,众士卒又随着他缓缓前行。
须臾,众人便悄无声息的摸入了俄国人的营盘内。
不要怪俄国人粗心大意,俄国人怎会料到,有人敢前来捋它的虎须。
第二百五十八章 刀枪双绝()
几乎是快到了俄国人各营房门口,方有俄人听到动静,出声喝问:“谁?”
回应他的是刘振明砰的一声枪响。
“众兄弟,杀洋人,保家园,就在此时,冲啊!”
“冲啊!”
随着刘振明一声怒吼,无数人皆是大叫一声向前冲去。
俄军自侵占东北以后,所遇抵抗轻微,夜间都是脱衣而睡,jing备松懈,嚣张狂妄至极。
更何况,其在与清军的交锋中,更是节节胜利,骄横自满的俄军早已经把东北当成了他们家的后院。
刘振明一冲入营房,便一刀挑了一名俄军的喉咙。
众士卒同样是持刀一阵切菜般的猛砍,刚醒过来睡眼朦胧尚未弄清楚情况的俄兵一个个措手不及,纷纷脑袋搬家,捂着脖子,悲愤羞愧而死。
“痛快!”
久违的鲜血重新溅到脸上,刘振明伸手一抹,大笑道:“一个不留,全都杀光!”
跟随在刘振明身后的年轻队员见此,也是忘却了心中所有的害怕,兴奋的将刺刀扎向俄兵的胸口。
“谁,谁在攻击我们?”
“好像是ri本人!”
“不是ri本人,是中国人!”
“中国人,怎么可能?”
“是土匪吗?”
“看样子是正规军队。”
“他们这是在挑起战争!”
一部分没有死在半醒半梦之间的俄兵皆是惊慌失sè的大声叫嚷着。
战场之上,顷刻之间便成了地狱。鲜血浸透整个俄军营盘。
各种厮杀的声音,各种叫喊的声音,刺刀的叮铛交错声,大刀的横劈声,刀入肉内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奏响了死亡之曲。
无数人绞杀,扭打在一起。进行着生死相搏。
前一刻,你可能刚把刺刀刺进敌人心口,下一刻。你可能便会被敌军从身后劈成两半。
白刃战,不愧是最残酷的战争,最血腥的战争。
“死。死!”
刘振明杀的xing起,已经双手捂着军刀,动作迅速如风,以最简单的横劈,直砍的方式,不断收取俄兵的xing命。
死!死!鲜血四溅,残肢断臂四处横飞,白森森的脑浆,血糊糊的肠子,刘振明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将,一条用敌人鲜血染红的道路就这样铸就了。
他就像是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鬼一样,肆无忌惮的收割着俄国人的xing命。
噗!
看到一名俄军躲在远处想开冷枪,刘振明就地一个打滚,一只手已然换掉了军刀。变成了一直柯尔特手枪。
砰砰…
近身作战的时候,换子弹的时间足够让自己失去xing命,而刘振明却没有这个烦恼。
他左手持刀,右手持枪,碰到近处的俄军,就是随手一刀。看到远处的敌军,就是抬手一枪,尽情的进行这杀戮。
“这才是杀人啊!”
“刘爷太刁了,难怪那些平ri严厉的队长们看到刘爷都是大气不敢出啊。”
“原本以为刘爷只是枪法好,现在看来,枪法才是他的短项!”
刘振明周围的士卒看到他在敌军中任意纵横、轻松写意的样子,无不是深受鼓舞,爆发出一阵阵的高喝声来,士气为之一振。
将是兵的胆,在这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中,将领的勇猛,依然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