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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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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盘,任她怎样拉扯,硬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电光火石间,方小染看到了封项燃着仇恨冷焰的阴鸷双目,以及他手中的寒刃。嚓地一声轻响过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三寸白刃透出方晓朗的胸前。

    她失去了声音,只呆呆看着那剑尖,眼前一阵黑暗。待再清醒时,听到有人在尖叫:“我不要你还,不要,不要,不要……”

    随后她发现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她正死死地抱着方晓朗的身体,痛哭嘶喊。

    混『乱』中,她听到方晓朗说了一声:“染儿不准走……”

    “我不走,我不走。……”混『乱』地答应。只要他没事,就算让她立刻去死,她也心甘情愿。可是难道还来的及吗?来的及吗?……

    他又道:“染儿说话需得算数。”中气十足的语调!

    她茫然地睁眼打量,发现方晓朗并没有倒下,而是好好地站着,她不过是攀在他的腰身上而已。再低头看那段白刃——明明白白透过他的身体横在她的眼前啊!究竟是什么情况……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只见方晓朗反掌一击,砰地一声闷响,击飞了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单手握着剑柄苦苦往回拔剑的封项。随着方晓朗抬手的动作,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于是方小染明了了——刚刚封项突袭时,方晓朗定是难以察觉地微移了身子,使得剑刃正巧从腋下穿过,用手肘死死夹住。——封项很久以前与方晓朗交锋时被绞碎的手臂已然残废,所以除了握剑的左手,没有另一只手来再攻击方晓朗。

    而方小染便在之前被他那一句“若是我来还”所误导,引得她以为他要以命偿还……他故意的!这家伙的演技,跟袭羽不相上下啊!果真是亲兄弟啊!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心中又恼他故意骗她,急怒上涌,哆嗦着手指指着他,嘴唇颤抖:“你……你……”想骂,舌根却因为刚刚的惊吓而发麻,竟说不出话来,眼前阵阵发黑,险些要气晕过去。

    方晓朗见她面『色』异样,赶紧扶住她道:“染儿别气!我一急之下,才出此下策的!”

    她说不出话来,只恼怒地甩着手,挣扎闹腾一番,直到没了力气才算老实了些,靠在他的手上喘息。

    封项受到这一记重击,肋骨尽碎。倒在一堆『乱』石上,吐血喘息,眼看着是不行了。方小染被“方晓朗被刺杀——方晓朗毫『毛』无伤”的大悲大喜击得腿脚发软,言语不能,靠在方晓朗手上几乎站立不住。方晓朗看一眼封项,问她:“他快要死了。染儿若是想报仇,需得快些。”

    她看一眼弥留之际的封项,忽然间万念俱落。那些如毒蜂般飞舞的怨,恨,如同被水浸湿了翅膀,纷纷跌落在地,脑海中一片死寂。曾经的残烈伤害,印入骨肉,化作印记,永不褪去,那痛楚已恍若来自前世,记起来时会钝钝地跳痛,却已不再撕心裂肺。

    默默闭眼,摇头。浑身力气被抽走,几乎站立不住。方晓朗伸臂将她横托了起来,深拥入怀,转身走得远了些,不让她再看到可怖的画面。

    方应鱼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微微一笑,眼角眉梢却带了些许萧索凉意,一语不发地转身而去,山风鼓『荡』起素『色』衣袍,仿若要乘风而去,又仿若要融化在这如画般的青山中。

    身后传来方晓朗的一声喊:“喂……”

    方应鱼也没有理他,径直离去。

    方晓朗注视着他的背影,挽留的话语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就随他去吧。方应鱼向来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比起他方晓朗,要清醒得多。

    方小染自看到封项垂死的一幕后,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在被方晓朗抱下山的过程中,就贴在他的胸口,随着他平稳的步伐沉入昏睡。至于如何乘马车抵达州府、如何被知府府上的丫鬟们服侍着沐浴、如何住进知府家的豪华客房等等过程,统统不记得了。

    只是在一昼夜之后,终于从深眠中醒来时,懒懒睁开眼睛,看到近在睫前的一片光洁肌肤,自己的鼻尖则抵在这肌肤之上,嘴唇也轻轻地触着,感受得到肌肤底下跳动的脉搏。

    悄悄地抬头,看到方晓朗安然的睡颜,灰睫在眼睑打下一片柔和的影子。他终于能踏实地睡个好觉了。在天隐教中时,他害怕她逃跑,夜夜睡得极其警惕、极不安稳。可是现在他即使是睡沉了,手脚还是尽其所能地纠缠在她的身上,显然他的警惕还是没有多么放松。

    她小心翼翼地欠了欠身子,想看看他们是睡在什么地方。刚刚做了这个微小的动作,身子就突然被翻转了半圈,方晓朗踏踏实实地覆盖了过来,将她压了个实实在在。

    做这样大的动作,他仍是合着眼没有睁开,脸枕在她的肩上,慢悠悠飚出一句:“想跑,嗯?”

    她被压得动弹不得,争辩道:“我没有想跑。”

    “真的?”他睁开眼睛,长睫将她的耳廓扫了一下,温软的眼神像糖在融化。

    “真的真的。”她的呼吸都被压得不畅了,扭动着身子争取自由。这样撩人的挣扎让他的眼神起了变化,泛着兽类的光泽,手指钻入她绵软的中衣内。

    熟悉的、久违的接触,让她呼吸中带起轻轻嘶叫,他的动作渐渐仓促又激烈,几乎想吃了她,又不知该从哪里下口,『迷』『乱』间把床铺弄出些不小的动静来。

    门突然被砰地推开,一个小人儿直闯了进来,大着嗓门问道:“师兄!我娘醒了吗?……师兄!你在跟我娘做什么?……师兄!你是不是在欺负我娘!”

    待方小染看清了来者是瞳儿,不由地哀号一声,往被子里一缩,头都不敢『露』了。方晓朗则咬着牙,将散开的中衣掩了一掩,径直下床,拎起瞳儿的脖领子,轻轻松松丢到门外去,顺便再丢一句威胁:“出去跟包子玩,不要打搅我们!”砰地把门关上,转身回床上想继续未完的活动,门上却转瞬又响起震天的擂门声,其间夹着瞳儿的鬼哭狼号:“师兄!你放了我娘!不要欺负我娘!”

    方小染呜地一声,推着方晓朗道:“算了算了吧,快把门开开,不要让瞳儿嚷嚷了。……哎,你可不准打他啊!”

    方晓朗已气急败坏、气势汹汹地一把将门打开,正欲给瞳儿点颜『色』瞧瞧,却听一声清脆的童声响起:“包子,上!”

    迎面扑来一团漆黑,黑狗包子以无比的热情扑到方晓朗怀中,对着他的脸猛『舔』。瞳儿恼火地大叫:“咦?!谁让你『舔』他的!咬他!咬他!……”

    于是,方晓朗与方小染的重逢后的第一场火辣船戏,在混『乱』中无疾而终了。

    从此,知府家倒是有了一段让人激动的暧昧传言。那阵子,街头巷尾三姑六婆,无不压低着嗓子,津津乐道知府大人府上那日突然传出的一句惊呼:“师兄,你在跟我娘做什么?!”

    多么令人神往、生出无限遐想的一句话。那跨越伦理、离经叛道的恋情啊……

    返程京城的路上,这一行人一路游山玩水,悠哉游哉,抵达京城时已是夏花初绽的季节。方小染曾不解地问方晓朗:他做为皇帝,离京这样久,谁来处理国家大事?

    方晓朗轻松无比地回答:袭羽啊。

    在路上时,方小染把当初大军调离韦州、方应鱼回到玄天山上以后发生的事、玄天派遭遇灭门、爷爷负伤身亡、教众如何逃离以及她与方应鱼如何去到黑石子镇居住,慢慢讲给方晓朗听。虽是刻意地忽略了一些情节不提,比如说得到“立林相之女为后”消息后她的反应,比如说她试图闯下山时遭到的羞辱,比如流浪途中刀刃般伤人的怨恨和思念。但她那间或停顿间的黯然神伤,还是让时光深处的疼痛,在他心上划出轻轻叫嚣的伤口。

    为了不让方小染心底安伏的往事再乍起伤人的逆刺,方晓朗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解释了几个关键的环节:“当初二军汇合之时,袭羽对应鱼师叔分外隔阂,我担心他们二人僵持下去会翻脸,所以当应鱼师叔提出离开时,也就没有阻拦。想着安定之后再慢慢调解他二人的关系。

    派回去保护玄天派的那百名军士是袭羽挑的人,那时袭羽心里便料到‘立后’之时会有麻烦,特意暗中命他们不要放人下山,而我并不知情。立林相之女为后,是早在夺位的谋划时期袭羽便提出来的,我有了染儿,一直没有同意。然而事到临头,朝中的确动『荡』,为了稳定大局,就做出了仓促决定,我紧接着就派人送信给你作为解释,不料京城到玄天山,信使要赶三天的路程,快不过应鱼师叔的那只小黄鹂!

    后来这帮军士竟被封项利用来灭门,定然是袭羽也料不到的。

    我得知‘灭门’一事后,当夜赶往玄天山,却听到说你们从山体内军火库逃离时,无意中引爆炸『药』,尽数身亡的消息。我绝不相信那是真的,令人搬开碎石、挖掘山体,直挖了七个昼夜,竟真的挖到了师祖的遗体……”

    听到这里,方小染顿时泪流满面。方晓朗住了口,喉结滚动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哽咽压下。方中图对于他如亲祖父一般。在他最『迷』惘的那些年,是方中图牵着他的手走了过来。到最后,他非但未能好好回报、孝敬,竟连累方中图死于非命。他猜到方中图死前是恨着他的,那一刻,面对着方中图的遗体,又想到既挖到了第一个人,说不定里面还埋葬了更多人,说不定染儿真的在其中……不能支撑,昏厥了去过。

    醒来之后,疯了一般令人继续挖,足足挖了有两个月,小半个山几乎被挖去了,也没找到第二具尸体。这才重新燃起希望——染儿定然还活在世上。

    这一段苦苦挖掘、提心吊胆的日夜,他没有说与方小染听。他们忍在眉心的煎熬,无需讲出,只对视间,便感同身受。

    他继续说道:“我将师祖安葬在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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