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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爆发了。
如同锁定咒一般,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有一股无形的强大的气流包裹着她。
如炸弹般,摧毁身边所有的一切事件。
黑衣人带着他的剑,被这股气流冲开来,在半空中打滚最后着地。
狠狠地甩落地上,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锵一声倒插在花圃之内。
剑身颤抖着。
同时方筝儿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像每回使用锁定咒一样,身体被过度地虚耗。
喘息声不断,她的汗水从额上流淌下来。
却一刻不敢放松,目光锁定在两米远的黑衣人身上。
怎以不动了???
方筝儿紧握着匕首护着胸前,一步一步朝着花圃走去,将里面的长剑拨起,再朝着黑衣人走近。
他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
霍然,从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轻却逃不过方筝儿的耳朵。
她抬眸朝着声响的地方望去,莫非是同伙?
直至一张英俊紧张的脸孔出现,他与她的目光撞上了,阴霾的俊脸上瞬间松一口气。
“你没事吧?”刚才他在房间内更衣时,隐约听见一声巨响,像什么重物坠地的声音。
当他朝着这边而来时,发现路上没半个士兵,想起方筝儿说去厨房。
心中大叫不秒,带着几许急促与狼狈冲过来。
骤然见着她没事,东方烈的心头大石落下,脚步亦放缓下来,目光扫向地上的黑衣人。
一愕,脸色再度变了变。
他,居然又跑回来?
“我没事。”方筝儿朝着他笑了笑,脚步停在黑衣人跟前。
忽然,地上的黑衣人一跃而起,朝着跟前毫无防备的方筝儿,就是狠毒无比的一掌。
☆、去意难决【10】
忽然,地上的黑衣人一跃而起,朝着跟前毫无防备的方筝儿,就是狠毒无比的一掌。
“小心。”东方烈急呼,同时冲着他们这侧而来。
方筝儿只见眼前一黑,身体本能地作出反应,手中长剑一挥,迎击而上。
啪一声,她的左肩膀被击中,身体被一股蛮劲往后扯,方筝儿的身体腾空飞掉。
黑衣人这一掌来得太突然太狠毒,她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掌,已经受了这一掌。
只觉得胸口剧痛,体内气血翻涌着。
就在她以为会撞上身后的木柱时,她被东方烈稳稳地接住,身体陷进他宽大的怀抱之中。
哧!
随之口腔喷吐出一口鲜血。
“筝儿?”东方烈连忙拍打她的穴道,止住她下一口鲜血,同时掌心压在她的肩膀上,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急速稳住她的内伤。
现在的她不可以有任何闪失,她的身体承接着两条生命。
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不经受打。
很快,方筝儿缓过气来,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鲜血:“放心,我没事。”
她的眼睛却投向黑衣人的方向,不出她所料,黑衣人的身上插着她挥去的长剑。
从前胸直插而去,半截剑身没在他的身体内。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倒下,他迈开双脚,微弯着身子,惊愕无比地看着自己的胸膛。
血,从他的胸膛里窜出来。
像小喷泉一样,射成水柱,地面瞬间被染红。
“为什么你要回来?”东方烈带着恨意的声音,激动得颤抖,有点不太像他。
“我……回不去。”黑衣人抬眸看着东方烈,原本波澜不惊的眼内,有了丝丝痛苦与挣扎:“杀不了她,我……回不去。”
“是她让你来?”东方烈的蓝眸骤然变冷,脸色阴鸷,十分难看。
黑衣人一手按住伤口,血从他的指间喷出来,然而他仍然镇定得很,屹立不倒:“不要跟她斗,咳咳……,你斗不过她的。”
两个人之间说着令方筝儿费解的说话。
听来好像白天的时候,是东方烈故意放黑衣人离开,是因为他们相识的吗?
而他们口中的她,几乎可以肯定是上官雪姬。
只有她,才能动摇东方烈的情绪。
“由始至终我没有打算跟她斗,是她一直在伤害我在乎的人。”他的哥哥们,他的女人。
所有他在乎的人,上官雪姬都会毫不留情地伤害。
面对一个一个的失去,他已经再也无法原谅。
现在他仅存一个她——方筝儿。
他此生至爱。
黑衣人:“……。”
东方烈:“为什么她要这么狠心?现在她连你也送上刀口。”
黑衣人:“我死不足惜,但是复国大业……。”
“复国大业?”东方烈冷笑一声,声音带着沧桑的味道:“荆岭皇已经死了,皇族里面的人都死了,这个国家,已经被她搞得面目全非,她还要复什么国?”
黑衣人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支撑不住:“她要的是灭绝,荆岭国在这世界上灭绝,二十几年的期盼……。”
☆、去意难决【11】
黑衣人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支撑不住:“她要的是灭绝,荆岭国在这世界上灭绝,二十几年的期盼……。”
说话没有说完,他的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触目惊心的多。
一直没有说话的方筝儿,突然低呼一声,双手抚着嘴巴:“你……,你是尉迟法师?”
她一直在猜他是谁,一直觉得他有些熟悉,然后又觉得不可能是他。
直至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过来,真的是尉迟法师。
只有是他,东方烈才会放他一马。
只有是他,东方烈才会与至对质。
只有是他,对上官雪姬忠心耿耿。
是易容吧,令他改头换面潜藏在荆岭国多年,表面上打着正派的旗号,私底下为上官雪姬为奴为婢,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是爱情吧,让他甘愿指鹿为马,癫倒是非,伤害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她,是东方烈的妻子。
而他是东方烈的师傅。
竟然为了上官雪姬而屡屡暗杀她。
上官雪姬故之然有错,但是尉迟法师却同样不可轻恕。
“我本来决意离开这里,从此不再过问她和荆岭国的事情。”东方烈朝着他走过去,扬起手,迅速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将伤口附近的血气封锁住。
手,握着剑柄,脸无表情地将尉迟法师体内的剑拨出来。
剑,带着血水而出,十分可怕。
一手挽着摇摇欲坠的人,冰冷无度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是现在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跟她决战到底。”
说罢,扶着尉迟法师的手松脱,任由着他跪倒在地上。
再也不看一眼,冷傲转身,将依着木柱而立的方筝儿抱起,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他已经受够了,受够上官雪姬的霸权主义,受够她对他的伤害与压榨。
他不是她的扯线木偶,任由着她欺负而不还击。
他也不是懦夫,只懂得逃避。
他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他要保护他们,为他们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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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传来轻微的低喃声,带着隐痛的调子:“老公!?”
男子目光焕散,有些出神,明显没有听见她的说话。
“老公,我……痛。”怀内的方筝儿终于忍不住,伸手紧攥他的衣襟,低叫:“好痛啊!”
东方烈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停下脚步,低头凝视怀内的人儿:“你怎么了?哪里痛?伤口?”
刚才他走神了,心里想着留下来之后,将来的打算。
根本没有留意到怀内的她,早已经大汗淋漓,惨白一张俏丽的脸蛋。
“肚……肚子好痛!”天啊,别人怀孕都没有她怀得这么多事。
动不动就闹肚子痛,三差五天被灌药施针。
他们的孩子莫非是药罐子转世?
一刻离不开医生大夫?
“肚子?”东方烈以为她被尉迟法师所伤的肩膀在作痛,却想不到是离之甚远的肚子:“莫非孩子出事了?”
“我不知道,我……我刚才一直小心护着。”
☆、去意难决【12】
“莫非孩子出事了?”
“我不知道,我……我刚才一直小心护着,可能又动了胎气吧。”她把脸埋入他的怀内,痛得全身在抽搐。
感觉这回的痛法跟上次又不同。
天啊,她只是怀个孩子,怎么不让她安逸些?
东方烈二话不说,抱着她速度冲向韩婆婆的药房。
此际韩婆婆正在给夏候冰施针,突然房间的门被踹开,一条人影冲了进来。
“筝儿的肚子痛,快过来给她看看。”东方烈将方筝儿抱至床榻前,小心翼翼地放下来:“刚才她跟别人打斗过,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而动了胎气。”
韩婆婆连忙放下手上的银针,急步走过来:“她吐过血?”
“嗯。”东方烈心急如焚,紧紧握着妻子的手,内心颤抖不已。
如果他的女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决不会轻恕‘她’。
“让我看看。”韩婆婆将方筝儿肩膀上的衣服脱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哪里有一个黑色的掌印。
“有毒?”东方烈眼神骤然变冷,杀气顿生。
“嗯。”韩婆婆一刻不停,执起她的手把脉,脸色瞬间变了,然后伸手按压着方筝儿的肚子。
“她怎么了?”
“恐怕要生了。”
“要生?”东方烈的脑袋里的思想,一下子抽空了,机械式地重复:“什么叫要生了?”
“快去准备,让厨房烧热水,准备一些干净的布……。”
东方烈半怔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执起韩婆婆的手腕,紧攥着:“是不是她中毒的原故?”
“不关事的,她肩膀上的毒没什么大碍。”韩婆婆只好停下手上的工作,解释给他听:“不过却因为这一掌,令她动了胎气,胎儿本来就不稳定,几经折腾,现在要早产……先别说这些,你先运功将她体内的毒迫出。”