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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件事情我瞒着你,但是衡溱,让我在瞒你一阵吧。”
柳拂烟愿意透露这个消息出来,是因为他知道衡溱的记忆并不会永久消失,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总归他会想起来。
倒不如事先打声招呼,这样衡溱还不至于毫无防备。
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那便是爱意值,若是爱意值在五十之下,他也不会那么干脆的说出这段话。
说到底也算是仗着宠爱肆无忌惮
衡溱眼里闪过错愕,接着便柔和下声音说:“好,我等你告诉我。”
衡溱心中清楚,阿烟完全可以选择不告诉他,毕竟他已经失去记忆,连何时恢复都无法确定。
但阿烟愿意透露这件事,代表着信任自己,那么自己何尝不能多给予他一些时间呢?
[衡溱当前爱意值60,请宿主继续努力。]
柳拂烟暗自松了口气,衡溱的爱意值提升非常迅速,究其原因,就是他失去了记忆。
因为失去记忆,所以才会对第一眼见到的人产生亲近感,更遑论他还给了衡溱一种心理暗示,那就是我很喜欢你。
躲上屋檐的几个人对视着打手语。
“你们看到了吧,烟蛰就在窗口边上。”
“看到了,他跟那个男人好亲近,那人是谁?而且你们发现没有,一向喜欢黑衣的烟蛰换上了蓝色衣袍,连面具都不带!要不是我们见过他面具下的真容,当真是认不出他啊。”
几个人的心中充满压抑,实在不愿意信窗边的人是烟蛰,但一切都由不得他们不信。
可是烟蛰和阁主的关系那么亲密,怎么会无缘无故跟别的男人
“我们现在是将烟蛰捉回去,还是先问问他情况?”
“先问问,然后将他捉回去,由阁主亲自审问。刚才我们上屋檐的时候,烟蛰肯定看到了,我们只要耐心等待,他一定会上来找我们的。”
他们之间讨论完毕,每个人脸上都凝重万分,并决定等烟蛰上来。
衡溱看出了柳拂烟的心不在焉,当下心情也失落几分,他又不傻,自然察觉出柳拂烟情绪是从何时变了的。
衡溱忍不住开口:“阿烟,自从你看到那只鸽子后,我便发觉你情绪不对了,那只鸽子跟你有关系对吗?客栈那误飞的信鸽其实也是来找你的,对不对?”
柳拂烟点头:“你猜的没错,那只信鸽是来寻我的。”
衡溱心里一紧:“你要走了吗?”
算算时间,柳拂烟在自己身边已经好几日了,自己消失几天,父母都快心碎的泣不成声了。
阿烟跟在自己身边的这段时间从没给家里人寄过一封信,会不会也开始担心了呢?正因为如此,信鸽才会飞过来,想将这种忧思带给阿烟。
衡溱越想便越觉得有道理,他微微皱皱眉头,说:“是我不对,我没考虑那么周全,不如今日便收拾行李,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回去?
柳拂烟一听就知道衡溱想差了,他开口正要辩驳,便见衡溱微微红了耳朵:“以前我也没见过你的父母吧?所以你才会遮遮掩掩的不想让我看到这些,生怕我不乐意吧?但是没关系,我也对你的父母很好奇,反正总要见的,早些晚些都一样。”
“我父母双亡。”
想了一堆腹稿的衡溱瞬间懵了,他又一次错愕的望着柳拂烟:“那信鸽特意飞过来找你,难道是你身后的秘密组织来寻你吗?是不是和那个火字的令牌有关系?”
柳拂烟太过神秘,就像是一道展开的屏风,将屋后一切通通掩盖住。
衡溱一直记得第一次看到柳拂烟的时候。
面具,黑色夜行服,一把锋利佩剑,腰上印着火字的木质令牌,浑身冷冽并危险的气息。
所以,阿烟瞒着自己什么呢?
第145章 第四个孩他爸()
衡溱能揣测到这个地步;柳拂烟并没有觉得多奇怪;毕竟他就是透着神秘的黑衣蒙面人,谁见了都觉得自己秘密多。
但柳拂烟并不知道要怎么去跟他说这件事;他说:“你联想的也太丰富了;那不过是普通的令牌罢了。这几天我确实要出门一趟;过几日就回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一听柳拂烟要离开自己好几天,衡溱便有了不详的预感。
无论如何;自己是一定要跟阿烟一起走的,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感觉到安心。
柳拂烟也不放心将衡溱留在偌大的流江山庄里,最无法提防的便是身边人,夫人和庄主肯定料不到衡阳会做出伤害弟弟的事情。
柳拂烟的手搭在衡溱的脖颈上;疑似情人的呢喃般凑上他的耳边:“衡溱,我爱你。”
紧接着衡溱便觉得脖子一痛,整个人瘫软在柳拂烟的怀里,他的瞳孔微缩;然后不争气的昏厥了过去。
柳拂烟叹了一口气:“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你若是跟在我身旁,那就不单单是危险那么简单了,你还会恨我。衡溱;你还没到非我不可的地步;我赌不起。”
柳拂烟一把抱起衡溱,将他抱到床上,并细心的掖掖他的被角。望着衡溱的睡颜;柳拂烟轻轻摸摸他的脸:“等我回来。”
实时关注着楼下动静的几个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便掀了屋檐上的瓦片,决定偷窥,刚巧就看到了柳拂烟弄晕衡溱的画面。
他们霎时的喜悦在看到柳拂烟接下来的动作和话时,瞬间心都凉了,当下顾不得一切纷纷跃下屋檐,啪的一声推开房门,面色冷冽。
“烟蛰,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柳拂烟强装镇定的抬起眼,面对着几个黑色衣袍的壮汉说:“你们怎么下来了?我正打算找你们。”
他几乎要跳起来,恶狠狠的等着柳拂烟说:“如果我们没有无聊到扒瓦片,能看到这一幕,能这么暴跳如雷的冲下来吗?”
另外一人扯了扯他,望着柳拂烟好言相劝:“烟蛰,这件事我们都可以瞒着阁主,但以后你别跟他来往了,不然就是自找苦吃啊!阁主那么喜欢你,若是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他绝对活不下来,你总舍不得他受伤害。”
柳拂烟在继承原身的记忆时,里面便有他跟阁主的那么一段过往,当即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烟蛰,阁主对你多好你是知道的,你写了信说要撤销流江山庄少庄主的单子,阁主虽然生气却还是答应了,甚至将买主拉入了黑名单。”
“玄火阁从没这么破过例,就单单为你一个人啊!你感不感动?男人嘛,总会有冲动的时候,遇到美色难以自持我们都能理解,也看得出你有改过之意,我们会在阁主面前美言几句的,你就服个软,这件事就过去了。”
这事情要是摊到别人头上,那可是巨大的殊荣,也就只有烟蛰,才会那么犯浑为了别的男人犯下如此错事。
柳拂烟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他可以非常确定的说,原身虽然和阁主有这么一段感情,可这感情还是非常纯真的,虽然会睡在一张床上,会相互爱抚,但从没有更深的了。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考虑,这件事我会亲自同阁主说的,你们是要带我回去吗?那便走吧。”
见柳拂烟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的他们直颤抖,语气都不太友好了:“你可别倔强,你这条命都是阁主捡的,阁主喜欢你是你的殊荣!你难道想去惹怒阁主吗?”
第146章 第四个孩他爸()
衡溱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整个人如浮萍般飘忽不定;甚至连额头都渗出细微汗液。
“阿烟”衡溱轻唤出声,很快便被一双手给握住了;瞬间他猛然睁开眼睛;吓得婢女手都松开了。
婢女小心翼翼的说:“少庄主;你醒啦?”少夫人临走前特意嘱咐自己好好照顾少庄主,可把她吓坏了;她平时就在屋外院子里打扫卫生,连院子的门都进不去,这下突然被叫进来照顾少爷,太刺激了。
“阿烟呢?”衡溱目光沉沉;眼中的悲伤几乎成了实质。
其实不用问都知道,阿烟已经走了,不然怎么会让婢女进来呢?
“少夫人说他出门有事,归期未定;让我照顾好你。”婢女看着少庄主可怕的脸色,几乎不敢多说话;可她想了想,还是说:“少庄主,你是跟少夫人吵架了吗?”
衡溱道:“他走的时候就只跟你说了这些吗?”
“是;少夫人只说了这些。”
“你出去吧。”衡溱不愿回答;他指指门:“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婢女点点头,轻轻的后退关门。
当屋子里空无一人时;衡溱才掀开被褥,唇角抿起,眼底尽数冷漠。脖子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他却忘不掉阿烟落下手刀时坚决的神情。
为什么不愿意带他走呢?摆出极度温柔的表情,却那么不留情面的落下手刀,让他陷入昏迷自己一走了之。
衡溱不敢去深思。
他在纸张上画出令牌的模样,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他不相信这是普通的令牌,说不定这就是什么秘密组织的信息。
另外一边,衡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让人唤来了衡溱院里的奴仆,一边喝着热茶,一边问道:“这几日少庄主怎么样了?可观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吗?”
“回大少爷,这段时日少夫人没让我们近身伺候着,想接近实在困难,小的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衡阳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说这段时间不让你们贴身伺候少庄主,可是做错了什么被少夫人怀疑了?”
奴仆道:“这绝无可能,小的都是按大少爷说的去做的,只是观察少庄主,少夫人能发现什么?”
这可不一定。
衡阳一直觉得柳拂烟的出现有问题,之前衡溱身边可没他这号人物,怎么突然出去了一下就带回了心爱的男人回来。
而且还是他付了钱给玄火阁,让玄火阁的杀手取衡溱项上人头的时候。
猛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