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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陈白的嘲讽,陈丽珍一点也不为意,她看了眼顾左,顾左眼神向门口一送。
陈丽珍提起包就走,留下一阵香风,在不透气的包厢内,让陈白气闷。
关门声响起,陈白不笑了。他转过身,仰头对顾左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交个朋友。你可真难约,你和宋子峰不是很好?怎么连他都约不出来你?”
顾左走到陈丽珍刚刚坐的沙发上坐下,身体是个随意的姿势,不过因为身高腿长,两条腿无处安放,只好向前伸展,落到陈白脚前。
陈白就那么站着,也不坐下。
他说:“宋子峰?你没少给他好处,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为了一点点利益,连脸都不要了。你信不信,你要是说你看上他,他一定把自己洗干净乖乖的送给你,绝对不会反抗。”
顾左抽出一根烟,放到嘴里,说:“该死,我偏喜欢会反抗的。”
这时顾左身后突然现出一道人影,他速度极快,几乎是窜到顾左面前,蹲下为他点烟。陈白吓了一跳。
刚刚只顾着看顾左,没注意到他身后竟然跟了一个人。那人点完烟之后,马上退到顾左身后的暗处。陈白依旧没有看清他的相貌。
顾左呼出一口烟圈,笑道:“吓着了?”
他微微回头:“梁飞,出来见见陈白。”
从暗处走出来一个男孩,20岁左右年纪,身材高挑,目光锐利,衣服统一是黑『色』的,更显瘦了。
他只看了陈白一眼,就迅速将目光收回,复又落到顾左身上。
陈白发现这位叫梁飞的男孩虽然身材很瘦,但胳膊上『露』出的肌肉满蕴力量,显然是练过的。
他应该是顾左的保镖。
“你不是想交朋友?我不喜欢‘交朋友’的时候有别人在场,你让他出去。”陈白说。
梁飞闻言,两道狠厉的目光直『射』到陈白身上,陈白用不愠不火的目光回望。
“小飞,出去。”顾左开口了。
梁飞显然有点愤愤,但还是听了顾左的话,从刚刚顾左进来的那扇门出去了。
“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梁飞出去后,陈白伸出一只脚,去引逗顾左伸到他前面的脚,在顾左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狠狠踩到顾左的皮鞋上:“我愿意,你管得着?”
说完,他转身,坐到了顾左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说,你的目的。”陈白审视着前面一派悠然的顾左。衣冠禽兽几个字在心里翻滚,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以为你会知道。”顾左一直是笑着的,拿桃花眼不住的瞟陈白。
“去年聂家晚宴,我初次见你,对你一见钟情,久不能忘,相思成疾。最近听说你和聂以诚分开了,我便来追求你。怎么样,这个回答你还满意?”
“我以为宋子峰就够恶心人的了,没想到顾少你,和他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白这句话说得真诚无比。
顾左收了笑意,偏头看他:“陈白,我没聂以诚那么爱你,也没宋子峰的好脾气。”
听到“聂以诚”的名字,陈白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不用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左起身,踱步到陈白面前,俯身,脸几乎要贴到了陈白的脸:“你猜?”
他说话的气息喷到陈白脸上,陈白的头偏向一边。
顾左没有起身,甚至把双臂都搭到沙发两测,是个逮捕猎物的姿势。
陈白无处可逃。
“以我的经验来看,你不是想睡。我,就是想泡。我。”陈白说得很是平静。
顾左一笑:“有区别吗?”
“有。”陈白将头转了回来,直视近在咫尺的顾左,他发现细看起来顾左的鼻梁要比一般人高,眼窝深陷,有点外国人的样貌。
“睡。我是睡完两清,再不相见;泡。我是睡完之后还想再睡,你是哪种?”
顾左的眼神转了转,他反问:“聂以诚是哪种?”
陈白摇摇头:“他哪种都不是。——不要提他。”
顾左笑了:“好,不提,反正你们都分开了,再提也没有必要了不是?”
他转了话题:“你冷吗?”
“不。”
“那你为什么在抖?”
陈白想了想:“可能是冷气开得太足。”
“我抱一抱你,就不冷了。”顾左作势要抱陈白,被陈白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他从顾左身。下钻出,躲到了一旁:“顾左,收起你的伪善。”
顾左也只起了身,无奈的耸了耸肩,摊出两只手:“我这怎么算‘伪善’,我明明是真善。”
“那我求你放我走,你肯不肯?”陈白直视顾左。
有那么一瞬间,顾左觉得这双黑白分明的眼,刺透了自己的心房。
但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顾左摇了摇头:“这真是个难题。我是希望遵从你的意愿的。可遵从了你的意愿,就要违背我的本心,你说我怎么办才好呢?”
“你的本心是什么?强。『奸』我?”陈白问。
顾左走到陈白面前,食指放到他的嘴边:“嘘,不要说得那么粗俗。”
陈白伸手打掉了顾左的手指:“做的人不觉得粗俗,我为什么要觉得粗俗?”
“唉,被你这样一说,我如果不做点什么,会不会被你误解那方面不行?”
陈白看着面前这个长了一双桃花眼的男人,他既无耻又不讲道理,偏偏还生了一张风流俊俏的面庞,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骗过。
“可这个,我还真不在行,我们就在这里?还是要换一间房间?总不好第一次就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好像颇为困『惑』,眨着眼睛问陈白。
“强。『奸』我的人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嘘”顾左的食指再次附上陈白的唇,“我说过,不要说得那么粗俗。”
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次他的手指没有被陈白拍掉,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及时攥住了陈白赶过来的手腕,这只手也随即捉住了陈白的另一只手。
他把陈白『逼』向墙角。
陈白嗤笑:“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要……”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顾左将他的衣服从领口处撕开,声音在包厢里被无限放大。
陈白抬眼看顾左。
顾左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他『露』出来的脖子锁骨,以及半边肩膀。
发现陈白的注视,他抬了抬肩膀:“抱歉,撕得有些急,没吓到你?”
明明撕的时候粗暴无比,现在却像一个绅士一样问陈白有没有受惊。
陈白不语,看样子顾左还要继续和陈白身上的布料作斗争,陈白伸出双手,按在顾左胸膛上,将他推开。
“顾左,你最好绑着我,我怕我会反抗。”
顾左再次用两只手攥住陈白细瘦的手腕,分别将他的手腕按在墙壁上,附在陈白耳畔,轻声说:“我说过,我喜欢会反抗的。”
起身前他在陈白耳畔留下一吻。或者也称不上一吻,只是用嘴唇触碰一下而已,一瞬即使。
“不过既然你提了,我还是会满足你。怎么样,我对你还不错?”
顾左一边说,一边将陈白的两只手放下,换做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则去解自己的领带。
第62章 修罗()
顾左捉起陈白被绑住的手; 放在唇边一吻:“陈白,你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
陈白身体被顾左『逼』到墙角,整张身体都靠在冰冷的墙上,反问:“怎么不一样?我没长九条尾巴?还是我没吸了你的精气?”
“不。”顾左摇头,他望着陈白; 眼神称得上深情; “你让我不忍心欺负。”
顾左伸出两指,抚『摸』陈白的脸颊; 陈白没有躲; 任冰冷的手指在脸上留下痕迹。
他闭了眼。
“要做就做; 记得戴。套。”陈白闭着眼说。
顾左的手指从陈白脸上划下; 再次送到陈白的唇边; 陈白的嘴唇苍白; 他用两指碾压,似要让陈白的唇多些血『色』。
“我不喜欢戴。套。”
陈白睁了眼,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你不怕得病?——就算你不怕; 我也怕。戴。套,我裤兜里有。”
顾左轻笑一声,还真伸手进陈白的口袋,掏出了两个安全套。
他拿在眼前; 把玩似的看了两眼,然后当着陈白的面随手一扔。
“你——”
陈白话没说完; 身体就被顾左猛地翻转,面向墙面。
绑着的手臂被按倒头顶; 顾左从后面环抱陈白,一只手堵住陈白的嘴,一只手在陈白的身上游走。
他贴在陈白耳边说:“你的脸,让我不忍心欺负。看不到你,才能做一些不好的事。”
陈白的脸,是一种认命的淡漠,如果其他人做出这种表情,大概会很招人烦。可陈白是个美人,美人生起气来也b别有一番滋味。
“我美吗?”陈白轻声问。
“当然。”顾左『摸』着陈白的脸颊说,“毋庸置疑。”
陈白笑了一声:“我也这么觉得。——快做,我讨厌强。『奸』的时候说这么多话。”
陈白背对着顾左,顾左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回顾左没有纠正陈白“粗俗”的语言,他笑了笑,说道:“遵旨。”
他将陈白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却并不全部脱下来,似乎饶有兴致欣赏这种半掩半『露』的美。
他的手在探索的过程中发现了陈白脖子上坠的项链。
他『摸』着戒指吊坠,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陈白这回反应激烈,他全身都在挣扎,想要顾左放开。无奈两只手被束,这激烈的挣扎看在顾左眼里,如同小孩的玩闹,全不在意。
“不要动,顾左,不要动听到没有。”陈白一边挣扎一边说。
顾左看他挣扎得不像话,很是用力的样子,便出言安抚:“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