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分数和丽珍姐相差太多被分到观察组,所以才打了90分。
陈丽珍『摸』了『摸』小鲜肉的脑袋:“你真会说话。”
小鲜肉状似腼腆的笑。
西桥问西坤:“你要给我打多少分啊,我给你打满分。”他再次被导演禁止发言了。
他捂着嘴巴,写完了分数,果然给西坤写了个100分。
但西坤只给他60分,西桥有点失望。
到了苏『露』和林鸿铭这组,林鸿铭给苏『露』80分,而苏『露』只给了林鸿铭0分。
苏『露』解释:“林哥特别好真的,我打0分是给我自己打的。我想,我表现得这么不好,和林哥没有默契感,还害得林哥被水淋了,心里很过意不去。我刻意让我们的分数差距最大,我们应该进观察组。我会好好努力,争取做林哥合格的‘情侣’。”
这段在后期播放的时候,被配上了动人的音乐,听起来确实很感人。
这期《男朋友,女朋友》在录制半个月后和观众见面,引起热议。
在某论坛《男朋友,女朋友》的专门讨论楼:
“林鸿铭上综艺,影帝是缺钱了吗?”
“没办法,现在综艺节目就是比老老实实演电影电视剧赚钱。”
“槟城卫视真有心机,陈丽珍和苏『露』一起请,就是他俩撕『逼』的新闻都够上几天头条的,更何况还有刚刚公布恋情的城白。”
“你们看到陈白告诉苏『露』林鸿铭喜欢吃芒果那里了吗?为我cp再续一秒。”
“续不了了,人家陈白已经名花有主,你们没发现陈白说话时候聂以诚的眼神,啧啧……”
“林鸿铭也名草有主了,你们信不信苏『露』头条都买好了,过两期就是林苏cp的天下。”
“不能啊,林鸿铭和苏『露』是最没cp感的了。连陈丽珍那组都比他们好些。”
“套路,都是套路懂不懂?一开始就有cp感还有什么卖点,要慢慢相处从没默契变成有默契,这才有少女心嘛。我是老了,欣赏不来。”
“话说‘see’这组,怎么都没什么爆点啊。聂以诚陈白秀恩爱,林鸿铭苏『露』从不熟到有感情,陈丽珍那组卖个姐弟恋。一般来说偶像组合不是默契最高吗,怎么那个叫西坤的一脸不理人的样子,好几次西桥抛出梗他都不接,有粉来科普吗,西坤到底是什么人设?”
“求不毁楼,别提那对。”
“楼上加1。”
“加1。”
……
“其实也没什么科普的,西坤就那个『性』格,脾气倔,看着好像西桥倒贴他似的。他们家为了这个都内部掐了无数次了。怕毁楼还是别提了。反正他俩就这种相处模式,人家正主自己都没说啥,不知道粉丝有什么好掐的。”
“楼上坤粉别装理中客,西坤自己在微博小号上说西桥坏话的事你们忘了?用不用我给你们贴图?”
“完了,大家快跑,桥娘这群怨『妇』来了,赶紧撤打不过打不过,咱们再开一贴。”
经过一番混战,此楼已经被管理员锁定,不能再跟帖。
第49章 母亲()
陈白又做梦了。
梦里的他很小很小; 他被关在一间屋子里,门高高的,以他的个子还够不到门把手。
他的头发扎成了两个长长的辫子,穿公主裙。他无聊极了。
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12点,他很早就会看时钟。因为和其他玩具相比; 时钟是他最忠实的小伙伴。
他唱了一会歌; 是从女人口中听来的一首江城小调,他太小了; 还不懂其中的意思; 却学得一板一眼; 很是认真。
唱累了; 嗓子不舒服了; 他又瞧了一眼时钟; 才12点30,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啊。
他想喝水,可水已经在昨天被他喝光了。没有人来给他加水。
水果倒还有一些; 他用双手拿了一个大苹果,“吭哧”咬了一口。嘴里有铁锈味,再一看,苹果上也沾了点红『色』血迹。
糟了; 牙又出血了。她又该说自己了。
他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去,他把苹果放了回去; 不敢再吃了。
他就那么呆呆地站着,长长的睫『毛』垂着。
这屋子里有许多玩具; 最多的是洋娃娃。可在漫长的时间里,他每一件他玩过了,他不想再玩了。
他决定画画,水彩笔是有的,图画本也有。他把图画本放在凳子上,自己跪在地板上,认真的画了起来。
他想画一个家,可家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他只好画了一个大大的房子。
他累了就躺在地上睡会儿,醒了接着画。他终于不用总看着时钟了。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墙上挂的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有开门的声音,有女的醉酒后大喊大叫的声音,还有家里的阿姨安抚的声音。
他竖起耳朵,听得浑身都僵硬。
他既想要她过来看自己一眼,又害怕她过来看自己。
小小的心里像踹了一个兔子。
女人的吵闹声越来越清晰,她应该是上楼了。他把笔攥紧。
门开的一刹那,他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还混合着酒气,可他还是小跑到门口。
他跑的过程中摔了一跤,女人就站在那里看着。
膝盖磕青了,他很疼很疼,想哭,但又憋了回去,因为不会有人管他。哭,只会招来女人的烦躁和怒骂。
他站起来,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女人面前。在离她有自己两步远的地方站定了,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抬头看着她。
她又美又高,两个眼睛凶凶的。他有点怕她,可又莫名想接近她,想让她抱抱自己。
他看起来有点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他的“小伙伴”时钟,时钟又指向12点,是过了一天还是半天,他也不知道。
女人看了他一会儿,问:“想出去?”
他下意识地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出去,但他好像知道,自己是不该见人的,他又摇了摇头。
“没出息。”女人哼了一声。又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不过你还挺好看的,出去也不丢我的人。走。”
女人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他想了想,才小跑着跟了上去。他已经好久都没出过这间屋子了。
女人和男男女女打麻将,他还不及麻将桌高,在旁边看着。既有点新奇,又有些害怕。
“哟,丽珍,哪里来的这么好看的小孩。快过来,让姐姐抱抱。”
另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边搓麻将边说,她的年纪该不小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说“阿姨”而说“姐姐”。
陈丽珍一手搓麻将,一手抽烟,她吐出个烟圈:“去。”
他走了过去,被那位“姐姐”『揉』搓了一顿。他听见陈丽珍说:“别人的孩子,送我这待几天。”
“丽珍不是最不喜欢小孩吗?”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问。
“那得分谁的孩子。这是我最好姐妹的小孩,我能不带?”
“是男孩呀!丽珍,明明是位王子,怎么给打扮成公主了?”那位“姐姐”很惊讶的说。
小小的陈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在这位“姐姐”的旁边看陈丽珍。
“三条。——我怎么知道,爱是什么是什么,管他呢。”陈丽珍无所谓的说。
“他叫什么?”另一个年长点的女『性』问道。
陈丽珍咬着烟想了想,说:“叫小白。”
陈白的名字,就是在这天,陈丽珍带他打麻将的时候,随口起的。
馨姨接走他的时候也没给改。
“馨姨,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陈白,没有人的母亲可以被替代和遗忘。”
以前陈白听不懂,后来他懂了。即使陈丽珍把他关在屋子里很长时间,即使陈丽珍把他当女孩养,即使陈丽珍总是搓麻将,带男男女女回来。但他还是想让她,用那双搓麻将涂口红的手,抱抱他,哪怕只是一下。
没有人能替代母亲这个角『色』,他也永远遗忘不了陈丽珍。
“陈白,你馨姨最喜欢清清白白的人了。”这是馨姨接走他时,陈丽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作为母亲的陈丽珍从来没教过陈白什么。她大概只教给过陈白这么一句话。陈白记了一辈子。
他没想到,上辈子,陈丽珍却要生生摧坏他的坚持,她『逼』他去死。
“啊——”陈白从梦中惊醒。他一只手按在心口上,额上有汗,面『色』苍白。
聂以诚开了床头灯,伸手轻拍陈白:“怎么了?”
陈白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可他好像像看不到人,过了好一会儿,聂以诚才在他空洞的眼神里发现自己的影子。
“是你,聂以诚,幸好有你。”
“每次录节目回来你都要做噩梦。到底怎么回事?”聂以诚扶陈白坐起来,给他倒了杯水。
陈白就着聂以诚的手把水喝了,他的嘴唇还是白得要命。他没有回答。
“是不是陈丽珍?”聂以诚问。
陈白盯着聂以诚,有些虚弱的笑了:“是她,她曾经是我的噩梦。不过有你就好啦,我做噩梦的时候你会把我叫醒。”
“她是你母亲?”
陈白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似乎他总在逃避陈丽珍是他母亲这件事。
“你怎么知道?”
聂以诚说:“其实,你们有点像。”
如果和陈白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聂以诚也不会发现。陈白和陈丽珍的眼睛很像,甚至脸型都有几分相似。
陈白一笑:“对,她未婚先孕,从来没有承认过我。”
聂以诚抱住了陈白,陈白在他肩头低声说:“我和她,最像的地方不是长相,而是名声。”
“你不要这么说。”
“好,我不说。”陈白知道,聂以诚不喜欢他自轻自贱。
过了一会儿,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