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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有钱有势让我依仗,最起码我娘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再说了,赵长亭长得好看又有能力,就是花心了一点,但是我也不爱他呀。”
虽然张灵儿这样说,奚蓁还是忍不住嘀咕,“要是伯母能和伯父分开就好了。”见张灵儿不说话,就静静看着自己,奚蓁吐了吐舌头,“好啦,我知道依着伯母的『性』子是不可能的。”
不想再谈论这个,张灵儿转移话题,“对了,你还没向我解释今天为什么迟到呢?”
奚蓁叹了口气,“唉,说来话长!”将自己这些天经历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自己曾经『自杀』过的事情。
张灵儿越听越气,到最后差点拍案而起,“太过分了!”因为气愤一时没有收住音量,奚蓁见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看她们这桌,忙道,“嘘。”
显然,张灵儿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抑制住了自己的声音,“我本以为奚伯父虽然糊涂,总不至于拿自己亲生女儿的一辈子开玩笑,现在看来和我那个好父亲也想不到哪儿去。”
奚蓁憋笑,灵儿,你这么黑你父亲好吗?
张灵儿反握住奚蓁的手,“不行,阿蓁,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拜托这件婚事,那陈家大爷今年都四十多了,如何能行,更别提还是姨太太,决计不可以,伯父简直荒谬!”
奚蓁见状,赶紧劝道,“安啦,我已经有办法了,我小舅舅会帮我的。”将好姐妹还是气鼓鼓的样子,奚蓁瞥了她一眼,“早知道你气成这个样子,我不告诉你好了。”
张灵儿眼睛一瞪,“你敢!”见奚蓁讨饶认错,才狐疑着,“你真有办法?”
奚蓁,“当然了,这事还能骗你嘛。”说着就将自己的计划一一复述,期间,引得张灵儿惊呼声时而响起,到了最后,只剩下惊叹了,“好你个阿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只是你确定,你的命格?”
奚蓁撒了个小谎,“这点你绝对放心,我出生的时候,我娘曾经找大师给我批过命。”其实是奚蓁身为天师,对玄学也略有研究,只是不精通罢了,她给原身推算过八字,极好。
“那就好。”张灵儿放下心。
…………
转天就是陈老太太去云顶山的龙马寺上香的日子。
正值周末,虽然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都发生了变化,但是因为太真大师德高望重,声名远播,因此上山的路上人络绎不绝,都是趁着休息日来供奉香火的官太太和富家太太。
陈老太太因为年事已高,被家仆找了一顶小轿抬上了山,至于同样不年轻的陈管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路跟着老太太,可是累坏了。
等到陈管家的视线里终于出现龙马寺的大门,已经累得翻白眼,心里一松,差点跌在地上,勉强稳住了自己,忙去扶老太太下轿。
陈老太太身份贵重,即使是寺里的僧人也不敢慢待,刚到门口就被引进厢房休息,此刻太真大师正在诵经,僧人请陈老太太稍等片刻。
大约一刻钟过后,一个面生的僧人过来请陈老太太,太真大师有请。
陈老太太到了后院,太真大师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陈老太太在他对面坐下,先问候了大师,随后转头,“老陈,将奚家丫头的八字拿出来,交由大师看一看。”
陈管家忙将纸条取出来,细心展开交给大师。
太真大师接过,端看半天,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最后惊叹着展颜笑开,边笑还边点头,看得一旁的陈老太太和陈管家一头雾水,心都揪了起来。
陈老太太观察着大师的脸『色』,斟酌问,“大师,可是这个八字有什么不妥?”
太真大师这才回神,连说三个好字,“不仅没有不妥,还是个极有福运之人,敢问陈老夫人,这是何人的八字?”
陈老太太大喜,“这是我家老大即将进门的新姨太太,既然大师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
直到陈老太太告辞离去,院子中只剩下太真大师一人,他拿起桌上写有生辰八字,此女的八字极好,虽然前期历经坎坷、波折,甚至十五岁时还有一场大劫,只要撑过去就能化厄运为福运,观其八字,应该已经成功历劫,前路将会一片平坦。
但是,想到这样的女子竟然要给人做小,太真大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是出家人,还是少管些俗事为好。
太真大师这边如何为八字的主人遗憾感叹暂且不提,这厢陈老太太得了太真大师的批言,高高兴兴的下了山,回家就将儿子叫过来,商定抬奚蓁进门的事情。
第二天是周一,一大早,奚恪还没有去上班,陈管家再次登门,这次来,直接告知了奚恪“好消息”,“昨天老太太请了龙马寺的太真大师帮奚小姐批过八字,大师说奚小姐是个极有福运的人,老太太高兴,转头回家就和大爷商定了日期,就定在下个月,也就是阴历五月初八,抬奚小姐进门。”
没有想到惊喜来的这么突然,奚恪忙将手中的公文包交给身旁的白姨娘,“陈管家,还请里面坐。”
陈管家笑着道,“不了,我这就回,不能耽误奚先生公务。”
奚恪自然是不答应,两人纠缠一番,最后奚恪见陈管家实在推辞,忙说,“陈管家先留步。”说完快步进了书房,出来时将手中的一卷纸币塞给陈管家。
见奚恪这么上道,陈管家也不瞒他,低声道,“我就在这里先恭喜奚处长了。”
奚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自己升任处长的事已经定了,连声和陈管家道谢,这才送走了他,随后极力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坐车去上班。
奚蓁对家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此时的她已经在去学校的路上,而在家里的姚清韵站在二楼目睹了刚刚的一切,奚恪一出门,自己在家里也坐不住,想了想出门去找姚清远想办法。
第16章()
姚清韵再次来到姚清远的公司,这次姚清远正好在,安抚快要崩溃的姐姐,“姐,你尽管放心,今天才4月初九,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我向你保证,一定在半个月之内把亲事退了,还不得罪陈家。”
姚清韵狐疑地问他,“你说真的?没骗我?”
姚清远举起手发誓,“比真金还真,但是具体计划目前不能透『露』,总之姐你就等好吧。”
终于送走姚清韵这尊大佛,姚清远长舒一口气,喊李煜进来,“等下给我备车,送我去阿蓁的学校。”
…………
奚蓁现在正在上国文课,老师正在讲台上带着她们赏析课文,奚蓁仰着头,目光专注的看着老师,看似在认真学习,实则心思早不知飞到哪里,还是老师走动间碰掉了板擦,发出“啪”地一声响,奚蓁才回神。
看着年长的女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字,奚蓁感慨:也得亏现在已经提倡白话文了,否则可以想见自己每天被繁体字闹得头大的场景,心里庆幸之余,挺直小身板做好,认真听讲起来。
其实现在的课程根本难不倒奚蓁,甚至对她来说非常简单,不过考虑到原身的功课并不是很好,如果她突然在考试中来个一鸣惊人难免太引人注目,别说学校的老师不相信,姚清韵也会怀疑的。
所以奚蓁决定慢慢来,先在老师眼中树立一个自己开始认真学习的形象,之后循序渐进,一点点积累,慢慢提高自己的名次,想来这样做应该会稳妥一些,不至于引起旁人的怀疑。
中午放学后,奚蓁正要和灵儿一起去吃饭,有人到教室告知自己校门口有人找,那人说是她舅舅。
奚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姚清远,和张灵儿说了声,便跑向了校门口。
怕舅舅等急了,奚蓁一路小跑,姚清远见到的就是小脸酡红,微微喘着气的外甥女。
奚蓁中午的时间不多,连姚清远想带外甥女去吃个饭都来不及,只能在门口说上几句话,“阿蓁,你应该还不知道,你的亲事已经定下了,今天早上,陈家人上门通知,下个月初八抬你进门。”
奚蓁眼前一亮,终于来了,“好的,舅舅,我知道了,你这两天就等我消息吧。”
见外甥女这么笃定,姚清远有些疑『惑』,“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想怎么样让陈佩骐倒霉?”
“这个嘛,我保密,我只透『露』一句,”怕引起姚清远怀疑,奚蓁解释着,“灵儿会帮我的。”
姚清远,“就是那个张家的大女儿?”“对!舅舅,你就放心吧。”
涉及到张家,姚清远倒是没有再怀疑,对于张家他也有所了解,虽然张永(张灵儿的父亲)为人糊涂,但是有姻亲赵家在,在这个大上海也让人不可小觑。
…………
当天晚上,奚蓁回到家里以最快的速度做完功课,就以自己很累为由,早早睡下了,映红也没有怀疑,伺候奚蓁洗漱好久退下来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奚家人都睡下,奚蓁也没有开灯,从床上坐起来,借着窗外溜进来的月光,赤脚走到阳台,面向天空,闭上眼睛,缓缓念出口诀,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将大脑放空,心无旁骛的引着鬼。
月光下,二层小洋楼的阳台上,少女一袭白『色』长裙,衣摆随着夜风飘动,精致的小脸微微上扬,眼睛紧闭,点缀了今晚的夜『色』。深夜归来的男人路过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幅夜景,朦胧的夜『色』使他看不清少女的具体表情,总之就是觉得很美,像是暗夜的精灵,映进了他的心底,一向淡漠的他鬼使神差的开口,“这是哪家的府邸?”
临时司机林七瞥了一眼,脑海里快速调出这家的资料,“九爷,是奚家,姚清远的姐姐家。”
这时男人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之后不再说话,车子缓缓驶远。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远处的夜空有黑影浮动,由远及近,飘在奚蓁的正前方上空,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