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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烈滴汗,一张凌角分明的俊脸,黑了黑,又白了白,说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半响,他突然笑得阴森森的:“如果他是女人,像慕容馥怡,或者像如意那种魅力女子,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吗?还能傻乎乎地替他说好话吗。”
要知道她们都是名满皇城的大美人,不旦止大体温婉甜静,而且不介意男人三妻四妾。
而她,来自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他敢有二。奶?
她劈死他。
一言戳中她的死穴,方筝儿笑容没了,嘴角抽搐。
没错,她这般大安主义就是因为宋子毅是男人。
不过宋子毅那可怜的样子,让她不怕死地又叨唠几句:“所以嘛,他是男人,你怕他什么?”
“笑话,我什么时候怕他。”
“你不怕他,你就把他当一般人看待,而不是处处为难他。”
他瞪着她,咬牙切齿:“你一定要为他说好话吗?”
“不是。”她看着他,语气婉转几分:“老公!你想想嘛,人家救过我几次呢,你就不能看在这份上,不要再刻意为难他吗?还有唐启彬啊,你老是动不动摔他在地上,你过意得去吗?”
这可怜的宋子毅,别说她不帮他说好话。
天底下哪里有她这般通情达理的老婆,鼓励自己的老公跟爱慕他的男子和好。
东方烈瞪着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挥袖而去。
她什么事情不管,偏偏喜欢管这些,他跟其他男人如此相处,犯得着她为此操心吗?
可恶!
他就是不见得她为别的男人说好话。
她是他的,只能跟他说好话。
“老公——。”嗲嗲地。
“知道了。”不情不愿。
“我爱你!”用力亲一口,喜上眉梢:“太好啦,终于可以开饭了。”
说着,欢天喜地找衣服穿,准备用晚膳。
东方烈黑线+无言。
抱着被单瞪向她,一副怨妇的模样,气呼呼盯着她爬下床。
什么我爱你,什么终于可以开饭?
后面那句她就不能不说吗?
☆、去意难决【07】
抱着被单瞪向她,一副怨妇的模样,气呼呼盯着她爬下床。
什么我爱你,什么终于可以开饭?
后面那句她就不能不说吗?
扫兴!
方筝儿穿好衣服后,笑眯眯地离开,期间连一个回头都懒得给他。
这死女人。
他继续盯着她的背影,气痒痒。
还吃什么饭?哼,他都给她气饱了。
方筝儿走了两步,后知后觉地转回来:“咦?你怎么还不起床?”
“我不饿。”赌气。
于是某女听出他的不满,走了回来,趴在他身上,隔着被单用力地啄一记他的嘴唇:“孩子的嗲,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乖乖的,起来吃饭哦。”
他已经十八岁了,还要十七岁的她来哄,没天理。
不过看在他在宋子毅事件上,如此合作,她就不跟他小鸡肠。
蓦然,东方烈的心情因这个吻而变好,帅气地扬起薄唇,撒娇:“我不想起来,你也不要吃饭,我们再抱一会儿好不好。”
其实他还想要她,满脑子都是XOXO的画面。
他不想吃饭,他只想吃掉她。
“我们不吃,我们的孩子要吃。”她朝他的额心敲一记,打沉他的邪恶思想:“我去给你弄生日蛋糕哦,给你二十分钟,之后乖乖出现在大厅里,明白没有?”
“不明白。”他皱眉苦脸,一只手按着被爆敲的地方:“什么叫二十分钟?”
“嗯,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吧。”她看着他的苦脸,咯咯地笑开来。
孩子气的东方烈真的很可爱,很好欺负。
“那我现在起来吧,你等等我。”反正她又不在,他一个人呆在床。上干嘛的。
“我去厨房里,你不要跟着我,一会儿给你惊喜。”嗯,她要找些做蛋糕的材料,还有弄几根小蜡烛。
他肯定没有见过生日蛋糕,也肯定没有听过生日歌。
单单想想一会儿给他庆祝时,他会被惊呆的模样,她的心里就偷着乐了。
说罢,她双手抱着肚子,脚底抹油般跑得飞快,完全没有身怀六甲的模样。
“喂,你小心一点。”男子汗颜。
……
方筝儿离开房间后,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过去。
心里想着古代没有焗炉,也没有奶油,呃,不知道有没有面粉呢?
不过,这个应该有吧……。
一边想着一边拐弯,走了几个回廊后,方筝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脚步骤然停下,环视着寂静的长廊和花园,气氛怪异。
六皇子府十年如一日,每五十步驻守着两名士兵,手持大刀站岗。
而现在,目光所及之处毫无人影。
灯笼的光线照得朦朦胧胧,远处的花园花丛树下阴森森的。
连吹来的北风都变得带着杀气。
方筝儿不动声色地环视着,一手抚着肚子,一手侧垂着,手指微动,一把匕首从衣袖内滑落,悄无声色地握在手掌中。
她的短枪在半年前给了唐启彬,之后再也没有要回来,经过白天的突袭后,她在身上备了一把小匕首。
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她的声音冷静而防备着:“出来!”
☆、去意难决【08】
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她的声音冷静而防备着:“出来!”
空气缓慢地流动着,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却没有人回应她的说话。
蓦然,方筝儿的身体锁定一个方向,按放在肚子上的手,往发髻上一摸再一甩。
形样简单的珍珠钗如箭般射出,凌厉而迅猛,却被一只从黑暗中伸来的手,轻而易举地抓住。
黑衣人从夜色中走出来,他的手一甩,将手上的珠钗扔掉,冷笑一声:“长进了。”
方筝儿定眼一看,此人正是黄昏时分逃脱的黑衣人。
此时的他并没有戴上面巾,一张刚毅四方的脸孔表露无遗。
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方筝儿。
“你倒挺死心不息。”前后相隔不了两个小时,他居然胆大包天再度出现,而且出现在守卫森严的六皇子府。
霍然,方筝儿有些明白了。
他的目标是她,无论是喜相逢里还是在府内,他一直潜藏着,伺机对她下手。
一般的杀手不会这么笨,失手后会迅速卷土重来,他们多数回去重新铺署。
至少会增加兵力,寻找合适的机会。
而眼前的黑衣人没有,他来了,仍然是孤身一人。
他就对自己的武功那么自信吗?
【她死不了,你就别回来见我。】.
黑衣人仍旧盯着她,没有说话,脑海里只剩下上官雪姬这句说话。
就像他对她三十多年的爱恋般,深深刻在心头上,心甘情愿听令于她。
他不想伤害方筝儿,因为她是东方烈最爱的女人,然而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只因为他还要回去她的身边,一直守护着她。
黑衣人没有说话,方筝儿同样没有说话,心里掂量着如何脱身。
在喜相逢里,他们三个人才能够制服他。
现在虽然身在六皇子府内,但是她离东方烈那么远,她要怎么做才能通知他?
她一步步倒退着,敬剔着他手中长剑,无论是武功还是武器,她都输了。
“你想杀了我?”现在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剑,被黑衣人提上胸前,寒光闪烁,下一秒他朝着飞刺过来。
方筝儿脸色一白,镇定心神,侧身闪避,同时挥起手中的匕首,狠劈对方的面门。
黑衣人大概猜不到她手上有武器,大吃一惊,慌忙倒退几步。
待看清楚她的小匕首后,冷笑一声,持剑再度冲向她。
刀光剑影,由上而下狠劈她的胸前。
快如闪电的速度,充满着惊人的杀机。
匕首在长度上不比长剑具有杀伤力,只适用于近身搏击,似乎黑衣人亦深信此道理。
与她的距离相隔得恰如其分,不多出一寸,也不少于一分。
他的剑攻击着她,而她手中的匕首却起不了作用。
只能用于防守,而无法进攻。
锵锵。
剑与匕首碰击,黑衣人双手握剑,从上而下施压,而她双手紧握着匕首,力撼对方的来剑。
这是力量与力量的比试,剑一分一分地迫近她的脑门。。。
☆、去意难决【09】
这是力量与力量的比试,剑一分一分地迫近她的脑门。
她的身体被迫着往后弯曲,细小的匕首挡住致命的一击。
她虽然比他年轻,却大肚子便便,在力气与气势上同样输了。
“你受死吧。”黑衣人满目狰狞,似乎下了重大决定,今晚她非死不可。
如果换作以前没有怀孕,或者肚子没有这么大时,方筝儿大可以一个后仰翻滚,便可成功避开对方的压剑。
只可惜现在的她不比从前,哪里还能如此矫健做出鱼跃龙门的动作。
即使做得出来,她也不敢做,毕竟要顾及腹中的孩儿。
她的头一偏,剑从她的耳侧继续压下,最后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血,就这般从衣服内渗出来。
不,她不可以死。
她才刚刚醒过来,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出生了。
她不可以让她的孩子白白送命。
还有东方烈,她答应跟他离开这里,重新过新的生活。
她要陪他度过十九岁生日,二十岁生日……直至一百岁的生日。
他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在生与死之间,她救生的欲N念胜过一切。
“啊!”方筝儿怒吼一声,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只感觉腹中瞬间凝聚一股力量。
源源不断地朝着她身体各方漫延开来,像一个汽球般壮大,不断地壮大……。
最后爆发了。
如同锁定咒一般,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有一股无形的强大的气流包裹着她。
如炸弹般,摧毁身边所有的一切事件。
黑衣人带着他的剑,被这股气流冲开来,在半空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