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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那对夫妻,家里也不是缺衣少吃,宁愿被人视为笑话给平康伯做嗣孙,是为了什么?”
“爵位。”房显博眼睛瞪的更大了,“你是说他们会害人?”
“你觉得不可能吗?”宁璇冷哼。
在遇到宁璇之前,他的确觉得不可能,人怎么能恶毒到这种地步呢。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说害就害,不怕报应吗?
但是现在,他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我要去提醒他们。”
“你这样冲过去,人家能有一百句话堵你的嘴。”宁璇可以想像的到,李玉竹在平康伯家一定是做低俯小,将两个老夫妻的心拢到她这边。
那边怀孕的只是一个姬妾,平康伯自然是最高兴的,平康伯夫人呢,都不是她生的,一个是隔了肚皮的庶子,一个是自己儿子的嗣子,偏向哪一边,谁也说不准。
“那我该怎么办,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房显博又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双手垫在下巴下,然后搁在桌子上,睁大了眼睛看着你,看得你……火大。
游船()
宁璇想了想;对房显博道:“你挑个会医理的老嬷嬷送去;暗中叮嘱;若是能拿贼拿赃;岂不是一劳永逸。”
“我回去就送。”房显博又兴奋了。
“暗中进行;不然人家一准防着这位老嬷嬷。”宁璇知道房显博怕是想不到这些;只好又细细叮嘱了怎么塞人;怎么划清界限,又怎么便宜行事。
房显博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干脆直接捶了桌子一下。
“嘿,我就知道这种事,问你准没错。”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送你的添妆。”
宁璇接过来一摸;轻飘飘的,在对方的示意下摸出荷包里的东西。竟然是一张银票;足足一千两。
“你这孩子;没疯吧。”上回夜明珠;这回直接银票;他还能送点更奇葩的吗?
“你这个女人;怕东怕西的,我想想银票最合适;又没记名字,你拿去爱买什么买什么。”房显博一副你们女人最麻烦;我实在懒得应付的表情。
刚把荷包推过来;房显博就跳了起来,“你要是还给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二楼死不了人。”宁璇笑的一脸亲切,手甚至抚上了窗户,大有你说跳我就帮你开窗的意思。
“你你你,我我我……”房显博舌头都快打结了,忽的往后一跳,就要离开包厢。
“我们小姐还没让你走咧。”红焰双手环抱胸前,壮实的身板将门堵了个结结实实。
“那我明天去你家里给你添妆。”房显博很是得意,冲着她一扬下巴,呵呵,看你怕不怕。
“好啊,你敢来我就敢收。”宁璇将荷包塞回房显博手中,笃定了他不敢去宁家给她添妆。
房显博捏着荷包,他还就是……怂了。
“你让人转告一声,这图上有株桑青果,果实吃了让人亢奋无比,精力充沛。可若一旦不吃,便萎靡不振,心情烦躁,甚至于暴躁易怒。久服会折寿,对身体损伤极大。”宁璇将图上一颗植物圈了起来,她算是明白了,范瑶芝进给忠庆王的药丹,不过是个幌子,真正起作用的,是这株桑青果。
只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能弄到这种稀罕物,若不是她研究过一段时间毒经,怕也不知道呢。
“哦,那她不认帐怎么办?”房显博又来了兴致。
宁璇翻了个白眼,“你当别人跟你一样啊,照直说了就行,人家自然会拿捏分寸。”
房显博悻悻走了。
隔了几天,江小姐上门,两人好久没见了,宁璇没想到她还会来。
江小姐还在为之前的事忐忑,有些怕宁璇不待见她。宁璇却没提起这一茬,仍是拿了她当以前的江姐姐看待。
“看你现在这样好,我和表姐都很为你高兴。之前是我不懂事,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一半是她自愿的,一半也是母亲强迫她来的。宁璇毕竟马上就要当王妃,留个疙瘩总归不是美。又不是大事,能解最好就解了。
“原本不算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知道江姐姐不明白,为何一个女孩子家戾气这么重,所以才吓坏了。谁不想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父母疼爱呢。事不从人愿,难道能够立时死了再去投胎。说不得,也只好拼了,原本就是没有选择的事。”
宁璇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让江小姐心疼,心里那点不甘愿也没有了,只急急说道:“可现在你一切都好了,再不用这么想。”
“嗯,不用了,所以江姐姐不要为我担心了。”宁璇看着她,优雅从容,端庄温柔的江小姐,几乎就是一个完美的淑女。她的世界里只有阳光,从来没有黑暗,所以,她永远无法理解宁璇心里的怨,也永远无法理解宁璇在面对别人的恶意时,绝不肯默默忍受,拼一个鱼死网破也要奋力一击的心情。
江小姐很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笑眯眯的,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来,“是你的一个朋友托我的表姐递给我,让我帮着转送的。”
房显博的荷包,宁璇拼命忍住才让自己没叫出来。
“是谁送的?”
“我不知道,表姐只让我帮着带过来。怎么,不是你的朋友吗?”江小姐惊讶道,一拍脑门,“看我,怎么忘了,说是你一个朋友跟着父母离京了,没办法亲自过来,才托到我手上转交的。你要是不知道,我们也没办法还回去了。”
“……”宁璇表面微笑,心里将房显博骂了个狗血淋头。
转念一想,这小子不愧是接受了她的熏陶,居然真能把这张银票用不可拒绝的方式,送到她的手里。
江小姐一走,巧珍就带着一封信过来了,是王梦恬请她明天去游船的信。
她当然要去,亲笔写了回信,让巧珍派了人送去。
带着三个丫鬟出门,到了码头处,果然看到一条游船。码头上等着却是冬雪,看到宁璇一个劲的冲着她招手。
“王小姐有事来不了,不过船已经包了,不玩一趟岂不是可惜。船家还会做特别好吃的河鲜,光尝尝菜也不虚此行。”
宁璇气乐了,一跺脚,“你们王爷……”
“唉哟哟,可不敢,难道不是您家的王爷吗?”冬雪捂了嘴笑,扶着宁璇的胳膊上了船。
船舱里,服侍的丫鬟回过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宁璇,行动上却没打马虎眼,上前给宁璇磕头,“奴婢夏雨、秋月,拜见小姐。”
“快起。”宁璇叫起后,才看到远远走过来一个人,玄色深衣,头戴玉冠,腰间悬着什么,一闪一闪的发亮。不用说,是系着宁璇亲手绣的香包的萧承邺。
“王爷,你和王梦恬合着伙骗我。”宁璇嘴巴一嘟,真亏她那么相信王家姐姐。
“我跟她不熟,是拜托了王九。”萧承邺小心避开陷井。
萧承邺伸了手,“去二楼。”
丫鬟没有一个跟上去的,显然是得了吩咐。宁璇的手被萧承邺握着,踩到木制的楼梯上,一步步走上去。
“钦天监选了三个日子,最早的一个在明年秋天。明天送给父皇定夺,我想让父皇选最早的一个,你说,好不好。”
宁璇静静听着,脸颊就象染了红霜糖,甜蜜又绵软。
萧承邺顾不得说什么了,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蹭了两下,蹭的宁璇眼睛都瞪圆了,乌黑黑的眼珠子,带着控诉的目光瞪着他。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就象柔弱的小白兔主动翻了肚皮,让大灰狼直接红了眼,什么都不想,只想一口咬下去。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挑明年秋天的那一个了。”
“嗯。”宁璇轻轻的,声如蚊蚋,还是被萧承邺捕捉到了,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玩。
宁璇抬头的话,正好可以看到萧承邺在自己的眼皮子下玩弄她的手指。
她娇嗔着将手挣扎出来,背到身后昂着头看他,“冬雪说有好吃的。”
萧承邺轻点她的鼻尖,“先让我吃一口,再给你好吃的。”
不待宁璇反悔说她不吃了,萧承邺已经俯下身,堵上了她的唇。香软无比的唇,小巧粉嫩,香味诱人。唇上有甜甜的果味,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唇脂。
还有她小巧的舌尖,被他逼的退无可退,只被任其宰割的可怜劲。还有她的身子,又软又香,还轻轻的颤抖着,让他的掌心也跟着颤抖起来。急切的想要更多,他的手忍不住的摩挲起来,掌心似乎有火,烫的惊人。
滚烫的掌心,开始烧遍全身,他终于忍耐不住,从纤腰慢慢滑下。纤腰之下是弹性惊人的翘臀,他的手覆上去,顿时有一种夏天咬了一口碎冰的清凉之感,无一处不舒服妥贴。
宁璇又羞又愤,可无奈形势比人强,她被圈在他的怀里,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身后是他火热的手掌,而身前另有火热之物,将她顶住,隔着衣裳都能清晰的让她感觉到这是一条巨龙,蛰伏着,不定什么时候就窜出来咬人了。
她现在完全是挂在他的身上,俯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若不是有他箍着她的腰,宁璇怕是早就瘫软成泥,站都站不稳了。
“船上最好吃的就是你了,没什么比你更美味可口。”萧承邺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进了二层隔出来休息用的房间。
“休息一会儿就上菜。”萧承邺也没管时间,想吃就吃吧。
河鲜做的最多的就是鱼和虾,片成薄片垫在冰上的鱼脍,片片轻薄的可以照人。蘸上调料一口塞进嘴里,鱼鲜和调料的滋味同时爆发,在舌尖上打着转,只恨不得把舌头也跟着一口吞下。
一颗颗的大虾用上好的黄酒一浸,端上来一咬黄酒和虾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虽然有些辛辣劲儿,却也刺激的让人停不下口来。
“这两道吃几口开个胃便罢了,豆腐鱼汤可以多喝一点。”还没到饭点,不过是垫个肚子,喝了一碗鱼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