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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会真咬吗?”
“你当然会,你早就咬过我了。”
“疼不疼?”小米低声问着,随即咬住了他的下唇。
姜邵离没说话。小米用牙轻轻地咬了一会儿,“嗤”地笑了出来。他亦无声地笑了笑,含住她的上唇吮玩。小米脸一板,推开他道:“太晚了,我回去了。”
回到自己屋里,小米坐着想了会,她是劝不动姜邵离的,然而她也绝不能让他继续留在雁南。她盘算已定后,起身去找顾惜薇。
……
平时只要姜邵离在薇园,小米总要寻机跑去他房里,要么就是找个借口让刘妈请他过来。可是接下来的两天,她没有这么做,姜邵离连吃饭都没见着她。他知道她是在和自己闹脾气,第一天也就淡定地过了,第二天晚上还是不见小米下楼,吃饭时便状似无意地问了顾惜薇:“小瑜这两天在做什么?”
顾惜薇忍了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整天都关在房里。今日下午倒是出来过,向我借了厨房用。”
“她又开始做甜点了?”
“只做了糖果。她还给了我一些。”
“她和平时一样吗?”
“不太一样,好像不开心的样子。”顾惜薇瞧瞧姜邵离,“你们吵架了?”
“没有。”姜邵离搁下筷子,“我回屋了,惜薇慢用。”
顾惜薇见他要走,又故意道:“对了,今日小瑜还去过季风屋里了,说了好久的话呢。”
姜邵离的步子滞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地上了楼。
顾惜薇望着他在楼梯间消失的背影笑,笑容渐渐淡了,转回头把手中筷子往桌上一丢,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落寞:“又要一个人吃饭了。”
她慵懒起身,慢慢地也上了楼。
……
姜邵离走过了小米房门口,又走回来,轻轻敲门:“小瑜。”
刘妈开了门,他缓步入内。小米正斜靠在床上发愣,见他进来,爱理不理地瞟了他一眼。
姜邵离走近她,就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再见她含着糖,便打趣道:“再这么吃下去,不是要越来越重了么?”
小米哼了一声道:“胖死拉到!”
他在床边坐下,柔声道:“你这两天是生我的气呢?小瑜,我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你”
小米抢着道:“我是生你的气啊,我两天不去见你,你就不知道过来找我吗?”
姜邵离不禁讶然:“你不是怪我要留在雁南?”
小米气道:“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来找你,你都不曾主动来找过我,我这次就是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不来找我。结果你整整两天都不搭理我!”
姜邵离失笑道:“是你不搭理我才对。”
小米伸手去拧他的脸:“笑什么笑,人家很生气啊!”
姜邵离捉着她的手不让她拧,低头吻住她。小米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任他吻了会儿后,亦开始回应他。姜邵离便松开了她的手。他吻她时,舌尖舔到了她口中的糖球,好玩地拨弄了几下。小米用舌头推着糖球,顶到他的嘴里。
他连她柔软的舌头带着坚硬的糖球含了会,起初这种感觉颇为新鲜,不久就觉着糖球有些碍事,索性吞了下去。
小米低低笑道:“好吃么?要不要再来一颗?”
姜邵离亦低笑道:“我吃了你的糖,你不生气?”
“你今晚别走,一直陪着我,我就不生气了。”
他的声音有些许暗哑:“小瑜,你别老这么引我,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的”
小米故意道:“我怎么引你了?”
姜邵离没接她这话,起身道:“我回去了。”见小米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他笑了笑:“明日无事,我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里?”
小米哼了一声:“谁稀罕!这么热的天,哪儿也不去。”
姜邵离无奈道:“只能陪你一会儿。”
小米闻言便笑了,立即向床内侧让了些地方出来。他看看她,小米举起双手道:“我保证不乱动。”
姜邵离脱了鞋子坐在她身边。小米靠在他身上,头搁在他肩上,他揽住了她的肩,静静不言。
不久,小米稍许动了动肩膀,他的手滑了下去。她抬头,见他双眸合起,呼吸和缓均匀,已经睡着了。她又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起身,见他无甚反应,便轻声叫道:“刘妈。”
刘妈入内,有点担心地问道:“九小姐,仆妇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妥”
“有何不妥?你若是真的担心他,就不能让他去做危险的事,而不是一味顺着他。”小米下了床,“他已经无知无觉了,你去叫刘伯过来。”
夜色已降,刘伯刘妈扶着姜邵离上了车。小米与顾惜薇告别。
顾惜薇道:“小瑜,你一定要这样吗?邵离的性子可不是那么”
小米道:“薇姐,这些话你那天就劝过我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顾惜薇便不再说,扶着她的肩微笑道:“保重。”
“嗯!”小米重重点头,“薇姐也要保重,季风就拜托你了。”
“他在我这儿养伤,小瑜可以放心,保证等他恢复如初才放他走。”
……
小米赶在雁南城门关闭之前出了城,马车向东而去。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后,抵达了一处庄子。这是顾惜薇在雁南城郊的庄子。她本想带着姜邵离回鲁国,然而那颗糖球里裹的迷药,药性只有一夜,就算连夜赶路,也走不远,若是等他醒了,她也无法再强迫他赶路。
庄子里的管事得了顾惜薇的吩咐,这会儿还没睡下,等在庄子门外,见小米他们的马车抵达,便引着他们入内,到了事先布置好的一处院子。刘伯刘妈扶着姜邵离进屋,让他躺在床上,小米亲自动手,在他的脚上扣上了铁制的镣铐,然后锁上。
小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坐在另一边的榻上,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明日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了她做下的这些事情,会很生气吧
她躺在榻上,侧身望着他此时安详的睡颜,过了许久才睡着。
偷她钥匙()
“应含瑜!!”
小米睡得迷迷糊糊;只听有人怒气冲冲地叫着原身的名字;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她,紧接着想起昨晚的事。她赶紧爬起来;看向卧榻旁的床上。
姜邵离一脸怒气地看着她。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可是她穿越过来后的第一次,这说明他是真的生她气了,而且是极为生气。
小米虽早有心理准备来面对他的怒火;然而真的瞧见他现在的暗沉的脸色与压低的眉头;心情仍然紧张。她讪讪地笑了笑:“早啊。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姜邵离醒来的瞬时就察觉不对,睁眼见自己脚腕上多了副沉重的镣铐;查看四周;惊见小瑜就睡在自己对面榻上。
这个时候他还以为两人都被什么人掳到这里来了;首先担心小瑜有没有事;只朝着她跨出一步就被铁链绊住;紧接着他发现她身上并无锁链绳索,回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忽然就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看了下,自己脚上的黝黑铁链粗如儿臂;却只有一人多长,铁链一头连在墙上一个大铁环上。他走到墙边,握紧铁链,运起内力使劲一扯,铁环却纹丝不动。回头再见铁链“当啷啷”拖地、撞击的这番动静下,小米还是睡得死沉死沉,心中怒气愈甚,这就大声喊醒了她。
他问:“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小米假模假式地掰手指数着天数,“也就两三天吧。”
姜邵离沉声道:“你准备锁着我多久?”
小米转了转眼珠,嬉皮笑脸道:“等你愿意和我一起回鲁国的时候。”
姜邵离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压下怒意缓缓说道:“小瑜,我早和你说过,是为了什么理由留在雁南,你为何总是不懂什么是正经事情,什么是开玩笑胡闹。”
小米敛去了笑脸,认真诚挚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或胡闹才要你离开雁南,今天做的这些更不是胡闹。你知道吗,前晚我做了个梦,梦见邵公子被人暗杀,你去救他,可最后的结果是我被杀了。”
姜邵离柔声道:“小瑜,你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听话,先把锁打开。”
“我不开。”
姜邵离不愿与她继续争执:“刘妈呢?她和刘伯还在雁南?”
小米一笑:“他们就在旁边屋子里,你可要吩咐他们什么事?除了解开锁链之外,其他的都没问题。”
姜邵离对此出乎意料:“他们怎会同意和你一起胡闹?”
“这只能说明,这件事不是胡闹。他们也一样担心你的安危。”小米莞尔一笑,“你肚子饿不饿?吃早饭吗?”
“不吃。”姜邵离说完,突然意识到小米先前所说,他已经昏过去两三天是在骗他。因他并不觉得,所以昨晚他还在薇园,而这里离雁南不会超过半天的路程,他再次环视了这件屋子,“这里是惜薇的庄子?她居然也和你一起合谋?”
“合谋太难听啦,薇姐是好心借地方给我们暂住呀。”
姜邵离哼了一声,躺回床上,接下来的时间,他都不再说话。小米想尽办法逗他,他都置之不理。小米知他心中有气,也就不说话了,只在一旁陪着他。
中午,刘妈送午饭过来,姜邵离命令她道:“刘妈,把钥匙拿来。”
刘妈为难道:“少爷请恕仆妇不能从命。”
姜邵离冷冷道:“刘妈,你本是我的人,现在却只听她的了?”
刘妈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米道:“你既让刘妈服侍我了,她现在自然是我的人了。”
姜邵离又对刘妈道:“刘伯呢,你叫他进来。”
“他在洗马车。”
“他是不敢进来见我?”
刘妈低头不敢答话。
刘伯确实是不敢进屋,当了几十年的护卫仆从,他是破天荒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