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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再不识相的也没法再留在新房中了,不得不结束闹洞房,陆陆续续地离开。姜邵离送走诸人,回到房中,示意张嬷嬷她们也可以退下了。
新房的门被最后离去的丫鬟轻轻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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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处置()
等新房的门被掩上后; 姜邵离对小米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啊; 只是两杯水酒罢了。”小米笑着摇摇头; 谁想这会儿酒上了头,她一晃脑袋便觉头晕得极为厉害,身子摇晃了一下踉跄欲倒。
姜邵离上前扶住她; 取笑道:“还说没事,我还以为你的酒量见长,其实还是三杯倒呢。”
小米怒道:“胡说; 我哪里倒了?明明还站得好好的。”
“虽未倒; 却也快了。这才喝了两杯而已,若是你再喝下第三杯; 就一定会倒了。”
小米推开他走到桌旁; 发现自己走的还是一条直线; 不由得对自己的酒量自信爆棚; 提起桌上的一壶酒; 给自己倒了一杯,转身举杯; 语带挑衅道:“姜邵离,打个赌吧; 我喝下第三杯酒如果还是不倒呢?”
这壶酒并非新房中特意备下,在合卺礼时给新娘喝的淡酒,而是先前姜邵离从邵晋申手中拿走后顺手放在桌上的那壶酒。姜邵离看着她醉意朦胧的双眸,故意不提醒她,忍笑道:“若是你不倒,那我就任你处置。”
“豪气!”小米对他竖起大拇指,“是真英雄。”
“小瑜,若是你倒了呢?”
小米一瞪眼:“我怎么可能倒?”
姜邵离走上前,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低声道:“若是倒了,你便任由我处置吧。”
小米连连点头:“好,好,你一定输。”他就等着被她在屁屁上画乌龟吧,哇哈哈!小米大笑三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小米本觉得酒这东西就是用来浇愁用的,谁想这第三杯下去,她只觉得飘飘然地好不快意,便提壶准备给自己倒第四杯酒。
姜邵离见她喝起来一发不可收,知道她平时不喝酒的,怕她真醉得厉害了到时候伤了身,便阻止她道:“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小米一矮身,从他臂下钻过,踉踉跄跄地跑开几步后一个急转身,站直了正要倒酒,身子一歪便一屁股朝地上坐去。
她“哎呀”了一声,却并未真的摔下去,只觉眼前一花,便被姜邵离抱在了怀里。酒壶与酒杯倒是落在地上,发出连续两记清脆响声,便告粉碎了。
小米讪讪地看着姜邵离笑,还嘴硬道:“我还没摔在地上。不算……”
姜邵离作势要将她往地上扔:“那就摔一下。”
小米急忙一把勾住他脖子:“别摔别摔,就算我倒过了吧。”
门外传来张嬷嬷的询问声:“大公子,是摔了什么吗?要不要奴婢进来清扫一下。”
姜邵离扬声道:“不用了,你们都早些歇着去吧。”
“是,那奴婢退下了。”张嬷嬷虽小声应了,还是留下两名丫鬟在院子里候命。
此时的小米正想着怎么逃避刚才打的赌,便小声道:“我也要歇着了。”
姜邵离将她轻放在床上,声音低沉,含义无穷地说道:“你忘了刚才打的赌吗?”
嘤嘤嘤,既然逃不掉了,那就学着享受吧!小米对他抛了个媚眼,用浪浪的语气道:“任~君~处~置~”
姜邵离却没有笑,俯身吻住了她沾着酒味的唇瓣。
小米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快要溶化般地幸福,她有多久没有和他这样亲昵过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她连见他一面都不曾有过,更不用说这样相依偎着唇舌纠缠了。
她使劲地抱紧他,热烈地回吻他。他的唇薄而柔软,灵活的舌头用她所熟悉的方式探入她口中,带着她唇上的胭脂味儿,不过很快胭脂味儿就淡了,变成了他的味道,她想念已久的他。
突然小米合拢牙齿,咬了他的舌尖一下。这一下咬得不算很重,却也不轻,她立时便尝到了淡淡的咸腥味道。
他缩回了舌头,与她分开些,极为讶异地望着她,疑惑不解地问道:“小瑜,你为何咬我?”
小米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像只猫咪似的眯起眼道:“八月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司宾署做事了,为何不告诉我?”
姜邵离眉梢一跳:“你就为这事咬我?”
小米愤愤道:“不光是这事,还有呢!我写了两封信给你,你到底收到没有?”
“收到了。”
“两封都收到了?”
“都收到了。”
“那你为何不回信给我?!亏我天天在想你到底如何了,是不是出了事,是不是忘了我,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是不是和别的什么王府侯府大小姐定了亲……”小米恼怒地说着,越说越气的她伸手用力推他肩膀,却根本推不动,自己反而因此向后倒。
他疾伸手,扶住了她:“我若是回信给你,让姨父发现了邵晋延就是我,那他一开始就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小米愤懑道:“这是借口,你可以不让他发现,悄悄地送讯息给我啊。”难道他连这点法子都想不出吗?连她都能借着姜饼盒子给他传信,她就不信他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信进来。
“我是能,我怕的是你藏不住事,被姨父发现了。”
小米刚吸的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了,你妹的,说半天责任还是在她身上了?
她不甘地回忆着,转眼又让她想起一件事:“既然你收到第二封信了,你就该以为我腿被打断了,你今天怎么一点也不惊讶?”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她不能行走其实是骗人的?那她的试探其实毫无结果罗?
“一开始我确实以为你受了重伤,但我想你毕竟是他亲生女儿,姨父尽管脾气暴躁,也不至于打你时下手一点分寸也没有。而且在成亲之前,吴夫人和张嬷嬷就去了会馆替姨父操办婚礼的具体事宜,你的腿若真的有事,她们早就会说出来了,又怎会到了今天成婚当日才知道?”
小米嘟着嘴,肿么事情都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姜邵离见她不说话,便冷哼了一声。小米诧异地看向他:“你哼什么?”
他转头不看她,语气淡淡道:“我一心为我们俩的事情筹划打算,你却始终不信我,沉不住气不说,还故意欺骗我来加以试探。”
小米瞧出他生气了,嘴上却不肯放软:“谁让你先瞒着我,不告诉我你离开了司宾署……”
她话未说完,姜邵离将她压在床上,俯身将她的双手捉住,高举过她的头顶后,用一只手按住,语带威胁地沉声道:“刚才谁说过任我处置的?结果却咬我一口?”
小米心虚道:“那不是因为我生气吗?”
他双眸微眯:“那我现在也很生气。要咬哪里呢……”他一面说着,一面视线从她的嘴唇移向她的胸前。
小米试着挣扎了一下,双手却根本无法挣动分毫,她扭动着身子,毫无实际威慑力地叫道:“姜邵离,你敢咬我试试!”
姜邵离浅笑一下,伸手去解她喜服的纽子,整件喜服只有腰上一个纽子,解开后丝绸的衣料便因为自身的重量向两旁滑开。小米里面穿着的是大红翟纹的对襟罩衣,系带也是轻易便拉开了。而衬衣下面那件浅粉色的中衣解开后便只有一件肚兜了。
红色的肚兜本不是小米的菜,偏偏这一身从里到外都由不得她选择,统统都是红色系列。
在莹黄闪烁的灯火下,鲜红色的肚兜却衬的她肌肤更彷如玉雕雪琢般无暇,她还在不停地挣扎扭动,呼吸愈加急促。此般情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见了就会血脉贲张,难以自抑。
姜邵离自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蕴着欣赏神色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小米见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不由吓了一大跳,他不会是在考虑咬她什么地方吧?她暗叫不妙,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女子能屈能伸不算什么,便大声求饶道:“是我错啦,是我不好,夫君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别咬我。”
姜邵离被她这声“夫君大人”叫得心底一阵柔软,脸上却不动声色,挑眉看着她,沉着嗓子问道:“你以后还咬我吗?”
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咬她,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这肆无忌惮的小瑜老实一点罢了。
“不咬了。”小米双手被他按住动弹不得,这会儿可老实啦。至于以后嘛,以后再说啦。
姜邵离用手轻轻抚摸她双臂内侧的幼滑肌肤,手感一如她所做的布丁般,软中又带着极强的弹性,让他不禁低下头去亲。
小米的思绪还停留在他先前说要咬她的事儿上,见他朝着自己低下头来,不由吓得叫道:“魂淡你真的咬我?!”
随即她察觉他并非要咬她,他只是亲吻着她手臂内侧的肌肤,他的双唇温热微湿,在她极少被碰触的肌肤上来回轻蹭,带来一阵奇妙的颤栗,瞬间扩散至她全身,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禁不住低低地抽了口气,身子颤了一下。
姜邵离抬头去看她,只见她闭起了双眸,脸上是种陶醉的神情。
小米察觉到他不再亲自己,疑惑地睁开眼,见他凝望着自己,便觉得羞涩起来,嘻笑着蹬腿摆脱了他的手,蜷起双腿避开他的视线。
他看着她,墨黑的眸子深沉如夜:“别动,别忘了你可是任由我处置的。”
小米嘟嘴道:“那你也脱了衣裳,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随后不等他答应,她便撑起身子,跪坐着去解他的衣带。
他凝视着她,任她脱去他的衣物,拆了他束发的玉冠,鸦黑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般披散下来。小米伸手到他的后脑,拉低他的头,与他热吻起来。
他的手掌温热,掌心带着薄茧,摩擦着她的肌肤。小米亦想要去抚摸他,被他捉住了双手,扭在身后。他用一种温柔低沉却不可抗拒的语调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