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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荣匍匐在地,不敢抬头,身子簌簌发抖,一双嘴唇更是惨白得毫无血『色』,嗫嗫嘘嘘话不成音。
我能拿你怎么办呢?历史上,毕竟你才是绵亿的生母啊!思量半晌,我终于悠悠叹了一口气——
“欣荣啊,王爷把你丢给我,终是念了你伺候他多年的情分的,知道了吗?按照王爷的脾气,背叛他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当场打死。你跟了他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他的脾气吗?”
“欣荣……知错了……知错了……”
“我知道你深爱王爷,我这个嫡福晋横『插』了进来,让你心里难受。可是你也想想,我心里是不是也难受?今天若果不是我坐这个位置,换了别人,你是不是也难受?或者会更难受?我要是不容你,你以为你还有今天的位置吗?”
“欣荣,下回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你起来吧,坐下,我们好好谈谈。”看不惯她这么低三下四的样子!堂堂荣亲王侧福晋,怎么就这德行?
欣荣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地,只坐下半个屁股。半低着头,不停地流着眼泪。
“欣荣你姓什么?”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妾身姓索绰罗。”欣荣小心回答道。
我看她一眼,“错了。你再想想你姓什么?”
“错了?”阿玛就是姓索绰罗啊,难道,自己不是阿玛的亲生女儿?
我一看她一脸的不可思议,就知道她想歪了。轻轻笑了一声,“你应该姓‘爱新觉罗、索绰罗’,懂吗?你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你跟王爷,跟我,才是一家人,明白吗?我说句不好听的,将来哪怕是你娘家哪个被皇上诛了九族,都有王爷可以护着你。因为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再是索绰罗氏的人了。你说话办事的时候,都应该想想这个道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都应该仔细想想。”
欣荣又是一惊!怎么?阿玛要她常常注意王爷的举动,也被他们发现了?
“左都御史虽然是个从一品大员,但是,私窥皇室内帷却是重罪!就算皇上、王爷不追究,但是在这个家里,还得看看我乐不乐意。你若是还想保住你这侧福晋的位置,就安安分分服侍王爷,该给你的好处我都会依着份子给你。不然,把王爷惹恼了,你可别怪我这个当姐姐的心狠手辣!”
欣荣背上一凉!又是已“噗通”软到地上去了!完了!他们全都知道了!
我合上茶碗,不冷不热道:“我也实在是想不通,你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窍地把王爷推给那个女人呢?你心里到底是爱王爷,还是害王爷啊?”
欣荣一听!这可是重话啊!再也顾不得其他了,“砰砰砰”地磕起头来。“姐姐,饶命……欣荣不敢了……欣荣知错了……”
“你以为于淑媛会让你好过吗?她那小鼻子小眼能容得下你?没念过书,没啥文化不是你的错,但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成语你也应该去弄明白意思。这人啊,如果一直活在无知和愚昧里,整天只知道争宠、吃醋、伤心、流泪……又有什么意思?”
欣荣惊讶地看着兰玉!作为一个女人,不就是依附着男人而活的吗?若是失去了男人的宠爱,女人又怎么活得下去呢?
“欣荣,每一个人,都不是完全为了自己而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你若是还想挽回王爷的心,我给你个建议——有空的时候多想想,你能为这个家做点什么,能为王爷做点什么。女人,如果只有生孩子这个用处的话,那还不如一头母猪!”
欣荣惊讶极了!兰玉居然还给她出主意,希望她挽回王爷的心?她的眼眶湿润了……可是,这话听到后面怎么就跟母猪比上了呢?“怎么会不如一头母猪?”
“人家母猪一胎多少个?你一胎多少个?人家母猪再不济还能让大伙儿杀了吃上好几天,杀了你能吃吗?就是杀了你还不如一头母猪的肉多。”
欣荣的脸低下去了……门外的额尔赫憋笑得快要憋得背过去了……
“欣荣,念在你伺候王爷多年,生育有功,就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思过期间饮食起居待遇不变。贴身丫鬟翠儿、红儿,廖嬷嬷调离岗位,另行安排,二等丫头喜眉和小小升为一等丫头。你下去吧。”
欣荣虽然还挂着泪痕,但是,她已经明白兰玉是真心在为她好,诚心诚意地磕了头,“欣荣听从姐姐安排,一定好好思过。”
正准备退下,忽而又听兰玉说:“对了,你要是无聊想找人说说话,下午午睡之后我都在前面花厅里,你可以过来找我。但是要通报秋叶或者春芽带你过来,知道了吗?”
第47章 兰玉的疯狂报复()
悠悠醒转的时候,淑媛下意识地向身旁看去——
床铺已冰凉,想来那人已离去多时。
低头暗喜,自己这身子,终究还是给了他的。虽然很痛,他一点也不温柔,可是,谁让他是高高在上的荣亲王呢?
她柔柔地笑了。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啊……
现在应该怎么办?她现在还是永璇的侧福晋啊,想常常见到他可不太容易。上王府找他的话,又太明显了,万一让别人知道,对自己可不利。既然不能进去找他,那就把他约出来好了,只是,要怎么约呢?时间等人,孩子可不等人啊!
这厢淑媛还在苦苦筹划呢,没料到就几天时间,兰玉已经在实验室里倒弄出来一种东西了——
“哼哼哼哼!这次我不叫你们泻肚子泻死,也叫你们呕吐呕死!”轻轻将盘子上的亚硝酸盐颗粒磨成细粉,分开倒在两张小小的牛皮纸上,包好。
“阿克敦,额尔赫。”
“属下在。”
“这个月的考试项目——两队比赛,哪一队能把这个盐放进八阿哥家的厨房的盐罐子里不被发现,全队加十分!”
阿克敦和额尔赫对视一眼:福晋出手了,这回是八阿哥家倒霉。活该,谁让他们意图陷害王爷?
“巴图鲁一定完成任务!”
“哼!噶博西罕一定会最先完成任务!”绝对不输给你!
我笑笑,“记住咯,只能放在做主子饭菜的小厨房的盐罐子里。而且,只能放一次,一次只能放这一小包。均匀地铺在原来的盐上面,不用搅匀。输的那一队,回来罚青蛙跳五百个。”
“是!”嗖——两个人就不见了。
这亚硝酸盐,在我们的时代,是最容易误食造成食物中毒的工业用盐。平常人一次食用三克就会导致死亡。它的『性』状几乎跟食用盐没有区别,在食品加工业,也只用于肉类的护『色』,还有腌制食品时作为限量添加使用的。如果误食,需得马上就医。美兰是治疗亚硝酸盐的特效『药』,一般的门诊都会有。而且,判断亚硝酸盐中毒非常简单,因其中毒症状十分明显,嘴唇发紫,指甲发青,而且是半小时左右就会发病,少有潜伏。但是这里现在的水平,谁若是能从食盐辨认出亚硝酸盐来,我就跟他姓!当他们怀疑到食物的时候,估计盐罐子里的亚硝酸盐也被厨师用得差不多了。而且,这个时代也没有特效『药』美兰,他们只能不断地上吐下泻,以身体最原始的保护本能来排除。即便是从呕吐物中辨别,他们这里最常用的银针也是辨别不出来的。亚硝酸钠比亚硝酸银稳定,银针根本不会有反应。
你要问我是怎么得到的?简单,我把家里三十多个泡菜坛子里的水都倒了出来,然后一点一点烘干,再用烧酒浸泡,粗纸过滤后,再用锅子烘干,留下的白『色』晶体,就是亚硝酸盐。
秋叶看着主子一脸的阴森恐怖外加不懈的执着,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千万别来惹我这主子生气,她生气起来什么都敢干……
今天是年后第一天上朝。永琪下了朝,回到家就看见兰玉正坐在厅里织那蒙古送来的羊绒『毛』线,旁边已经放了一件,她手上还有一件。
“王爷回来了。”秋叶低声提醒道。
我没抬头,“等等哈,再有一下就好了,等我把这腰带穿过去……大功告成!”
永琪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这是什么?”
我得意地拿起来在他身上比划,“来来来,我们换上,你就知道了。”赶紧把他拽到内室,帮他把朝服、外袍、夹袄都脱了。
永琪却会错了意,双手扶着我的腰,贴着耳朵轻道:“玉儿,这会儿就要?想我了?”
一片红『潮』就袭上我的脸——
“你……说什么呢,人家给你试衣服!这叫『毛』衣,山羊绒的『毛』衣,穿上可保暖了……”脱得他只剩下里衣,然后把『毛』背心、『毛』裤给他穿上。
等我穿完了,永琪的脸也红了。“这……是不是有点……”太贴身了,他的线条是一览无遗啊……
“这『毛』衣就是要贴身啊,天冷的时候就穿在里衣外面,外衣里面,别人又看不见,怕什么?怎么样,暖不暖和?”
永琪点点头,是真暖和,身上暖和,心里也暖和。
“我跟你说啊,这山羊绒,在我们那里可是很贵的东西,俗称‘软黄金’呢!你这一身,起码要花掉我那会儿一个月的薪水,特别特别贵。而且啊,全世界就是咱蒙古草原上的山羊绒最值钱了,好多外国人争着买的。”
永琪看着裤子的前档,用手一撑,还撑出寸把长的“洞”来!犹豫了半晌,他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玉儿……这里破了……你看,是不是能补起来?”
“破了?”不可能吧!我刚织好的就破了?探头一看,原来是这里。“这个啊,不是破了,这是男装裤子特有的款式,我们那里的裤子都是这样的。回头我还要钉上扣子……这样,你们小解的时候就不用一层层地脱裤子,解腰带。方便很多的……你所有的裤子,我都在改呢。”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