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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亲王皱了皱眉道:“含瑜性子确实是太跳脱了些,但无论如何晋申都是有错在先……”
“今日妾身叫了含瑜过来,想调解此事,可含瑜却得理不饶人,晋延还说打申儿打得太轻了,这些妾身都已经忍了,可是他们还说……”王妃欲言又止。
璟亲王转身看向王妃:“他们还说什么?”
“没说什么,是妾身失言了。”
璟亲王面色一沉,低喝道:“说!”
王妃犹豫道:“他们说申儿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璟亲王挑眉怒道:“什么?”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就是说因为他这做父亲的德行有亏,所以才会导致晋申也是如此吗?
他知道晋延一直对他当年始乱终弃之事抱有怨恨之意,这本是他一桩心病,虽然一直感到愧疚,却不喜老是被人揭破。晋延若是单独对他抱怨也就罢了,如此当着王妃与申儿的面揭他的疮疤,就让他恼羞成怒起来。
王妃脸上还是淡淡的忧色,但她瞧见璟亲王羞怒的面色,心中却暗暗冷笑了一声,璟亲王当年这桩情史,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到了前两个月才刚刚知晓。
那一年,先皇后向她家提亲,她父亲自然是高兴无比地答应了下来,她自己也为能嫁给皇家而感到高兴。不过那时候还只是四皇子的璟亲王正在出使鲁国,所以婚事虽然商定,却暂时搁置了下来。将近半年之后,四皇子归国,两家便正式开始行三书六礼,很快她就嫁给了他。
却没想到他在出使鲁国的那半年多时间里,不但与鲁国的郡主有染,甚至还有了孩子,如今她却要装作宽容大方,将那个私生子接进王府,还要对他和其他亲子一样一视同仁,这一直让她暗暗嫉恨怨愤,今日总算找着机会,既嘲讽了璟亲王,又达到了挑拨离间的目的。
申儿这傻孩子,只知当面跳脚怒骂,却不知背后冷刀才是最伤人。
……
这个时候,璟亲王夫妻在如意苑貌合神离,另一对夫妻却在竹清苑里卿卿我我。
吃过晚饭后,姜邵离起身对小米道:“小瑜,你今日敲到了头,还是早些歇息吧。”
小米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别有用意地坏笑着:“这么早睡觉哪里睡得着?你来陪我睡吧。”
姜邵离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今日回来得早,还有些事务要去书房处理,你先睡吧。”也幸好他回来得早,发现她不在竹清苑后出去接她,恰好瞧见了邵晋申将她推倒在地还要跺上一脚这幕。
小米嘟着嘴,勾着姜邵离的脖子缠了他一会儿,终究是知道正事儿要紧,便放开了他,依依不舍道:“你别太晚睡,若是事情做不完就等明天再做。”
姜邵离微笑道:“好。”
然而等到他从书房回到卧房里,已是子夜时分了。候在外面的荷绿都打起了瞌睡,听见他进来的步声,一惊醒来,急忙起身迎上来:“大公子回来了?”
姜邵离小声问道:“她睡下了吗?”
荷绿点点头:“大夫人已经睡着了。”
“刘妈的情况如何?”
“刘妈烧已经退了,服药后也睡下了。大公子是否要沐浴?奴婢这就去预备热水。”
姜邵离沐浴之后对荷绿道:“很晚了,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也去歇着吧。”
荷绿退下之后,姜邵离入内,见小米俯卧着趴在床上,睡得正酣。她身子是斜的,双手向两边张开将整个床都霸占了,一侧的脸颊被床压着,鼓鼓的好像肉包一样,不由笑了起来,坐在床边将她脸上披着的散发撩到她耳后。
小米稍许动了一动,含糊地说了句梦话,接着继续沉睡。
姜邵离这便开始考虑,小瑜把床都占了,他要睡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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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雁南()
小米一觉醒来; 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闭着眼睛先摸摸身边床褥; 发现空荡荡的; 姜邵离还没回来。
本来想接着再睡,但她晚上睡得早了,这会儿醒了之后; 一时没有睡意,便起来倒杯水喝,走到桌边才发现姜邵离早就回来了; 这会儿正睡在北窗下的榻上。
卧榻较窄; 他身上盖的薄被滑落一角,露出了半个身子。小米轻手轻脚地走近卧榻; 拈着被角替他把滑落的薄被盖好。
她犹豫了一下; 想是不是要叫醒他; 让他去床上可以睡得舒服些; 最后还是决定; 既然他已经睡着就别叫醒他了。
她站直身子抬步欲走,手腕却被一把拉住了; 只听他略带慵懒沙哑的低声问道:“小瑜?”
小米低头瞧,见他睁开了双眸; 便问:“你醒了?你怎么回来了不去床上,却睡这里呢?”
“小瑜,你可知你睡觉时霸占着整张床,我哪里还有地方躺呢?”姜邵离从榻上盘腿坐起,忍着笑说道。
小米“切”了一声道:“别说的我好像恶霸似的欺负你。我是故意这么睡的,这样只要你一回来我就可以立即知道啦,谁想你倒跑这儿来睡了。”
姜邵离伸臂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我见你睡得熟了,怕吵醒了你。”
小米因他体贴自己,心中深感甜蜜,双手搭在他肩上,又听他语气关切地问道:“小瑜,你的伤还疼吗?”
“什么伤?我身上有伤吗?”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问道。
他不由莞尔:“你头上的包啊。”
“啊,那个啊,完全不疼了,你不提我都忘了,还以为你说什么伤呢。”小米嘻嘻笑着,侧头去吻他双唇。缠绵了会儿便察觉他有了变化,她低低笑着,故意问道:“你不睡了吗?”见他没有接她这句话,她便伸手去解他寝衣衣带。
姜邵离去吻她颈下的肌肤,却并不吻实了,只拿嘴唇去轻轻蹭擦,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洒在她敏感怕痒的柔嫩肌肤上,让她心里也跟着一阵阵地荡漾起来。
小米被他吻得情热起来,那对爪子也不闲着,她只觉他身上要比自己热上许多,不由得好奇嘀咕了一句:“为何你总是这么热乎乎的呢?”
姜邵离从她的颈项间抬起头去吻她嘴唇,唇瓣贴着她的唇瓣喃喃说着情话:“因为太想要你了。”
小米吃吃笑着,勾着他的脖子,伸舌去挑逗拨弄他的双唇。他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察觉她气息渐促,便无声地笑了笑。
他早就情热,只是晓得若是急着与她欢好她就会疼,所以一直忍耐着,直到此时才翻身将小米放在榻上。
谁知小米躺下时,一下子压着了后脑肿处,疼得她“哎呦”大叫一声,马上将自己的头抬高离开床榻。
姜邵离急忙托着她的肩膀把她抱了起来,疑惑地问:“不是说不疼了吗?”
小米用手捂着后脑勺,委委屈屈地嘟嘴道:“还好啦,平时不疼,就是不能压着。刚才我都忘了后面还有包的事了。”
姜邵离暗暗叹了一口气,将她衣衫拉好道:“那今日算了吧,等你这个肿包消了。”
小米却不依,贴到他怀里,好像一条小泥鳅般扭来扭去,腻声问道:“为何要算了?”
“不是后脑压到了会疼吗?如果磨来磨去的话岂不是更疼了。”姜邵离说着这话,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起之前几晚他与她纵情时,她那一头油亮黑发,如墨云般在枕席之间铺散开时的旖旎情景。
他闭起双眸,想要冷静一下,将这欲望压制下去,谁想一只柔软的小爪子不知死活地搭了过来,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伸手捉住她的手腕,警告她道:“小瑜。”睁眼却见她趴跪在榻上,坏笑道:“这样就压不到后脑了嘛。”
他眉毛一跳,沉声问道:“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说话间虽带着责问的语气,眸中却升腾起浓浓的欲望,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暗哑。
小米本就只穿着系带的小衣,方才两人耳鬓厮磨时都已经松散开来。她勾着他的颈,将他拉近,凑在他耳边,用极细的声音道:“我瞧见马儿这么做的……”
姜邵离把她披在颈背上的如瀑长发捋开,低头亲吻她脖颈上柔滑如脂的肌肤。
小米被他亲着颈子,他滚烫炽热的呼吸吹在她肌肤上,有些儿痒痒的,让她想笑,胸中又有些难解的空虚感觉。
渐有感觉的她正闭眸感受,他的嘴唇移向她的耳后,含住了柔软耳珠轻轻吮吸,她正觉难耐之时,他忽地再拿舌尖拨弄。
耳垂上那濡湿微痒的感受,仿佛点燃了什么,就如一叶坠湖,激起层层涟漪。她低低哼了一声,声音惑人至极,全身发软,双臂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只想找个稳固的地方靠着才好。
姜邵离又换了另一边,将她耳后碎发抚开,亲吻逗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他一放开她,她双臂无力支撑身子,上身就软软地滑了下去,肩膀和脸都压在了榻上。
他低头望着她,因为姿势关系,她的黑发如瀑般滑下,遮住了她的脸。他伸手把她乌黑顺滑的长发捋到了颈子一侧,这才可以瞧见她小半个侧脸。她闭着双眸,粉唇半张,唇角微翘带笑,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不自觉地他想着,此时此刻她和他感觉一样吗?
他抛开所有杂念,渐渐激烈起来。在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声中,他寻找着让两人都更为快意的方式,追逐着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感受。
那是连绵起伏的山峦,也是无穷无尽的海浪,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强……
她闭着双眸,将身体与感知完全交予他掌控,希望这种愉悦永远都不要停。
在最后那一刻,他俯身紧紧抱着她,汗湿而灼烫的肌肤相贴,两人不约而同地想着,这一刻能与他/她在一起,是这世上最为幸福之事。
被姜邵离从背后抱了一会儿,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后,小米反手勾着他的后脑,转过头笑盈盈地亲了他一下。姜邵离侧头追着她的唇,与她热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