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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从身到心都背叛了自己,手只要用些力,对方就能命丧黄泉,再也不会用腌臜之事来污自己双目。
“烟蛰,都怪我太纵容你了,你才会这般肆意践踏我对你的感情。你分明就知道搂抱亲吻不会*屏蔽的关键字*,还将这孩子嫁祸到我头上来,想让我替别人养孽种,真是好算盘啊!”
“你可知道,我可以使用药物的方法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永远心甘情愿的伴在我身侧。”
柳拂烟微微发颤着身体,呼吸一下困难起来,脖子被掐住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挣扎着。
这种事情,换哪个男人身上都会受不了。
要自救!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若是这么*屏蔽的关键字*,一切就白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第160章 第四个孩他爸()
柳拂烟眼尾渗出泪痕,他能感受到脖颈处的搏动;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下一秒脆弱的脖子就会被拧断。
脖子估计该勒出红痕了。
柳拂烟眸光似含悲凉;随着泪痕滑落脸颊顺入鬓发;他挣扎的手突然脱力下放;艰难开口:“罢了,这条命原就是就是阁主救的;若阁主要收回”
双眸通红,怒意即将溢出的阁主突然就像被刺入致命的心肺般,手上力道一点点收回,慢慢松开手,眼睁睁看着柳拂烟跌坐回床上。
如同重新回到水中鱼儿,柳拂烟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揉着脖子缓解疼痛。
阁主的手凉如铜铁;他沉默着坐回床沿,手覆在柳拂烟的肚腹上;那里平坦如初。
可惜他们心知肚明,已经变了。
阁主红着眼;让自己多去想想宽阔的江流河水,尽量让自己平静些;说:“我待你不好么。”为什么要背叛。
柳拂烟缓了一会。
他将自己温热的手心贴在阁主冰凉手背上;用温柔话语温熨着那早被现实击垮至不堪一击的男人。
“阁主,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阁主眼底闪过错愕,他是来问罪的;如今却连手都不愿抽离,想溺水在那片温柔瞳孔里。
烟蛰的手真暖和,暖和到能浇灭他内心燃烧的柴。
他在问自己名字
阁主这才想起来,他从未跟烟蛰说过自己的名字。
当所有人都统一用阁主二字来称呼自己时,慢慢便也成了习惯。哪怕因为喜爱在烟蛰面前从不高高在上摆上称谓,可这却也都揉入骨髓,从未觉得他这么称呼自己有何不可。
一时之间,阁主涌上心头的愤恨渐渐褪去,他冷静许多,声音中像化冰的江水,至少没那么渗人了。
“我”那似乎是很久远前的事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在这刻被掀开,阁主思索一阵:“阿暄,你若是要唤,便唤我阿暄吧。”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久到上一次这么唤他的人是母亲。
但这话一出,阁主又后悔不已。
这人如此欺辱自己,怎么能这么快就消了气,甚至还顺着他的话连名字都泄露了。
柳拂烟趁胜追击:“阿暄是很温柔的人啊,连名字都那么温柔。”
“是么?”阁主的耳尖似有粉意晕开,耳朵忍不住听更多。
“对啊,我们之间本不该到这步的,是我不好,老做出错事惹阿暄生气,你包容我很久了。”
“做这行最基本的操守就是好好将接受单子处理到位,而不该像我这样破坏规矩,丢锅让你处理”
阁主乍然听到这番话,顷刻触发到情感的点,让他情难自已的拥住对方。
落在肩上的碎发带着清浅的皂角香,下颌靠在他的肩膀充满不真实的感觉。
烟蛰在体谅自己,承认了错误。
在这一刻,阁主忘却烟蛰对自己的背叛,轻而易举原谅了他。
没事,哪怕烟蛰犯下这么严重的错事,可他已经认知到错误了呀!他都跟自己道歉了,自己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柳拂烟任由阁主拥抱自己,心底却松了一口气,他成功安抚住阁主了。但安抚还不够,还要给他洗脑,让他不要打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阿暄,你手心底下的地方是我的孩子,他能投胎到我肚子里让我很诧异,可他是我的孩子,我想去保护他,想看他长大的样子,一定很像我。”
“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就一点儿肉泥,想想都觉得很神奇,等大点儿就能把我肚皮撑大,告诉我他的存在。”
“到那时你伸手摸他,他一定会很兴奋的回应你,阿暄,你要给孩子取个小名吗?”自始至终,柳拂烟都没谈及孩子的另外一位父亲,只是不停强调自己对孩子的期待。
阁主虽然软了语气,但心中对孩子抵触仍然严重,可烟蛰的言语里只是对孩子的喜爱,就好像是那个野男人不重要一样。
甚至
阁主眼里染上迷茫,起小名?
阁主倔强的侧过头,对着柳拂烟的脖子咬了一口,手猛然抽出捆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压倒在了床上。
阁主微微昂起头,将复杂神情暴露在柳拂烟眼底。
柳拂烟这招是特别毒,但是见效。
让阁主参与进孩子的未来,就不会那么排斥抵触了。
“为什么让我取名字?”阁主拧着眉毛,一脸你不说清楚就死定了的样子,可手却微微颤抖。
阴翳落在眼睑上,辉映暗光,柳拂烟软糯清浅的回答:“我想不出好名字,阿暄一定可以的吧?”
该死!
阁主脑海一片空白,竟轻声应下。
柳拂烟一脸欣喜,眼中仿佛有着星辰大海:“你答应了?”
阁主沉默片刻,手覆到烟蛰的眼睛上,这欣喜的眸光令他心软,最是容易撼动自己的决定。
明明来时决定过,一定要声讨说法,要将这孽胎堕去,可怎么就说了几句,自己就迅速妥协,肯将这孩子留下来。
阁主脸色又阴沉下去,他冷声道:“这孽种的事另谈,他另外的生父是谁?”
这仍像刺一样深扎在五脏六腑里,令阁主痛不欲生,等知道了是谁,定要留那贱人一口气。
摆面镜子在那人面前,令他活生生看着自己被人剥皮,命人搬出热油锅放在旁边,亲眼目睹自己的皮肤炸出人油。
这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格外舒坦。
柳拂烟只觉得周身都凉嗖嗖的。
“怎么不回答呢!?你不想暴露那个人!?你害怕我惩罚他。”阁主没有耐心,烟蛰愈是迟疑,阁主就越觉得他是喜欢上了那个贱人。
阁主原本收拢起来的脾气一瞬间就又升腾起来,他再一次狠狠咬上脖子,将那凄凉受虐的脖子再一次咬出血。
血腥气味堪堪止住那暴虐的心,让阁主微微平复心情。
柳拂烟疼的皱起眉毛,道:“阿暄,孩子生父就是我。”
阁主道:“我当然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你,我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第161章 第四个孩他爸()
“孩子的生父已经死了。”柳拂烟微微蹙起眉头,决定隐瞒起来:“你若不信;我唯有一死明志。”
柳拂烟不愿让阁主知道衡溱是孩子生父。
谎言是需要无数假象堆叠;自己之前为了把锅甩给阁主;故意让大夫把出一月多的脉象;大夫的话总比自己靠谱多了。
若将事实告知阁主;阁主定会以为自己早就认识了衡溱。说句不好听的,阁主早就对衡溱怀恨在、耿耿于怀;此刻在得知此事,免不了多想。
阁主会怎么做,不言而喻。
阁主手抚上烟蛰脖子上暗红的伤痕,如迷雾般的眼眸里清清浅浅,他嗤笑一声,趴在柳拂烟的身体上。
阁主脑袋往下挪,覆在柳拂烟锁骨之下听着那跳动心跳声:“心跳真快;那个男人真死了吗,还是又在骗我。阿烟;无往不胜的我遇到你,却一退再退;你倒也真是忍心。”
难过久了,也许真的会习惯。
退让多了;也就不差这一次两次了。
“罢了;死了便也死了。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你便也为我生一个。”阁主愿意去相信柳拂烟的话,就如相信自己会永远喜欢着他一样。
柳拂烟纤长卷翘的羽睫颤抖着;脆弱的神情掩盖在其下,愈发惹人怜爱。阁主轻轻俯下身,微凉嘴唇忍不住印在那睫毛之上。
已经一退再退了,阿烟,你可别再惹我不高兴了。
柳拂烟却不愿如阁主所愿,他沉默着推开阁主,这个推拒动作令阁主紧抿唇畔,眼底似乎翻腾着巨大海浪,几近席卷过附近船只,他压抑着怒意,直直望向柳拂烟。
“你没发现我不像从前吗?”
柳拂烟同原主并不是一个人,哪怕拥有记忆,可沉淀许久的行为举止却不会因为这记忆发生变化。
柳拂烟不怀疑阁主的爱,但他同样需要理由推开对方,至少不能让阁主情不自禁下去。
阁主目光沉沉落在对方张张合合的唇,道:“嗯,你变得很会挑战我的底线,会惹我不高兴,干出离谱的事情。但我仍然喜欢你,就如树木缺不了雨水,佩剑缺不了持剑人一样。”
柳拂烟没想到阁主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由得沉默下来。
又是一番寂静。
柳拂烟继续问:“无论我什么性格你都喜欢吗?可我和曾经已经有很多不同了,我实在想不出哪点让你念念不忘。”
阁主瞳色如墨,宛若无边无际的广袤原野,透着萧瑟冷寂,他抿着唇,下颌紧绷着,就像即将射出的弓箭。
都到这个时候了,烟蛰还是想逃离出自己的掌心。
“烟蛰,我不会放你走的,你这点儿心思就掩盖好。细水长流时刻陪伴才是爱情最好的样子,你得明白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柳拂烟无疑是落败的那方。阁主就像是刀剑不入的铁壁铜墙,怎么都不能撼动伤害其分毫。
柳拂烟叹口气。
摆在自己面前的选择已经非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